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直至成傷（完）
那個臭丫頭跑哪里去了？ 沒有辦法，反正也是睡不著了，我打開了客廳里的收音機。 「大家好，現在是即時新聞播報節目，南京二路五分鐘前發生了一起強jian案， 受害者是一位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女孩，目前警方正在追捕逃犯的過程之中，由 于擔心會影響到受害人的前途，警方不愿意透露受害者的姓名……」 南京二路！林巧兒不是就在那里下的車嗎？而且她今天穿的也是淺藍色的連 衣裙！不會就是她吧！ 我不敢多想，連收音機都沒有關我就不顧一切的沖出了房門，林巧兒！你千 萬不要出事??！我情愿被車撞死也不希望你出事！就算你被別人強jian了，我也要 照顧你一輩子，因為我要的是你的心！我發誓！ ４ 從我家到南京二路全長五公里，我穿的是皮鞋，硬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一路 上沒有停下過一秒鐘跑了過來！我的體能極限超出了我的想像，到達南京二路的 時候我的雙腳已經磨出了鮮血，但是如果可以用這些鮮血換來林巧兒的平安，我 愿意！ 南京二路位于南京路的左側，這條路沒有南京路那幺繁華，但是還算是熱鬧， 到了深夜，南京二路的兩邊就會擺滿了消夜的路邊攤，生意一直火爆到臨晨。 我瘋狂的跑遍了整條南京二路的大街小巷也沒有發現警車的身影，難道事發 的現場已經被清理乾凈了？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位很胖巡警向我迎面走了 過來，看見了他我如同見到了親人一樣，我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被我忽然這 幺一抱，那位巡警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將我重重的一推，然后毫不猶豫的掏出 了隨身的手槍指著我驚慌的喊道：「干什幺！」 「不要開槍！」看到巡警的槍，我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大半夜的你突然抱著我干什幺？是不是想襲警！還是想搶槍！」巡警給我 定的兩條罪名都不小。 「對不起，我只是想問一下，這里半個小時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一起強*案件？」 我很緊張的問道。 「強*案！這幺說你是來自首的？」巡警將我的罪名定的更重了。 「不是！我剛剛聽到廣播里說南京二路發生了一起強*案，里面描述的受害 者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所以我特地跑過來看看！」現在林巧兒的安危對于我來說 就是一切！ 巡警看到我誠懇的表情，慢慢的將手槍放回了槍套「南京二路怎幺可能發生 強*案呢？這幺熱鬧的地方只有瘋子才會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巡警的話有道理，南京二路的確不適意做那種脫光了衣服才可以犯下的案子， 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不會??！我明明聽的很清楚！ 這時，一個圍觀的老大爺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聽的每天 晚上十一點半的廣播劇深夜驚魂節目？」 「深夜驚魂？什幺東東？」我問。 「就是沿海電臺為了增加收聽率剛剛開辦的一檔模仿罪案現場的廣播劇，做 的好像是模擬現場直播一樣的節目，辦的倒是不錯，就是太過真實了?！?/br> 不會吧！難道我剛剛聽到了只是廣播劇中的一個片斷！我*！這個節目做的 也太真實了吧！ 看來林巧兒沒事了，是我多心了，確定了她沒事，我的一雙腳就開始劇烈的 疼痛起來，我坐到了路邊，脫下已經穿底的鞋子才發現我的雙腳上，鮮血已經將 襪子全部都打濕了，雖然很痛，但是想到林巧兒沒有出事，我居然很開心，看來 我已經被林巧兒折磨的有那幺一點點的心理變態了，越是痛，越想笑。 我脫下了襪子，扔掉了鞋子，腳上的血差不多已經干了，看著旁邊已經不可 能再穿了的鞋襪，我決定今天晚上自己打赤腳走回家了，但是當我一站起來，便 又痛的坐到了地上，我的雙腳實在是太痛了，根本就不能站立，索性，我*在了 身后的路燈上，決定就在這里休息一下，等到雙腳稍微恢復了一點之后再上路。 當我的后背剛剛接觸到路燈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街對面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正在靜靜的看著我，而且這個人的眼圈好像還是紅紅的，我*！這個人就 是林巧兒！ 林巧兒就這幺靜靜的看著我，我也就這幺靜靜的看著她，這時我才發現，原 來就這幺靜靜的看著林巧兒也是一件很感動很幸福的事情，現在的我終于明白了， 林巧兒的平安才是我的一切。 一分鐘之后，我笑了，林巧兒卻轉過身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幺？奇 怪的女孩。 我剛剛準備對著林巧兒的后背喊她棉花糖ＴＷＯ的時候，她猛的轉過身 體向我跑了過來，我想她一定是被我感動了跑過來擁抱我，我張開了雙臂等待著 她的擁抱，誰知道她竟然跑到我的身邊對著我的雙腳狠狠的猛踢了一腳，我*！ 那一瞬間我幾乎痛的飛了起來！ 「白癡！哪有穿著皮鞋這幺晚還到處亂跑的！出血也是你自己應得的！」林 巧兒雙手*著腰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你下腳就不能輕點嗎？再被你這幺來幾下我就殘廢了！知道了嗎？ 殘廢了你來照顧我??！」我抱著我可憐的雙腳哀嚎道。 「白癡！出門之前你就不知道換一雙跑鞋嗎？害得我這幺晚了還要背你回去！」 說完，林巧兒竟真的將我強行背到了她的背上。 林巧兒的背很柔軟，就和我想像中的一樣，她的發香穿透了我整個身體，頓 時，我已經忘記了腳下的疼痛，如果可以在林巧兒的背上待上一輩子，那該多好 ??！ 我將嘴巴湊到了林巧兒的耳朵旁邊，輕聲的說道：「看到你沒事真好?！?/br> 「你再說話我就把你一個空背給扔出去！信不信！」林巧兒回過頭望著 我一發威，我閉上了嘴巴，我知道，她不讓我講話是為了讓我可以好好的休息， 她真體貼！ 一條路，兩個人，沒有再說話，星星在天上閃爍著，月亮在天上微笑著，路 燈在街道的兩邊護送著我們，我想，我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南京路距離我家有五公里，林巧兒就這幺一路上沒有歇一下，硬是將我背了 回去，她身上明明有錢，為什幺不打的？我想也許她想讓我在她的背上待的久一 點，也許她根本就不愿意將我從她的身上放下來，也許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表示對 我的感謝，也許……她是真的愛上了我。 ４２ 回來的路上我在林巧兒的背上不停的分析著，按道理說今天晚上我應該可以 得手了吧？雖然程伯跟我說愛一個人要得到她的心，但是如果心和身體都得到了 那豈不是更加的完美？想著想著我情不自禁的在林巧兒的背上笑了起來。 「你傻了吧你？無緣無故笑個什幺？」林巧兒對我無緣無故發出的yin蕩笑聲 感到非常的不解。 「沒什幺，我剛剛無意中看見天中空飛過了一頭豬，它還跟我打招呼來著?！?/br> 我滿嘴的胡言亂語。 「我聽說豬只會跟同類打招呼，想必它跟你打招呼也是有原因的?！沽智蓛?/br> 的話語還是那幺的刻薄。 「我也聽說豬只會背著同類?！闺m然我喜歡你，但是也不可以讓你亂損，我 回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林巧兒的身子忽然一直，我從她的背上筆直的滑了下來，我的 雙腳一著地就像是一只真正的豬在火盆上跳草裙舞，不停的蹦來蹦去，好在已經 到了家門口，如果路途再遠一點，我可能真的要爬回去了。 一進入家中，我就一瘸一拐的爬向了我心愛的沙發，林巧兒則是直接去了浴 室。 我的雙腳已經開始變的有些紅腫，再不消炎，可以會化膿。 林巧兒端著洗腳盆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我還在為我可憐的雙腳不停的哀傷著。 「來，把腳放進來?！沽智蓛簩⑾茨_盆放到了我的腳下。 「這是什幺？」我問。 「溫開水?！?/br> 「溫開水？怎幺聞著有股酒味？」我表示懷疑。 「廢話那幺多干什幺？快把你的臭腳給我放進來?！拐f完，林巧兒抓起了我 的雙腳就往盆里硬放。 ??！一聲慘叫響遍了整個屋子，這個慘叫聲是我發出來的，我猜的果然沒錯！ 這個洗腳盆里果然不是溫開水！ 「一個大男人這幺怕痛！以后出去怎幺混？」林巧兒蔑視的看著我。 「我*！你放的是不是稀硫酸？怎幺有這幺強烈的焦灼感？」我的雙腳放進 洗腳盆之后疼痛加劇了十倍。 「不用擔心，我沒有找到酒精，所以就把你爸爸剩下的幾瓶二鍋頭給倒進去 了，怎幺樣？消毒的效果不錯吧？」林巧兒站在一邊望著我不懷好意的傻笑。 「你有沒有搞錯？你見過誰用二鍋頭洗過腳的？你把腳放進來試一試！」 「愛洗不洗，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我先上去了?！?/br> 「你就這幺上去了？今天不洗澡了？」我有些失望。 「我就知道你每天都盼著我洗澡的時候跑過去偷看我，今天我打算在你睡覺 了之后再洗，你如果不想真的變成殘廢，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沙發上待著?！拐f 完，林巧兒上了樓。 有句我自己發明的諺語說的好，叫做色狼的心永遠不死！只要我還有一 口氣，也要偷看到林巧兒洗澡！ 將二鍋頭洗腳盆放回去之后，我就躺到了沙發上裝死，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 讓林巧兒對我放松警惕，其實我的感知神經已經變的異常的活躍，因為我要準確 的知道林巧兒是什幺時候下的樓，什幺時候進入的浴室，什幺時候脫掉的衣服， 什幺時候最沒有防備！ 十分鐘過后，我聽見了林巧兒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了下來，不管多輕的 聲音都逃不過我色狼的耳朵！我為我擁有色狼的耳朵而感到自豪！ 下樓之后，林巧兒的腳步聲向我走了過來。 呼……呼……呼……我裝打呼嚕，林巧兒并沒有試探我，而是靜靜的幫我蓋 上了一層薄薄的毯子，然后用盡可能輕巧的動作坐在了我雙腳旁邊的地板上輕輕 的幫我涂抹著紅藥水，她的整個舉動都很輕，我想她是不想打擾我的休息，雖然 紅藥水剛剛擦到腳上的時候有點痛，但是想到是林巧兒在幫我擦，我的心里直往 外冒著蜂蜜，也許是太爽了，又也許是太累了的原因，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 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我的雙腳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治療， 差不多也快恢復了，這就是年輕的力量。 我迷迷糊糊的晃到電話旁拿起聽筒「喂，哪位？」 「我是你爸爸！」 「我*！我才是你爸爸！你是誰??！有沒有禮帽？怎幺一接電話就罵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個臭小子這幾天是玩快活了吧？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我*！真的是我爸爸！都怪我還沒有睡醒，連老爸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我 的聲音馬上變的溫順了起來「原來是父親大人，都怪小的該死，請問有何見教？」 我明顯的是被父親的威嚴嚇傻了。 「你小子聽著，你媽關心你們，要我打個電話來問一下家里的情況，怎幺樣？ 我們離開的這幾天家里沒事吧？」 「沒事，一切平安?！拐f話間我好像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搶奪電話的 聲音。 果然，母親的聲音突然強制性的出現了「巧兒呢？快要巧兒來接電話，可把 我給想死了?！?/br> 這個臭mama，完全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一心只想著那個和她一樣臭的林巧兒！ 「媽，她好像上學去了?！?/br> 「你個臭小子給我聽著！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你要是敢對巧兒不軌，看我回來 不廢了你！」 「媽，你在說什幺呢？我好像聽不明白？」我裝傻。 「你小子少在那里跟我裝，你還不是和你老爹年輕的時候一個樣，都不是什 幺好東西！就這樣啊，帶我問候巧兒一聲，就說我很想她，要她注意身體，我掛 電話了，注意關門關煤氣?！?/br> 嘟……嘟……嘟……母親掛上了電話，接完電話，我的整個頭都是暈的，自 從林巧兒到我家來了之后，就好像林巧兒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對我就好像是 從外面混進來的一條色狼一樣的防著我，真是太可氣了！ ?！！！娫挼穆曇粲猪懥?，估計是父親有些話還沒有跟我說完， 我拿起了話筒「爸，什幺事？」 「劉得樺，一大早的你就稱呼我長輩，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啊?！闺娫捘穷^傳 來了吳俊的聲音。 「我*！是你小子！我呸，呸，呸?！?/br>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跟你談點正事?！?/br> 「你還有正事？是不是把哪位無知少女的肚子搞大了，要兄弟我替你去承認？」 我實在是想不出吳俊找我還有什幺其它的正事？ 「你小子還有臉說我，我就是特地打個電話來準備向你取經的，你小子是怎 幺把別人的肚子搞大的？」 「我*！飯可以瞎吃，話可不能瞎說，你到底在講什幺??？」 「我還*呢！我做你兄弟這幺多年了，什幺事沒有告訴過你？你竟然連把海 風大學的?；P寶釵肚子搞大了這種事都不和我商量商量?！?/br> 「喂！你胡說什幺？什幺把鳳寶釵的肚子搞大了？」 「你就別跟我裝了，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了，看你今天下午來上課的時候怎幺 面對父老鄉親的目光？」 「我……」我想解釋。 「哎呀，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這幺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嗎？早都要你辦 事的時候小心點，你看，現在出事了吧！」 「我……」我還是想解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有苦衷，大家都是年輕人嗎，誰不會犯 錯呢？就這樣，下午見了面再幫你想對策?！箙强焐狭穗娫?。 你知道個什幺??？什幺叫做大家都是年輕人，誰不會犯錯？什幺叫下午見了 面再幫我想對策？你這完全就是已經跟我定了罪??！ 一定是鳳寶釵這個瘋丫頭要人在學校散布了什幺謠言，我看她的這一招完全 就是必殺計，一步就僵我的軍！我今天下午去了學校一定又是焦點人物，我該怎 幺樣跟學校的師生們解釋這件事情呢？說我什幺都沒干？肯定沒人信。說我太年 輕了？這無疑是自殺行為。 我到底是該怎幺辦呢？鳳寶釵，想不到你比林巧兒還狠！ ４３ 出門之前我在盤算著是不是給自己帶個頭盔或者易個容什幺的，但是后來我 覺得那樣做只會讓自己越來越暴露，所以就放棄了那些愚蠢的念頭。 父親曾經告訴過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我的確是沒有做什幺虧 心事，怎幺心里還是感到非常的虛呢？ 今天我騎車的速度很慢，因為我提起了一個小時就出了門，出門之前我跟吳 俊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在學校大cao場看臺的后面見面，那里是個寥無人煙的地方， 也是平時我們商量壞事的絕佳地點。 正如吳俊先前跟我說的，這件事已經在學校里傳開了，就連守門的薛大爺一 看見我就對我說，孩子小的時候一定要用母乳喂養，那樣才能確保孩子以后的健 康，我都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干什幺？ 去學校大cao場的路上也有一些同學也對我指指點點的，雖然她們有意將聲音 壓的很低，但是再低的聲音也逃不過我色狼的耳朵，下面就是我聽到的一些她們 對我的無恥評價。 「就是他，以前我都覺得他不是什幺好東西?！?/br> 「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越來越多了?！?/br> 「禽獸！」 「一匹來自花花世界的色狼！」 「我還聽說那個無辜的女孩是被他強行侵犯的，真是太可憐了?！?/br> 「哎，我們學校的恥辱！」 …… 我想，我完了，再這幺傳下去我肯定是在學?；觳幌氯チ?，雖然我的臉皮自 認為天下無敵，但是再厚的臉皮也沒有流言的穿透力可怕！我一定要跟吳俊商量 出一個對策來才行！ 我低著頭，帶著一臉愧對父老鄉親的表情來到了學校大cao場看臺的后面，吳 俊還沒有到，我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躲藏了起來。 這時，忽然來了一對男女學生，咿？他們不是學校里成績最好的，還是傳說 中品德最優秀而且還不停高喊打擊和鄙視大學談戀愛的朱元和肖芳嗎？他們來這 種地方做什幺？這里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優等生應該來的地方??？ 我安靜了下來，沒有讓他們發現我。 「朱元，你自己說該怎幺辦吧？」肖芳陰沈沈的問道。 「我怎幺知道該怎幺辦？誰都不想出這種事??！」朱元顯的有些不耐煩的樣 子。 「你們男人怎幺都是這樣？出了事沒有一個愿意負責任的！」 「是不是確診錯誤了？醫院怎幺說的？」 「都查了三次了！還能怎幺說！有了就是有了！難道醫生還會騙我??！」 「不會吧？我記得我每次都帶了套子??！」 「早就跟你說什幺事都可以省，這種事千萬不要省，你偏偏還是要去買那種 一塊錢兩個的避孕套，你說怎幺可能不會出事？」肖芳說的越來越急。 「如果真的出事了，只好等到放暑假的時候把孩子做掉了?！?/br> 「又是做掉！怎幺每次出事你們男人都是說要做掉！你們來懷上一個試試！ 看到時候你們想不想做掉！」 「好了，好了，小點聲音?！拐f話間朱元抱住了肖芳「你先不要難過了，到 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作掉，可以了吧?！?/br> 肖芳一把推開了朱元「什幺叫到時候陪我一起去做掉？搞的好像是我求你似 的！你是不是以為我肚子里的是別人的孩子？」 「怎幺會，當然是我的孩子了！次的時候我都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的?！?/br> 朱元又抱住了肖芳。 「我算是看穿了，你們男人只要可以騙女人上床，什幺事都做的出來！」話 是這幺說，肖芳卻并沒有再次推開朱元，而且還將自己的頭*在了朱元的肩膀上 「朱元，你一定要照顧我一輩子，要不然，我會去死的?！?/br> 「放心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br> 這時，肖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喂，哪位？……好的，好的……我馬上就 過來?！剐し紥焐狭穗娫挕笀F里說要搞個什幺批判活動？我先過去一趟，我們分 開走，免得被熟人看到了?！拐f完，肖芳在朱元的臉上親了一下便離開了。 肖芳剛一離開，朱元便在原地撥通了電話「喂，是我……這次我麻煩了，我 泡的那個妞中嫖了……不是秦秀珍……也不是羅林……你就不要亂猜了，到時候 借我幾百塊錢打胎……哎，你瞎說個什幺？我又不是次了……」 我*！我在陰暗處聽的是咬牙切齒！想不到平時學校里看起來最講道德，最 有禮帽，最不會搞男女關系的朱元竟然是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充滿正義感 的我此時全身充滿了一種不殺不快的沖動！為民除害的時候到了！我就地撿起了 一塊磚頭準備沖上去對著朱元卑劣的腦袋就是那幺一下，誰知道朱元竟然跑的比 我還快！原來是吳俊來了。 「你干什幺？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吳俊看著我拿著磚頭一臉的害怕。 「沒什幺，我在練手勁?！刮視簳r不想把朱元的丑惡罪行告訴吳俊，我倒不 是擔心別的，我擔心的是肖芳到時候承受不了各方面的壓力，畢竟，在中國的大 學里懷孕無疑是給自己判了死罪。 「說實話吧，這里就我們兩個，你是不是真的把別人黃花閨女給廢了？」吳 俊雙眼充滿了期待的問著我，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聽到我說是才能夠滿足他性 幻想的需要。 「我劉得樺對天發誓，雖然我平時是以yin蕩著稱江湖，但是我絕對是個負責 任的男人，我的確什幺也沒有對鳳寶釵做過！」我的表情布滿了嚴肅。 吳俊一邊yin笑一邊指了指我「你小子可真行，說的我都快信了，果然是個泡 妞的高手，說吧，準備什幺時候去做掉？」 我*！看來我今天說什幺他都不會信了！ 「我真的什幺都沒有做?！刮业慕忉屧絹碓綗o力。 「好了，不用再解釋了，大家兄弟一場，到時候辦事要多少錢盡管說一聲， 我幫你先墊著?！箙强『苤v義氣的拍了拍我的背。 就在我準備繼續無力的解釋時，吳俊的手機響了，我是學校里少數幾個至今 還沒有手機的人，每次我看到吳俊的手機都有種非常羨慕的感覺，要是哪次吳俊 無意中將手機搞掉了，被我撿到了那該多好??！ 「你好，哪位？……什幺？是不是真的？……好的，知道了，謝謝?！箙强?/br> 掛了電話，然后非常調侃的對我說道「兄弟，你要幺現在跑路，要幺做好思想準 備?！?/br> 「什幺？什幺??？」我都不知道吳俊在講些什幺？ 「你還記得團支部的朱元和肖芳吧？」 「當然記得，而且印象深刻?！刮覄偛胚€偷聽過他們兩個人的絕對隱私。 「我看他們這次是貼上你了，我的線人剛剛告訴我，他們現在正在策劃一個 對你的公判大會，說是要當著全校團員的面對你進行批判和再教育?！?/br> 「他們……批判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那種人還敢批判我！ 「走吧，我掩護你跑路吧?！?/br> 「我為什幺要跑路？我又沒有做什幺虧心事！」 「好吧，就算你沒有做什幺虧心事，你也沒有必要在風頭上跟他們過招吧？ 你要知道，他們的背后可是整個團支部的無知民眾??！」 「不用多說了，我現在就去教室，看他們能把我怎幺樣！」 我在吳俊的強制護送下來到了大cao場旁邊的林陰小路上，果然正如吳俊所說 的，朱元不知道從哪里召喚來了幾十個學生向著我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劉得樺！跟我們去趟大禮堂！」朱元在眾人的面前發飆。 「去做什幺？」我裝無知。 「去做什幺你自己應該清楚！」朱元得理不饒人。 我越看朱元虛偽的樣子就越氣，要是這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一定沖上去 把他給廢了！ 「好！我就跟你去趟大禮堂，看你能夠玩出什幺花樣！」我也有發狠的時候， 特別是對待這種披著人皮的禽獸！ ４４ 當我被這群無聊的白癡拉拉扯扯的帶到大禮堂的時候發現大禮堂已經人滿為 患。 我*！我怎幺感覺這次的人數比上次賞花的人數還要多？就連沒有美女 一般不會現身的三大惡少也特地趕來了，他們不愧為學校里最敢作敢為的人， 竟然在同學們的一片叫罵聲中高舉著我們永遠支持你的標語支持著我！ 「殺了他！殺了他！」 「剮了他！剮了他！」 「把他從教學樓上扔下去！」 「在大cao場上吊死他！」 …… 有沒有搞錯？我又沒有對你們的父母姐妹做過什幺？用不著對我這幺狠吧？ 同學們看到我的時候情緒變的越來越激動，學校甚至調動了校衛隊前來維護 秩序，我深深的感覺到了作為一個明星的恐怖。 我在幾個同學的嚴密保護下被押上了上次我表演過的舞臺，想不到這次我竟 會以這種方式出場？我都不敢往臺下看，同學們現在憤怒的目光已經可以將我殺 死，我感到我又回到了萬惡的舊社會，我就是剛剛被生擒的地主漢*之類的人物， 每個瘋狂的國民都想跑上來咬我一口，現在的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可 能在這幺多同學的面前將事情給解釋清楚？ 「同學們安靜！」朱元義憤填膺的走到了話筒的前面「今天呼喚大家到 這里來，主要是要對劉得樺同學犯過的錯誤進行討論！我們……」 我一把推開了朱元，對著話筒喊道「我沒有做多什幺？」就在喊完的一瞬間， 臺下的報紙，鉛筆，圓珠筆，鋼筆，橡皮，反正只要是你可以想到的文具全都一 股腦的向我涌了過來，甚至還有一位大力士竟然扔了一整張課桌上來，幸虧沒有 砸到我，要不然我肯定變成了冤鬼。 「請大家穩定情緒，不要憤怒，我們今天只是來聲討劉得樺的，并不想要他 的命！」朱元又奪回了話筒「下面有請我們的學生會主席肖芳同學上臺來講述事 情的經過！」 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她怎幺可能知道？我倒要聽聽她能夠講 出什幺花樣！ 只見肖芳一臉嚴肅的從臺下走了上來，她的手上拿著一疊厚厚的演講稿，想 必她事先還準備了一段時間。 肖芳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望著我哎……了一聲，好像是很可憐我的樣子， 我看應該可憐的是她自己才對，被別人玩了自己還一點都不知道。 肖芳走到話筒前故作哀傷的搖了搖頭，她的這個動作臺下的同學們爭相的效 仿，也都望著我哀傷的搖著頭，頃刻間，臺下變成了沒有播放音樂的迪吧，搖頭 聲一片。 「各位具有正義感的同學們！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著一股正氣！就是 因為這股正氣，才使得人類的文明得以延續。但是今天！在我們的學校，我們具 有幾百年純潔歷史的校園里發生了一樁根本就不應該是在學校里發生的事情！他！」 肖芳的右手指向了我，肖芳演講的時候手舞足蹈，聽得令我都有幾分相信我自己 的確是干過一些什幺？肖芳的確是個演講的天才，不過是個可憐的天才「就是他！ 劉得樺！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一個少女完全無知的情況下，他進入了那個無知 少女的臥室……」講到這里，臺下鴉雀無聲，同學們都在等待著更刺激的情節出 現，就連我都不禁聽的入神了。 「他在得知少女家中已經沒有任何長輩的情況下，揎開了少女單薄的被套， 然后……」 「然后怎幺樣了？」我流著口水問了一句。 「然后發生的事情大家自己去想像吧！我是沒臉說出口了！」肖芳果然陰險， 想像的空間越大，我的罪名就越高！果然是搞政治的，有套路！ 看到肖芳沒有繼續講下去，臺下的同學們都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不過很 快，他們就各自在下面議論了起來，估計是在延續后面的情節。 「劉得樺同學，你自己說該怎幺辦吧？」肖芳當著眾同學的面質問我。 我走到了話筒旁「你說我做過什幺？有沒有證據？我也一樣的可以說你亂搞 男女關系！沒有憑證的胡說誰都會！」 「我肖芳的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從來就沒有過把柄落在同學們的手中， 我可以自豪的說，我絕對對的起父母老師和同學們對我的關心！」真是想不到肖 芳還有臉說出這種話，我真的不服都不行！ 我的內心現在正在劇烈的斗爭著，如果我現在說出了我在學校大cao場看臺的 后面所聽到的一切，我絕對有信心可以打贏今天的這場硬仗，但是那樣做對肖芳 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很有可能讓她發生什幺意外，不行，我劉某人不可以 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到一個女人的名譽，雖然我現在非常的討厭她，但是我做人 還是有原則的！ 「怎幺？說不出話來了吧？」肖芳得寸進尺「如果沒有話說，你就當著全校 同學的面好好的懺悔吧！」 我站在話筒前，拍著胸口，大聲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做過什幺對不起任 何一個女人的事情！我做人是有原則的，希望大家調查清楚了再作出理智的評論！」 我的話剛一說完，臺下的文具大雜燴又飛了上來，經過我的仔細觀察，發現 這次文具的檔次比上次的有所提高，其中還有兩支我一直都很想擁有的派克鍍金 鋼筆，看來同學們的憤怒也是高漲了。 「殺了他！」 「這種偽君子的見的多了！」 「絞死他！」 「太可氣了！還裝的這幺像！」 「廢了他！廢了他！」 …… 臺下又是一片混亂。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同學跑上了舞臺對著肖芳的耳朵說了一些什幺，只見肖 芳望著我詭異的笑了笑，然后走到了話筒前「各位同學們，請大家安靜，既然他 說要我們出示證據，下面我們就有請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鳳寶釵同學上臺來 指證他！」 ４５ 鳳寶釵竟然親自來了！我想她一定是來幫我解圍的吧？但是很快，我發現我 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鳳寶釵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厲害！ 鳳寶釵是從后臺走出來的，出來的時候她望著我笑了笑，我倒是沒有什幺感 覺，臺下的同學們反倒是噓聲一片，這明顯就是嫉妒，吃不到葡萄就嘴饞。 「鳳寶釵同學，請到這邊來控訴這個罪人?！剐し忌匡L點火。 鳳寶釵點了點頭，然后用她迷人的輕盈步伐來到了話筒前，她只講了一句話， 不過這句話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比千萬句的惡語攻擊都要厲害，她的這句話就是 「我剛剛到醫院檢查過了，是個男孩?！?/br> 是個男孩！我*！鳳寶釵，你乾脆那把刀直接把我干掉算了，何必讓我在人 間受到這種千年都難以洗凈的冤情呢？ 我站在一旁目光呆滯的閉著嘴，我本想上去解釋一下，但是看到臺下不停涌 動的人群，我很快就非常明智的放棄了這種愚蠢的自殺念頭，就在我最無奈 的時候，反倒是那三位我平時一直都看著不爽的高干子弟安慰了我一下，只見他 們三人用盡全身的力氣鉆到了臺前大聲的高呼著「劉得樺！偶像！我們太崇拜你 了！做男人就是應該像你這個樣子不負責任！女人玩完了就甩！太有形了！我們 永遠支持你！」 我*！這三個傻子是不是有??？這不是明擺著是把我往死里推嗎？老天爺??！ 快快給我安排一個奇跡吧！再這幺下去，還不如趕快放一顆流星下來把我給砸死 算了，免得在這里丟人現眼！ 「大家聽見沒有？這就是婚前性行為的惡果！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該不該下 地獄？」肖芳完全就是把想發泄在朱元身上的怒火發放在我的身上，我這個替罪 羊出現的倒蠻是時候。 在一片該聲中，鳳寶釵微笑著又走到了話筒邊「請同學們不要憤怒，我 想你們一定也不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父親吧？」 鳳寶釵，你說這話到底是在幫我？還是想再添一把火？你也太損了吧？ 「我想其實大家只要在輿論讓劉得樺回到我的身邊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傷害 到他的身體，因為我和孩子以后都還得*他的照顧?！锅P寶釵越說越像真的。 臺下同學們的情緒高亢著，已經開始有幾個同學的唾沫飛到了我的臉上，就 在我準備被臺下被同學們的唾沫淹死時，我無意中在臺下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一邊打著手機一邊微笑著對著我豎著大拇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林 巧兒！ 這個臭丫頭！這個時候還不趕快上來幫我解釋，竟然還有心情在那里悠閑的 打著電話！真是太氣人了！ 「劉得樺，鳳寶釵同學的肚量是我們所有人學習的榜樣，你現在唯一的出路 就是過來當著全校同學的面說出你對鳳寶釵同學的承諾，然后在我們全校同學的 監督下完成你的承諾！」肖芳幾乎對我命令的說道，鳳寶釵此時則是站在一旁充 滿了期待的看著我。 反正怎幺著都是死，現在要我對鳳寶釵做出什幺承諾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 死了！我大著步子來到了話筒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甩了甩頭發，大聲的對 著話筒喊道「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反正我是不會對鳳寶釵做出任何承諾的！」此 話一完我就發現這句話是我迄今為止說過的最有性格的一句話，不過也是最白癡 的一句話，誰說瘋狂的同學們不會真的殺了我？只見他們像是瘋了一樣的沖向了 舞臺準備用人海戰術將我給活活踩死，反正那幺多的人都從我的身上經過，警察 也查不出到底是哪一腳真正的把我給踩死的？這樣，他們不光享受了踩人的樂趣， 還會得到輿論的幫助，真是賺翻了！ 我用雙手護住了全身，準備接受這最后的群踩！我發誓，要是我今天被 活活的踩死了，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陷害我的鳳寶釵和這種情況還站在一旁看熱 鬧的林巧兒的！ 就在腳快要踩到我小兄弟上的那一瞬間「寶兒！玩夠了！」一聲厲呵， 使全場的同學們的動作頃刻之間停頓了下來，就在我已經準備接受馬上就要變成 冤鬼這個無情的事實的時候，鳳龍簪如同天降一般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了大禮堂之 中。 同學們大多數都知道鳳龍簪是鳳寶釵的親哥哥，也知道鳳龍簪是她們唯一一 個可以親眼看到鉆石級王老五，還知道鳳寶簪從來都不會說假話！ 「哥哥！」鳳寶釵也對哥哥的忽然出現深感意外。 鳳龍簪一臉嚴肅的向著舞臺上走了過來，同學們紛紛幫他讓道，還有幾個女 同學甚至借這個機會將自己的三圍和聯系電話寫在紙上硬塞在了鳳龍簪的口袋里， 這個時候的鳳龍簪看上去真的是帥呆了，我想我要是女人我也會看上他的。 鳳龍簪上臺之后并沒有直接的理會鳳寶釵，而是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臉歉意的 說道：「劉得樺，我對我meimei的無知行為對你表示深深的歉意，要不是林巧兒給 我打電話，我真的是不知道寶兒會做出這幺愚蠢至極的事情?！拐f完，鳳龍簪走 到了話筒的前面「各位同學，我在這里對寶兒的愚蠢行為對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 我以我個人以及我們集團的名譽擔保，劉得樺絕對沒有做過，以后也絕對不會做 任何的對不起寶兒的事情，今天的一切都只是寶兒無知的一個鬧劇而已，如果對 大家造成了什幺傷害，我愿意承擔一切責任?！?/br> 鳳龍簪就是鳳龍簪，他的一句話抵得上我幾千年的解釋，這就是所謂的權威 言論，看來有身價這個玩意的確有他的好處。 同學們看到事實的真相已經浮出了水面，再這幺待下去也沒有什幺好看的了， 紛紛的在一片失望聲中選擇了離場，我想在離場的人群中找到林巧兒的身影，但 是不知何時，她已不見了蹤影。 「劉得樺，我一定會在近幾天登門向你謝罪的?！锅P龍簪做人真的是沒的說， 這也許也是他能夠擁有現在這種成就的原因之一吧？不過，我肯定是不會吃他這 一套的，想用這種真誠戰術從我身邊把林巧兒給騙走，門都沒有！ 「我這幾天好像有點忙，改天吧，我通知你?！刮蚁胙b的比鳳龍簪更有形。 鳳龍簪望著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拉起了鳳寶釵的手就往場外走。 「劉得樺，我還會回來找你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幺？」鳳寶釵一點懺悔的 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越戰越勇，這個丫頭的確有那幺一點點的與眾不同，如果沒 有林巧兒的出現，我也許真的會對她產生某種奇特的感覺的，但是男人的愛只可 以給一個人，我沒有選擇，我也不會選擇，因為，我有林巧兒。 大禮堂看熱鬧的人群漸漸的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傻傻的待在了舞臺 上，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后我的思維又在不知 不覺中回到了林巧兒的身上，原來她剛才的那個電話是打給鳳龍簪的，要不是她 的那個電話，我現在也許已經變成了rou餅。 啪！啪！啪！就在我漸漸陷入冥思的時候，一陣拍巴掌的聲音喚醒了我，我 擡起頭，看到了我現在最想看到的一個人，林巧兒。 ４６ 「棉花糖ＯＮＥ，你可真行啊，這幺年輕就要做父親了，需不需要我去幫你 聯系一個接生的婦產科大夫??？」林巧兒從來就沒有對我說過一句好聽的。 「棉花糖ＴＷＯ，你是不是傻了？剛才你的那個鳳龍簪不是解釋過了嗎？不 關我的事！」我歪著嘴巴說道。 「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你什幺都沒有做過，鳳寶釵怎幺會有勇氣當著 那幺多人的面說得那幺動情呢？」林巧兒反問。 「還不都是鳳寶釵那丫頭會演戲！不過她比起你來還是差了許多，剛才要是 你說的那些話，我現在肯定已經變成冤鬼了?！刮业刮艘豢诶錃?。 「我可沒有她那幺大的膽子，本來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偏偏要說自己有了 你的孩子，別人為你這幺做，你可千萬不喲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br> 「好吧，既然你這幺說，我也就你的意思吧，今天晚上我就去向她表白，然 后再跟她……」我有意不說出后面的話，好讓林巧兒嫉妒。 誰知道林巧兒竟然笑的比剛才更燦爛了「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看來今天我 要開瓶香檳為你慶祝了，早點回來啊，我會做好菜在家等你的?！拐f話間，林巧 兒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 「香檳一定要開法國產的，那樣才夠有情調，不過買香檳的錢得你來出，我 可沒有?！刮译p手交*著裝酷。 聽見我的話，林巧兒沒有再說什幺，而是毫不猶豫的掄起了右手重重的一巴 張扇在了我的臉上，啪！「啊呀，不好意思，哪里來的那幺大的一只蚊子，不過， 還好已經被我打死了！」林巧兒完全是把我當傻子玩。 「我*！棉花糖ＴＷＯ！你也下手太直接了吧？」我雙手捂著微腫的臉直叫 喚。 「我都說了我是打蚊子，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還有臉說我，算了，我也不怪 你了，我下午還有課，我先走了?！沽智蓛荷韧炅宋揖拖腴W。 「棉花糖ＴＷＯ，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氣急敗壞的叫嚷著。 本來已經走下舞臺的林巧兒聽到我的叫囔又轉身走了回來，她停在了我的身 邊活動著手腕微笑的問我：「棉花糖ＯＮＥ，你剛剛說什幺來著？我好像聽的不 太清楚，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哎，今天怎幺來了這幺多的蚊子？奇怪？」 「我……我說今天的天氣真好！萬里無云，艷陽高照，是個努力學習的大好 天氣！」我改口可真快！ 「是這句話嗎？」林巧兒又開始活動了雙腳。 「是這句，是這句，我發誓?！刮覒B度非常誠懇的看著林巧兒正在活動的雙 腳說道。 「嗯，這樣才是好孩子嗎?！沽智蓛何⑿χ嗣业哪[臉，我被她摸的虛 汗直流「好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放心了，我先走了，親愛的?！?/br> 親愛的，她剛剛跟我說親愛的！這算不算是變相的對我表白？我的 心中鮮花一片一片的開，如果可以再讓她跟我說一聲親愛的，我愿意將我的 厚臉任由她的處理！ 「劉得樺！你怎幺還在這里？馬上就開課了！」吳俊的一句話將我從幻想中 呼喚了回來。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林巧兒早已不見了蹤影，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大 禮堂和吳俊布滿了各種無恥幻想的臉。 「今天還要上課嗎？」我已經徹底了忘記了這件事。 「當然要上課了，學校騙我們的錢總需要一個噱頭吧？」吳俊說的倒是很直 接。 「今天下午是什幺課？」我的這句話要是被父親聽見了肯會又會換來一頓 毒打。 「鄧小平理論概述?！?/br> 本人懷著深刻的批判主義自責對小平同志表示深刻的道歉，每次的鄧小平理 論課我從來都沒有睡過覺，因為我總是在下面和吳俊討論的熱火朝天，不過我們 的討論話題從娛樂新聞一直到國際大事，就是沒有一個字提到過跟鄧小平理論有 任何關系的東西。 今天吳俊聊天的狀態看上去不是什幺很好，我問他怎幺了，他也總是不停的 對我說，沒意思，沒意思。 「什幺沒意思？你倒是把話說清楚??？」階梯教室就是好，老師在排如 果不使用間諜設備絕對不可能知道最后一排在講些什幺？我和吳俊現在就坐在一 個老師永遠都聽不到我們到底在講些什幺的地方。 「劉得樺，你說男女之間的事有沒有意思？」吳俊唉聲歎氣的問著我。 「當然有意思了，男歡女愛，多少人都在傳頌??！」我對此表示了深深的向 往。 「哎，你不知道，跟女人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后完全就是兩種感覺?！箙强∩?/br> 有感觸的說道。 「當然感覺不同了，我看你小子是太爽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幺的羨慕你 的那些好事??！」 吳俊搖了搖頭「劉得樺，其實我有的時候才是真的很羨慕你，那種事情還是 不做的好?！?/br> 「我看你是在嘲笑我吧？我都這幺大了還沒有嘗試過人生最大的樂趣，要是 我哪天出意外掛了，肯定會死不瞑目！」我自憐的說道。 「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箙强●R上就要向我倒苦水了。 「好，好，一定！如果我將你的秘密泄漏出去，我一定不得好死！」每次我 想要知道別人的秘密都過這種毒誓，究竟發過多少回，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 了？ 哎，吳俊歎了口氣之后開始了敘述「你知不知道大一的那個黃青青？」 「當然知道了，她一進來就變成了各個年紀色狼渴望獵取的對象?！咕瓦B我 自己都曾經對那個女生動過邪念。 「我昨天晚上把她給上了?！?/br> 「什幺？是不是真的？」我又是吃驚又是難過，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個處女， 阿門！ 「的確是真的，說句實話，我是真心的喜歡她?！?/br> 「這還不好？既然你真心的喜歡她，又把她給上了，你小子應該睡著了都會 笑醒才對，怎幺還搞的哎聲歎氣的？」我忠心的為吳俊表示高興，也忠心的對黃 青青的失身表示難過。 「但是她……她已經不是處女了?！箙强‰p眼失落的說道。 「不會吧？她才大一，就已經不是處女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吳俊哀傷的點點頭「的確是真的，昨天晚上完事之后她告訴我，說她的 次是在高三的時候被她的初戀情人拿走的，當時我聽到這個事實真的如同萬箭穿 心！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讓人感到難受？」 我怎幺感覺的到？我又沒有做過，但是我從吳俊的面部表情的確也感到了那 幺一點點的難過。 「所以說，女人還是保留一點神秘感的好，什幺都穿了，也就沒有什幺意思 了?！箙强≌f的很深刻。 也不知道吳俊的這句話有沒有道理？反正聽起來好像還是那幺回事，如果我 喜歡的林巧兒也不是處女了，我會不會……哎，我都不敢往下想。 「吳俊，如果昨天晚上黃青青還是一個處女你會怎幺辦？」我有心的問道。 「如果她還是個處女，我肯定就此金盆洗手，從此再也不在外面粘花惹草， 一心一意的對待她一輩子?！箙强≌f的幾乎連我都信了。 「但是現在呢？你準備怎幺辦？」我接著問。 吳俊沈默了一下，然后無奈的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br> 「你小子有那幺一點點的責任感好不好？不管別人是不是處女，既然你昨天 晚上已經把別人給上了，好歹也要負點責任吧？」我不知道我為什幺忽然有一點 點的生氣？ 「但是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你要我怎幺負責？」吳俊反問到。 「我覺得女人要用愛或者不愛來劃分，怎幺可以用是不是處女來劃 分呢？別人以前已經受到過傷害了，再說那又是認識你以前發生的事情，這和認 識你之后發生的事情完全都是兩個概念，至少她的這一次是純潔的！」我越說越 激動，最終還是引來了老師的關注。 「劉得樺同學，請你尊重我一點好不好？」老師向我發出了善意的請求，我 也禮貌的接受的老師的要求。 「你不要說的這幺輕松，如果換了是你，林巧兒不是處女了，你還可以接受 嗎？」吳俊的問題相當尖銳。 「我……我一定可以接受！」我嘴硬。 「好！既然這樣，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林巧兒也已經不是處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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