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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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曄和劉助理將程英送回家,張海豐陪著,便陸續離開,沉曄叮囑程英今起在家休息,先不要cao心集團的事情,縱然程英身心俱疲,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沉劉二人陸續離開,臨近九點,窗外車水馬龍,燈火璀璨,程英靠在落地窗前的沙發靠背上。 突然兜頭被人撒了滿頭滿身的鹽,程英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肇事者張海豐還有他手中空空如也的鹽罐, ??? 去去晦氣。家里沒找到艾葉,先用鹽替代一下。 張海豐俊臉嚴肅依舊,絲毫不覺得自己再說歪理。 那是不是還要跨個火盆什么的? 程英無奈之下已然被他氣笑了。 那我去生火。 瞧見他又是拍手又是一臉好主意的樣子,程英趕忙拽住他的胳膊,別忙活了,我去洗澡,肚子餓了,你煮點東西給我吃吧,不會的話就叫外賣,還有, 將這里收拾干凈。 熟了以后,程英也開始不客氣的下命令,走路的腳步不再沉重,盯著她的背影,張海豐眼角全是笑意。 好香,你煮的? 洗過澡,頭發簡單擦了擦,穿一身寬松的大地色家居服,出來就看見張海豐在廚房圍著圍裙,將面盛出,普通的爆鍋面條,兩人碗里各窩著一枚荷包蛋,簡單小咸菜切得不是很齊整,不過有也總比沒有好。 張海豐的背很是寬闊,漂亮的肩胛骨,腰很是纖細,被工裝褲和腰帶恰到好處的圍住,臀部挺翹,程英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坐在cao作臺前,喬裝擦頭發。 張海豐回頭望一眼程英,透過熱氣傳來她身上慣有的洗發水香氣,整個人因為洗過澡,白皙的皮膚透著微弱的粉紅,讓人覺得不同她以往冷冽的一種特有香甜。 快吃吧。 推一碗給她,自己卻沒著急動筷子,程英結結實實餓了一天,也不客氣,接過就埋頭吃面,張海豐難得看到程英大快朵頤,一臉慈祥,安靜等她評判。 味道如何? 好吃,只不過, 程英抬起頭,望著眼前英氣十足的帥哥,他魁梧結實的胸膛被T恤勒出好看的形狀,胳膊也是堅實有力,指甲干凈整齊,手掌寬厚溫暖,骨節分明亦如他的喉結,忙碌一天下巴已有了青茬, 太淡了。 張海豐微微一愣,山峰一般的眉毛挑起,隨即了然,跟這兒等著他呢。 淡啊,多吃咸菜,要不再整點醬油。 哈哈,不加了不加了,你快吃啊,別光看我吃。程英連忙護著碗,大口吃面。 兩人秋風掃落葉般吃完飯,張海豐照例拿了碗去洗,程英在邊站著看,邊喝著張海豐給泡好的普洱, 做飯是和誰學的? 部隊里學的。 宜室宜家。無視張海豐吔她一眼一眼 他收拾完cao作臺,將圍裙疊好,兩手撐住cao作臺靜靜地看著程英,臉上的情緒看不太分明。 你還好嗎? 程英張張嘴,終究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喝點酒? 好啊,你去挑你喜歡喝的吧。 片刻,看他手里提了五糧液,程英恨不能立刻狗帶。 媽呀,這個太烈了。 別喊媽,你喝紅的,我喝兩杯白的。謝天謝地, 除了剛創業那會不得不喝白的,程英白酒的量實在是可觀。 還上回那游戲? 可以。程英倒是無所謂,這次若不想回答,就必須大冒險。 好。程英沒在怕的。 我入伍的時候,家里人并不知道,等他們收到通知,已經木已成舟,不想讓我拒服兵役,所以不得不同意,全家唯一支持我的是我爺爺。喝掉手里的一盅白酒,張海豐繼續說, 入伍沒多久,當時的女朋友,我的初戀就和我分手了,她考上了一所名校,后來我也考上了國防大。 再后來,家里為我介紹了一位,原本以為是家人都相中的,抱著結婚為目的交往,后來她出國了。 To poor 張海豐。程英舉起手里的紅酒杯,向張海峰致敬,對于她的揶揄,張海豐選擇無視。 說說你吧。 我,程英覺得自己到工作以前都沒收過太大的挫折,除了同年那次,所幸她的性格并沒受到太大的影響,實屬萬幸。畢業后剛創業的那會遇見的挫折,誰又沒遇見過,不被看好,被輕視,不被尊重,蕓蕓眾生,眾生皆苦,程英不想賣慘,也沒什么值得宣揚。 百度百科,維基百科都有啊。程英笑得一臉無辜。 不答就大冒險。 好,我回答。除了那一次。是的,除了那一次。放學她讓父親來接她的司機先行回家,自己要去科技館看最新的航模展,然后就被一行人擄走,劫匪讓她保持冷靜,保證不會傷害她的性命,只是想同她當時在省委工作的父親訛一筆錢。 當時的程英只有十一歲,縱然害怕卻足夠冷靜,車子開往郊區,途經高速公路收費站,她喬裝撫摸窗戶,對收費員做了一個sos國際求救手勢,好在那位收費員足夠機警,立刻呼救,和閘口的民警一同將車子攔下,將程英救回。 所謂的訛詐錢財不過是糊弄程英的說辭,他們是打算將她拉到無人的地方撕票,他們要的是程省長小女兒的一條命,因為程父無意中得罪了一些村霸,擋人財路,視同殺人父母。 程家膽戰心驚了許多年,因為程英父母的運作,那個時候信息不發達,消息閉塞,并沒有太多人知道這件事。 因為虧親自己的女兒,程家父母和程英的jiejie對程英都越發的好。 程英那些年消瘦的厲害,也越發沉默,整個初中話都不多,直到后來上了高中認識了沉曄他們,人才慢慢變得開朗起來。 對父母不是沒有過怨懟,但不想浪費自己這撿回來的一條命,也不想去恨誰,報復誰,她想為這個社會,為更多的人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 就是這樣。 就沒恨過,想要報復社會? 張海峰雙目灼灼,像是捕捉獵物般,一絲不茍地盯住程英。 短暫的在心里想過,為何是我經歷這些苦難,但不想被仇恨吞沒,毀了自己,至于報復社會,從未想過。她很坦誠,這么多年過去了,頭一次和父母家人外的人提起。 這些年雖然她深居簡出,相關新聞報道也很少,但凡上熱搜無非又是捐了多少錢,集團里的員工在職離職的,倒是沒說過程英和集團一個不字。 做事先做人,父母教育程英,程英也始終恪守這一點,要人命的錢,從來不賺。 只是,孫師傅,唉。 程英上高中那會住校,難得可以放假回家,孫師傅來接她。后來考上大學,寒暑假孫師傅也會來幫忙搬行李。 剛創業那會,程英父親不想讓程英太招搖,幾個年輕人都是自己開車到處跑業務,孫師傅心疼程英,偶爾也會幫幫這幾個年輕人。 怎么就 程英一口喝掉,杯里的紅酒,嗆到眼淚流出來,紅酒漬印在胸口變成深色的印記。 起初得知真相她覺得震驚,也覺得松了口氣,她理應覺得被冒犯,覺得惡心,覺得壞人違法犯罪就該罪有應得受到相應的制裁。 張海豐起身,站到她身旁,溫熱的大手輕撫她的后背,讓人覺得心安。 我沒事。程英不著痕跡的去倒酒。 我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那是一次實彈演習,彈片再歪一點,當時整個人就交代給國家了。 這么嚴重?程英回頭凝視他好看的雙眼。 唯一的一次二等功就是這么來的,在胸口,你想看嗎?張海豐雙眼灼灼,漂亮的鳳眼閃著光。 程英有些羞赧,本該直接拒絕,但拒絕的話含在嘴里,沒說出口。 張海豐見狀,徑自將T恤的下擺從長褲中抽出,隨之裸露出的漂亮的蜜色人魚線和八塊腹肌,程英臉頰火速染上緋色。 很長的一道。 張海豐用嘴吊住T恤下擺,一手沿著傷疤上下比劃,傷口是內縫的, 還會癢會痛嗎? 程英離得他很近,呼吸噴薄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長睫下的黑影投在未施粉黛的臉上,讓張海豐想到一個詞,膚若凝脂,眉目如畫。 程英抬頭,正對上他直視自己的眼眸,耳尖瞬間紅了,連忙轉身拿自己的酒杯,全然沒注意到張海豐翹起的嘴角。 因為它,我得了一個二等功,女朋友也因此和我分手了,即便我那個時候還在戰地醫院。 張海豐揶好體恤,若無其事的說,鬼知道他當時在戰地醫院是多么的失望,縱然沒有多愛,但還是抱有幻想,但現實讓他認清了現實,好在他還有戰友,有家人。 程英眼中流光涌動,她起身給了張海豐一個淺淺的擁抱,纖細的手掌輕拍他的后背給予安慰,沒有多余的言語。 下一刻就被張海豐抱了一個結實,高挺的鼻梁和嘴唇被迫吻上他的鎖骨,撞了個結實,鼻子一陣酸,胸被迫貼緊他的胸膛,嚴絲合縫,被擠到變形,小腹被迫貼上他的,她透過薄薄的家居服和他的軍工褲,感受到他尺寸。 這 程英掙扎了一下,沒能掙開,頭頂感受到他略帶胡茬的摩挲。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反被箍得更緊。 海豐..程英拍了拍他的后背,下一秒就被大力推開,她剛想說什么,下巴就被他捏住, 下一秒嘴唇就被他攫奪,瞳孔地震的瞬間,身體柔軟得像是化了,他太會了。豐腴的嘴唇極為柔軟,舌頭撩撥著程英的,兩人的津液相互交融,已不出彼此。 海豐 結實有力的大手緊緊抱著程英,壓根無法推開, 柔軟的胸被他堅挺的胸膛搓揉到變形。 海豐 程英壓根不知道自己聲音在他聽起來有多么的甜膩悅耳。 窗外的燈光秀晃到二人臉上,璀璨的夜光伴著午夜到來,逐一熄滅,程英輕輕推開張海豐,纖細的雙手撫在他的胸前,被他的大手包裹,他用額頭輕輕碰著程英的,呼吸是灼熱的,噴薄在程英的臉上和耳鬢脖頸。 晚安。 公主落荒而逃。徒留王子一人在案發現場,干掉剩余的大半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