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善與柴茂1
黃小善與柴茂1
【前言：可能有些人忘記前文了，柴茂是柴澤的四弟弟，比黃小善小10歲，計劃收他當老黃家的九爺。之前我忍不住在微博寫了一些關于他和小黃的片段，現在貼到po上面給你們看。算是大綱吧，等以后我有時間了會擴寫，就醬?！?/br> 每年大馬穆斯林齋戒月（盛大程度相當于新年），黃小善都會被柴老爺叫去大馬胡吃海喝。 那天她打著電話走出機場，聽見汽車喇叭，朝停在路邊的一輛超跑揮揮手，掛掉電話小跑過去。 打開車門坐進去，眼睛來不及看駕駛座上的人，嘴巴先說：杰（看見人，驚喜）茂茂！你不是說學校有事走不開嗎？ 前幾年她來大馬，柴家四兄弟，不是柴澤親自接送就是柴西杰臨時受命。 柴西亞就別想了，他和黃小善是死對頭。 去年最小的柴茂滿17，考了駕照，之后只要柴澤不在大馬，黃小善的車夫就幾乎都是他。 駕駛座上的柴茂說：事情提前結束，就讓二哥（柴西杰）不用來了，我自己來接你。 真乖！ 說著就要像他小時候那樣，習慣性地伸手過去掐他臉蛋。 柴茂歪頭躲過，還皺眉一臉不悅給她看。 黃小善沒趣地切一聲，收回手。 想他十一二三歲那幾年，黃小善還能打得贏他，想掐他的時候他要是敢躲，直接安排一個霸王硬上弓。 現在不行啦。 現在硬掐人高馬大的茂茂，她的手臂可能會被擰成麻花。 路上，副座上的黃小善玩著手機，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歪，最后干脆躺倒，腦袋枕在柴茂大腿上，兩只腳踩在車頂上，表演起了雜技。 她早幾年經常和年紀小的柴茂打鬧吵架，壓根沒把他當男人，在他面前也壓根沒把自己當女人。 男女有別？ 不存在的。 柴茂余光里都是她兩條高高翹起來的細腿，狗頭又在自己大腿上亂扭，長發灑滿在大腿上。 突然就火了，使勁一抖大腿，抖掉她的狗頭：你的臟腳能不能別碰我的車頂！ 這一抖，用力過猛。 黃小善在玩手機，整個人懶洋洋的，沒招沒惹柴茂，哪里想得到他會突然對美麗的嫂子來這么一下。 先是狗頭被他抖掉到副座下，跟著上身歪滑下去，跟著連屁股帶腿，最后整只掉進副座下面，壓在柴茂腳上，哀哀叫喚，活脫脫一只四腳朝天的王八。 柴茂也是一驚，想不到她這么不經抖，擔心她腦袋還是哪里摔出個好歹，老爸和大哥輕易饒不了自己，趕緊靠邊停車，從車座下面把四肢亂比劃的王八抱起。 死小孩！ 黃小善喊，氣咻咻地整理一頭亂發。 我剛下飛機，有你這樣搞突襲的嗎？ 不講武德！ 我就踩你的破車，我就踩，我就踩！ 高抬雙腳，在超跑的前擋風玻璃上踢蹬。 柴茂賞臉觀摩了兩眼她的人來瘋，重新啟動車子，邊轉方向盤邊低聲說：笨蛋。 黃小善剛被他突襲，正在氣頭上，再聽他這么一侮辱，副座上的屁股一擰，側身面對他發飆：你再叫我一個笨蛋試試！我這幾年智商不見漲，都是被你叫的。我是你大嫂，你應該敬重我，懂？ 柴茂斜起一側嘴角，蔑笑：笨蛋，你智商不見漲是被我叫的嗎？難道不是你自己靠男人養著，混吃等死出來的？你是我什么大嫂，你跟我哥結婚了嗎？還不是一直對我哥耍流氓，吊著他，一吊十來年。 話的背后一半是為柴澤打抱不平，一半是真情流露。 真情流露嘖嘖嘖，你品，你細品，這是要往好玩不如嫂子上面帶節奏啊。 28的黃小善開始自以為是地教育起18的柴茂：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好好學習就完了，管我們那么寬，再說管得著嗎你。 就像在父母眼里，我們永遠是孩子，柴茂在黃小善眼中的形象至今依然是當年那個絕頂可愛又神氣活現的10歲小不點，很多時候不自覺的就會拿對待小崽子的態度對待他，把他當自己第二個兒子。 長嫂如母，她當媽當上癮了。 柴茂一直都知道她對自己的態度還停留在自己10歲那年，即使他的身高從只到她肩頭，長到她的身高只到自己肩頭。 如果特地強調他已經長大，一定會被她摸著腦袋，大笑特笑地調侃喲，茂茂長大了茂茂真可愛茂茂以后是大人了行行行，以后不拿你當小孩了。 想想她那個不拿自己的強調當回事兒的賤賤的德性，太窩火了，還不如什么都不跟她說。 柴茂之后也不跟她爭論，甚至不說話，光會擺臉色自顧自開車。 沒人跟自己拌嘴的黃小善不免意興闌珊，覺得茂茂歲數越大越沉穩，沒小時候好玩了，甚至比他大哥還沉穩。 小時候逗到他生氣，他會跟自己互扯臉皮，現在卻變得像是不屑跟她發脾氣。 由柴茂想到兒子，兒子長大后估計也會變成他這個不屑跟老娘一般計較的死樣子。 黃小善縮在副座上預想兒子長大后的種種，精神頭萎靡了不少。 柴茂溫聲問：怎么消沉了，是不是剛才頭磕到了？ 語氣里掩飾不住的疼愛，伸手去摸她后腦勺，想給她揉揉。 黃小善拿喬，學他不理自己的樣子不理他。 十來年下來，柴茂可太知道她了，等下停車給她買點吃的哄哄就好了。 我的天，黃小善這些年是不是光給外界營造出一個飯桶的人設？ 馬來西亞穆斯林的齋戒月，從入齋到開齋，持續一個月。 柴老爺通常在齋戒月快結束的前幾天把黃小善召喚到大馬過開齋節，相當于在大馬過新年，正大光明給她包大紅包。 回柴府途中，叔嫂倆遭遇吉隆坡大堵車，龜速前進的時候又來了場熱帶地區說下就下的暴雨。 黃小善被困在車中聽雨打車窗的聲音，百無聊賴又不想先開口跟惹了自己的死小孩說話，于是視頻連線在美國出差的柴澤。 接通，甜滋滋地喊：阿澤，猜猜我在哪？ 柴茂的余光馬上斜過去。 柴澤很捧場地配合她想要的效果，裝模作樣思考了hin久，才好像歪打正著一般地說：我猜是在茂茂的車里。（還用猜？茂茂的超跑還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黃小善也配合他配合自己后想要的效果，興奮地把鏡頭轉向駕駛座上的柴茂：看，你猜對了。 這對男女年紀加起來六十多歲，卻在互相表演誰更油膩。 柴茂忍著惡心，轉過臉，給鏡頭中的大哥一個愛答不理的嗯。 黃小善就是想要給柴澤看看自己小弟的死樣子，然后就可以跟他告狀：阿澤，你看茂茂，什么態度嘛，他剛才還害我摔了一跤。 喂！ 柴茂到底年輕，受不了她跟自己敬愛的大哥裝可憐說自己的不是，忍不住吼了她一聲。 吼得好，黃小善告狀起來更理直氣壯：阿澤，你聽到了吧，茂茂長年就是這樣瞧不起我這個大嫂。 柴澤哄她，之后便與她旁若無弟弟地打情罵俏。 也正因為有個弟弟在場，他才能有所顧忌，不敢搞一場咸濕直播。（沒事，以后讓你和弟弟和小黃搞一場三飛。） 柴茂收緊握方向盤的手勁，把臉轉向車窗，用手機中柴澤聽不到的聲音咒罵：屁的大嫂，又沒有結婚。 但黃小善聽見了。 因為不敢在柴澤面前提結婚這種敏感字眼，一邊跟柴澤調笑，一邊踢柴茂一腳，給他個你嘴巴乖一點的眼神警告。 實際上她跟哪個丈夫都不敢提結婚，他們一家子到現在都是亂搞男女關系的狀態。 柴茂回她個怕你？的鄙視眼神。 到柴府之后黃小善就失去自由，陪柴老爺玩到很晚才在阿澤mama的解圍下得以脫身，柴老爺就是個男版史老太君。 承歡膝下把她累得夠嗆，回到柴澤住的獨棟別苑，洗洗倒頭就睡死過去。 黃小善來大馬這么多回，第一次遇到柴澤在國外出差，獨棟別苑就她一個人在睡。 深更半夜，唇瓣被舔得濕乎乎的，她迷迷糊糊摟住俯身吻她的男人的脖子：阿澤，你出差回來了？ 伸出舌頭回應。 男人一怔，更激烈地回應她的回應，吻得雜亂無章。 黃小善被他粗魯的吻弄醒幾分，鼻子使勁嗅了嗅，沒聞到柴澤的體香，頓感毛骨悚然。 大力推開黑暗中的男人，連滾帶爬翻身下床，拍開床頭燈。 還不如不開燈，開了燈看到親她的男人的臉，更加驚悚剌激。 茂茂？！ 黃小善目瞪口呆，剛才她的第一反應是柴府哪個家丁趁大少爺出差她落單，偷潛進來占大少奶奶的便宜，雖然她不信柴府有這么色膽包天的家丁。 她的不信是對的，因為潛進來偷香竊玉的是她的小叔子！ 我弄醒你了？（弄字用的就很有靈性了。） 光影中柴茂輪廓動人的臉很淡定，凝視著與他一床之隔的嫂子，說話聲音輕到像是怕嚇著自己的寵物，似乎深夜跑來大哥房間激.吻嫂子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兒。 黃小善回神，氣得大吼：柴茂，你是夢游還是神經病發作，敢跑來你哥的房間亂親他的女人，你等著他回來我怎么跟他告狀！ 說完拿手背使勁擦留有濕.意的唇，邊擦邊呸。 嘴上罵完，心里接著罵：死小孩，毛還沒長齊就敢摸上嫂子的身。自己是看著柴茂長大的，這么多年下來，慶幸柴爸爸的四個兒子可算剩個小兒子還算正常，敢情不是他正常，是他的不正常還沒暴露出來而已。 柴家果然是被詛咒的家族，四個兒子都是鬼畜。 說到毛。 視線從柴茂的臉移到他的褲.襠，那里已經凸起一個可觀的高度。 她連氣帶羞，咬緊下唇，從唇縫里擠出聲音：死小孩！ 柴茂也低頭看看自己下面某個失控部位，說：你看到了吧，我早幾年就不是小孩子了。（坐到床邊上單腿盤起）只是親了你幾口，你應該很習慣被男人親，別裝不暗情事的小女生。（拍拍床鋪）別怕，坐吧。 我不坐！ 你在我眼里永遠是小孩子，就像伯亞在我眼里的一樣！ 黃小善隔著床，與光影中突然變陌生的男人（是的，男人）僵持。 長年在家里那么多類型男人的褲.襠下討生活，哪個有比她了解男人？ 柴茂那種偷親大哥女人還不怕被大哥知道的隨性姿態里，有一種令她不安的情愫。 光影中，柴茂眸光深沉：你平時倚老賣老捉弄我的時候不是挺威風的，現在知道怕我了？ 黃小善防備得后退兩步，裝出兇狠模樣：我不怕你！死小孩，還不快走，別逼我跑陽臺上大叫，把柴爸爸叫來親自請你離開。 你激動什么？我又不會馬上吃了你。 這兩年你來大馬都有大哥陪著，我一直找不到機會跟你單獨相處商量個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柴茂這些年下來早已習慣她的某些草莽習性，直言不諱地說：趁大哥在國外，你陪爸爸過完開齋，跟我去蘭卡威待兩天。 我為什么要跟你一個小破孩去蘭卡威待兩天，你摸摸自己下面的毛長齊了沒有！你現在該不會在夢游吧你，闖進大哥的房間，跟嫂子約炮？！ 黃小善肯定不會以為死小孩是喜歡她才想要跟她約炮，他就是青春期想開葷了，以為她男人多，就可以隨便約炮。 你這么多年來來去去就那幾個男人，你不膩嗎？ 你一個18歲的小屁孩沒有資格問我膩不膩我的男人們。 我的第一次想跟個有經驗的女人做，你也別一下子就拒絕，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 我謝謝你看得起我的經驗，但是被一個18歲的小屁孩夸有經驗，我覺得你是在罵我。再說有經驗的女人多了去，你有必要冒著跟大哥翻臉的危險找我嗎？我以為你這么多年下來，一直看不上我這樣的女人當你大嫂。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你滾！ 柴茂站起來，繞過床尾向她走去。 黃小善忍著懼意沒躲，有柴爸爸給她撐腰，他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樣，至少在柴府里面他不敢亂來。 柴茂走到她面前，籠罩著她。 輕輕拉起她滑到肩下的細細的睡衣肩帶，摟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的顫栗。 臉埋進她的頸窩，深呼吸：笨蛋，我看不上你是真的，不過想和你睡也是真的，這樣的我是不是很矛盾？ 他怎么說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黃小善母性發作，摸摸他的頭，柔聲說：茂茂，我年紀大了，配不上你了，你可以找學校里和自己玩得好的女孩子。 柴茂非常贊同她話里對自己的正確認識：就算你跟我同歲，你也配不上我，所以拿配不配當理由拒絕我不成立。至于學校里的女孩子，我先跟你練好技術，再找她們，我可不想丟臉。 這話說的，根本是在把她當古代以身教導太子行房的宮女。 黃小善氣得跺腳，抓起枕頭打他：精蟲上腦的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