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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警告 ?警告 ? 第二人稱 產出目的只是為了爽 不要在意劇情bug 一切都是為了燉rou ?不要代入任何道德三觀? 黑市大佬(你)偷偷包(bai)養(piao)阿敖 為自己寫的爽文 若有不適請點擊關閉 這次把阿敖寫乖一點點(口水黃豆) 你是在越南仔的隊伍里見到邱剛敖的。你們在一個廢棄的碼頭倉庫里交易,越南仔的領頭cao著一口越南口音的英語說個不停,雖然你勉強能聽懂但你決定不為難自己。你喊了個會講英語的過來翻譯,坐在折疊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傳話。 越南仔因為上一批貨還沒出手,想用毒品直接跟你換槍械。你很不喜歡這些做毒品生意的,但你是個商人,跟錢過不去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你耐心聽完后把翻譯推開,直截了當地對領頭說:你們第一次來不了解我這的規矩我能理解,現在我提醒你們一下,在這里能用來做籌碼的只能是現金,不過看樣子你們也沒帶,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想要做成生意你們就自己想辦法把你們的貨出了再來。越南仔的人聽后面色不悅,你屈起手指敲了敲椅子靠背,好心地再提醒了一句:我這里講究和氣生財,雖然在你們眼里我就是個女流之輩,不過我算是拿捏著這全香港將近一半的黑市市場,其他人多多少少也得賣我點面子你用鞋尖指了指倉庫出口,請便。 越南仔的隊伍罵罵咧咧地離開了,你從椅子上站起來,正準備離開這里,抬頭卻看見出口旁還佇立著一個高挑的身影。還不走?你記憶中沒有這個人的信息,斷定他是越南仔那邊的。沒什么,我只是有點好奇,沒想到半個香港的大姐頭會這么年輕。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你,轉身離開。 你被這句話搞得有些不爽,煩躁地點了根煙。 你十分討厭晚上,你天性喜靜,卻只能選擇酒吧來給自己的部分生意打掩護。你的辦公室在酒吧二樓的角落,但即使是最優秀的隔音設施也難以將震耳欲聾的音樂隔絕在房間外。你耐著性子把各個地區的負責人交上來的報告審批完,確認已經沒有剩余的工作后你一揮手把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掃落在地,雙腿搭上桌子邊緣愜意地癱瘓在椅子里。你從底層一步步掙扎爬上來,借著機遇把曾經掌握這半壁江山的老不死踹下臺,靠你過硬的本事成功穩住了權力變化后的圈子。本以為掌握了更多的權力后生活會變得更加美好,結果現在就跟個普通上班族一樣要么批報告要么到處去談生意,而且你走的是能賺錢就好商量的溫和派路線,黑白兩道的事情也摻和不到你的地盤真慘,就是個自己做老板的社畜,而且在錢賺得足夠多的時候更加覺得無趣,只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你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無聊得看起了新聞。 沒等你偷懶多久,一陣敲門聲拉回了逐漸神游的你。老大,越南仔那邊的邱剛敖想見你。越南仔?你愣了一下,讓他進來吧。 房門打開又關上,你就這樣保持這個懶散的姿勢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兩天就把貨出完了?還挺快的哈。 我是以個人的名義過來的。名叫邱剛敖的男人淡淡說道,希望能和您做一筆交易。 哦,你不情愿地放下手機,說說看,你一個無名小卒能給我什么。 我需要一個足夠隱蔽的空間做基地,以及槍械和炸藥,對此我能給您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那你這空頭支票開得可真是夠大的而且還不一定夠支付。你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瞪著男人被墨鏡擋住的臉龐,讓我先考慮一下。 不管怎么想你都確定這筆根本就不靠譜的交易不可能成立,在你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腦海里突然浮現了幾年前你跟隨的女組長帶著兩個男人走進酒店房間的畫面。 要不這樣吧,在你的腦子反應過來前,一句讓你想扇自己一巴掌的話就從嘴里吐了出來,我缺個床伴,你要是能滿足我我就罩著你了。 隔著墨鏡你都能看出男人震驚的神色,你趕緊干咳兩下企圖補救自己的形象:剛才是 可以。男人的回答令你想要扇死自己的決心更堅定,不過我比較好奇您是沒有床伴還是想要再加一個。 算了,就當去澳門玩一圈輸了。你自暴自棄地想。你是第一個被我包養的男人,好好感激吧。從椅子上下來,你來到待客用的巨大沙發上坐下,左手搭在靠背上,右手食指向男人勾了勾:過來,走近點讓我好好看看。 男人走到你面前,離你僅有半步之遙。你抬起手想摘下男人的墨鏡,卻因為距離手指尷尬地卡在他面前。男人順從地彎下腰讓你能夠拿下它,隨著你的動作你終于看清了男人的相貌。 還挺帥。你踢掉右腳上的皮鞋,抬起來讓前腳掌輕輕搭在他的襠部,色情地在那上面滑動,清晰感覺到他的下體因為你逐漸變得堅硬。讓我驗驗貨。 隨著男人的動作他半勃起的yinjing暴露在你的面前,你口干舌燥,伸手撫摸他的臉頰命令道:自慰給我看看。男人用右手握住他的roubang上下擼動,看著你的眼神帶上了濃重的情欲,yinjing在他手里不斷充血腫脹,露出了和它主人一樣猙獰的相貌,你不由自主地想象著這碩大進入你身體的場景,興奮地舔了舔下唇。這樣看來這筆交易也不算太虧。 男人突然俯下身,左手撐在你的腦袋旁,右腿跪在沙發上,你整個人被他的身軀覆蓋住。您要不要摸摸看?他的嘴唇緊貼著你的耳廓,聲音因為情欲變得沙啞,畢竟只有自己親自上手才能知道貨色如何,您說是嗎?他停下右手的動作,牽起你的手帶到他的yinjing旁。夢魔般充滿誘惑的話語回蕩在你腦海里,你感覺你被蠱惑了,隨著他的動作將手覆上roubang。 手指觸碰到他guntang的yinjing時你感覺你要被燙傷了,想要收回手卻被他死死固定住手腕,強硬地讓你的手握住它。男人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牽引著你的手擼動roubang,舌頭色情地舔舐你的耳垂。你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升溫顫抖,呼吸變得急促,主動權被男人奪走,但你覺得就這樣也不錯。他的舌頭沿著你的臉頰滑到嘴角細密地親吻,你被這個男人奪走了心智,情不自禁地偏過頭吻上去,主動探出舌頭邀請他。下一刻男人便闖進你的口腔瘋狂侵略著里面的每一處脆弱的粘膜,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你臉上,他的yinjing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滿了你的手,在劇烈的跳動中射出濃白的jingye。 怎么樣?男人離開你的雙唇,一道曖昧的銀絲在你們的舌尖拉開。 不錯,合格了。你摩挲著男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邱剛敖。 好,阿敖,你報了一串數字給他,我的私人號碼,你可要好好記住了,明晚十一點后打給我。其實你很想現在就拉著阿敖回你家,可惜你過會還有生意要談。我在西貢碼頭有個倉庫,你要的話可以給你用,其他的我得花點時間安排。你挑起阿敖的下巴,注視著他深灰色的眼瞳,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說,不過拿去做壞事的話記得不要牽扯到我這里來,明白了嗎。 你目送整理好衣服的男人離開,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內褲已經濕透了,在沙發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外套上也沾著點點jingye的痕跡。你罵罵咧咧地跑到更衣室,趕在助理找你之前換上干凈的衣服。 你把雙手洗凈,卻總有jingye在掌心流淌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