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夏油x我 黑化/浴室/囚禁 5800+)
項圈(夏油x我 黑化/浴室/囚禁 5800 )
同學們對課業內容有什么疑問的話,可以發郵件給我。 那么,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下周再見。 溫柔含在眼中,我揚著嘴角,望了一遍階梯教室的少年少女們,認真記住他們的每一張笑臉,隨后輕輕合上教科書,轉身離開。 這是我來到這座歐洲小鎮的第一個夏天。 在東京咒高的那十幾年,我攢了些錢。手中的積蓄一部分在這里置辦了莊園,一部分留著日?;ㄤN。這里的生活消費水平在歐洲只能算是中下游,所以在鎮上的高校教授外國語言與文化其實只是我的興趣,并不算是謀生。 開車經過市集,帶回去一些新鮮的牛rou和當季的蔬菜,還有剛剛出爐的法式長棍和可頌。另外,再順手買上幾支純白的馬蹄蓮。 選擇在這里定居,或許是因為第一眼看到的那片開闊的金色麥田,也或許是水果店老板娘淳樸的微笑。 在這古老的小鎮,平淡而嫻靜的生活就像流過田野的河川,不知不覺就揮霍去了無數個日夜。 總之,時間過得很快。 至少,我是這么覺得。 回到木質結構的老式獨棟,經過小三個月的修繕以及我半年來用心的布置,已經不會再撒發腐朽和破敗的味道了。 只是入夏之后還是會感覺有些悶熱,但家里的那一位,比起冷氣似乎更喜歡開著窗,聆聽屋外的風聲 今天過得怎么樣?杰。走進位于二層朝著麥田的主臥室,我把手中捧著的馬蹄蓮插到梳妝臺上的玻璃花瓶里,柔聲問道。 與往常一樣,我并沒收到回復,但也習慣了這沉默。 轉頭看向坐在飄窗上出神的他,不自覺地就能露出微笑。 長直的黑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額角的幾縷劉海在風里舞動,左耳的黑鉆耳釘在向陰的一面透不出光,像顆被燒焦的黑炭石。艷陽的溫暖灑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之上,被他高挺的鼻梁分割成兩半,一半受著陽光的炙烤,一半籠在陰影里乘涼。 狹長紫眸微微闔起,淡漠地望著遠方。 只是那遠方,遠得沒有焦點。 隨我來了歐洲的夏油杰比半年前要清瘦了很多,為了治好被乙骨猶太斷去的右臂和其余大大小小的傷耗費了不少根本,但挺拔依舊的男人還是能把深色緞面的襯衣和筆挺的西褲穿出性感魅惑。 我不喜歡他穿袈裟和僧袍。 從一開始就不喜歡。 所以他現在身上穿的,日常使用的,全部都是由我選的。 是我所鐘愛的樣子。 我攏了攏花徑,露水順著純白的花瓣尖角滴落,潤在掌心里,在窄口的花瓶里自然散開的花朵,一支朝向窗口,其余則散開朝著屋內各處。 今天有幾個孩子問了一些關于東京氣候的問題,說是想去旅行。我走向飄窗,有些沒話找話的說,不過現在這個時期,并不適合去東京。嗯應該說非常不合適。 怎么?悟死了嗎? 夏油杰終于從遙遠中回過神,微微側頭,幽深的視線掃過來,凌冽得發寒。 輕佻的語氣卻是在調侃。 那倒是還沒有。 我走到他身邊,他向外挪了挪,我便順勢坐在飄窗邊緣,與他面對面。 飄窗不算寬,夏油杰的一條腿架在窗沿,另一條腿挪到了窗外懸在半空,這姿勢讓他看起來好像隨時都可能會跳出窗外,消失在麥田里。 我拉過他的手,他沒有抗拒,由著我把玩他的指節。 夏油杰的手很漂亮,無論是按下黑白琴鍵,或是撥弄蠶絲琴弦,都會覺得他那雙手就應該為音樂而生。我從前就很喜歡他的手,時至今日仍記得年少時第一次牽手時心跳的頻率。 只是屬于我們的過往早已被他擦拭干凈。 只是可惜了那雙手 與死了大約也沒有什么分別,總之悟暫時不在了。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想看看你會不會當著我的面,直接從這里逃走。畢竟,活著的夏油杰如果回去的話,還是能左右東京的局勢吧。 戴著這個「猴子項圈」回去讓悟看笑話嗎? 他扯起嘴角,笑得燦爛。 一根手指勾了勾環住頸項的黑色Choker,歪著頭看我。 請別侮辱我的品味好么?我送給杰的,都是最好的。我嗔怪道。 撒嬌似的俯身依偎進他懷里,兩手環抱住他的腰,抬頭,輕吻了一下那條泛著金屬光澤的Choker。 唇瓣吻出一絲寒意,就與他垂眸的眼神一樣冷得淬了毒。 一個上午都在風吹日曬的男人有了一股特別的男人味。 在廚娘準備好午飯前,我打算先給他洗個澡。 破舊的浴室改裝成日式風格之后將淋浴分開,留下了靠窗的復古四爪浴缸。 我盤好了自己的長發,隨后把夏油杰按在木制的小板凳上,立在他身后,開始給他清洗頭發。 海鹽檸檬味的洗發水很清爽,泡沫也非常豐富。 手指輕輕按摩著他的頭皮。墻面貼著的半身鏡里的男人雙手輕握成拳搭在膝頭,享受般閉起了眼。 要重一點么? 嗯。 這樣呢?舒服么? 不錯。 水盆里的水兜頭淋下,沖去滑膩的泡沫。遮住臉的長發全數往腦后梳去,鬢邊的劉海也別到了耳后,露出光滑飽滿的額頭,長睫毛滴著水,我俯身從他肩膀探過頭去,親了親他的眼尾。 杰無論什么時候看都很帥呢。 那個時候也是么?夏油杰挑了挑眉,語帶戲謔地問。 嗯,那個狼狽的樣子非常帥。能在我心里排到No.2。我趴在他肩頭,笑著回到。 那個時候說的應該是去年冬天平安夜的那天。 夏油杰靠坐在建筑物夾縫里滿身是血的模樣,散發著瀕死的味道。 那真是我活著以來,見到的夏油杰最美味的時刻。 當時,五條悟來得很快,比預想中的還要早。被他撞見了我跨坐在夏油杰腿上,掐著受了重傷的男人的喉骨舔舐他唇角鮮血的場面。 不過若是他來的太遲,說不定會看到更為不堪入目的畫面 總是掌控局面的五條悟也被驚到了一時語塞,但很快,他就讓平靜回到了那雙冰色的眼眸里。 我猜測五條悟或許曾經預想過這件事,只是真看到了,還是會感到震撼吧。 十年前還是同窗的夏油杰,殺死非術師的父母時,唯獨留下了意外出現在家中的咒術師戀人,將對方重傷后離開了現場。 那件事,事后不被報復,恐怕也說不過去。 只是沒想到這報復遲了十年。 再之后,我用夏油杰余生的自由換取了夏油杰陪伴我余生的命。 這當然沒經過他的同意。 這當然也不需要經過他的同意。 將男人濕透的長發撥到胸前。 我跪立到他身后,細白的泡沫涂抹在自己胸上,然后覆到他挺直的背脊,兩手托著白軟搓揉摩擦。 夏油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臉上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單手托起腮,從水霧彌漫的鏡子里看我浮起紅暈的模糊的臉,淡淡地問:那No.1是什么時候? 跟我zuoai的時候。 我貼著他的耳廓,輕咬著軟骨。上身撲在他背上,被蹭到硬起的紅果嵌進軟糯的乳rou里,酥麻感溢出,惹得臉更燙了。細長的手臂從腋下摟住他的前胸,雙手把泡沫涂在他的胸肌上,打圈輕撫,小小的茱萸在豐富的泡沫遮掩下被手指捉到捻在指腹把玩。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時候的表情么? 嗯? 護著我的父母,滿眼都是殺意的那時候。 夏油杰的大手摸到了背后,掌心朝外,指尖點在我左胸下沿的肋骨。 那是一道起始。 是斜穿胸肋的丑陋疤痕的起始。 也是我與他決裂的起始。 不過就算杰認真夸我,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哼 男人孩子氣地輕哼了一聲,假得要命。手卻從傷疤移開滑了下去。腿心被包裹在整個大掌之中,薄繭擦過嬌嫩,激起一陣電流,但手指剛要順著滑膩刺入,就停住了。 他的身體突然繃緊,喉骨被勒住,疼痛與窒息感憋得他咬緊了牙關,一手下意識地抓住脖子上的Choker,想要扯斷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所幸這種感覺只維持了短短的幾秒,就松開了。 在沒有我的允許下,杰可不能擅自動手。我說過很多次了吧。怎么總是不長記性呢? 我順著他僵直的手臂摸下去,扣住他的五指按壓在秘處,沾染在我與他的指縫里的濕潤感,一部分是我的,一部分則是沐浴泡沫的。 咳咳你從前可沒這么潑辣。 夏油杰粗喘著放松下來,居然還有心情開起玩笑。 你從前還是個好人呢。 好人哼嗯 可惜你現在連人都不是。 我前后擺動起腰肢,就著交纏的手指碾磨出陣陣快感,用他肩背的肌rou磨著犬齒,另一手探到他分開的兩腿之間,尋到那半軟控進掌心里揉捏taonong。 分不清是誰的手指一遍遍刮蹭過軟rou嬌花。 乳rou與乳尖摩擦在脊背增添了更多快慰,我的喘息聲吐在他的耳畔,黑鉆耳釘蒙上了薄霧變得愈加晦暗無光。 灼熱熨燙著我的手心。 夏油杰握住了我的手,把身下taonong的速度提到更快也更用力。 時間蔓延,浴缸里放著的水溢了出來,欲望與愛恨交織在淅淅瀝瀝的水聲里,黏稠焦灼。 杰 我在他繃緊的肩膀上留了個深深的牙印,靠在他背上休息了片刻,從他掌心里強硬地抽出了握著他那處半身的手。 嘖 夏油杰的冷嗤里都是不滿。 因為他好久都沒有滿足過了。即使我不在家的時間里,他想要做些什么,也會因為被我感知到心跳過速而被收縮的Choker勒到生理淚水涌出。 夠了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啞又冰冷,即使被情欲折磨,也在迫使自己保持冷靜。 我知道他在等待時機,等待可以脫困的時機。 而我并沒有在期待什么,永遠都不會屈服的獵物才更有趣。 我給夏油杰提供了開放的臥室與生活空間,讓他能每天在房子里自由行動,欣賞窗外的冬去春來。這看似有著許許多多逃離的機會,但實際這半年里,他卻沒能踏出這里半步。 畢竟我是他的枷鎖。 環繞在他脖頸里的枷鎖。 不夠。躺到浴缸里去。 我看向鏡子里男人慍怒的眉眼,微笑著命令道。 溫熱的水沒過腰際,我雙手抵著夏油杰的胸膛,俯身湊到近前停在將吻未吻的距離。鼻尖錯開,我望進他的紫眸,數著他的睫毛。 身體慢慢坐下去,將粗碩的冠頭吃進緊窄的xue口。 夏油杰皺了眉,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指攀上去扣住了纖腰。 忍著點。 過去的他常對我說這句話,每次聽到都會讓我下腹收緊。 任何姿勢下,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一下貫穿我的身體。充滿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插入,帶著獨屬于夏油杰的氣息。 驕傲的男人,就算在床上也總是霸占著主導的位置。 我曾經是那么的享受他的驕傲。 但現下,我更愛他被折磨到表情猙獰的俊臉。 吞咽性器的動作被我放到了最慢,每一寸的蠶食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似被蛇蟻啃咬骨髓的煎熬。 又出汗了呢。 我偏過頭,伸出舌尖從他細長的眼尾一路舔到額際。 有咸澀在口中蔓延。 像一杯淡鹽水。 印象里,杰從來沒有求過我。 這件事,你就別想了。 人總是要有夢想的。 做夢吧。 那我換個問法吧。杰想要我全部吃進去嗎? 那我也換個問題好了。我現在可以cao死你嗎? 如果能做到的話你也許就可以自由了呢!杰! 我看著他怒極反笑的臉,欣喜若狂,張嘴噙住他的嘴唇,反復啃噬舔咬著柔軟的唇瓣。 舌尖嘗到腥甜,屬于夏油杰的血氣總是能刺激到我的神經。 剩余的半截性器在他的手壓下我身體的同時,被他抬胯頂上來的力量輕易地就全部插了進去。 只是半年的時間,可磨不平這男人的銳利。 也許窮盡一生都不能。 但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浴缸的水在經歷一場暴風雨,看不清水位的下降,但四爪豎立的地面已滿是水漬。 我托著他的后腦勺,將手指插進濕漉漉的黑發里,一面扣著他的下頜吮吻他紅腫的唇。 只要他頂的位置不讓我滿意,便扯住他的頭發,讓他把喉嚨口露出來,任由我舔著Choker的邊緣,咬他的喉結。 幾番下來,終于是真的動了氣。 夏油杰從躺靠的浴缸一頭直接坐起身體,就算頭皮被扯疼了,也滿不在乎地把我扣緊在懷里,手臂用的力氣幾乎是要勒斷我的脊椎,性器頂撞得兇狠,幾欲破開甬道深處的小口,闖進宮腔里肆虐。 我尖銳的呻吟灌滿了浴室,爽得渾身發麻。 男人被迫壓抑的戾氣與暴虐心像熔巖噴涌,燎火燎原。 脖頸與肩膀附近,接連被烙印上吻痕與齒印。他托住我的脊背,身體前傾。我的腰肢因此而彎出弦月的弧度,由著他的薄唇從鎖骨一路向下,舔咬過白膩的乳rou,最后停在左胸靠中間的位置。 有水滴落在胸口的傷疤,不冷不熱。 他就那樣把臉埋在深凹的溝壑里,像匹被人毒啞了嗓子的兇獸,不言不語,身下卻發了狠地拼命深插重頂。 墨黑的發絲在瘋狂的cao動間蹭著敏感發燙的乳rou,酥癢難耐。 我仰著鵝頸,愉悅地享受這過分激烈的性事。 我看不見夏油杰此時是怎樣的表情。 事實上,我分不出心神去看見他的表情,也不想看見。 快感不斷在體內堆疊積蓄,性器一次次碾磨過rou壁。 推平、拉扯、撕裂。 酸脹充盈。 高潮迭起。 疤,是我故意留下的。 嗯 我在混沌之后恢復了理智。但夏油杰還沒滿足,進得越發深且重了。敏感緊縮的甬道感受到了男人即將勃發的彈動。 我很熟悉他的身體,就像他能輕易讓我高潮一樣,我也知道他何時會釋放。 要推開喪失咒力的夏油杰太簡單了。 簡單到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猛地按住肩膀壓進了水里。 我故意忽視了碩物離體的那一瞬間摩擦出的酥麻,在浴缸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低頭望著沉到水底,借著本能又彈坐起來的夏油杰。 他現在的表情很精彩,像一幅打翻了顏料盒潑了一畫布亂七八糟顏色的抽象畫。 我或許可以把現在的他排進我最鐘愛的夏油杰前三位。 而他身下粗碩的那物沒在水中依舊挺直向上,時不時勃動幾下,釋出些白濁混入水中。 他仰頭盯著我無表情的臉看了一會,赤裸裸的視線就向下一直撫摸到我腿間。 花芯滴著露水。 愛液從腿心流到白皙的大腿內側,糜麗穢亂。 我沒再說話,沉默著跨出浴缸,用花灑隨意的沖洗了一下,就離開了浴室。 夏油杰趴在浴缸邊緣,微瞇起的眼眸望著我離開的背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舔了舔下唇被咬破的地方,犬齒壓上去,擠出更多的血珠,洗去嘴里的苦澀。 泡夠了就起來再沖一下,到餐廳吃午飯吧。過了一小會,我換了衣裙從浴室外探進頭,輕笑著道,今天的牛rou湯很棒。麗莎讓我嘗了一小口,杰應該也會喜歡的。 嗯 舒展開身體躺在浴缸里閉目養神的男人敷衍地應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快起來哦!裸體的杰,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再做一次的。 那就再做一次吧。 但是我餓了。而且再做一次,你也不可能cao死我。沒有咒力的杰,想要在失去意識之前,折斷我的脖子或是用利器再一次刺穿我的心臟的方法,目前看來并不存在。當然你上一次刺得有點偏,有失水準。你最好再想想其他的辦法逃走。畢竟我的咒術也不過只是一種束縛而已。 我心情好時,總是話多一些。 夏油杰靜靜聽著也不打斷,直到我說完之后,讓空氣冷卻了幾秒。 他才緩緩睜開眼,側頭看向我。 如果我在考慮留下呢? 看起來挺認真的一張臉。 就像他當初在教室里說著咒術師應該扶弱抑強時的表情。 杰 我舔了舔唇瓣,回味了一遍舊情,只覺得又咸又澀。 嗯? 沒有人會原諒你的。我笑著說。 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諒。 所以我說的是 沒有人。 包括我。 億點點小注釋: 女主的咒術是「鎖」,在項圈中寫入術式,阻斷被鎖之人的咒力流動??梢枣i住四肢及頸部。不僅會喪失使用咒術的可能,連身體強度也會被弱化。 夏油杰是否存在懊悔當初對她做過的事情,這件事除了夏油本身,無人可知。他的城府太深,很難窺探他的真心是否存在。當然即使坦白說出來,女主也不會再相信他。 女主愛夏油杰,至深至恨。傷會留疤,愛亦然。她讓他成為自己最厭惡的普通人,告訴他咒術界的情報,給他逃離的希望,再掐斷所有的去路。但項圈的另一頭其實也鎖著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