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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出門前必定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是在龍昊斯的注視下嗎? 將近凌晨點:孟鴻運依舊睡不著,也不敢睡,妻子和龍昊斯還沒回來呢。 一陣汽車的噪聲再次把孟鴻運布滿血絲的眼睛貼在了門上。龍昊斯打開副駕 駛位的車門,把妻子攙扶了下來,像個貼心的丈夫。 兩人相互摟著彼此的腰朝房子走去,像是一對約會回來的戀人。也不知道龍 昊斯說了什么,妻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著笑聲,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也 不自覺地跟著扭動起來??吹贸鰜?,雖然已是凌晨,但妻子的精神很好。 妻子開心的模樣讓孟鴻運覺得有些陌生,孟鴻運已經想不起來妻子上次在自 己面前如此開懷大笑是什么時候了。似乎自從妻子來到美國之后,兩人的是 爭吵和沉默。 龍昊斯顯然有著可以讓妻子開心地魔力,這讓孟鴻運既嫉妒又氣氛。但此時, 沒有人會關心孟鴻運的內心感受。妻子和龍昊斯依舊嬉笑打鬧著,在這夜色中肆 無忌憚地調情。 也不知道是妻子說了什么話,或者做了什么小動作,龍昊斯突然像受刺激一 樣,一把抱起了妻子,不費吹灰之力地橫著抱了起來,霸道的姿勢像是在對待自 己的俘虜,任由嬌小的妻子在自己懷里各種撒嬌,各種「掙扎」。 孟鴻運看著妻子的小腳在空中拼命地亂踢,那銀色的鞋跟在路燈下反射著明 晃晃的亮光。卻無能為力,只有目送兩人消失在門廊里。 「嘭」巨大的關門聲,劃破夜空,猶如一記重拳打在孟鴻運早已脆弱不堪的 心臟上,一天兩夜的煎熬讓這個中年男人再也無法承受住這樣的打擊,孟鴻運無 力地攤到在地上。 ………… 應該是第三天的晚上,反正孟鴻運已經記不清了。一個小時前,妻子和龍昊 斯的車剛剛開走。漆黑的客廳里,孟鴻運蜷縮著坐在沙發上。 孟鴻運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造成現在的這種狀況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因為 妻子參加了那個該死臥底行動嗎?好像不是!那其他原因又是什么呢?他一時想 不出來,此時的孟鴻運已經沒有太多的思考能力。 「嘭嘭嘭」,急促地敲門聲響起。這會兒,會是誰呢? ………… 一個小時后,劉麗濤和龍昊斯正坐在皮特羅那位于郊區的豪華別墅里。明天 一早,一批一百公斤的海洛因就會出現在這個別墅里,這是最后的交易,也是皮 特羅毒梟生涯的最后一單買賣。別墅的四周早已埋伏好了全副武裝的FBI,就 等明天一早,他們就會沖進來,把這個罪惡的販毒團伙一網打盡。 龍昊斯和皮特羅聊著天,也許是毒品數量太過巨大,向來深藏不露的皮特羅 也顯得有些緊張。突然,一個胡子拉渣,一臉憔悴的中年男人被人帶了竟來,看 得出來他是被人從家中強行押解過來的,腳上還穿著拖鞋。 「你怎么把他帶過來了?」龍昊斯看到突然出現的孟鴻運不覺心頭一驚,一 時間他弄不清皮特羅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你……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劉麗濤也是一臉迷惑。 「呵呵,二位先不要著急。我之所以把他」請「過來的目的是怕他在我們交 易的時候走漏了消息。畢竟明天的交易非同小可,多一些準備總是好的?!蛊ぬ?/br> 羅只說了一半的原因。 「可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你趕快讓他走!」劉麗濤有些急了,明早就 要行動了,丈夫在這里只能添亂。 「原來可能不知道,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我說的對嗎?孟先生?!蛊ぬ亓_對 著孟鴻運露出他那習慣性的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孟鴻運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具,憤怒的滿臉通紅,但卻不敢說話。 「我也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就是讓他今晚在這里過一夜,等明天交易完了, 他就可以坐你們的車回去了。當然啦,如果你們不愿意,我也是可以派人送他回 家的。呵呵?!蛊ぬ亓_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著,卻帶這不容商榷的態度。 龍昊斯心里明白,此時再想讓孟鴻運這個礙事的人離開已經不可能了。突然 之間多出一個不在計劃內的人員,他要好好考慮一下明天早上的行動,萬一孟鴻 運在行動中受傷或者死了,他不好向劉麗濤交代。 而此時的劉麗濤看著一副狼狽樣的孟鴻運,也有些愧疚,不管自己和龍昊斯 如何,孟鴻運總歸是自己的丈夫,她不希望因為自己參加這次危險的臥底行動而 給丈夫帶來性命之憂。劉麗濤只得一個勁地用眼神暗示丈夫要多加小心。 事已至此,眾人都不再說什么,只等明天天亮。 孟鴻運是被皮特羅的手下盯著上樓的,和他們一同上來的還有妻子和龍昊斯。 孟鴻運的房間就在妻子和龍昊斯的隔壁,僅一墻之隔,這似乎是狡猾的皮特 有意安排的。 推門進去的時候,孟鴻運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也在開門的龍昊斯和跟在身 后的劉麗濤。妻子也在這個時候看了過來,四目相對,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妻 子的眼里充滿了羞澀,有些躲閃。而孟鴻運的眼神里則蘊含了的情緒,不甘、 妒忌、痛苦、憤怒,還有那么一絲最后的希望。 還是劉麗濤首先選擇了逃避,她轉過頭去,跟著龍昊斯進了房間。 關門聲響起的一瞬間,孟鴻運突然有一種沖動:他要沖過去一腳踹開房門, 把妻子拉出來,逃離這該死的別墅,逃離這該死的底特律,逃離這該死的美利堅, 回到中國去,從此再也不回來,即便只能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 別墅2樓所有的客房都是一樣的,樣式、格局、裝修無一例外。 當孟鴻運看到臥室里幾乎透明的浴室時,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妻子一絲不掛 地在里面沐浴的景象,而龍昊斯就在臥室里,像一個丈夫一樣輕松愉快地斜靠在 床上光明正大地欣賞。 床邊的柜子里放了不少情趣用品,不同品牌各種尺寸的避孕套,還有一些情 趣啫喱和潤滑液,這些都是給房客隨意使用的。孟鴻運突然有個疑問:隔壁的妻 子和龍昊斯今晚會用這些東西嗎? 76章生性多疑 孟鴻運知道在今晚之前,妻子和龍昊斯恐怕已經在這個別墅里住了很多個晚 上,他們都是怎么度過這些漫漫長夜的呢?相較于這些夜晚,妻子住在龍昊斯家 里的這三天又算得了什么呢?一時間孟鴻運覺得自己這幾天的擔心和糾結實在是 可笑至極。 孟鴻運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心煩意亂,坐立不安,一個 勁地在房間里踱步。走到墻邊的時候,他不由得就把耳朵貼了上去,但是厚重的 水泥墻里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反而讓他更加焦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妻子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而僅一墻之隔,他這個丈 夫卻要獨自面對這空蕩蕩的房間。如果他徹底斷定妻子早已和龍昊斯發生了關系, 反而會輕松一些。關鍵是他對妻子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就如他對老友孫朝宗說的 那樣:他始終覺得妻子不應該是那樣的女人。就是因為這最后的一點堅持,讓此 時的孟鴻運無比痛苦和焦躁。 可憐的丈夫待不住了,他推開房門,走廊上空無一人。 龍昊斯用警惕的眼神看著站在門口的孟鴻運,又朝走廊里瞄了一眼,壓低聲 音說道:「你不老實待在房間里,跑這做什么?」 「我要和米安娜談一下?!姑哮欉\看到龍昊斯光著膀子,下面只圍了一條浴 巾,焦慮地說道。 「有什么好談的!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雖然龍昊斯控制著音量,但 是能聽出他極不耐煩。 「我……我知道,我只和她說……說一句話,就一句?!蛊鋵嵜哮欉\并不知 道他要和妻子說一句什么樣的話,也許他的心里真的有很多話要說。但此時,他 的內心是想來看看妻子和龍昊斯到底在干什么,與其一個人在房間里胡思亂想, 糾結苦惱,不如過來探個究竟。 「她在洗澡?!?/br> 「洗澡!」孟鴻運的心頭一緊,他不禁想到那個透明的浴室,房間里確實有 一陣輕微的水聲。 孟鴻運用眼睛尋覓水聲的源頭,可龍昊斯寬闊的身板把半開的房門擋住了一 大半,在肌rou和門框的狹縫中間,孟鴻運只能看到臥室里的床。 等等,床上似乎有些東西!好像是妻子換下來的衣服,白色的應該是今天穿 的那件吊帶連衣裙,邊上還有一團黑色的東西,看不清是什么。床沿邊還掛著一 條灰色的連褲襪,咦…絲襪的襠部怎么是空的? 「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話以后再說?!过堦凰共幌胱屆哮欉\再在門口站下去, 用粗壯的滿是肌rou的手臂把房門扣了過來,門關上的一瞬間,還用小聲卻很嚴厲 的語氣說了句「我警告你,你要是壞了我們的好事,我絕饒不了你!」 好事!也許龍昊斯的本意是讓孟鴻運別破壞了這次行動,但聽在孟鴻運的耳 朵里,卻有另外一層深意。 重新回到房間里的孟鴻運心中滿是沮喪,他是被龍昊斯趕回來的??蛷d里的 酒柜里整齊的碼放著各式洋酒,向來不怎么喜歡喝酒的孟鴻運突然有了喝幾口的 沖動。他隨手拿了一瓶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取下蓋子,猛地就是一大口。 cao!濃烈的酒精讓孟鴻運的喉嚨里像是火烤一般疼痛。孟鴻運一個勁地吐著 發麻的舌頭狼狽不堪。過了好一會兒,烈酒的沖勁才緩了過來。酒這東西有時候 還真的很奇妙,它可以麻痹人的頭腦,麻木人的肢體,孟鴻運漸漸感覺身子暖了 起來,胸中的痛苦于焦慮似乎也減輕了。 孟鴻運坐在沙發上,端著酒瓶,時不時就喝一口,不知不覺中酒瓶就空了一 大半。孟鴻運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頭重腳輕起來。 「上一次喝這么多酒好像還是在和麗濤婚禮上吧…」孟鴻運突然有些發癡地 自言自語起來。思緒仿佛也飄了起來:酒席上,妻子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鳥 依人地挽著自己的手臂,美麗動人。他們一桌桌地挨個敬酒,親朋好友們都向他 投來祝福而又羨慕的目光。是啊,他一個出生貧寒的窮小子竟然能娶到這么漂亮 的老婆,那一晚,孟鴻運無比的驕傲,又無比的幸福。那時候的妻子不僅年輕漂 亮還帶著少女的羞澀,每當那幫大學同學在底下起哄的時候,妻子總會害羞地躲 到自己的身后,小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 「當、當、當……」墻上的掛鐘把孟鴻運從美好的回憶里拉了回來,時間已 是午夜2點。 妻子還在隔壁!孟鴻運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嚇,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醉 意中他并不能十分清醒地意識到此時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殺機四伏的毒窩,樓下 全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此時此刻,孟鴻運只想見到妻子,看到她那美麗的容顏。 「啪啪啪……」孟鴻運用力地敲著妻子和龍昊斯的房門,嘴里含糊不清的嚷 道:「麗濤……麗濤,我……我是鴻運啊,你……你……你快開門啊……」 過了足有二、三分鐘,房門才極不情愿地打開一道縫隙,妻子探出半個頭來, 還有裸露著的雪白的香肩。妻子的頭發有些凌亂,臉色緋紅。 「這么晚了,你還不睡???」妻子不安地小聲說道。 「睡不著啊,想你啊。麗濤,我……我……我真地好想你啊?!姑哮欉\說著 醉話,眼神迷離。 「你小聲點啊,樓下還有人呢?!箘Ⅺ悵龎褐らT,警覺地往走廊和樓道里 看看。 「我……我不管,我……我就想你!」孟鴻運像個醉漢一樣不管不顧。 「你喝酒了?」 「你……你也喝了,小臉通紅的,真好看!呵呵……呵呵」此時的孟鴻運早 已意識模糊。 「我?!我沒有喝。你也別喝了,你的身體不能喝太多酒。你快回去睡覺吧, 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好嗎?」丈夫的話讓劉麗濤一陣尷尬,不安的往身后里瞟了一 眼。 「麗濤,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妻子的舉止有些怪異,但酒精讓孟鴻運的 神經有些麻痹。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厝グ?,聽話…」劉麗濤只得無奈地哄著喝醉了的 丈夫,她顯然急于結束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就在此時,劉麗濤的表情一陣驟變,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劇大的刺激。身體猛 地前傾,好像被人從后面猛地撞了一下。 「啊…你……你快回去吧!」妻子表情夸張地長大了嘴巴,吃力地說完了最 后一句話,就把門關上了。剩下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的孟鴻運獨自一人站在空蕩 蕩的走廊里。 第二天清晨,皮特羅早早地駕車來到了別墅(以他向來謹慎的性格自然不會 在這里過夜),今天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