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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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場令人不快的下午茶已經過去了好幾周,皇太子再也不會和她頻繁偶遇了。反倒最近被討論最多的事情是,騎士團一年一度的招人又開始了。作為能最靠近皇宮的皇家騎士團,和最容易成為下一任皇帝心腹的皇子親衛隊一向是想快速往上爬,或者對自己家族有益的騎士的夢想去處。 即使沒必要,足夠優秀能夠通過選拔,也能夠在課程之余提前參與到訓練中,比別人都要更快的積累經驗,一畢業就能夠正式成為騎士團一員。 你沒參加皇家騎士團和親衛隊的選拔嗎?阿莉亞捏著叉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慢條斯理地把小塊蛋糕送進嘴里,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為什么?以你的劍術水平,應該進親衛隊都沒問題的?更何況這兩個地方也不看出身。 拉婭躊躇了一下,才猶豫著說道,只是覺得不太方便。 阿莉亞歪著頭看了她一會,才若無其事一般繼續說道,你有你的理由,那就按你的想法決定就好了。只是,你去了哪個騎士團? 帝國除去最接近皇帝的皇家騎士團和親衛隊,就只有帝國騎士團和黑騎士團兩個。一個負責整個帝都的安全,一個就是需要長期在外參與遠征。 我去了黑騎士團。聽說黑騎士團是最能夠快速積攢功勛的,雖然危險,但對我的實力提升應該很有幫助。拉婭喝了一口茶,用期待的語氣說著,而且比起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我更喜歡這樣參與到各種任務里。 阿莉亞笑起來,黑騎士團有個很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們因為連平民都招收,所以干脆都不參與社交活動。雖然個人可以自由參與,但黑騎士團幾乎從沒有在社交場合露面。畢竟一年到頭都在遠征,誰還有心情休假去參加更累人的社交活動。 看來這段日子真是經歷了很多啊,即使是帕諾頓家,也有庇護不到的地方嗎?阿莉亞放下了茶杯,旁邊的艾拉立刻倒進了溫熱的新茶。低下頭看到茶水模糊的映出自己的臉,輕聲說著,看來能這樣悠閑喝茶的日子所剩無幾了,一旦你能申請提前畢業,估計我們就很難見面了。 拉婭摩挲著茶杯,感受著里面透出來的茶水的溫熱,也有些失落地說著,是的,不過一旦有休假,我一定會來拜訪阿莉亞的。 時間也差不多到你的下一節課了,不能在拖延你的時間了。阿莉亞看了一眼艾拉遞過來的懷表,微微笑著說,你今年選了雙倍的課程吧,不要太勉強自己了,需要休息可以拿我的名義去請假。 拉婭站起來行了一個禮,比起剛認識那會的生疏別扭,現在禮儀已經幾乎完美了。拉婭為了能夠快速修夠學分提前畢業,報了很多課程,幾乎很難再傳出又在哪里偶遇皇太子的事情了?,F在加上提前通過了騎士團的考試,反而欺負她的人變少了。 看樣子皇太子的如意算盤又要落空了。阿莉亞微笑著看著拉婭跑出花園,一邊喝著茶,一邊幸災樂禍地說著,打了這么多算盤,偏偏去了他手伸不到的地方?,F在估計在哪里跳腳呢。 拉婭小姐一向都不在常規范圍內。不管是完全不對皇太子心動也好,還是以第一名的成績通過了黑騎士團的考核,都走在人們意料之外地方。 雖然讓我也有點頭疼。畢竟她不去那兩個地方,我就得想想怎么應付那個瘋子了。阿莉亞用叉子戳了幾下蛋糕,話里帶了一絲不耐煩。那個瘋子還明目張膽的和她做交易,只要她成為皇后把拉婭一起弄進宮,甚至可以把部分礦山直接給帕諾頓家。真是瘋子。我可不想在這個瘋子的身邊迎接每一次新年舞會和朝拜,一想到就想吐了。 艾拉平靜的給阿莉亞換了溫熱的茶水,看她把蛋糕戳得破破爛爛才解氣,一邊更換了新的甜點,一邊說道,只要您不愿意,皇太子殿下再怎么樣也對您沒辦法的。 的確,一個連議會大臣都搞不定的人,居然還妄想通過這種方式達成目的。阿莉亞笑了起來,優雅地喝了一口茶,雖然我很欣賞他發瘋。希望他就保持這樣就好了,如果他想抱住他脖子上那顆東西,最好是管好他的嘴。 誰惹我們的阿莉亞生氣了?安格斯走進了花園涼亭里,把手放在阿莉亞的臉上,感受了一下溫度,要是讓你不高興了,直接打就行了。 即使打了皇太子也不要緊嗎?阿莉亞把手放在安格斯的手背上,笑嘻嘻地抬頭看著安格斯。 艾拉迅速地倒了一杯新茶,然后退到了花園外,順便把花園外的使用中牌子掛上。作為帕諾頓家的獨立小花園,雖然平時也對其他學生開放,但是一旦阿莉亞用這個花園喝下午茶,就會掛上牌子不再讓其他人進來打擾。 那就換個人當皇太子就行了,能惹你生氣,也不是什么識時務的人。安格斯把阿莉亞抱起來,坐在椅子上,讓阿莉亞坐在自己腿上,今天做了什么? 晚上不是有人會跟你報告嗎?現在問我干什么?阿莉亞伸手摟住了安格斯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摸著胸口的扣子雕紋。 想聽你親口說。安格斯熟練地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送到了阿莉亞的嘴邊,再替她擦掉嘴唇上沾到的奶油,送進了自己嘴里。聽說今天收到了花? 嗯?好像是收到了,我讓艾拉處理了。不是喜歡的顏色,沒什么印象了。阿莉亞回憶了一下,只記得來花園前似乎收到了一束,但她轉頭就艾拉處理掉了,是誰送的也沒有印象了。不是哥哥送的,所以沒必要記住。 安格斯低頭吻著阿莉亞,巧克力蛋糕的甜膩味道環繞在兩個人的嘴里,直到阿莉亞臉色發紅才停下了這個吻。 哥哥才要小心,我的哥哥可是除了皇太子之外最熱門的結婚人選。阿莉亞帶著微笑撫摸他的臉,看著自己倒映在安格斯的眼睛里。 阿莉亞,我只屬于你一個人,從前,現在,以后。安格斯把阿莉亞的手放到自己嘴邊,一下下親吻著她的手指,即便是死,我也不會離開你。 我與你共存。阿莉亞吻上安格斯的嘴,在唇齒相依間低聲說著,如纏綿時的竊竊私語,這是我們十六歲就被見證的誓言。 安格斯的手從阿莉亞的腰撫摸到腿,再從撩起來的裙擺處伸了進去,在大腿上來回輕柔撫摸。阿莉亞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被立刻吞下了呼吸和沒說出口的話。 阿莉亞,請寬恕我。安格斯一邊說著像懺悔的話,一邊用手托著阿莉亞的腰,脫掉了她裙底的褲子。把她換了一個方向,面對面的跪坐在自己腿上。 阿莉亞伸手圈著他的脖子,用手一下下撫摸著他的頭發,任由他的手從裙擺伸進去,在外徘徊游蕩一會后直接刺了進去。 唔。阿莉亞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用手摟緊了他的脖子,讓他的臉貼著自己的胸口,細細密密地親吻著自己。 安格斯一只手去解開了褲子,貼近了阿莉亞,慢慢的推了進去,一直到最深處才停下來。等到阿莉亞適應之后,才慢慢地動起來,再由慢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