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因此我們可以知道金融指的是貨幣流通和銀行信用有關的一切活動。例如貨幣的發行、流通、回籠、信用活動的存款、取款、發放貸款和收回貸款,國內外匯兌換往來等 足以容納幾百人的階梯教室里只坐著寥寥數十個金融系的學生,學生們或是坐在座位上與鄰座的同學嘰嘰喳喳的交頭接耳,或是捧著書本聽著教授從擴音器傳出的枯燥無味的講課聲昏昏欲睡。 沒有人注意到后排角落里坐著的銀發男孩正埋頭趴在桌子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時不時還會發出奇怪的嗚咽聲。 呼唔,你是不是瘋了? 穆暮面色潮紅,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只見課桌底下藏著一個跪坐在地上看不清形貌的女孩,她正低頭努力地在穆暮的腿間活動著,聽見穆暮的聲音才抬起頭來,口中含著被從褲鏈中釋放出來的yinjing,狹長漂亮的狐貍眼無辜地看著穆暮。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但是趕緊停下來!穆暮忍耐著即將從口中漏出的呻吟,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小聲道。 You沒有理會穆暮,低下頭將口中的yinjing含的更深了。 唔! 一聲呻吟控制不住的從喉嚨中逸出,穆暮急忙咬住手腕遏制住想要喘息的欲望,無可奈何地放棄和You對話。 緊繃的神經和會被人發現的恐懼讓穆暮無暇思考其他事情,思緒只能集中在火熱guntang的下半身上,小腹的感官因此被無限的放大,穆暮甚至能前所未有地清楚感受到他的roubang正被那個You深深地含進口中,大概是因為長度的關系,前端甚至戳進了她的咽喉,喉嚨塞進異物的嘔吐感促使她的口腔不斷地分泌出粘液,濕潤溫暖如同處女緊窄的xiaoxue。 唔!穆暮全身一震,更用力地咬緊了手腕,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穆暮能感受到You的舌頭正在口腔中輕輕掃過他roubang上的青筋,與此同時裸露在外面的一截棒身也被她用濕熱的手掌包裹住上下擼動,就連囊袋也時不時地被她手指的指甲輕輕搔刮著。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經受住這樣的刺激,更何況場景是在莊嚴肅穆的教室。 穆暮的yinjing抖動著,You知道他快要射了。 停下拿出來呼唔我叫你拿出來。 穆暮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掰著You的嘴唇,想要讓她把自己的yinjing吐出來。 You抬起眼看著他,如他所愿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口中含著的粗大陽物吐出來,快要整根吐出的時候,You壞心眼的一笑,舌頭一卷,勾住還未吐出的前端,像吸吮棒棒糖那樣用力的吸吮著。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穆暮克制不住身體的沖動,他緊捏著You的嘴,無意識地挺動著腰身,原本已經快要被吐出的roubang再一次用力地頂了進去。 哈啊哈啊不自覺松開了緊緊咬住的手腕,穆暮難耐的喘息著。 唔!You猛地睜大眼睛,穆暮的guntang的yinjing在她的口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噗哈。You松開嘴,吐出嘴里的roubang。白濁的液體順著在她的唇邊流下,沾濕了她漂亮的臉蛋。 哈啊哈啊穆暮喘息著,迷離的雙眼模糊地看見You伸出兩指放進口中攪弄著,接著把沾著他jingye的手指伸進一絲不掛的腿間 瘋了!你是不是瘋了?! 穆暮驚叫著從床上醒來,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氣。 拉開被子,腿間果然已經黏黏膩膩一塌糊涂了。 我才是瘋了吧居然做這種春夢,還夢遺了。 難以置信地嘆出一口長氣,穆暮用手煩躁地扒了扒亂糟糟的頭發。床邊的鬧鐘咔噠咔噠地跳動著,顯示著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 自那以后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這一個月以來他并沒有切斷和You的聯系,反而和You經常見面,并且zuoai。應該說他們每一次見面沒有別的原因,都是為了上床,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從那一次給他下了春藥以后,You就用那天不知道什么時候拍下的照片威脅他和她保持身體關系,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抱了她多少次了。 You好像沒來由的喜歡他的身體,約他出來見面也是難以想象的頻繁,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周末被叫去旅館,之后整整一天都沒有從床上下來。 可怕的女人,可怕的性欲。 和蕾依當然也分手了。蕾依一開始還又哭又鬧的不愿意,當他告訴她他已經知道她在地下酒吧之間混跡著賣那些不入流的春藥以及一直在找不同的男人上床時,蕾依罕見的沉默了。 穆暮從來沒見過蕾依沉默那么久的時間,然后她像是爆發了一樣,用滿是淚水的臉崩潰地怒吼。 那你呢?我是一直在找炮友上床,沒錯,我是背叛你了!可是你呢?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以為我感覺不到嗎?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喜歡過我,你的眼睛注視著我的時候看著的從來不是我,而是我喜歡你的表情,你看著的是喜歡你的我,我本身是什么性格,喜歡吃什么東西,我的生日和喜好,你從來沒有了解過!也沒有問過我!為什么我會這么害怕,這么不安,你應該好好地問問你自己! 穆暮張了張嘴,他聽見自己的內心有什么在倒塌著,否認著,可是他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蕾依沒有再質問下去,他看見她用曾經看過無數次的,眼睛里全是他的樣子久久地凝視著他,然后想要說著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有說的轉身離開了。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見過蕾依。 穆暮一邊煎著蛋一邊回憶著,這些天他努力地想過很多次,得出的結論是就算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大概也無法反駁蕾依,因為就像蕾依所說的那樣,他確實一點都不了解蕾依。在他們交往的半年內,除了蕾依一開始自我介紹時說的那些,其他的關于蕾依的事情,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蕾依的家庭,蕾依的父母,蕾依的住址,蕾依喜歡的東西。甚至連蕾依在地下酒吧做著那樣的交易甚至還有了個在交易鏈中小有名聲的代號Ray他也全然不知,甚至連一點點的察覺和懷疑都沒有。 不如說,他根本沒有在乎過。 或許真的就像蕾依說的那樣,他可能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蕾依。他只是把她當作了逃避那些煩惱和視線的工具。 據悉,Ledaa奢侈品企業集團已經決定由集團總理唯一的獨生子穆琛接受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移之后是否會召開董事會公布這一決定 穆暮坐在桌前一如既往地吃著早餐看著電視里播放著的早間新聞,在播放到財政速遞時他的動作幾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便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自然地往口中塞著加了焦掉雞蛋的土司。 之后依然是像平常那樣上學,上課,在食堂解決午飯,不過,不論做什么,那段新聞都會在他的腦子里重復地播放來播放去。 Ledaa Ledaa是國內知名的奢侈品集團,旗下除了出售珠寶和服裝以外,還有廣受好評的定制香水,不過,Ledaa集團表面上是制作售賣奢侈品的大型集團,實際上也在暗中壟斷著國內許多行業,其影響力已經到了可以將枝干伸進國家政府的地步,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財閥。而創建這個財閥的穆家氏族自然是國內無人不知的媒體寵兒,其中被報道最多的就是穆家這一代繼承了Ledaa的穆霆,據說他與青年時期就定下婚約的妻子十分恩愛,并誕下在寵溺中長大的獨生長子穆琛 穆暮同學?穆暮同學? 像是從遠處傳來的呼喚打斷了穆暮的沉思,穆暮抬起頭,眼前站著的女生背著背包,扎著干凈利落的馬尾辮。 她端著手中的餐盤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穆暮,請問如果你前面沒有人的話,我可以坐嗎? 女生的小腿不停的顫抖著,心臟噗通直跳,顯然很緊張。 不好 不好意思,這邊已經有人坐啦。 還未等穆暮把拒絕的話說出口,身后傳來的爽朗聲音就拒絕了女孩羞澀的請求。 誰 呃,請問你是? 穆暮剛想回頭問身后的人是誰,就又被身前端著餐盤的女孩打斷。 哈?完全沒想過要尊重被夾在中間的當事人是嗎?這個家伙也是,那邊也一樣,一個個都自說自話的真是讓人覺得無語。 干脆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怎樣? 你好~初次見面,我是這個人的女朋友哦~ 身后爽朗聲音的主人笑瞇瞇地回答道,手臂環上穆暮的脖子,親昵的在穆暮的臉上親了一口。 呆站著的女生太過震驚,已經石化了。 見女生沒有反應,她好像有點困擾的樣子,這個反應難道是不相信我嗎? 真是的,雖然在別人面前這樣有點害羞,但是為了讓你相信 她摘下頭上戴著的帽子,不客氣地跨坐在穆暮身上,沒有問穆暮的意見便低頭吻了上去,已經習慣了和她接吻的穆暮腦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便已經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唔哈等等,人家已經走了,你要親到什么時候? 女孩用手擋住穆暮還想湊過來的臉。站在他們身后端著餐盤的女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不見蹤影了。 穆暮陰沉著臉看著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伙。 You。 You重新戴上帽子,笑瞇瞇地回答,是,請問大人叫我有何吩咐? 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能進來,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穆暮低著頭小聲嘀咕著,You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湊近道,你一個人嘰嘰咕咕說什么呢?我聽不見??? 穆暮嚇了一跳,腦子里回想起今天早上做的夢,臉上一瞬間像被火燒一樣,伸手推開You湊近的臉,沒什么,你太重了,給我下去。 你今天又來找我干什么?不是昨天才剛剛去過你家么? 這個嘛今天不是為了那個才來的,跟我來,我有一個地方想帶你去。 你說的地方,就是海邊? 在食堂里被You不由分說地帶進她的車里,不明所以地坐了將近五個小時的車,才終于到了這個You想要帶他去的目的地。 完全沒有想象過,居然會是海邊。 穆暮沒有問過目的地,也不知道這是哪里的海,天色此時已經完全昏暗了,紅的像咸蛋黃似的夕陽松松垮垮地掛在海面上,傍晚的秋風吹動波光粼粼的海面,這里不像其他的海岸邊上有成群的海鷗,沙灘邊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呆呆佇立著的路燈還未亮起,幾只出來覓食的飛鳥赳赳地在電線上邁著正步,海浪拍打著黃沙,沒有人說話。 他轉過頭,看見You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沉默地望著看不見盡頭的海面。直到現在他才終于發現,今天的You并沒有化妝,就連原本桃紅色的漂亮卷發也沒有接上,而是用黑色的發圈將淺色的短發在腦后扎了一個小啾啾,耳邊散落的碎發被海風吹動著,有幾縷黏在了嘴唇上,穆暮的心有些發癢,不知怎得,他想要伸手幫她拿掉貼在唇上的碎發 那樣的話就可以觸摸到她柔軟的唇瓣,穆暮動了動手指,還是沒有伸手,就算他想要去觸摸,又應該以什么身份去觸碰? 他們的關系不過是威脅與被脅迫而已所以不能動,任何事情都 穆暮移開了視線,慢慢地收起手指,緊握成拳。 You伸出手把黏在臉上的碎發別到腦后,望著平靜的海面第一次沒有露出笑容,而是在背后用左手擰著右手,好像第一次給喜歡的人送出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那樣有些緊張地紅透了臉頰。 我聽說你沒有來過海邊,我也沒有來過。所以想說一起來一次海邊看看。 聲音一點一點變小,最后小到被風一吹就很難聽得清。 聽說?從哪里聽說?為什么要聽人說?臉又為什么這么紅? 疑問自然而然地在腦子里運轉著。 但是穆暮什么話也沒有說,什么話也沒有問,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就那樣看著她,第一次意識到她其實也只不過是個二十歲剛剛出頭的女孩,為什么沒有上學,為什么在那種地方工作,為什么找上我 無數的為什么在穆暮的腦海里徘徊著,但是他一次也沒有開口,他好怕有什么驚擾了秋日海邊的這一刻,不管是自己,還是別的什么。 所以,沒關系,不知道也沒關系,只有海風和傻傻的鳥也沒關系。 他真的是第一次看海,所以沒關系。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和她一起像傻子一樣只知道站在海邊的這一天,他好像會永遠記住。 You。 嗯? You轉過頭看著穆暮,短短的頭發,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她,以后還想看到更多這樣的,他不知道的這些。 我們,要不要交往? 穆暮平靜地看著You。 一陣不平靜的風刮過,You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