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同頻率
和她同頻率
令凌初夏欣的是,她對宋譽的談話效果顯著。 從那天起,他就沒怎么在她邊晃悠。聽凌媽說,宋譽去給表家的外甥當家教去了,說著她又數落凌初夏在家里好吃懶,不思取。 凌初夏早就免疫了,隨應付著。 凌媽說:"要不你也去給補補?宋譽一個人上一天課那么累,你們倆一個教文科,一個教理科,多好!那個小孩滿月的時候,你還跟著你宋叔一起去吃席來著,你記不記得?" 凌初夏翻了個大大的白,"媽!我求求你了,宋譽無論文科理科都比我多了,我想教,宋譽表還不一定放心呢。再說了,語文英語有什么好補的。" 氣死她了,她今年一定要領個男朋友回來叫她媽死心。 凌初夏還沒談過戀。上大學之前課業重,又有宋譽這個擋桃的發小,一早戀的苗都沒有。上大學之后倒是有好幾個追求者,不過她都沒什么覺。 她曾經和室友聊過找男朋友的標準。凌初夏不算顏控,不然宋譽成那樣在她邊這么多年她也沒動心。 想要有腹肌的,材好的,也好看的。 室友紛紛說她老批。 又想起aimerlete了。 她的夢中。 凌初夏開他的主頁,發現他這一個星期來也沒更視頻和動態。她切微信小號,找了個表包發給他,問:你怎么這周沒更新呀? 據凌初夏推測,aimerlete應該是有輕微的迫癥,因為他習慣每周六晚上八發布視頻,從來沒變過。 aimerlete到了晚上十半才回她,他說話言簡意賅。 心不好。 凌初夏實在是不擅扮演知心的角,只能地回他:哦,那你好好休息。 然后又附贈了一個加油的表包。 aimerlete卻有想和她聊聊的意思,繼續回:"你心不好的時候會什么?" 凌初夏想了想,回:"會自。" "所以你上次心不好?"aimerlete抓到了重。 凌初夏不多說,"呃,上次就是有個人煩的。" aimerlete這次回得很慢,凌初夏以為他不想聊了,結果又現對方正在輸的顯示。 "那你現在心好還是不好?" 她從中品嘗到了一絲邀請的味,斟酌了一回他。 "心好的時候,也是可以自的嘛。" aimerlete直接給她打視頻了,凌初夏驚得從床上一坐起來,先鎖門再找耳機,才接通了他的電話。 沒有什么很限制級的畫面,他連都沒脫,那邊燈光很昏暗,只能看見他著的上半,腹肌很明顯。 他的腹肌實在是太好看了。凌初夏想。 aimerlete不說話,凌初夏欣賞了一會他的腹肌,小聲說:"那個,你不要心不好,有什么困難都會過去的。" 隨著她說的兩句話,他鼓鼓的一團竟然可見的起來,凌初夏第一次看到"支起小帳篷"的全過程,驚呆了。 aimerlete:我了。 凌初夏呆滯地說:"我看到了" aimerlete:聽到你的聲音,就了。 他打字。 如果別的男人這么對她說話,凌初夏一定覺得他在騙人。 但是親所見,aimerlete真的是聽見她的聲音就有反應了。 原來她的聲音這么好聽嗎? 他伸手,白皙修的手指覆蓋在黑的上,了兩把。 aimerlete:那你了嗎? 凌初夏一本正經地說:"我摸摸。" 她真的了,一摸一片膩,不知看腹肌還是看他的時候的。 "了。" 聽到她的答復,屏幕那的人拉了,又又的了來。 凌初夏難耐的夾了,受到的動,一小包從吐來,漉漉的。 aimerlete問她:"我用飛機杯,可以嗎?" 凌初夏有奇怪他為什么要問她的意見,說:"隨便,我也要找我的去了。" 她放手機去找,男人可以清楚地聽見被褥和床晃動的聲音。 凌初夏再回來,發現aimerlete還在等她,著。 她臉有燒,"我回來了。" aimerlete:那我們開始。 他擠著一到上,手指細細地涂抹均勻,很稠,指尖粘連,整個都油光發亮,然后把手機換了個方向,側對著。 凌初夏拿著低速震動的,壓在上磨動。 她看著aimerlete以類似俯臥撐的姿勢趴著,飛機杯壓在枕底,沉了去。 透明的飛機杯被撐開,里面的柔材質被擠壓,凌初夏可以清晰地聽到那類似于的聲,咕噥咕噥,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發來,和她這邊的嗡嗡聲混在一起。 太了,他腰腹用力,人魚線和腹肌都形狀分明,著小小的飛機杯,整整,像是能把它的給爛。 "啊啊" 他著氣,得很好聽。 凌初夏從來沒把里過,她嫌疼,最小號的都不去,可是看著aimerlete飛機杯的動作,她里的要命,想什么去止止。 小,她狠狠心用了力,整個送去,里面的就被震得發麻,她勾著,覺很奇異,酸酸漲漲,再看著aimerlete腰的樣,越越多,震動的硅膠不斷磨著,他是怎么飛機杯的,她就是怎么用自己的。 然后她了兩,腦里白光閃過,哆嗦著到了。 男人聽著她越來越放肆的,大幅度地著飛機杯,閉上睛,像是在她,速幾十,死死地懟在里面了,和她一樣大氣休息了幾秒,才離。 白的就從杯沿一溢來。 aimerlete對著她的方向跪著直腰,材和雕像一樣完,靜靜地掉了上留有的。 初夏:有個人煩的。 aimerlete:氣的要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