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臺排隊
誅神臺排隊
正如你之前所說,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少昌離淵見縫插針的道,你心中莫要怪我,可好? 摩訶菩提薩埵薩婆薩婆,摩羅摩羅摩醯摩醯唎馱孕,俱盧俱盧羯蒙度盧度盧罰闍耶,摩訶罰闍耶帝 明武的聲音連綿不斷,在少昌離淵的耳中聽來,無異于一只無法打死的蒼蠅。但在墨幽青面前,他還是只能保持著她最愛的溫柔神情。 墨幽青失神了一陣,忽然想起了什么:帝君,之前你有那么多次機會,為什么不拿回來? 為什么非得現在才另起爐灶? 呵,少昌離淵微微一笑,小兔兒幾經歷劫,邏輯能力倒是強不少了。 本君是債主,什么時候要自然是本君說了算。 你別被他騙了,師妹!明武將軍炸雷一般的聲音突然響起。 神界靈力充沛,他打我都不是問題,早都已經恢復了! 明武毫不留情的撕下了少昌離淵的偽裝。 他現在就是在欺騙無知少女! 少昌離淵忍住心中將明武活活打死的沖動:將軍可不要胡說。 什么胡說?明武瞪大了眼睛,飛升大殿之上少昌離淵一訣就封住了他的嘴巴,若不是打不過你,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早就已經弒君了! 少昌離淵轉過頭,干脆利落的承認了:就算明武將軍所言屬實,本君已恢復了神力。但欠下我的始終是欠下我的,該還的始終是該還的。是這樣嗎,房宿星君? 在他的目光逼視之下,墨幽青點了一個頭,雖說如此,但帝君還是另想他法取回神力罷。如果非要原路取回,臣恐怕會很難配合。 很難配合? 少昌離淵蹙起眉頭,與他歡愛是如此難以忍受之事么? 從下界到神界,墨幽青一直對他糾纏不休,現在卻據拒他于千里之外。每每他想要與墨幽青單獨相處之時,她便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從他指縫下一鉆而過。 這是墨幽青終于將他追到手之后失去了新鮮感,覺得再也不需要從他身上榨取剩余價值了,所以開始對他棄之如敝屐了嗎? 他身上分明還有那么多源源無盡大補身體的精元,她看不見嗎? 就算她不想再吃了,可他還想再喂。 內敵在前,外敵在后。明武將軍又虎視眈眈,隨時等著大獻殷勤。 少昌離淵又氣又傷,實在惱怒不已。 你當初說若能重生,要嫁給本君。 墨幽青參考了少昌離淵的精神分裂狀態,本著一世了一世的原則,謹慎地回答了他。 那是房宿星君說的,不是我說的。 房日兔本神的魂魄興許早已消散于天地,嚴格意義上而言,自己只是保留了房日兔大神的部分戰斗力和生理特性的載體,在天長日久中化出了靈識,又哪里記得什么大神生前的恩恩怨怨呢? 但見少昌離淵熱烈如火的眼神,好像要將她燃燒殆盡一般。眼下雖然她的戰斗力是提高了些許,但正面跟帝君對上,仍是一分勝算也沒有,少不得又要任他蹂躪。 她一想起那三人分身之戰,若要成為自己以后的生活日常,就打心底的覺得害怕。又想起臨死之前帝君對她的殷殷囑托,要她此后務必得離他有多遠躲多遠。 她既然親口承諾了帝君,在這般注重契約精神的神界,也要好好的身體力行才好。 少昌離淵的眼神森寒得可怕:你想賴賬了? 假使墨幽青想給他打個比方,假使有一天,帝君本尊身死道消了 當然,臣不是咒帝君死的意思,見少昌離淵的眼神變得更加的不可預測,墨幽青連忙辯解,若這世上只剩下了靜淵海,靜淵海還算是帝君嗎? 從本質而言,她和靜淵海便是屬于同類,從本尊身上剝離下來的一部分,并不能完全知曉本尊的一切。 少昌離淵沉默了半晌。 假使真的有那一天 是的。 當本尊并不存在于世上的時候,哪怕是一部分也代表了本尊,所以他胸膛起伏心潮難平,你也別想賴賬。 墨幽青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固然如此,這承諾我已經兌現過了。 婚書如何算的一萬年,起止時間不由她定。 你不是說要與本君從新開始嗎? 帝君。 嗯? 她輕聲道:我們已經結束了。 那一萬年的婚約,到期了。 少昌離淵聞言,臉色驀的雪白,高大的身材也微不可查地晃了一晃。 你說什么? 墨幽青微微側著頭,她的聲音太小了嗎? 結束了,帝君。 她提高了聲音。 都已經結束了。 少昌離淵默默地看了她一陣,掉頭離開。 相親相得差不多的神君們陸陸續續回到了會場。又過了一陣,熙熙攘攘的神群忽然起了一陣sao動。 不好了!慌亂的聲音傳來。 青帝跳誅神臺了?。?! 隔著百丈之遙,見青帝縱身一躍。墨幽青只來得及喊了一聲。 離淵! 他抬眼看她,嘴角噙著悲傷萬分的笑。 身形轉瞬即逝。 ----------------------------------------------------------- 神帝:每天需要有人哄, 每天都想要聽甜言蜜語。 精神分裂的變態小作精。 失戀了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個世界女人有的劇本,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