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仙俠】醉酒
【上古仙俠】醉酒
巳禮仙人好美色,偏愛嬌艷如烈火的美人。 這次無上學會大比送來兩名侍劍人。偏偏雨蒹葭不是巳禮仙人喜愛的模樣,聞竹也不是。但兩人生的不差,吃慣了大魚大rou的巳禮竟也不免心動了一下,偶爾的清粥小菜吃起來自然也是頗有胃口。 雨蒹葭便如她的名字一般,像極了飄萍草,柔中帶軟,軟中帶糯,泫然哭泣的模樣總是在不經意中激發男人的侵占欲。巳禮看著下首的人舔了舔唇。 巳禮最先見到的便是雨蒹葭,浩然無極將雨蒹葭帶入浩然宮后,就全權交由他來處理,當時他有些捉摸不透浩然無極的意思,但后來又見了一次聞竹,他便了然二者在浩然無極心中的區別。 雨蒹葭不是他能動的人。 至于聞竹,高高在上的巳禮仙人輕笑了一下,歲月沒有在這位浩然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仙人身上留下痕跡,只是他明明是溫和的面容卻帶有深沉的算計。巳禮一邊回味著方才禮單上的白膩驚艷,一邊將指節扣在座椅上,發出輕淺的磕噠聲。 巳禮見過很多美人,要么是燦若玫瑰的帶刺美人,又或是清清冷冷的高嶺之花,無一不是在人群中能讓人一眼驚之的傾國之色。卻還是頭一次見到聞竹這般沒有攻擊性的美人,聞竹與其他人就如烈酒與香茗。美酒醇香,是追求刺激的不二之選;茶香甘甜,是需慢慢品嘗才能有的滋味,聞竹正是留有余香的后者。第一眼并不驚艷,第二眼卻讓你越陷越深。 浩然無極雖是此地的主人,卻并不管事,一應事務都由巳禮說了算,浴室浩然宮的侍劍仙不論男女,只要是入了巳禮眼的,都免不了被其得手。 雨蒹葭這里,因有了浩然無極那句話,巳禮并不敢真把人怎么樣,但聞竹就不同了。只要稍稍了解無上學會大比上的事情,也就知道聞竹沒了劍宗做后援,又不得浩然無極青睞,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巳禮對著旁邊女官使了個顏色,女官將下首雨蒹葭扶了起來,巳禮才慢悠悠道:雨仙侍不必多禮,聞竹仙侍在竹苑。 多謝仙人,我這便去找師姐。 仙侍且慢。 雨蒹葭進來后就很忐忑,此刻得了回應恨不得立馬去找聞竹,哪知巳禮卻從位子上下來,拉住了她。一雙手牢牢的扣在她手腕上,驚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明明看似和藹可親,雨蒹葭咬著唇,克制著沒把手抽回來。 仙人還有吩咐? 檀蘇,把瓊漿仙露拿來。 是 巳禮對著雨蒹葭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仙侍可將這一壺瓊漿仙露帶去,這是浩然宮特有仙草煉制,每三月才成一壺。 巳禮篤定雨蒹葭膽小謹慎,吃夠豆腐后才放開她,那瓊漿仙露也適時而到。 拿著酒壺,雨蒹葭頭也不會離開宮殿,眼圈已是通紅。 靜悄悄的竹屋,沒有點燈,只有從窗外灑入的月光映照著木床上的兩個纖細身影。 師姐? 師姐,你睡了嗎? 是誰在叫她? 聞竹皺著眉,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叫她,她想醒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眼睛,嗯....恍惚間,聞竹覺得自己似乎沒了力氣,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身體酥軟的像是吃了釀了百年的仙酒,連帶著腦袋也暈暈乎乎的。 隨著紗簾浮動,纖細柔美的身體在木床上若隱若現。身體主人的每一絲呼吸帶動著胸膛起伏,純白的寢衣裹在姣好的身軀上,若水攀過山巒,輕柔美妙。 白玉笛在哪里? 好看的眉頭一點點皺起,舒緩的狀態沒讓聞竹徹底沉淪,她似乎開始掙扎。纖細潔白的手慢慢的摩挲在身體兩側,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她沒有摸到熟悉的笛子,卻被一股guntang的力量握住。 粗劣的摩擦感,讓閉合著的眼睛顫了顫。睫毛微動如蟬翼,仿佛下一刻,便能窺探到防護下的璀璨星眸。 然而這扇窗戶被有心人閉合著。 在暗處,有一雙眼睛牢牢盯著她。 你....你...慢一些。兩個身影的交錯讓聞竹的眉皺的更急,明明那句話說的那樣旖旎而輕柔,嬌艷的唇瓣里吐出的字節沾上了一絲香甜的氣息,帶著柔軟的味道纏綿而來。 阿竹...扣住的雙手被散發著莫名危險氣息的人拉至頭頂,漆黑的頭顱埋在纖細的脖子旁,帶著擂鼓心跳相貼合,如交頸而歡的模樣。 空氣變得渾濁若雨前的竹林,清香中混著焦灼沉悶。 阿竹,你喚我什么?詢問似的話中帶著焦急與小心翼翼,連帶著粗糙guntang的手也牢牢攀附在聞竹圓潤的肩頭。 絲滑的長發散開在一旁,順的讓人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別呼之欲出的答案在腰肢擺動的一瞬戛然而止,別這樣 是不要哪樣? 聞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就那么喊了出來。 阿竹,想聽你喊我,好不好? 身體被人強制抱起,只留腰下的部分留在木床上,聞竹難耐的動了動,小扇子似的睫毛扇了又扇。 長長的發絲隨著交疊在一起的身體而動,紛散在光滑的背脊后。 聞竹記得自己喝了一壺酒,是雨蒹葭帶來的酒。 所以是因為喝了酒,所以身體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嗎? 可是她的酒量沒有這么差呀...... 師姐 聞竹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正對上雨蒹葭驚恐而濕漉漉的眼鏡。 正對著因為她伏在雨蒹葭身體上。兩只手扣著雨蒹葭的兩個手腕,雙腿分開跪在她的腰側。 雨蒹葭幾乎要哭出來。 聞竹少有的面色一紅,她怎么會..... 抱歉,蒹葭,我.....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以前她和酒狂刀對飲百杯不醉,沒想到不過是一小壺的瓊漿仙露就讓她做出了如此離經叛道之事。 聞竹帶著愧疚看向一旁縮在墻角的雨蒹葭,因為掙扎,衣物凌亂,露出一抹白色,上面還帶著白日里比試留下的傷痕。 紅與白色交織,聞竹忍不住舔了舔唇。 師姐....你....轉過去好不好.... 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雨蒹葭,聞竹暗嘆一句不妙,手中白玉笛出現,抓過被子替雨蒹葭蓋好,蒹葭你好好休息。 推開門,冷風讓聞竹清醒了許多。 雨蒹葭看著聞竹離去的方向,神色迷茫。那壺酒,不太對勁,可她明明也喝了.... 她的師姐,不是那樣的人。雖然,她曾無數次希望師姐這樣親近她,但是,她下意識的不想讓師姐看到她的身體。咬了咬唇,雨蒹葭將頭埋入被子中,這具殘破的身體,不配觸碰師姐。 至少現在,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