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車禍*
67.車禍*
接吻對于祝福而言,比zuoai更具親密感。 滿腔歡喜從舌尖喂進彼此口中,吞食,吸吮,為己所有。 她專心含著男人的舌,企圖將他的愛意都吃進去,偶爾從鼻腔產生共鳴,發出誘人的纏綿音色。 扣住肩膀的手忽而用力,生生將黏在身上的磨人精推開。 被她攪亂了心神,謝譯的臉色算不得好。 猩紅著眸子,看著她情迷的小臉泛起紅暈,她在笑,眼里璀璨輝煌無間。 剛才吻的太急,男人的嘴角漏出幾點水光,濕濕潤潤,和她一樣了。 祝福用指腹去擦,連絲的津液粘在指尖,勾出一道線。 伸出小舌舔了舔手指,猶嫌不夠,又俯下身去將他的嘴角舔干凈。 生澀談不上妖冶的手段,放在久經風月的人身上估計起不了什么作用,偏偏眼前這一個例外。 謝譯被她勾得三魂不見七魄,新一輪的糾纏角逐又開始了。 錯的時間,錯的地點,就她一個是對的,這天時地利人和只占了后一項,謝譯打心底里不肯依她。 然而理智一旦沾上她的吻,原地爆炸,能推開她一次已經定力超群,再有第二次是天方夜譚。 男人喘著粗氣,不知不覺間化被動為主動,大口汲取她度過來的香甜,在她的炙熱回應里著了魔。 這還不夠。 他這些年看似光長了年紀,其余的一概不精。 就這么親著也只敢停在嘴上,哪怕身下已經著了大火都能抑住坐懷不亂。 他犯起蠢來確實可愛,祝福偏好這一口,卻不是當下。 帶著賭氣意思輕咬了他一口,抓了男人的手拉進貼身衣物里,輕易碰到了被內衣束起的胸乳,鼓鼓的左團子正好塞滿一個掌心。 祝福:我冷。 嘴里嚷著冷,還將涼透了的手往身上貼,欲擒故縱太明顯了。 謝譯挑眉,并不拆穿:哪兒冷。 渾身都冷,他不知真懂裝懂,祝福索性挑破了講明:你熱。 見那嬌彈的小嘴兒一翕一攏,倏而五指收緊,那團嫩rou連著薄薄一層紗從指縫間擠出來,謝譯看不到,卻能想到那畫面香艷幾何。 祝福識趣地嚶嚀一聲,媚眼斜過去佯裝懊惱他的意思。 謝譯勾唇笑了:我哪熱了。 哪都熱,她半闔眼,盯著男人胸前的紐扣,狀似漫不經心,小屁股找準了位置往下一坐:這里最熱。 胯下那根被她的嫩xue壓著,隔著層層布料依然觸感清晰。 謝譯直覺自己被妖精纏上了,可氣的是他竟不想甩脫。 他還是不敢想,又問了遍:真要跟我在這? 祝福:真要跟你。 模糊了重點,卻道明了心意,他懂就行。 抓了他的另一只手往腰間送,從緊身的加絨打底褲里伸進去,摸到一絲布料。 再往下一點,黏糊的私處沾濕了褲子腿心。 不對勁。 謝譯覺得太不對勁。 借著月色余暉端詳著她的神情,除了情欲的潮紅,還多了一些青澀難耐。 平時也有,可連著手指間的觸感,這份羞赧又顯得不太單純。 將她打橫撂倒在車后座,外褲和打底褲一并被扒下,卷成團卡在腳踝處,倒成了束縛。 謝譯定睛看了看,沒看清楚什么名堂,不甘心,伸手開了頂燈按鈕。 墨色的漆黑里突然亮堂了,也照得她的心思在光亮里無處遁形。 白饅頭似的嫩xue印入眼簾,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內褲被yin水打濕了卷邊成線狀,此刻正嵌在逼縫里,前片的黑色毛發也沒蓋住多少,只那里他最鐘愛的花蒂藏得最好。 謝譯看直了眼,瞬間會意。 修長的雙腿被他翻過去疊在頭上,雙手扒開兩瓣蜜桃臀,那布料完好地遮掩了玲瓏的小菊xue,被水液打濕的裸色軟布近乎透明,誘人深入的蜜洞還在潺潺出水。 她是什么時候換了這一條丁字褲。 謝譯沒過腦子,直接問了:為我換的? 祝??煲邞嵍隽?。 先前被他猝不及防推倒,腦袋磕在門上正眼冒金星,下一秒褲子就被扒了,還折出這樣奇怪難捱的姿勢。 他細細研究起來,那灼人的目光讓她感覺私處燒起來了。 最惹人惱怒的是,他竟然開燈了。 這四周圍黑透了,就是在車里真做了,她暗喜也能藏一藏。 這下好了,就數這車廂內獨自閃亮,真要路過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祝福不理會他的問。 雙腳一陣亂踹,腳踝處被連褲襪綁了個結實,折騰半天還是老位置。 她換了個辦法,屁股連著腰肢扭起來,真皮座椅在背下挪了半寸,直接將濕淋的小嫩xue送到男人口中。 謝譯沾了一下巴的水,噗嗤一聲竟笑了:這么急了?至少等我解了褲子。 他太無恥了,祝福第一次在床上,不,是在車上哭出聲來,是羞愧至極了。 嗚嗚你走開,我不干,我后悔了。 祝福想:是真后悔,太蠢。 謝譯想:她又后悔?沒門。 不理會她的扭捏嬌態,男人揉了揉陰蒂,眼看著xiaoxue一縮又吐出一股水,滿意極了。 解了腰帶,將脹到爆炸邊緣的yinjing解放出來,啪的一聲打在軟嫩陰阜上。 白乎乎的嫩饅頭紅了一片,他沒停,將嵌在縫里的那根布繩往旁邊一拉,把著性器就插進去一個頂部。 嗯呃別啊啊 身下的人晃著腦袋,小屁股還在扭著逃,卻被釘上了似的,怎么都躲不開。 這姿勢其實不好進入,并攏的雙腿將嫩xue擠成一道線,那洞口更是藏在里面,他進去一個guitou已經費勁了。 謝譯抬手將她腳上的束縛去掉,祝福猜到了,順從著收了腿,等厚重的褲襪脫了一般,得了自由的腳直接踹在男人的胸口。 挺狠的一腳,別說他了,祝福覺得腳底心都疼。 踹完了她也慫,雙手捂著眼睛,只敢從指縫里看他。 謝譯沒吭聲,也不責備,只是手上的力道強硬了許多。 抓了不安分的腳踝捏在掌心控著,雙腿向外打開,呈現一個v字型。 這姿勢方便多了,雖然依舊是緊,卻也正正常抽送起來。 他一淺一深地插著,胸口的疼痛感在胯下的舒爽里散了不少,眉宇間也饜足了。 他快活了,底下被鉗制的人越加顯得可憐。 祝福嚶嚶嚶地哭個不停,好話壞話都說了,他偏偏沒有放過的跡象。 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嗚嗚,你把燈關了關了嗯呃 哪怕是夜深人靜的大年初一凌晨,哪怕是冬衣重疊的遮遮掩掩,可她兩條大白腿直挺挺地晃蕩在眼前,但凡路過個誰都能看出他們做什么好事。 實在丟不起這個臉。 謝譯有一處舒坦了,人就變得格外好說話。 雖不是一口答應,也能有個余地:不好奇嗎,我是怎么進入你體內的,不想看看嗎? 他像是那條蠱惑夏娃的毒蛇,口吐紅信子。 這太浪蕩了,祝福猛搖頭,不想,我不看。 你乖,看一眼我就關燈。他邊哄邊一擊猛插,將她弄得高潮迭起,半個身子都是顫抖的。 祝福不為所動,依舊緊閉著眼,只是斷斷續續的呻吟掩飾不住。 謝譯將她的雙腿更分開了,每一下都碾過甬道里那塊軟rou,插得她哭叫不止。 不看就開著燈做一晚上,等天亮了保安過來查。他兇狠起來不是一般的兇狠,或許等不了天亮,你再浪叫得大聲點,就全招來了。 你混蛋,嗚嗚嗚 她說不過他,又覺得他真的干得出來,先前意為的溫潤君子都像是夢里看花,全變了樣。 乖小豬,睜開眼睛。 謝譯就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起的頭,縱火潛逃,不負責任,想都別想。 在一陣長達十幾秒的高潮后,祝福頂著汗涔涔的小臉,虛弱又可憐地喘著氣。 她睜開眼,先是望著車飾頂部,目光再往下滑,從他的臉移到胸膛,最后不情不愿地挪到了交合處。 看得未免太清楚了。 丁字褲勒出紅痕,私處酥麻一片竟不覺得痛。 小小的蜜洞口正吃著不合尺寸的大roubang,xue口緊繃著一圈,方才的那一番cao弄,嫩xue上的白濁水液體起了沫,可想而知的激烈。 她莫名覺得駭人,就怕撐破了,xiaoxue縮緊將里面的roubang子攪得更加緊和疼。 嘶別夾這么用力。難得他也有叫痛的時候。 祝福得意了片刻,又作勢起來:關燈我看了,你快關燈。 謝譯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只是遇上她忍不住貪得無厭,想多問幾句平時她不會答的題。 你什么時候換的這件,早上?還是回家后?他撥弄著那條聊勝于無的小內褲。 祝福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扭頭賭氣不答。 她不肯說,他也能猜到些苗頭。 早上是不可能了,臨出門前他檢查過一回,那時候還穿著正正經經的少女棉內褲。 那只能是回家后,她洗完澡換上的。 她一個人待在家里也不需要穿成這樣,難不成,是猜到他會去找,特意穿上的。 這算是個新年禮物了? - 現在好像是隔日更了。。。 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