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失守(h)
上下失守(h)
他驟然雙手將她的腿拉開,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線,光鞭配合著他的動作瞬間收緊,扯得墨幽青腿部韌帶一陣酸痛。 他俯身靠近墨幽青,手指不輕不重的揉弄著腿間花瓣,型態絕美的口中吐出令她羞憤欲死之語:將你的雙腿拉至最開,將欲根入進去,一直疼愛不休,讓你的腿無法合攏,只能纏在男人的腰上哀哀懇求。若入得歡喜了,還能自己張得更大,求著男人不要離去 墨幽青看著那張嘴在自己面前開開合合,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這樣的薄唇中流出。即便沒有一個下賤露骨之詞,也讓一團火騰的自小腹升起,星火燎原般的蔓延全身。 少昌離淵不懷好意地微微一笑:如是這般,才能免得你謀殺親夫,與你享受敦倫之樂。 這張可怕的嘴啊 她上次捂住了他嘴的那只手又開始蠢蠢欲動。 住口一定要讓他住口! 但雙臂手腕都被光鞭死死勒住,想要延展到神帝嘴邊幾無可能。 墨幽青看著自己新婚燕爾的丈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見他那紅口白牙在自己面前,好像努努力是可以夠到的。 于是她猛的抬起頭來,張口便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那堆未盡的yin詞艷曲。 神帝正說得興高采烈之時,忽的被人截住了話頭。一張溫溫熱熱的櫻桃小嘴印在他的唇上,這濕潤柔軟的陌生觸感讓他一怔,他微微后撤身子:松開。 墨幽青唯恐他又要繼續說下去,含糊不清地道:唔唔松 不僅不松,反而更用力地咬住了他。哪怕如今自己的形象如一只咬住了餌勾不松口的王八,她也顧不得了。 墨幽青只得了安靜的一瞬,頭頂突然陰云籠罩,少昌離淵高大的身軀覆住了她,手掌穿過她的頭發,按住了她的后腦,將她往上一抬。 她的嘴唇就嚴嚴實實毫無縫隙地貼向了他。溫熱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瘋狂的吮吸著,噬咬著,仿佛要將她吞進肚子中一般。 他另一只手來到她的下身,稍微一用力,內裙便無聲粉碎成片。然而此時墨幽青顧此失彼,注意力為上方所吸引,就有了一種顧頭不顧腚的手足無措。 無法呼吸的溺水錯覺讓墨幽青一瞬間害怕了,想要退縮。頭卻被少昌離淵死死地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夠承接著他的肆意擷取。 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上嘴唇。然而這英明的決定終究來得太遲,正欲謝客的城門已經被少昌離淵的舌頭所撬開,溫潤濕滑的舌頭如不速之客長驅而入。 而就在舌頭探進來的同一瞬間,少昌離淵一挺身,下身等待已久的紫色巨蟒也探尋到了秘境入口,陡然間推進到了最底部! 唔?。?!上下防線在剎那間同時失守,兩處受敵的墨幽青雙腿繃直,嘴唇卻被堵住,發不出半聲慘叫來。光鞭似通了人性般憐憫的一松。兩條能活動的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卻因為龐然異物的阻礙,只能靠在少昌離淵的腰上。 即便雙腿發軟力量微弱,她的腳還是不屈不撓地踢著他,一下又一下,希望能將入侵者排擠出去。 嫌慢了?少昌離淵握住她的腳踝,往上一提一拉,就完美地環住了自己的腰,在催我? 沒有墨幽青氣悶悶地回答:快出去。 少昌離淵失笑,下身卻抽動得更狠:好不容易才進來,現在馬上出去,你豈不是要怪做夫君的不解風情? 這一聲自稱的夫君,讓墨幽青想起了被自己昏了頭漏掉的那張婚書。一陣強烈的羞恥感涌來,下身又濕了一片。 他俯在她柔軟的身軀上,頭埋在頸窩間與墨幽青耳鬢廝磨,呼出的熱氣吹拂得她癢癢的。她不由得一陣瑟縮,緊緊地夾住少昌離淵的臉不教他亂動,看起來仿佛倒像是她在挽留他,生怕他離去似的。 封神之后追蹤本君來到溫泉,施展魅惑之術以下犯上。做了小星君還不夠,一心想要當本君唯一的帝后?;闀鴦偮淇畋銚溥^來欲對本君霸王硬上弓,后又強吻本君 少昌離淵下身欲龍兇殘無比地一進一出,抽插不停,搗得蜜液淋漓??谥懈峭鲁鲞B番審問,為何糾纏本君?為何癡纏不休! 沒沒有墨幽青語聲破碎,狡辯看起來軟弱無力,為何這事情的發展從帝君口中說出,就全然換了版本? 細細究來,還這樣邏輯嚴密,無懈可擊,完完全全落實了她心機婊小白花的形象。 沒有?!他眼神狠戾地地撻伐不停,死死地將墨幽青釘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聳弄,她小巧的rufang便隨著入弄的頻率不斷晃蕩,增添了幾分yin靡的美感,是沒有癡纏本君,還是本君沒有滿足你這小蕩婦? 送命題又來了。 神帝總是偏好于在這種時候談心。 墨幽青昏昏沉沉地的抬起頭來,仰望著俯在她身前的男子。他的額上微有薄汗,精壯的身軀起伏不休,哪怕是進行著最古老的本能運動,這幅天神之體看起來也是美的。 神帝真的是個很危險的人物,總是不停的給她挖坑。哪怕一千一萬個小心,也總是會一腳踏進陷阱里。 更何況她相比起真正的人類來說思維簡單太多,很多時間根本不小心。 少昌離淵察覺墨幽青迷離的目光之中已經有幾分沉迷在情流欲海里的渙散,頓時惡意而滿足地笑了笑。 你身上的人性少得驚人,如那祭壇上無悲喜的純潔真神,愛欲有也可沒有亦可。不論是哪個男人看到你這副模樣,都想要將你從神壇上拉下來,狠狠地打碎吧! 他自己作為神壇上享受萬年供奉的真神,對她一個剛剛飛升的新神說這番話真的沒問題嗎? 作者的話: 謝謝各位寶貝的珠珠! 圖片來源于網絡,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