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化雨(h)
春風化雨(h)
到了門口也不撒手,捉了她的手錄入指紋開了門,死皮賴臉擠進去,又抱著她去臥室洗澡, 剝光了自己和她,泡澡泡著泡著就變了味, 央求著她騎乘位來了一次,沖水的時候,美其名曰給她舔,舔到她軟成棉花,又抱著她站著做了一次。 程英躺在床上的時候,覺得自己前前后后跟烙餅一樣被烙了個遍,張海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精力讓她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胳膊還痛嗎? 不疼。 微微有淤青,張海豐瞄一眼,琢磨什么時候回去卸那家伙一條胳膊。 手呢?還痛嗎 他指她打她耳光的那只手,托起來仔細端詳,殘疾了。 哦?這是要賴上我啊,那好啊,我養你一輩子。 張海豐, 嗯? 某人正專心致地分開她的腿,一絲不茍地盯著她門戶大張,紅腫到連路都走不了了的xiaoxue摸舒緩的藥膏, 種馬。就是種馬,md。 再罵我,我就干你。抹了藥膏的手指,象征性地微微插入她的xiaoxue,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 不敢了不敢了。他怎么就那么喜歡她張牙舞爪,又求饒的樣子。 張海豐, 嗯? 你們這個階級不都喜歡找護士啊,文工團啊,主持人什么的嗎?干嘛找我啊,你怎么跟人這么不一樣呢?你說我就一商人,只喜歡錢,滿身銅臭。他就知道她一張嘴,絕沒憋什么好話。 什么我們這個階級我們這個階級的,你要罵我說我都成,別把我們家祖孫三代都捎帶上。 哈哈,張海豐,有你這樣的嗎,還給自己家長輩對號入座,找罵的,看來我說的很對嘛, 對對對,我讓你對,上藥的手,揉捻的極為色情,身下的人求饒求著就變了調,這次他很有分寸,內外兼施, 嗯,你別揉了,我實在做不了了,吃不消,你,嗯,太大何姨一會就來了嗯 何姨來了正好,正好讓她瞧見,我是怎么干你,邊說邊輕輕用胯頂弄她,惹得她嬌嗔, 張海豐,你,你不要臉,柔軟的睡袍下一覽無余,腰帶松散,兩只柔軟的胸早就被他含在嘴里,叼住一只挑逗,她動情地抱著他毛寸的頭顱,慫恿他舔另一只。 不做可以,你給我舔一回。他英俊的臉埋在她的胸里,舔舐的滿臉口水,抬起頭將舌頭伸到她嘴里挑弄。 嗯不要 乖,好程英,你最好了,給我舔一回,我都給你舔那么多次了,你潮吹在我嘴里那么多回嗯嗯程英害臊得面紅耳赤,這廝滿嘴胡話,情急之下連忙用手給他捂住嘴。 就一次。程英騎到他身上,解開他的浴袍,從上到下仔細凝視,像是雕琢玉器一般仔細, 她撫弄他的眉骨,親吻他的眼睛,看他的長睫像蝴蝶一眼簌簌撲閃,吻過他高挺的鼻梁,豐腴的嘴唇,纖細的手指撫弄他的喉結還不夠,還要伸出舌尖舔弄。 被自己掌摑的一側臉頰微微有些腫,痛不痛了? 不痛。 俊臉依舊帥氣。 他深邃的鎖骨,堅挺的胸,乳暈和rutou是漂亮的雁色,胸肌因為她的撫摸而堅挺起伏,她舔弄他的rutou,將乳暈含在嘴里,用指甲掐弄另一只rutou,吻過他的那道傷疤,看他呼吸加劇,輕微呻吟, 吻過他腹肌,漂亮的人魚線,毛發濃密,性器是紫紅色,膨脹的讓人害怕,筋脈遒勁,漂亮的guitou圓潤,吐露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這還是頭一次仔細看他的身體。 程英看癡了,情不自禁咬著嘴唇,伸出舌尖,舔掉上面的液體,將他的guitou含在嘴里,吮吸,舌尖挑弄,像是吃棒棒糖一般,吃個不停。 嬌嬌,含深一些,嗯,就這樣,對,上下舔,用力吸,嘶,他的大手情不自禁攥住身下的床單, 她將他的yinjing吐出,嘴角帶著津液,將他兩顆壯碩的卵蛋依次含入嘴里,輕咬,引得他顫聲連連,再次含住他的guitou,手里還不停把玩兩顆卵蛋。 嬌嬌,癢, 不行,那里癢 程英,將他的陽具攥在手里,不停地擼動他的冠狀溝,癢,哪里癢,啊 她學壞了,看著張海豐癢到連連求饒,就是不放手,一時玩心四起,讓你折騰我,癢,癢就對了,不光用手,還用嘴嘬弄他的guitou,引得張海峰舒爽到極點, 程英,嬌嬌,不,不要了,太癢了,程英得意了沒幾秒,就被張海豐掀翻壓在身下,兩手被他十指鉗握,動彈不得。 還痛嗎?他沒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多溫柔。 程英趴他耳邊小聲說了什么, 那我輕點。 他親一下她的鼻尖,慢慢的將自己送入她濕透的體內,兩人都情不自禁的輕吟。 相比昨夜的雷厲風行,這次是春風化雨,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