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仙俠】情劫(中)
【上古仙俠】情劫(中)
羅衫輕解,赤裸而貼。 聞竹張開雙腿,將腿心對準身下起伏的腹部,輕輕坐下。 第一次,尋不到會面的途徑,嬌嫩的花朵親吻在男人脹大的棒身上,引來秋別弦或痛或舒爽的聲音。 花朵上的露水在男人的肌膚上留下曖昧痕跡。 第二次,口子太小,堪堪入了個頭,便卡著不上不下,桃兒似的臀擺在空中前后搖晃,粗大的巨物直直戳在那盛開的花心上,只掩了稍前一部分,大多還緊張的裸露在外沒有遮擋。 阿竹,你放松....唔.... 空氣里都是她的竹香。 秋別弦忍著沖動掐住聞竹的腰,腹部收力,一點點破開這塊向他全部開放的神秘地域,雙眼緊緊盯著她的面容,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rou刃粗大,xue口嬌小,兩者本不堪匹配,但情動之時蜜液如柱而出,潤滑了甬道和開口,那巨物得以用極緩的速度推進,不斷朝著細密窄狹得深處而去。 嗯進來別擔心 跪著的膝蓋被秋別弦握住,然后突然提拉起來。身體倒懸猶如綻開的花朵,嬌嫩的皮膚全是粉嫩與水光。被rou刃打開的地方最為嬌弱,卻也最是美妙。 秋別弦把纖細的雙腿并在一起,結實的小腹只要一用力,便能摩擦到腿根,引來聞竹的陣陣漣漪。冰涼的吻落在珍珠貝似的指尖,舌頭如滑膩的水草,掃過蜷曲的腳心,最后落在弓起的腳背上輕輕一點。 如此這般溫柔的繾綣再加上情欲頂點的極致,點燃絢爛火焰。 唔全都....進去了身體跟著搖擺,看著全部巨物完全插入,秋別弦動情的喊著,在意的看著聞竹或舒服或嬌艷的面容,阿竹,你看,我都進來了。舒不舒服? 嗯,舒服.....舒服的....花心灑出大量熱液,企圖包裹這個冰涼的入侵者,只是初嘗情事便輕易進入山巔峰頂。原來世間情愛,如此銷魂。 心中空虛也似是被填滿。 雙腿不斷被擺成不一樣的模樣,壓在胸前,然后被狠狠cao入。 阿竹舒服,我也舒服....不只是聞竹一個人的癡迷,男人發了狠一般的將東西插入,又輕柔的拔出,如此反復,既有心疼,又多急切和滿足。 啪,精囊隨著小腹挺進打在皮膚上,咕嘰咕嘰,roubang在緊密的xuerou里遇水而動。 和諧的情欲開端只持續了一陣,聞竹的輕吟若嬌鶯低鳴,不等細品便被進入著翻轉了身體。 胸前的挺翹掌入男人冰冷的手心,先是摸再是揉,力道也隨著身后的力量而逐漸增大。紫紅色的痕跡在乳間絲絲綻放若初雪艷梅。 一只手牢牢掐著她的腰,不肯讓她離開一分一豪,連著的下體除了被打成白沫的花液再沒阻隔,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嗯,太快了....聞竹如是說,兩手抵在蒲團上,控制不住的要往地上倒去。但很快又受制于男人的手,輕松抱回,那巨物入的更深更重,直戳花心深處。 旋律急轉而上。 隱秘的宮頸口,在細密又大力的沖撞下被漸漸打開。 酥麻的快感沖擊著天靈xue。 秋別弦像是不知饜足的獸,俯在聞竹的身上,想要撞開她的靈魂。 阿竹不怕,再快一點,就能cao開了....呢喃似的話語帶了yin靡和妖冶,你會喜歡的。說罷,力道更甚,兩顆囊袋啪啪啪地擊打著,飽滿地臀兒在堅硬地小腹下避無可避,蜿蜒的水流落了一地,沾濕了衣服和蒲團。 冰冷面容的男人緋色一片,霜雪的氣息似被情欲沾染,雪色中的紅,耀眼而刺目。 只是夢而已,為何會如此這般激烈。 聞竹眼角被撞的通紅,失去掌控后,便被清冷又妖冶的男人摟著掰回頭親吻,那舌頭也和主人說出口的話一樣開始粗魯和不客氣起來,輕易的卷了她的舌吸允,故意發出曖昧的聲響。 胸前抓捏的大手,不僅掐著乳rou玩弄,還不斷彈擊著硬挺的乳果刺激著,又疼又麻。身體被撞的歪來歪去,沒了腰上的手,就只有那根深入體內的東西固定,但一旦那東西抽離,便會往前倒去,若碎雨擊打的落花飄零。 落花無處可依,于是又被抱了起來,深深的親吻,強硬著把雙腿打開,一邊一個懸掛在男人堅實的臂彎里,花心朝外,rou刃豎直向上插入。顯然已經被摸透了敏感的地點,每一次都故意在最為軟糯的地方頂一下才抽離。 兩次云端的潮吹,蓄積的液體被堵在身體里不得而出。鼓鼓漲漲的刺激著敏感脆弱的神經。 內斂又溫婉的姑娘第一次體驗這樣極致的性事,哪怕是在夢境之中也無法承受,張著嘴吐氣求饒,不要了... 小貓似的呻吟,終于露出可憐不已的味道。 但開了葷的男人又如何會憐香惜玉,只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將欲望送入她的體內,以便共此沉淪。什么霜寒清冷的模樣,早便去了九霄云外,唯有身體的交纏才是此刻唯一。 巨大的東西破開一層層軟rou,在花心里旁若無人的進出,若不是水液的滋潤,怕是數十次的抽插仍不夠巨物入得一次宮口。這樣外放的姿勢更是方便了rou刃的挺入,花液沾的那巨物亮閃閃一片,在離開溫暖時不斷粘連成銀絲滑落在二人腿根。 要的,阿竹還要。秋別弦咬著聞竹的耳朵,固執的幫她回答,阿竹你看,你的xue兒,吃的多開心....怎么會不要呢? 強迫人的本事一點也沒有落下,就是夢里也要這樣逼著她去看。再沒了委委屈屈的意味,全是欲掌控人的偏執。 哦,我忘記了,現在阿竹根本看不到我。兩邊耳朵都被咬紅后,男人才恍若明白似的哼笑了一下,既然看不到,那我就要更努力了。說罷又是一個深頂,幾乎入了宮口,努力讓阿竹感受到我。 自言自語似的歡快。挺動的小腹加快了速度,那東西在濕潤的甬道里旗開得勝,得寸進尺。聞竹只能被迫承受,步步退讓。 都凸起來了。這樣從下往上cao弄了百次,男人終于喘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本該平坦卻被插的一側凸起的小腹無聲而笑,氣音吐在聞竹耳邊,曖昧又低沉。 他抱著她站起又蹲下,巨物頂在深口久久不動。 她好不容易能夠跟著喘一口氣,又被他的話弄得全身軟麻,花心深處不由自主吸允停留的guitou,長久的停頓讓滑膩的xue道一時不適,漸漸起了空虛感,不由自主地蠕動,宮頸深處似是在招呼著他進入。 不是的...拒絕還在嘴里銜著,花心就被一撞,激的聞竹驚呼一聲,然后又被男人吞吃入腹。規則又快速的律動,算準了那個隱蔽口子撞。 撞散了似的不肯罷休。 怎么咬的那么緊,還說不要?研磨著唇角,模糊的嘲笑著她的口是心非。 被撞開的口子像是打開了什么從未開放的認知,聞竹只覺白光陣陣,天靈發散,回過神,下身如尿出一般xiele身。 然后在男人低低的笑聲中逐漸空虛起來,更甚剛才。 竟希望他大力一些..... 體會了一次軟rou交纏的痙攣后,秋別弦放緩了力道。 聞竹開始有些難耐,背抵著男人的胸扭動起來,又被抱住動彈不得,震動的胸膛仿佛在問她:阿竹怎么動的這樣厲害,是不是很想要? 巨物抽出進入都很是緩慢,經歷了大力后很難適應這樣的速度,她難得在此刻羞了臉,輕問他:可以快一些嗎? 這種時候竟還這么禮貌的請求。 男人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早就黏糊糊一片,但更多的黏液都被堵在里頭。破開的花心上,挺立的珍珠很快被尋到,修長冰涼的手指輕輕點在上面,現在還不可以哦....不過不要擔心,只要阿竹想要的我都會滿足,再等一下就好。 開車太開心了 我愛開車 周末應該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