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荒境*
12.荒境*
暗涌凝聚著喧囂嘈雜的沸點,城市籠罩在迷幻未知的五光十色里。 是夜,張狂失控的維度。 聊勝于無的白色薄被有一大半已然垂落在地毯上,酒店的床上,兩具異?;馃岬纳碥|糾纏在一起。 少女系短跟涼鞋和限量版男款球鞋,被揉皺了的白裙子和崩壞了紐扣的白襯衫,引人遐想的純白小內褲和少年的四角短褲,一切都紊亂無序,散落四處。 好渴她糯糯出聲,身體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將僅剩的水份都蒸發干了。 謝譯聽聞,勾唇笑了,俯身攫住女孩的紅唇,意料中的guntang。 觸碰間,情欲的火苗燃燒著彼此,融化在一起。 他們吻過幾次,知道她的吻技并不好,只會被動地任他汲取,而今天尤感笨拙。 唔耳邊是女孩嬌軟的呻吟,絲絲扣入心扉。 她搖晃著腦袋想躲過這熾熱的撕咬,明明很渴了,他還大口大口地撈光僅剩的唾液,太壞。 然后下一秒,一口口水液由他口中反哺過來,又急又兇,她像只貪吃的小貓,不管不顧地接連吞下,粗心沿著嘴角漏了些許。 謝譯微微起身,唇瓣分離時,一縷銀絲拉扯滴落到她到唇珠上。 密不透風的兩人之間空出縫隙,酒醉后的迷蒙讓男人有一瞬間失神。 他看著她。 窗外的月色灑進來大半,墨黑的發散在白色枕頭上,延伸至陰影里。 白玉剔透的肌膚妖冶發光,青澀飽滿的雪乳隨著呼吸的節奏高低起伏。 她緊閉著雙眸,精致的五官楚楚依人,讓人舍不得冒犯她,又恨不得冒犯。 謝譯看入了迷,又或許從揀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蠱惑了心智。 心底的野獸破籠而出,男人又一次俯下身去,拋開最后的克制,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里。 guntang的熱吻由眉心一路落下,眼瞼微微顫抖,濃密的睫毛像振翅蝴蝶煽動著男人的心猿意馬。 為什么她半夢半醒間還能輕而易舉地勾引自己。 他有些懊惱,嘴下沒輕沒重地吮吸,看著雪白的肌膚上落下斑駁陸離的紅痕,心里舒暢了大半,再是心疼,再是憐愛。 這一晚上他都在重復這樣的過程,咬她,欺負她,憐惜她,再狠狠疼她,尤嫌不夠。 他壓著她,性器在平坦的小腹上戳出凹陷,身下的人大約不喜歡被人這樣頂著,嗚咽一聲扭著腰往邊上縮。 男人眸色沉了沉,輕輕借力一滑,高聳的rou莖穩穩卡在少女的水xue,那里早已經濡濕大片,暖軟銷魂。 cao。 他暗自在心里罵了句臟話,當下的感官好像只有這個字眼可以詮釋心境。 他輕輕抽動臀部,rou莖磨蹭著她的柔軟處,下面那張小嘴包裹著他的巨物,翕合噴張。 一股股暖流弄濕了兩人交合處,泥濘不堪,空氣里彌漫開來神奇的清甜氣息。 是她的味道。 兇狠腫脹的性器找到了不合尺寸的口。 他輕戳了戳,嬌氣的女孩就不樂意了,哼哼唧唧地鬧。 唔走開她嘀咕著,小手順著意識抓住某人的命門,沒輕沒重地要挪開它。 被她一捏,謝譯汗出如瀋,不是嚇的,是太舒爽。 和自己擼的時候感覺天差地別,她甚至談不上技巧與否,卻輕松讓他繳械投降。 男人的汗沿著下顎角滴落在女孩的白乳上,她一顫,一縮,花xue里又吐出一灘水來。 酒壯慫人膽,何況他不慫,喝得酩酊大醉后活生生多了幾個膽子。 他咬牙捅進去,用了不算溫柔的力氣,卻只入了一個頂部。 可身下的人卻被他鬧醒了。 迷離朦朧的眼睛半睜著,看著眼前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渾身透著傻氣。 她是純潔無暇的公主,而這一刻鮮少的嬌憨令他忍俊不禁。 疼痛覺逼出了眼淚。 她好像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開始無用的掙扎,性器相連處被磨得通紅。 謝譯也疼,除了生理上的痛楚,還有心。 她一哭,他就沒轍了,整個心都好似被抓碎了一樣疼。 男人低頭含住少女的耳垂安撫,嘴里是哄人的假話。 不疼的,一下就好了,愿愿,你乖啊。 說話間,他猛然下壓臀部,駭人的rou莖搗破未知屏障,蠻橫地插了半截。 懷里的人如夢初醒,伴隨著致命的撕裂感,她開始克制不住的發抖,不知是怕還是其他。 撲面而來的吻灑下,他吻得細致虔誠,雙手抓著一堆玲瓏嫩乳揉捏,輕輕吃了幾口,嫣紅的乳尖腫得不行,嬌氣的皮膚和她整個人一樣,讓謝譯有褻瀆的錯覺和自責。 也只一瞬罷了。 roubang緊縛在溫潤xiaoxue里的曼妙滋味,被愛液沖刷著鈴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沖垮了理智。 他想要的更多更急,顧不得身下人兒的驚呼,大刀闊斧地起伏擺動。 她喘著氣,嬌吟喋喋,每一聲都牢牢纏住男人的心,越捆越緊,越緊越要命。 像是會吸人精血的妖精,總有一天,她會要了他的命。 激情過后,余韻溫存。 男人摟著軟成春水的女孩,半軟的roubang還插著嫩xue,不受控地磨蹭著。 他笑著問:還疼嗎。 懷里的人清醒且明媚地笑了,她抬眸,不同往常的清澈眼球直勾勾盯著他。 甜甜的笑掛在嘴角,她喊他:一點都不疼了,姐夫。 謝譯大駭,眼里的惶恐如驚弓之鳥,四處流竄。 模糊都輪廓仿佛重疊了兩個人的臉龐,吻合再沖散。 他慌了,上一秒的饜足從心底的大洞漏空,惴惴不安。 男人下意識摟緊,懷里的人不知何時消失無蹤。 一團空,徒留床上點點猩紅灼目,瀕臨崩潰的思緒在臨界點徘徊。 周遭事物破碎重組,瞬息萬變,他回到了那個雨夜。 摔倒在公交站牌前的女孩,打濕了一襲白裙,及腰的長發海藻般垂墜在清瘦的脊背上。 她在哭,臉埋在臂彎里,肩膀一聳一聳地抽動著。 謝譯走上前去,嘴里念著熟悉的對白:你怎么了。 少女抬眸,心碎落在眼瞼上,雨水和淚水交織的臉龐動人心魄,她不說話,只顧淚流。 愿愿沉溺在夢境里的人喃喃自語,被縈繞在周身的絕望掩埋無蹤。 倏爾蹙眉,他睜眼,畫面由朦朧到清晰,辦公室的天花板亦如死灰的白。 左右環顧四周,熟悉的環境讓他找回了心跳的節拍。 是夢啊。 虛驚一場后的松弛,男人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說不上是在驚什么,他也不敢深究其中細節。 或許是太真實,或許是太熟悉,或許是他心里有鬼。 寂靜昏暗的氛圍里,電子鐘在悄然走字。 男人將身體陷入寬厚的皮質班椅中,背對著落地窗外的刺目月光,將整個自己置于虛無的自我中。 20:10。 漫長的一天終是落下帷幕,見不得光的私欲在無聲處隱晦發酵。 -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rou總會在不經意間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