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被學生父親爽cao了(5100+ H)
番外一.被學生父親爽cao了(5100 H)
運動會后和邱嘉遠的親熱被可惜打斷,哪怕她已經被男生撩撥得rutou癢得發脹,雙腿不停換著姿勢夾緊,饑渴到想被男生狠狠cao進來滿足她。 但畢竟是拿人工資,而晨櫻對工作一向是負責盡職。 留下升旗中的男生上了段家來接人的車。 可段逸飛并不在。 一陣找人的兵荒馬亂之后,段家別墅的大門外傳來鬧聲,晨櫻連忙撇頭看向紅色的大門,同時心高高懸起,是段逸飛回來了? 真希望門打開能看見那個囂張跋扈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哪怕他還在氣頭上,對她說不了幾句好話,也沒關系。 晨櫻緊張又激動,竟然不止是投向目光那么簡單,她自己都沒注意,她直接跑到了門口,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期待的模樣。 管家開了門,迎進來的卻是一個高大壯碩的英俊男人。 是段逸飛的父親,段京儒。 晨櫻想了一晚段逸飛如何如何,最后卻是毫無預兆的等到了對方的父親,她嚇壞了,連句禮貌的問好都說不出。 梁老師? 段京儒精銳鋒利的視線看向她,晨櫻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發現自己離他太近,她紅著臉后退兩步,這才沖著對方點頭道:段先生您好。 不光是段京儒的身份地位她不敢得罪,光是對方在商場沉浮廝殺多年,這股沉穩銳氣的氣質,就讓鮮少接觸這類人的晨櫻有些懼怕。 更何況,上次見到段京儒,還是不小心偷看到對方和別人zuoai那么尷尬的情況。 尷尬的情緒沒持續過一秒,因為下一秒,他挺著粗硬roubang在女人白皙的股間無情狠cao的畫面便浮現在晨櫻的腦海。 連回憶都是那么活色生香。 晨櫻本就饑渴的欲望復燃,她的眼神下意識地往下移。 男人凸起的喉結,實在性感。 敞開的風衣外套下,被結實胸肌塞到微繃的西裝馬甲,兩條筆直的大長腿被西裝褲包裹著,但最最吸引晨櫻的,還是一看就饞眼的男人渾圓緊實的臀部。 她親眼所見,這個男人腰力極好的,簡直是電動馬達臀,一抽一插,狠狠地cao入幽xue的最深處,她好想被他 梁老師。 段京儒把剛換下的風衣外套遞給一邊的管家,再看著她輕笑,找我有事? 唔,她在想什么?! 晨櫻回過神,立馬被自己剛剛的想法震驚了!她居然幻想起學生家長來了,還是當著對方的面。 臉紅更甚,慌張中還無意對上了段京儒的視線,那種要把她看穿一般的視線,她在他面前仿佛赤身裸體一般,不會她想的什么他也知道吧? 晨櫻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兩手緊緊捏著衣擺,我 到我書房去說。 他說完便走向樓梯,完全沒有給晨櫻反駁的空間,他一貫的雷厲風行,無論大事小事,說出口,便這么定了。 晨櫻只得跟著人上樓,很快傭人便送來茶水,天知道她等段逸飛回來的這段時間,因為沒事做,在客廳干等著喝了多少水。 現在,更加沒事做,更加窘迫,只能喝更多的水,緩解尷尬。 很快,晨櫻手里的骨瓷杯便見了底,花茶是一貫的香甜。 段京儒坐在書桌后的皮椅上,一臉打量地看著面前窘迫的女人。 他回來,她滿臉期待站在門口接他,還絲毫不掩飾的,用那副饑渴挑逗的眼神看他。 但又是為什么,在他開口叫了她后,她的眼神就立馬從性感的野玫瑰變成了清純不過的白茉莉? 她臉紅,嬌羞,仿佛剛剛用貪婪視線渴望他的人,不是她。 段京儒覺得有趣,一邊把玩著鋼筆,一邊直勾勾地看著晨櫻。 她很漂亮,但性感更多。 段京儒不開口,晨櫻也不敢主動開口。 可是水一喝多就想上廁所,特別是對他的緊張和恐懼加劇了尿意,她難耐地夾緊了雙腿,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更糟糕的是,憋尿讓身體變得無比敏感,下午在邱嘉遠那里,她未被滿足的xiaoxue,現在因為極度緊張而不停顫抖,陰蒂充血,唇rou磨蹭著內褲,晨櫻忍不住挺直了背。 嗯嗯~好舒服 迎著對方的目光,夾緊xiaoxue就這么磨著坐墊就好舒服好爽 好想動一動,更激烈一些可是在學生父親面前自慰,除非她瘋了。 另一邊,看著女人不安地在座椅上輕扭動腰肢,剛剛還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現在段京儒完全可以確定了。 段先生,我想先去一趟衛生間。 快感到了臨界邊緣,晨櫻不敢再動作,說話都小小聲,真怕自己在對方面前xiele,慌張地起身,滿臉深紅。 段京儒取下眼鏡,斯文的氣質立即淡了幾分,棕色的瞳仁閃著精明而危險的亮光,他五官明朗深邃,額前搭著幾縷凌亂的碎發,就像意大利黑手黨電影里的嗜血教父。 請便。 晨櫻松一口氣,去衛生間解決出來,在他書房外來回踱步,猶豫著要不要再進去。 他找她到底有什么事? 他不說,她真是連問都不敢問。 偶爾松懈一秒,黃德智面紅耳赤再三提醒不要得罪對方的聲音,便響起在耳側。 更別說,她還心虛。 給人家兒子補課,直接補到床上教少年caoxue舔乳,把精水全部上交給老師,呵,這算哪門子老師,要是被對方知道完全不敢想后果! 門突然從里面打開,段京儒高大的身影遮了大半光線。 他再往前一步,混著香煙味道的男人味躥入晨櫻的鼻息,她慌了神忙抬頭看他,只見段京儒眼瞼微垂,看不出是喜是怒。 怎么這么久? 對不起段先生 晨櫻立即道歉,纖細的手腕卻突然被男人握住,用力一扯,撲倒在他懷里。 獵人終于出手,驚慌的小鹿瞪圓了雙眼,是怕,更是驚訝。 一晚上緊張復雜的壓力在這一刻爆發,眼眶開始聚起眼淚,粉粉嫩嫩,勾得人想狠狠欺負。 段、段先生? 心知肚明要發生的事,段京儒不想浪費唇舌解釋,捏著晨櫻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唇rou被男人含在嘴里,溫熱的唾液立馬浸濕了理智,喘氣聲加重,段京儒的舌頭在晨櫻的口腔里長驅直入,舔弄著她不安的小舌。 想逃?那就纏著她逃不了。 晨櫻的心快跳出胸口,她在做什么? 被學生的父親抱著狂親,竟然還自覺地迎合著對方,舌尖被纏住的那瞬起,就根本不想被他放開,逃也是象征性地躲閃兩下,男人一追來,立馬就緊緊地貼了上去。 給他親,給他舔。 給不可以,不對,這是段京儒,不是段逸飛! 就算她此刻真的很需要解渴,但對方也不可能是段京儒。 她不能和學生的父親發生關系,她的羞恥心不允許她再繼續。 不、不要 新鮮又刺激的歡愉中,晨櫻好不容易找回一點理智,急著想推開男人,卻被段京儒摟著腰肢抱得更緊。 她怎么掙脫,段京儒在美國念中學和大學的時候,都加入了學校的橄欖球隊,那里的男人皆是肩寬厚實,體格雄壯,身體素質過硬的猛漢。 豐滿的胸部抵著他的馬甲背心,掙脫間磨蹭到發sao的乳尖,晨櫻那一抹搖搖欲墜的理智,幾乎化成了青煙,看不見形,也抓不住,徒增曖昧的氣氛罷了。 理智時時刻刻提醒她,與她親密相擁交換口水,唇齒之間嘖出水聲的男人是學生的父親,所以她就要逃開? 不,是太刺激了,這種背德的快感,比偷情還刺激千倍萬倍。 他不該,她也不該,偏偏他們都沉溺其中。 rou體的交纏,濡濕的深吻,極度渴望占有和被占有的情欲。 唔唔嗯 好熱啊,男人的體溫和緊緊鎖著她的雙手,快把她融化一樣 嘴唇被男人親得發腫,分開的瞬間,那熱度卻又涼了一些,晨櫻來不及回味剛剛那個深吻,眼神迷離地看著段京儒。 段先生,您、您這是做什么? 梁老師倒不如先問問自己,為什么要勾引學生的家長。 晨櫻頓時僵住,她剛剛覬覦男人rou體的眼神,果然是被對方瞧見了,那么饞的模樣,他會怎么想她,真是羞死了。 晨櫻滿眼委屈羞赧,她還是要爭辯啊,她得提醒對方不能繼續犯錯,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沒有,我沒有 段京儒輕笑一聲,打橫將她抱起,開了門便直接往臥室走去,晨櫻激烈地拍著他的胸膛,段先生,您誤會了,請您不要這樣我是段逸飛的老師,您這樣我會很困擾 困擾?梁老師一副嘴饞的模樣看著我的時候,有覺得困擾嗎? 我沒有,是您誤會了,段先生,我什么都沒有想,請您放開我! 段京儒如她所愿放開了她,晨櫻被扔在了床上。 男人虛著眼睛一邊打量她一邊解開馬甲的紐扣,她撐著床單仰起身子,要說出口的拒絕因為不小心看到了對方被擠滿的褲襠。 突然說不出,我不要了。 但凡嘗試過被那roubangcao到潮噴的威力,就不可能對那極致的快感說不,晨櫻只是見識過,但這比嘗試更加誘惑人。 見過了,沒嘗過,便會浮想聯翩,那到底是多爽呢 想象更加激發渴望,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她咽下口水,粉紅舌尖舔著發腫的唇邊,腿間潮濕一片,浸得yinchun膩得發癢。 心在慌亂在顫抖,下邊的小豆也跟著不太平,太想要了,唔嗯xiaoxue不停收縮,陰蒂沒受一點外界刺激,居然想要到發抖,發什么sao啊,對著學生的爸爸 下面的小嘴大聲喊著想吃roubang,快插進來,塞滿她濕漉漉的xiaoxue! 晨櫻的臉色紅得像是要滴血,她不敢抬頭看段京儒,只能看著深灰的床單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余光瞥見他扔到地上的馬甲。 對方堅挺的胸肌好硬,剛剛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隔著襯衣隔著馬甲,都能感受到布料之下充滿力量的肌rou。 那是邱嘉遠和方逑都沒有的,獨獨屬于段京儒給她的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偷偷抬眼去看男人,哪有人把白襯衣穿得那么緊繃的,好像一頭玩弄情欲的野獸,而她,明知道不應該,內心卻渴望著上手碰一碰,試試那里到底有多硬呢。 她偷看的眼神,從一開始就被男人繳獲,段京儒停下解開紐扣的動作,對著晨櫻,一字一句道。 過來,讓你來。 那口氣,好似她求著他一樣,她才不愿意呢,她會起身下床,飛快地跑出去! 離他遠遠的,她不會陪著他犯錯。 誰會和兒子的家教老師睡覺? 又是誰會和家教學生的父親上床? 她可是她突然想起男人小腹上那性感微曲的金色毛發,正好停在最后三顆紐扣下。 鬼使神差的,她真的起身,卻是背著房門的方向,踩著柔軟的床墊走到男人面前,手已經落在紐扣上,段京儒叫她。 梁老師。 老師?老師! 再一次回神,她和段京儒什么關系,對方又是何等人物,她這是在做什么呢。 一句話又讓晨櫻清醒幾分,她突然搖著頭,轉身就要逃開,她錯了,她該走的才是! 她慌了,我、我 段京儒眼疾手快,一把抓著晨櫻的手腕,先把人拉回,大掌抓著她豐滿的臀部,逼近她。 晨櫻被迫地貼在男人身上,段京儒抱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推,晨櫻雙腳離地,雙腿自動纏著他的腰。 她的大腿和他小腿一般粗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顯得十分吃力。 余光瞥到落地窗,黑夜為背景,光亮把屋內這對曖昧姿勢的男女,清楚映在上面。 她的纖細和他的雄猛。 她的白皙和他的黝黑。 晨櫻閉了閉眼,忍不住回味著剛剛被他健碩上臂緊緊抱在懷里的那種占有欲。 她被情欲折磨,被理智折磨,天秤永遠不平,她追著一方,另一方便立馬施壓給她。 她不爭氣,她想要,但她要不起,她不能要。 于是她抗不住誘惑,一步步深陷,卻又時不時清醒,告誡自己不能犯錯。 段京儒一手抱著她,一手拉著她的手解著紐扣,晨櫻想閃躲開,卻被他緊緊牽著,十指緊扣,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手背,癢癢的,像羽毛撓著心頭rou。 男人還霸道地朝著她紅腫的唇親了上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不用擔心,就這一晚,你和我的秘密。 秘密,多么誘惑的一個詞。 就算她和段京儒zuoai,別人也不會知道,反正爽的是她,享受是她,滿足是她。 想知道他要cao她多少次才夠,也想知道被那么粗大的roubangcaoxue會多爽,還想吸著他的rourou,聽著男人悶哼,告訴自己,他有多么渴望她。 一切妄想與貪戀,她足夠她忘了禮義廉恥,忘了道德約束,情不自禁回抱住對方。 這么優質的一夜情人,會給她多少快樂呢。 晨櫻眼角泛紅,是欲望爬滿心尖。 身體突然往男人懷里靠得更緊,原來段京儒的手已經探入她的短裙,隔著濕透的內褲,輕輕撫著xue口。 小晨櫻,都這么濕了? 段先生,不要取笑我 感覺到纏繞腰間的力氣突然變小,男人輕笑,我不笑,但是腿軟了可就掉下去了。 她也想用力的。 但是敏感的小豆豆被男人捏在指尖壞壞的玩弄,她雙腿完全使不上力氣,腳后跟抵著男人的背,他不知道,她的趾尖爽得在蜷縮在顫抖。 好癢嗯嗯被摸得好舒服 紐扣解到一半,她無心再管,實在太舒服了,毛孔舒張,激動壞的粉紅肌膚上,泌出薄薄一層香汗。 欲望想紓解,此刻好想親他,晨櫻柔軟的指尖繞著男人的頸項,她仰著頭,小聲喚著段京儒的名字。 親親我段先生 zuoai不用接吻。 出乎意料的,男人殘忍地撇開頭,她愣住了。 加上段逸飛在內,她三個炮友,從來沒有在她主動求吻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心里難受地一擰,突然聽見段京儒問。 剛剛故意避開我的時候,你是不是這么想的? 晨櫻低下頭,輕輕搖了搖,男人玩弄陰蒂的手并沒停下,可是快感在這瞬間,失去一半的快樂。 那是怎么想的? 因為您是段逸飛的父親,所以我才不敢 那怎么現在又想要了,小sao貨太想被我cao了是不是? 她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段先生您別欺負我了 段京儒摁著晨櫻的后腦勺,重新吻了上去,晨櫻滿足的發抖,激動地應著對方。 唔嗯想被您cao小sao貨好想吃您的大jiba唔,xue口開了,您看啊 晨櫻帶著他的手往幽深的地方探出,他是學生的父親又如何,這一刻,兩人只是動了情的男人和女人。 - 夜更深,段逸飛沒有回家。 管家見過了十點,晨櫻還沒下樓,以為對方還在等少爺。 便上樓想問對方是繼續等還是立馬安排車輛送她回去。 段京儒的書房開著門,早就熄了燈。 段逸飛的房間更是不見人影。 就在管家感到奇怪的時候,走廊盡頭房門緊閉的先生的臥室,不經意溜出幾句曖昧的呻吟聲。 管家輕手輕腳下了臺階,告訴全部傭人,今晚誰都不準上樓打擾。 ----------- 久等了朋友們,第一篇番外我也沒想到是寫段父,主要3prou太卡了。 另外,我也沒想到,都沒寫zuoai過程,寫了5151字,好家伙。(不過主要也是想寫氛圍,而且晨櫻這一場zuoai的感覺,之前在正文也提過,233333) 之前說九月會更新2篇番外,但是這篇這么多字,不知道能不能當做2篇呢~(星星眼) 如果不行的話,那么這篇番外,到更新下一篇番外之前,都不會收費(因為可能要失約啦) 這樣我拖更也心安理得了(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