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晚上蔣門里果然如約來接她,低調的黑色轎車停在小區門口,她下來后一眼就看到那張顯眼的車牌。 坐上車,她拉下鏡子查看精心打扮的臉蛋,滿意的合上后對著駕駛座的男人親了一口,老公很準時,老婆很滿意。 蔣門里笑了笑,湊過身輕咬她的下唇,深深的吮吸一口,仿佛在表達他對她的思念。 湖南菜辣的比較爽口,蔣門里不吃辣也陪她吃了幾口,吃完飯果然說話算話帶她去電影院,她看了看,最終選了一部懸疑的電影。 買好爆米花和可樂,她走在前面,身后男人捧著她的零食,讓檢票員檢完票后慢慢跟上。 這場電影人很多,基本坐滿了,他們買的比較晚無法坐到中間的位置,有點小不開心,又被蔣門里一個輕吻給哄好了。 沈白玉唾棄自己,這么容易被男色傾倒。 電影很有意思,一環扣一環惹人心急,她吃著爆米花,時不時湊過去和蔣門里討論劇情,他沒有絲毫被打擾觀影的不耐煩,反而陪她分析劇情。 前面說的蔣門里都中了,她興奮地問他兇手是誰,期待著結局正好也中。 可惜,兇手另有其人。 準備離場的時候,沈白玉說:聽你說的我也以為秘書長是兇手呢,沒想到是鄰居,主角也太聰明了,要不然鄰居可以構成完美犯罪了。 蔣門里嗯了一聲,他的手法確實很完美。 我比較奇怪的是,為什么鄰居結局的時候要對秘書長說我要殺了你? 他笑了笑,秘書長有精神病史,他有嫌疑卻全身而退,難道他不可疑? 沈白玉睜大眼,你是說鄰居是替死鬼? 他仍然笑著,這部電影不是有第二部?下次再來看? 好啊,如果鄰居真的是替死鬼,你就全中啦。她笑嘻嘻地說。 車開到小區樓下,沈白玉拉住他的手,不是說工作推到明天嗎,那今晚不能陪我? 蔣門里無奈笑著答應。 她欣喜地拉著他上樓,門一關上急不可耐地墊起腳吻上去,嘴唇和舌頭胡亂的觸碰,她顧不得那么多,只想把素了幾天的欲望給補回來。 沒有洗澡她還是有點嫌臟,直接拉開自己和他的衣服丟在地上,雙腿輕輕一躍勾住他的腰,聲音柔媚,老公,快抱我去洗澡。 許是已經知道素了幾天的沈白玉不可能今晚單純睡覺,他好脾氣的抱她去浴室,調好水溫在花灑下沖洗,她說要幫他洗澡,實則都是他在收拾,因為她已經等不及勾著他纏吻了。 沐浴露在身上還有很多泡泡,蔣門里耐心地幫她搓洗。 沖掉就好了,我們就在這里做吧,好不好?她摟著他的脖子,細密的吻涌上來,他的臉和脖子全被她親吻過。 他回吻了一下,床上軟。 一倒在床上,雙腿勾著他靠前,待他拿著套戴上,終于碩大的yinjing插了進來。 啊 她舒服的謂嘆。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額前烏黑的碎發散下來,隨著前后撞擊輕輕晃動。隨后直起身,大張開她的雙腿,將xue完完全全展露在自己眼前,深色粗壯的物體在嬌嫩的下身一進一出,搗出濃白的混合液。 肢體碰撞的聲音很大,他俯下身舌頭伸進去汲取芳香,下身毫不留情挺弄著,填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的痕跡。 欲望終于得到解決,沈白玉仰起頭嬌喘,充滿媚色的雙眼水霧蒙蒙,泛紅的雙頰上一滴滴細密的汗珠流下,滑過紅嫩的嘴唇。 好棒啊嗯 她被翻過身,兩邊柔軟豐滿的臀部被大手揉捏,耳邊傳來一道溫潤的嗓音,還要給我什么驚喜? 什么? 她沒聽懂。 你在說什么她扭過頭問。 后入的姿勢進的很深,她被插得汁水橫飛,喉間溢出一聲浪過一聲的吟叫。 他突然笑了一聲,湊近她耳邊,溫柔的嗓音仿佛在對愛人說許諾一生一世的情話,白玉,想做什么就放開了去做,我等著你。 什么?她意識不清,卻還是能捕捉到字眼,她問:你是說結婚周年禮物? 問題是她沒準備啊。 蔣門里無奈地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舔吻。 耳垂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帶,她忽然驚呼一聲,被快感逼出生理淚水。 夜很漫長,生活也一直在繼續,昏暗的臥室斷斷續續的傳來女人哭腔的曖昧聲響,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停了下來。 翌日她起床的時候,蔣門里早就去公司了。昨晚被弄到半夜,她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精力去公司上班。 她發現,蔣門里的作息一直很規律,不論晚上弄得有多晚,第二天照常準時起床做自己的事情,面上從來不露出一絲疲憊,這個男人宛如天神,一切完美的不可思議。 如此,才會讓人覺得很假。 她一直都覺得他很厲害,從資料上顯示,從小到大沒有一樣是難倒他的,一路踩著王座登上頂端,在家族里游刃有余,那么多優秀的私生子女最終全部敗在他腳下。 這些還好,天才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從這種環境長大的人不會是什么單純天真的好貨,完美無瑕的面具背后肯定藏著深沉的心機,不論如何,她都能理解,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 但蔣門里這個人,已經不是用不簡單這個詞可以形容的了。 她雖然挖不到底,但有預感,這個男人如秦顯所說,真的很危險。 不,應該說是非常的危險,到現在的種種,說不定是被人察覺也無所謂的冰山一角,埋在深海中的一顆冰塊底下,可能是一望無際的巨大冰石,延綿到四面八方,任何游過的魚兒都避而遠之,生怕僅僅觸碰到邊緣都會遍體鱗傷。 想到這,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剛剛雖然只是她的猜想,想到有這個可能,還真的令人害怕。 她派去的人數不算多,為了不被發現挑選了經驗最多資歷最深厚的能手,換著號碼給她每天報告,這已經是半個月了,短信上顯示沒有任何異常。 說實話,她不信,不是不信這些人的消息,而是不信蔣門里是無辜的。 這半個月里,她和平常一樣,和秦顯見了幾次,手機上也有和紀退林聯系過幾回,她表面上可以說是毫無破綻,該關心的關心,該撒嬌的撒嬌,該zuoai的zuoai,她能一如既往,可讓她難耐的是,憑什么他也沒所作為。 沈白玉真的要被搞瘋了,絞盡腦汁都想不透這個男人要干什么。 她所做的目的,就是想讓男人自曝,一切說開來比試探來的效果好,但這個男人耐心太好,吊著她往東往西走,她像只唯一能在籠子里為所欲為的鳥雀,被籠子外的訓練者牽著繩子溜達,仿佛只要在籠子內,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鬧。 沈小姐,目標一如往常。短信又發來,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一如往常的意思,就是家到公司再到飯店或者其他應酬點,三點一線,非常規律。 她派去的人甚至跟到地點里面,或者當作參觀者在公司里走動,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想到這心里有些煩躁,最近已經蔣門里的事情已經占據她太多精力了,這些天有時候在家,有時候回老宅,也有時候去蔣家,他做到了顧家和寵愛妻子的丈夫,除卻工作忙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回來抱著她睡覺。 夜已經深了,今晚蔣門里不會回來,沈白玉穿著絲綢睡裙站在窗前,晚風微涼,快要入冬了,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手握著guntang的茶暖手。 許久,她打了一通電話,幫我查查他進出醫院的記錄,特別是有沒有精神病史。 這種方面恐怕不會輕易被人查出來,她相信自己人的能力,如果真有造假,一定查得出來。 她比她想的更希望,抓到一些蔣門里奇怪的證據。 不為什么,她雖然害怕,但還是很感興趣為什么從小矜貴到大的人會有如此不正常的心理。 就算是連環殺人犯,大概率會是與兒童時期的經歷有關,或者原生家庭或寄養家庭的父母中有過犯罪歷史,亦或者攜帶著反社會基因。 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承認自己有點慫,她做過的一些都是小打小鬧,給人產生如此可怕的壓力,她還是第一次見。 收到資料的時候,她正在和秦顯在一起,位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已經是他們的常住地,那一套房被秦顯包下來,隨時想要的時候直接分開過去,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看什么,這么入迷? 秦顯上前抱著沈白玉,下巴擱在她頸窩處,深深嗅一口。 沈白玉掙脫開,語氣嫌棄道:都是汗,別碰我。 他笑了幾聲,重新抱住她,玩味道:你不也全身都是汗,還嫌棄我? 我香的很。她哼哼,你先去洗澡。 寶貝,一起洗? 不要。 秦顯抱得很緊,沈白玉在掙脫的時候扭來扭去,被惹得一身熱。 寶貝,我又硬了。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又挺起來的下身。 沈白玉訝異的微張嘴,惹得秦顯發笑,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再來一次,嗯? 他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摸來摸去硬的難受,打橫抱起她扔在床上,隨意戴上套就插了進去。他舒爽的謂嘆一聲,手抓著手感好到爆炸的雙乳蹂躪,下身自下向上扭動。 沈白玉驚呼,他技術真是無話可說,又被挑逗著濕了一個度。 忽然,她雙腿勾住他的腰,一個用力兩人反轉,女上男下,插入的更深。 啊秦顯被深頂地叫出聲。 他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舌尖舔了舔唇角,邪肆地笑道:寶貝,要插我? 沈白玉笑了笑,插你?想讓我插你? 嗯?秦顯輕佻地笑著,似乎看透了她,你在想什么? 看來你知道呀。她彎下腰,鼻尖之間距離不到一厘米,我在想,你有沒有和男人上過床? 哈哈寶貝,你太可愛了。他彎了彎眉眼,咧開嘴露出白潔的牙齒,和男人上床也是我插別人的份,但如果是你,我還挺愿意的。 那真不好意思,我沒那玩意,也不喜歡用道具,畢竟我prefer我爽。她親吻他的唇。 秦顯咬住她的下唇,舔一口,不需要工具,只要進到你里面,我就能爽到射出來。 他湊近她耳邊,低聲問:試試? 好啊。沈白玉笑了笑,眼底極致的嫵媚勾引著面前的男人,她舔了舔唇,我只試過道具,但沒有男人覺得用棒子就能感覺到被插,你還挺特別。 要是不特別點,還怎么勾到你。 她輕笑一聲,臀部微微抬起,一個用力頂入深處,在最后那一下,縮緊xue,男人一個不留神把濃稠的jingye射出來。 秦顯難得驚異地躺在床上,似乎沒想到還有被女人擺一道的時候。 他愣怔了幾秒,隨后大笑,長臂伸出來緊緊抱著面前的女人,眼底逐漸泛紅,言語中可以聽出強忍著的顫抖,白玉,白玉 沈白玉輕佻地說:怎么,這就愛上我了? 秦顯瘋狂吻住她的唇,來不及吞下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下,舌頭焦急的纏在一起,仿佛要將這個女人狠狠的揉進自己的體內,他興奮地說:真想把你從蔣門里手上搶過來,你不知道,你在他懷里的時候我有多嫉妒,為什么你眼里的愛意要給他,我好嫉妒 她笑道:行了,還繼不繼續了? 當然,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寶貝。 粗壯的大腿撫上一直白皙的小手,輕輕拂過也能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 她最近在健身房練的很猛,腰部和腿部是明顯的肌rou線條,雖然不會顯得很健壯,但長期的有氧運動讓她體力更加好。 她在上,緊實挺翹的臀部上上下下,時不時扭動一圈,找準時機縮緊xue,像是第二張嘴在含著他yinjing勾引舔弄。 她真的很厲害,秦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原來被女人掌控也別有滋味,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沉淪在她的裙下。 啊好厲害啊寶貝 秦顯躺在床上,雙手抓著床單緩解情欲的高亢,她速度很快,完全不需要他再扭動腰肢,嘴里毫不羞恥的叫出浪蕩的話。 對就是這樣好深啊嗯 他在想,這個女人不亞于任何一個男人,跟男人上床恐怕都沒她爽,她太了解他了,所有的情緒和欲望都被她掌握在手中。 秦顯雙頰泛紅,嘴唇被他咬得水潤,像個被蹂躪到極致卻興奮至極的階下囚。 秦顯看不出來啊,你喜歡被這樣? 沈白玉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聲道。 話音剛落,秦顯心不免的一擲,忽然抱著她深吻,手胡亂的揉捏胸乳和屁股,一上一下很是忙亂。 沈白玉對他顯然亂了思緒的樣子感到好笑,主導權在自己手里的感覺還真的不一樣,她在他耳邊呼出一口氣,寶貝? 秦顯瞳孔微縮,眉頭微微皺起,他呼吸紊亂,白玉繼續叫我,我喜歡聽你這樣叫。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我看過幾個男同片,0就是你這么叫的,不如哪天你找個男人試試看? 哈哈哈白玉,我真的他眼里滿是興奮的光,不會找別人的寶貝,我對別人已經硬不起來了,只有你是最好的,哦 再深點含著我頂端啊好爽 他仿佛停不下來似的。 白玉,插我用力插我,把我插爛 沈白玉抱著他一條粗壯的大腿,側著身子上下晃動,rou體擊打的聲音和秦顯的浪叫,讓她產生別樣的快感,不亞于當時與楊聞和紀退林的第一次。 秦顯勾起唇角,寶貝,你還想聽我怎么叫?是想聽sao0還是m?你喜歡什么樣的,我都可以學 這夜很瘋狂,可能是見到短信里的答案讓她絕望到把情緒轉移在性事上,一晚上瘋狂性愛,耳邊充斥著秦顯故意勾人的叫聲,她只想把注意力轉到情欲上,撇開一切不愉快,徹底沉淪在歡愉中。 她真的很煩躁事情的不如意,在高潮的那一刻,她想起短信上的那幾個字: 無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