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干她
每天干她
李簡...李簡... 半睡半醒中,李簡撥開了花瓣,并攏起的兩根手指沿著縫隙摩擦滑動,如同迅速在李鳶身體里燃了一把火,越燒越旺... 她一忍再忍,卻忍不住快慰地輕喚他的名字。 李簡心頭一震,聽著這撩撥入骨,暗啞難耐,又帶著三分天真的呻吟聲,瞬間脊尾骨一麻,恨不得咬她一口。 一身血液倒流猛沖,似洗禮,似凌虐,他眉頭緊擰,咬牙在她耳邊警告,別叫! 全身快感都凝聚在他手里,李鳶舒服得不停打顫,她趕緊捂住了嘴,淚眼盈盈地看著他。 那雙烏黑的眼中,滿是渴慕,像是在說她忍不住,又像是在求他再快一些... 叫得我骨頭都酥了,有這么舒服?他無奈嘆了一口氣,只好撥開她臉上的頭發,啄吻著她的唇角,那便再大聲點!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身下敏感到極致,在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擦下又麻又熱,李鳶閉上眼,放任嬌軟的身體化作了藤蔓一點點纏緊了他。 感覺都快要瘋了! 李簡額上滲出了汗,微喘著氣,低聲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啊、啊...身下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加快了,他飛快地給了她一場酣暢淋漓香汗滿身的痛快。 這么敏感,舒服了么?他含著她瑩白的耳垂,輕問,還要不要? 十幾歲的小姑娘對情欲哪有什么抵抗力...李簡的聲音原就低沉,此時帶了些早上初醒的沙啞,又聽得他呼吸聲越來越重... 李鳶就跟被勾了魂似的根本沒法從空茫中回神,精疲力竭的迷亂中還偷偷瞄了一眼他下身... 李簡當即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胯間一按,聲音比剛才更為沙啞,看什么? ...粗大又硬得燙手的物事抵住了手掌,李鳶嚇得趕緊縮手。 李簡緊緊盯著她潮紅的臉,忽地嘖了一聲,低低一笑,神情戲謔,有點勾人啊。 李鳶不禁有些羞憤,難堪地掙扎一下,你...你又笑我... 不笑了,李簡又笑了一聲,手臂一翻,攬著她吻了上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 等回京了我每天要干你一千次,干得你下面濕透,干得你合不攏腿走不了路,再叫不出來! ...舌尖交纏廝磨,飽含nongnong的情欲,李鳶聽著他這等荒唐露骨的言語,面紅耳赤,腰是徹底軟了。 時值炎夏,晝長夜短,窗外天光已漸白,李鳶迷迷糊糊中想起三日前,也是日光正盛,車隊晝夜奔馳,精疲力盡。 紀飛舉手眺望,見不遠處有沿路搭設的涼棚,便輕提韁繩,放緩了步伐,傾身向車廂內請示。 九姑娘,跑了一整夜了,要不要先歇歇腳再繼續趕路? 車簾挑開了一條縫,李鳶有氣無力地輕輕掌簾向外看了一眼,前面有打尖的地方?那便原地休整兩刻鐘。 紀飛應了聲,一行人便縱馬向前方涼棚奔去,所過之處,塵土飛揚,引來涼棚內歇腳的路人紛紛側目。 涼棚內行商路人眾多,隱隱約約又聽聞有其他馬蹄聲隨風暗送,李鳶便也不好下去,靠著車壁熱得快奄奄一息了。 侍女采月著人將馬車停在距涼棚不遠處的樹蔭下,拼了命為她搖著扇子,又給她擦了擦額角鬢邊的汗。 姑娘,您再喝點水吧...天氣越來越熱,瞧您這幾日都瘦下許多。 侍女摘星托了茶盞遞至李鳶唇邊,是了,一會午食我讓人將車后裝的一壇腌rou炒了,再配上一碟粳米,姑娘您多吃幾口。 蔫蔫的李鳶并未接話,就著摘星的手呷了兩口茶,問道,還有多少腳程。 外祖母心疼她長途跋涉出行不便,收拾的隨行所帶器物極為妥帖周全,雖在外遠行,起居比不上滄州府內精細倒也還算周到。 快了,姑娘,聽紀將軍講待午后入山間走一段山路,再北行百余里便京城在望了。 李鳶神色懨懨地一嘆。 前些日子,外祖母要為她議親擇婿的消息一傳出,城內人人避之不及,年輕的世家公子連夜逃命,跑路的跑路,成親的成親... 皆唯恐遭了她這滄州惡霸的毒手,生生將城內嫁娶所需之物的價格拔高了幾番! 李鳶啼笑皆非,兇神惡煞地赴了幾場宴席后,不得不奉外祖母之命入京尋父,試圖順道尋個不知底細的好人家嫁了。 雖然她也很疑惑,明明過了十幾年無父無母的日子,怎忽然就打哪冒出了個爹... 但也得是家中老祖宗怎么講便怎樣做了... 眼下車隊北上已有十日,除了外祖母指派的隨行仆從,亦有滄州守備軍紀飛帶領的一隊親兵侍衛百余精騎。 這隊人馬并無旗號,一水窄袖交領黑色武袍,身材精悍,氣勢肅殺,縱然身份不表,臉上也寫著不好惹幾個大字。 可惜偏偏就有那等不長眼的,識不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