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兒(h)
你輕點兒(h)
夜色微寒,繁星閃爍,圓月似一盞明燈,高懸于黑魆魆的天幕。 月光溶溶之下,一抬華貴的步輦悄然停在上清苑外。 不必通報。容謹大步下了步輦,強忍著噬骨的熱意,踉蹌的往苑內走。 長壽張了張嘴,把已到喉間的皇上駕到咽了回去。 守在盛嬌嬌寢室外的青芍青藥,見到臉色陰沉的男人,紛紛跪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緊隨其后的長壽抬手制住。 兩個小丫鬟一臉疑惑,頓時慌了,兩人對視一眼,青芍擠出一抹勉強的笑,長壽公公,皇上這是 長壽甩了甩拂塵,抬手擦了擦額上冷汗,笑得客氣,說得意味深長:兩位姑娘不必擔心,今兒可是你家小主走大運的日子。 容謹走進屋內,望向花雕床榻。 女子穿著雪白寢衣側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散落的烏發半籠著她曼妙的身姿。 小臉枕著一截皓腕,雙眸微閉,卷翹的長睫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紅唇微張,呼吸均勻,睡得很熟。 他喉結上下滾動,最后一絲理智終是被來勢洶洶的欲念蠶食殆盡。 幾個大跨步走到榻邊,猛地將熟睡的人兒禁錮于身下,俯身咬住她嬌嫩的頸rou,強勢的吸吮,貪婪的啃噬。 唔清夢被擾,盛嬌嬌秀眉輕蹙,下意識伸手推了一把,含糊道:走開 感受到她的推拒,容謹伸出guntang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桎梏在枕上,毫無章法地撕扯開她的寢衣,很是不滿地叼住那點紅梅狠咬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疼得盛嬌嬌一個激靈。 目光循著感覺看去,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臥槽,大反派為什么會在她的床上。 還那么用力啃她的rufang! 不應該,原文里沒有這段劇情。 難道是她沒睡醒,做春夢了?! 嘶疼,你輕點兒! 似是察覺到她走神,男人又在她胸上烙了一個齒印。 這種真實感,絕對不是做夢能有的。 盛嬌嬌掙扎,但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半空之中的手一頓,水潤靈動的雙眸里光華流轉,唇角慢慢漾出一抹淺笑。 雪白小巧的玉足順著男人緊實的大腿一路往上,兩條細腿盤上他的腰身,腳趾似有若無地摩挲他的腰眼。 雖不知道大反派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但送上門的大餐不吃,那得多不識抬舉啊。 她可是正愁找不到接近他的機會呢! 女人若即若離的挑逗,撩得男人尾椎骨一陣戰栗,全身血脈賁張。 嗯容謹難以自抑的悶哼了聲,雙目血紅,胯下巨龍腫脹得生疼,內心的渴望愈發高漲。 蠻橫的拉扯下兩人身上的衣物,急不可耐欺進盛嬌嬌腿間,扶著粗長炙熱的巨物抵著她的花xue,碩大如雞蛋的guitou戳來戳去,卻始終不得其法,找不到xue口。 男人這番雜亂無章的磨蹭,弄得盛嬌嬌渾身酥麻叢生,身下忍不住淌出一汩晶瑩剔透的蜜液。 又不禁因他的笨拙感到好笑。 差點忘了,大反派直到死都還是童子身來著。 皇上,嬪妾幫您吧?她動了動被他鉗制住的手腕,嬌聲試探。 大抵是聽到了她的話,容謹抬起赤紅的雙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驀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盛嬌嬌順勢掙脫而出,半坐起身,褪了自己的褻褲,而后雙手在他身上摸索 不多時,一陣窸窸窣窣聲響起,衣袍落了滿地,兩人全身赤裸,坦誠相見。 直至與之肌膚相貼,這才發現男人竟燙得驚人,似一團熊熊烈火。 這不太對勁 只是沒等她細想,容謹已經按耐不住的壓了上來。 盛嬌嬌回神,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主動攀上他熾熱的身軀,仰頭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一下,呵氣如蘭:嗯皇上別急。 說罷,將他稍稍推開了些,膨脹的巨根立即映入眼簾。 yinjing因充血呈紫紅色,莖身青筋纏繞,碩大的guitou有嬰兒拳頭大小,鈴口滲著透明的液體,瞧著十分猙獰。 請用珠珠砸我,我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