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花招*
62.花招*
西廚的中島臺上滿目狼藉,用過的器具鋪張亂放,烤好的蛋糕胚遠遠放在邊上早已沒了熱氣。 嬌俏的女孩坐在臺面上,小臉上,發絲間,頸項處都沾了分量不等的奶油。 睡衣解了扣子,嫩綠色的蕾絲文胸卡在下圍處,將那一對的玲瓏渾圓裹得呼之欲出,尤其可口。 胸前那顆黑發的腦袋拱動著,吮著乳尖嘖嘖作響,片刻后吐出來,腫脹的奶頭帶著水光透紅,好似樹梢上的圓潤小果,被他嘗了又嘗。 你好了沒啊。被吃得思緒紊亂的人纖手拍在男人臉上,想推開他。 謝譯挨了個軟軟的巴掌,也不惱:還早著。 伸手挖起一坨奶油,隨意抹在她另一只嫩乳上,凌亂誘人,他低頭又吃起來了。 喂!呃嗯質問變成了呻吟,喉嚨里溢出來絲縷嬌氣。 他好野蠻,唇舌吞咽的力度越來越大了,祝福被迫雙手撐在身后的臺面上,只是這姿勢,更是將胸腹送到他嘴里似的,燒人的媚。 這都怪她胡鬧。 那句一起吃脫口而出,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他不知是有意無意,吃完嘴邊的奶油又恢復了作古正經的模樣。 祝福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某人的胯下,居家褲松垮,仍是頂不住欲望的帳篷悄然支起。 可真能忍。 被他不茍言笑的吸引,祝福好奇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想試探,拆穿和毀壞。 湊上去對著喉結輕輕一咬,男人的胸膛瞬間繃緊,祝福怕咬重了,又用舌尖舔了舔作彌補。 頸部殘留的奶油被她小口吃著,格外得香。 呀她正鬧著呢,只覺身體一輕,被人攔腰抱上了臺面。 謝譯一派怡然:踮著腳不累么。 他比她高出了一個頭,想要親到喉結需要踮腳,這會兒坐在臺面上倒是視線齊平了。 祝福嫣然笑著,雙腿纏在男人的腰間,手指挑逗著起伏上下的喉結,嘟著嘴唇湊上去吮了一口下巴rou。 不累啊。她毫不回避地看著胯下的磅礴,脫口而出的話更是隱喻深重:明明你比較累。 謝譯瞇了瞇黑眸,嘴角的弧度勾起:你又知道? 一看就知道啊。她不怕死地戳了戳帳篷的三角區,眸色里帶著些許看好戲的意味。 她笑得正歡,眸光閃閃,謝譯仿佛回到了在御景擦槍走火的那晚,一般無二的笑顏。 著魔過后,男人很快找回了神智,心有余悸地摟住懷里的妖精。 這一次,絕不能叫她跑了。 太緊了,我喘不上氣了。 嘴上說著,身體刻意掙扎,纏住腰際的雙腿時緊時松,像是故意蹭他的那處。 謝譯的各項功能都沒毛病,甚至因為太健康而多了些生理性不適。 她一蹭一扭,他覺得先前的忍耐都打了臉。 唇舌在纖白的脖頸上游弋,落下一連串的紅印,睡衣扣子被男人咬開,鮮嫩翠綠的蕾絲內衣將兩顆渾圓托起,襯得肌膚越發白嫩如雪。 買了那么多套貼身衣物,她偏偏選了最傳統的款式,謝譯微微抬頭,嗅著鼻間的奶味,那兩團嫩rou隨呼吸起伏,近在咫尺。 他不知羞地埋首,親著其中一顆:好軟。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的軟。 那甜么?頭頂傳來女孩的誘惑聲響,純欲參雜其中。 男人思索片刻,得出結論:要吃過才知道。 裝得挺好。 祝福笑著推他起來,將兩粒圓乳從胸衣里掏出來,卡在了束緊又飽滿的位置。 乳尖那朵粉嫩的小櫻花瑟瑟發抖,格外惹人憐。 被眼前的白粉嫩綠刺激得猩紅了雙目,低頭正要汲取,又被她的小手擋住。 謝譯抬眸看她,眼睛里是不解和微惱,卻引來了祝福羞怯的一瞪。 先前裝得那么能忍,不過如此。 從盆子里挖了一坨奶油,點在唇珠上,點在下巴上,然后是鎖骨上,酥胸上,最后是嬌嫩的乳尖兒。 都抹了遍,指尖還剩一些。 將手指伸到男人口中,繞著舌尖嬉鬧,時而輕扯,時而摳弄,徒然升起一種模擬入侵的快樂。 再拔出來時,食指指腹起了褶皺,被他吸吮得太過。 除了被撩撥,還有一種被玩弄的新鮮感。 她太膽大妄為了,真該好好教訓一頓才是。 男人欺身靠近,吃掉唇珠上的奶油,然后是下巴處,鎖骨上,最后停在胸。 從哪兒學的這些花招。他挺好奇的,這小妮子還挺會玩。 當年質樸無華傻傻告白的那只小豬,轉眼間已然成了纏人的美女蛇。 別忘了我是什么專業的,這種情節小H漫上多得是。是他沒見識。 他們之間,他純得像顆沒被開墾的奶白菜,她是那只時不時拱一拱的貪吃豬。 說出去都沒人信。 這樣啊。謝譯覺得自己被她藐視了,尤其在這方面。 嫌他招數單調的侮辱性質等同于早泄,不舉,性生活體驗差。 這感覺不是一般的糟糕。 接下來的事情,就超出祝福的認知范圍了。 她也不懂自己的左邊奶子是什么味道,他能吃了又吃不叫停的,奶頭被吸得又脹又痛,感覺要破皮了。 出言催促,又被他隨口一句打發。 等到一對嬌乳都被他吃了個遍,男人才???。 祝福低頭看著自己的胸,水淋濕漉,紅紅一大片,吻痕之間相互交疊糅合,看不清細節。 手指輕輕戳著其中一顆奶頭,沒什么觸覺了,只是麻麻的,連痛感都遲鈍了不少。 謝譯,她兇得瞪他,你吸得太用力了,都腫了。 男人低頭親吻著她的小嘴:疼了? 何止是疼,現在是不疼才可怕。 祝福生氣了,小腳揣在男人的胸膛:我不玩了。 踹了他就跳到地上,胸前那兩團墜墜地顫抖著,那樣子比靜止狀態更迷眼。 還沒走出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攔腰抱?。和娌煌?,該我說了算。 謝譯的好脾氣都被她那一腳踢碎了,任她胡鬧了這么久,也該討點補償。 翻身將她壓在中島臺上,雙乳被壓得不成樣子,冰涼的觸感由敏感的嬌乳傳到四處。 涼她渾身一顫。 謝譯恍若未聞,單手脫了她的睡褲,同套的滴水綠內褲包裹著誘人的蜜桃臀,由他的視線看過去像是一個愛心。 嫩綠色的小愛心正不甘寂寞地胡亂扭動著,一直扭進他的心臟里。 伸手揉了一把嫩xue,出水了,內褲中間已經暈染出一團深色濕意,正和他意。 不玩?長指找到xue口,捅進去一小截,yin蕩的咕嘰水聲清晰響亮:都這么濕了。 祝福手腳并用地反抗著,無濟于事,張口想懟回去,卻只是引人遐想的嬌喘。 單薄的小內褲被他聚攏收緊卡在臀縫里,小小一條布料正好裹著陰阜,這還不夠,男人拽著內褲尾端來回摩擦,碾壓著陰蒂,花唇,嫩xue的敏感處。 他在做什么。 祝福寧可他直接一點,也比這樣不上不下地磨蹭好。 在忍無可忍的蓄意作弄里,她嘗到了崩潰的滋味。 我要你進來他不肯成全,就求吧。 謝譯有一種翻身做主人的爽快,手上的動作愈發花哨:什么? 中指不客氣地擠進甬道,微曲摳弄,卷成粗繩的內褲卡在兩瓣花唇間,碾磨著藏匿在叢林中那顆敏感的小珠。 別磨了不要手指她受不了了。 那換什么。他壞心的手指插到底部。 祝福說不出,手伸到背后胡亂摸著,在男人的故意里,很容易找到了那一根生硬guntang。 要這個。她轉頭,雙瞳剪水瞅著他。 謝譯眸色暖暖,嘴硬道:不給。 就像她先前的每一次不讓,這會兒換他故作矜持吊著她。 - 6.2的日更補上。 - 蟹老板純不純。 祝大福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