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幫她上藥(微H)
(二十五)幫她上藥(微H) “還沒好嗎?”初一還在外面。 雙喜怕聲音吵醒池先生,便匆忙穿好衣服,打開門。 “藥上好了嗎?” “上好了?!彪p喜不善于撒謊,眼神到處閃躲。 初一從她手中搶過藥膏,發現根本沒有拆封。 “不涂藥不行的?!?/br> “沒有那么嚴重的,會好的,自己就會好的?!彼拖骂^,不敢看他。 “醫生說了,不涂藥,乳腺發炎不是鬧著玩的,嚴重了還要去做手術?!?/br> 初一把她拉回洗手間,把手搭在她襯衫的領口處,“別害怕,我只是幫你上藥,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雙喜依舊低著頭,任由他解開她襯衫的紐扣,從脖子那里往下。他的手很暖,觸及到脖子肩膀的皮膚,當白色的文胸完全露出來的時候,她的頭低得更低了。 他們沒有那么熟,可他卻脫在幫她脫衣服,男人的雙手繞到她的后背,去解文胸扣。她就被他圍在懷里,那種感覺就像是古代那種父母包辦,做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妻。 白色的胸罩被他脫掉,身上一涼,她下意識用雙臂擋在了胸前,尷尬別過頭。 初一的雙手輕輕拉開她的胳膊,雙喜的上身完全赤裸在他眼前。他的視線,停在她的這對雪白雙乳上,瞬間腿間的那處可恥地硬了。兩粒腫成葡萄大小的嫩紅乳珠,在空氣中翹立著,分別穿插著一根銀鉑色的乳釘,待人來采擷,美麗至極。 他是男人,當看到女人的rutou可以被蹂躪虐待成這樣時,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少爺會給她穿刺乳釘。她就靦腆羞澀低眉順眼地站在他面前,不再是工作女強人的形象,而是被男人暴力穿了乳釘,弱到極致,激發男人的保護欲。他甚至幻想著,如果不是乳釘,是乳環,當他拉起時,她該會怎樣的呻吟,向他求饒。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比少爺還要變態,趕緊停止了這種齷齪的胡思亂想。 “你忍著點,我先幫你把乳釘取下來?!?/br> 初一洗干凈手,再用酒精棉球擦過手指,冰冰涼涼。然后捏住她左側的rutou,開始小心地抽拉乳釘。 “啊,疼…別動…”他只是輕輕觸碰,稍微轉動了乳釘一個很小的角度,她就受不住了。 她喊疼,他下面yingying的rou棍也疼,倒是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對不起,我忍著,你拔吧?!彪p喜用力咬住下唇。 他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疼,你就咬我肩膀,給你講個笑話吧?!?/br> “什么笑話?” “一天,小白兔去河邊釣魚,什么也沒釣到,就回家了。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么也沒釣到,就又回家了。第叁天,小白兔剛到河邊,一條大魚從河里跳出來,沖著小白兔大叫?!?/br> “叫什么?”雙喜趴在他肩上。 “你要是再敢用胡籮卜當魚餌,我就扁死你!” “哈…哈哈…” 雙喜被逗得不禁笑出聲,竟沒察覺胸前有過短暫針刺一樣的痛苦,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初一已經把取下的一枚乳釘放在了她的手心。 “謝謝?!彪p喜乖乖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喜歡上了這種安全和溫暖。 “疼嗎?”他在她耳邊輕問。 “還沒注意到疼,你就…” 雙喜話還沒講完,就突然感覺到唰的一下劇痛從右乳首傳來,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 是他趁著她不注意,拔出了另一側的乳釘。這次雙喜是真的感覺到了難以描述的疼痛,下意識喊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對他有些抱怨,或是撒嬌,“這次怎么沒講笑話,好疼?!?/br> 初一揉揉她的頭,“再講就不靈了,是不是很疼?!?/br> “嗯?!彼c點頭。 “我也疼?!?/br> 他把乳釘消過毒,把黃色的油狀藥膏均勻地涂抹上去。 “現在要插回去,可能會更痛?!彼崆案嬖V她。 “那你輕點?!彼缓靡馑嫉赜峙炕厮募?,準備咬牙忍住。 “好?!?/br> rutou上的孔太小,剛剛插入那么一點點,就推送不進去了。他嘗試著一邊轉動一邊推進,乳尖傳來又疼又麻的感覺,雙喜又不敢發出奇怪的聲音。 初一低頭看她閉著眼,忍得痛苦的樣子,溫柔地吻住她的唇角。 “唔…唔…” 雙喜嘗試想推開他,可胸前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貪戀唇齒間的溫暖。趁她張開小口換氣的時機,他的舌頭就闖入進來霸道地吸住她的小舌,叫她無處躲閃。她被動接受著,慢慢他的吻越發溫柔,溫柔到她的心都化了,從來沒有誰能對她如此呵護。 吻她,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緩解她的疼痛。初一的手沒有停下,乳釘在rutou側面的小孔里不停地轉動,壓入推送著。 本是疼痛,由于他溫柔的吻,竟只覺酥麻,雙喜大腦一片空白,暫時忘卻了疼痛。 他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穿好了,疼嗎?” 雙喜搖搖頭,心跳得咚咚作響,雙乳被他看了個遍,最敏感的乳尖也被他的手指摸過,他們還接了吻。 “那我們再穿另一側?!?/br> 初一輕輕捧起她的臉,來不及她說什么,就又吻住了她的唇角。心跳咚咚持續著,他的吻依然如此柔情,輕輕吸吮她的舌尖,卻又很綿長,雙喜的整顆心都被帶走了。 乳釘在他的手中,再次往rutou的小孔里緩緩推進,遇到阻力的時候他就突然用力吸起她的舌尖,攪亂她的心,麻痹她的痛感,他就趁機用力把金屬針強行推進。直到銀色的乳釘順利穿了過去。他們吻得如膠似漆,甚至忘了結束。 “謝謝,謝謝你?!?/br> 雙喜的脖子也染上了紅暈,除了趴在他的肩頭,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疼吧?!?/br> “不疼?!?/br> 初一喜歡看她赤裸乖巧的樣子,盯著這兩粒穿了乳釘的大乳移不開眼。 “以后我幫你上藥?!?/br> “還是…不用了?!?/br> 她背過身去,一副小女人樣,嬌羞得穿戴好文胸,整理好衣裳。其實她喜歡的,喜歡他幫他上藥,感覺不到絲毫疼痛,還讓她感到被精心呵護,溫暖和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