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成歡
夢里成歡
容夫人見她神色認真,心中不免猶疑,難道自己真的不不不,肯定是姜離有心討好??杉幢闳绱?,容夫人還是不經心中歡喜,哪個女子不喜歡被人夸年輕貌美。 裝裱過后,再送去給夫人。姜離將書案上的筆墨一一歸位,輕聲開口。 斂下喜色,容夫人附和道,讓沐秋交予李冬就是,他知曉許多裝裱店。 姜離挑了挑眉,不必了,我自己裝裱便可。略微思索,姜離又換了說法,如此也好,交予李管家便是。 容夫人年長她許多,哪里不知道她轉念間的想法,多半是以為自己嫌棄她的手藝,若你會自然是極好的,省得拿來拿去折了畫,我竟不知,你還會這項技藝? 父親常與人作畫賣錢,我在旁幫手,也學得許多。姜離平靜回復。 容夫人面露憐惜,片刻又收斂下去,姜離或許也不想提起這些,外面月光都大亮了,早些用晚膳歇息吧。 身旁的人望了望窗外,銀色月亮傾瀉而下,照進書房,夫人,可愿與我一同賞月? 賞月?容夫人詫異地看了看外面,又不是八月十五,賞什么月亮,可外面也確實月色大好,姜離也是誠心相邀,暗嘆一句,讀書人真多花樣,好。 吩咐人將飯菜擺到亭中,本該漆黑如墨的夜晚,被月色照的波光粼粼,燈火搖晃又如金色火花,容夫人望了望外面的月色,又看了看對面的姜離。 自己往日里可不會抬頭,看月色如斯美好,這個姜離入府不久,竟將自己也帶偏了,偏生她還樂意于此。 兩人都是略嘗了幾口便不再動了,姜離看了眼外面的月色,輕聲吟道,美人盡如月,南威莫能匹。 美人盡如月,南威莫能匹。容夫人隨她默默念了一句,卻不知道什么意思。 姜離看向她,眉眼帶笑,這是前人的詩,說的是美人都像天上的月亮一樣,沒有人能夠配得上。說罷姜離眨了眨眼,掩去面上的倦意。 對面的人不經輕笑,前人如此夸美人,也不知說的是何人。 自然是眼中看到的美人。姜離也笑著回復。 夜色下垂,兩人都有些倦意,姜離率先開口,夜路難行,夫人今日便與我同睡如何? 這容夫人有些猶豫,容府園林頗大,夜路難行也是實話,可要她與姜離同睡兩人說起來也是婆媳愈是糾結,便愈是猶豫。 姜離見她猶豫,仍是面帶笑意,夜路難行,夫人當心。說罷拿起茶杯,遮住唇角苦澀。 容夫人嘆了口氣,你啊端的是知心知意,又讓人心疼,勉強找了個借口,我一個半截入土的人和你臥在同一張榻上,你也不嫌棄? 轉頭吩咐沐雪,今日在姜離院子里休息。洗漱過后,早已疲累的兩人沉沉睡去。 容夫人半夜驚醒,借著月光卻看到自己懷里的姜離,這個人怎么睡到她懷里來了?還將手攬在她腰上。 正想拿開她的手,面前的姜離卻也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睡意朦朧,夫人,你怎么醒了? 容夫人剛想回應,姜離就又貼緊了她,兩張臉僅隔著一指,夜色昏暗,容夫人看不到自己面前的人是何模樣,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唇上的溫度。 那雙素日溫婉的唇壓在她唇上,有些涼,赤熱的舌尖卻探沿著唇齒探了進去,原本側臥著的容夫人,被身上的姜離壓在身下。 睡的松垮的內衫被解開,微涼的雙手從衣衫下溜了進去,握住她褻衣下的rufang揉捏,直到腫脹發硬的乳尖被捏住,傳來刺痛,容夫人才恍然清醒。 姜離!喊聲被禁錮在唇舌間,怎么會?她怎么能這么做?姜離是她的兒媳??!兩人怎么能如此?這是夢嗎?為何她要做這樣的夢?她如何對得起逝去的兒子 她不愿、她不能可是身上的人壓住了她,用唇舌封住她的聲音,用手揉弄她的rufang,用膝蓋頂在她的私處。 更無法言說的是,她的私處已經隱隱有濕意。 容夫人察覺到這一點,愈發奮力反抗,姜離平靜地和她對視,借著不甚明亮的月光,她可以清晰地看見姜離眼中的歡喜和欲望。 舌尖相互纏繞,姜離勾著她挑逗,用舌尖刮蹭她牙齒上的軟rou,又癢又麻,容夫人用力咬住她的舌頭,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姜離緊皺的眉頭,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依然要往她口中探去的舌尖。 她不怕疼嗎?容夫人松開牙齒,頹然地放縱姜離地唇舌侵入,她狠不下心傷害姜離,多無力又多可怕的認知。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放任,姜離在她唇上碾壓一番,順著她的下巴去親吻脖頸,整齊的牙齒咬在上面,有種森然的酥麻癢意,容夫人緊緊捂住嘴,欲蓋彌彰地不讓呻吟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