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愛你。
我更愛你。
堅不可摧的鋼鐵盔甲都有開關,更別說是有血有rou的人了??v是姜孜這樣向來凌厲冷艷的,也有個能讓她徹底慌神的存在。 小吵小鬧的時候擠出幾滴眼淚是在撒嬌,真的窮途末路做什么也沒用也無法改變的時候,那種絕望和痛苦只會讓人狼狽,連發絲都粘在眼角上。 沈度被她哭的又癢又亂,干脆一把撈起來不管不顧地吻上去。 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嗎。 再說之前誰鬧著要分手的。 姜孜的唇形很性感,雖然今天沒有涂口紅,依然能讓人產生狠狠咬上去噙住唇珠的沖動。沈度覆唇上去用舌尖輕轉描繪,壓抑著被勾起的情欲。 姜孜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摟著沈度的脖子在他臉上胡亂親著,找著空隙不服輸的絮叨: 是你先把我自己扔在醫院的。 不光不管我,還不接我電話,還帶著王思佳參加晚宴。 沈度清了清嗓子,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把姜孜自己放在醫院確實是他不對。 但那時看見她病病殃殃躺在病床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綁回家鎖起來,再不允許她踏出半步。 他知道當他把決絕的話說出口卻沒勇氣放任她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挑起了一場自己輸不起的戰爭。打不贏的代價就是割地賠款,他的自制力就是在這樣不斷輪回戰爭中一點點失去的。 他怕自己隨時會做出不受控制的,違背姜孜意志的事。 王思佳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不過是偶然碰上,懶得搭理。 姜孜被沈度咬的到處是紅痕仍不忘逞口舌之快, 那你跟我道歉。 沈度嫌她這時候還嘴硬,手從上衣邊緣探進去,用力捏住滑膩的胸,捏得她神魂顛倒飄然欲仙。 憑什么我先道歉。沈度早已硬的不行,可還是不忘據理力爭,你和季辰璋經常碰面就不說了,秦子蒙又是怎么回事。 完了。 狗男人又開始作了。 姜孜把哼唧聲放小,滿身紅痕閉著眼睛,沒辦法啊,你女朋友太有魅力了,你應該感到驕傲。 沈度直勾勾盯著身下狐貍的眼睛笑起來,那別的女人往我身上貼你不是也應該驕傲。說著把手指從姜孜的腰上緩緩開始下移,像蓄勢待發的,含著威脅的蛇舌。 啊 短促的呻吟響起,兩根手指同時進入細窄的xue內。 沈度俯身瞇眼:記住我那天跟你說的話。 姜孜從高潮的余韻中艱難組織起語言:唔 什么話? 沈度:我說,你敢對別人搖尾巴,我就親手掐斷你的脖子。 沈度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瘋狂迷戀姜孜的。 不止迷戀,甚至上癮。 她身材傲人,紅唇媚眼一顰一笑都能吸住人的眼勾走人的心。 所以他相信只要她蓄起一雙楚楚動人無辜又上挑的狐貍眼,就有人會像他一樣,立時軟了心智甘愿步入陷阱。 手指快速的抽插再次開始,姜孜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開口的聲音也是又媚又顫: 記住了啊記住了,你慢點,水都要流干了。 他看她哼唧求饒,在她耳邊調笑:你就這時候知道知道賣乖。 平復好清理完已是凌晨,姜孜窩在沈度懷里哼唧著要水喝。倒了三杯仍是不滿意,一會兒太燙了一會兒太涼了一會兒加勺糖吧。 沈度無奈,喝進自己嘴里捏著她的下巴準備硬灌。 姜孜本來已經做好了被兇的準備,誰知落下來的吻卻出乎預料的柔和。水的溫度和他唇的溫度都剛剛好,不是掠奪,倒似討好。 兩人的呼吸又纏在一起,喝完一口,只聽他在耳邊開口,那天弄疼你了,對不起。 姜孜愣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沈度說的是哪天。 她又怎么會怪他。 她明白zuoai是成年男女之間愛意的最純粹的表達方式,對愛人靈與rou的最好褒獎就是看見對方的就尾骨發麻,抵達的時候恨不得立刻死在對方身下。他摟著她的腰用牙咬著她舌頭的時候,他用力頂著她喊出她的名字的時候,都是他們陷的最深的時候。 快說愛我,說愛我就原諒你。他們躺在同一個枕頭上,黑色的頭發襯著她微微泛紅的脖頸。 姜孜睜著眼,等著沈度的回應。 但意料之中的聲音并沒有響起,他的吻驟然變得暴烈起來,直到不能呼吸他才放開。 弄死你得了。聲音低啞。 姜孜眨眨眼,故意揶揄:沒傷著腎吧? 沈度:回去試試。 姜孜:提前求饒來得及嗎? 沈度:來不及。 姜孜:那就不求饒了,為表誠意,我剛才下單了情趣內衣。 沈度: 姜孜:還有小皮鞭喲。 沈度: 雪停月現,目成心許。 不知是誰們在入睡前,交纏著敘述,我愛你,我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