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初始(微H)
事情的初始(微H)
初春的街上,天色蒙蒙亮,漂亮的少女瞇著眼靠在小巷邊,藍白色的校服拉鏈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色針織毛衣,嘖,看著就冷。 少女混不在意,低著頭半瞇著眸子,懶洋洋地看著腳下的影子。 芝芝,等久了吧,我昨天睡得有點晚。葉一榕惦著一袋子早餐跑過來,她極速的喘息著,白色的水汽消散在空氣中,今天我買了很多早餐,你想吃什么? 唐芝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看她濕漉漉的貓瞳,俯身咬上豆漿吸管,她笑著說:挺甜的。 然后將豆漿捧到手心里,順便接過沈一榕提的早餐袋。 沈一榕走起路來蹦蹦跳跳的,跑兩步還回過頭看唐芝,她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這么跳,不過這一次她蹦了兩下就停下了。 古怪著神色,她伸了伸腿。 回頭看,唐芝咬著手中的煙,煙霧繚繞彌漫她的神情,隱約露出漂亮的面容。 芝芝,你真跟聶風談了???我覺得他也就一張臉能看了,你看上他什么了?沈一榕特別疑惑,聶風雖然長得好看,但是冷冰冰的,毫無風情,而且風評也很差。 沒談,玩玩而已,一條狗罷了。唐芝毫不在意的瞥著前面少年挺直的脊背,雖然昨天晚上還在zuoai,今天她就立馬否認。 沈一榕其實也是故意問的,她看著前面聶風的背影,有點惡毒的想著,看吧,芝芝才不會喜歡你,你算什么東西,就會惡心人。 聶風的確是有一張好容貌,冷冷淡淡的垂著眼眸,像是神衹下凡,一雙鳳眼斜著看過來,冷肅而邪氣。 他輕飄飄的看了唐芝一眼,哼笑一聲,扯著嗓子罵了一句婊子,字正腔圓,很好聽。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唐芝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不生氣反而低笑一下,突然間就想艸他,將假陽具塞進他的菊花里,用鞭子狠狠抽他,他跪下來低著頭軟著嗓子叫她主人。 不對,不能軟著嗓子叫她主人,就用這種嗓子腔調叫她主人,諷刺的,冷漠的叫。 或者是厭惡的看著她,而她,按著他的頭,讓他給她舔,像狗一樣。 學校大門修路,他們走的是小路,小路沒有路燈,聶風剛才系了鞋帶,現在走到了她們后面,沈一榕鬼使神差地回頭,后面空蕩蕩的,聶風已經離開了。 回到班里,唐芝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晚上鬧得太晚,她身體酸澀,很難受。 半夢半醒之間,班里鬧騰騰的,唐芝睜開眼,班里老師請假了,有人大膽的在班里放電影,班長坐在門口給大家放哨,嘴里叼著一根草莓味棒棒糖,舌尖探出舔著嘴角,澀情滿滿,許是注意到唐芝的目光,他倦懶地目光輕飄飄落在唐芝身上,和她對了眼。 班長在床上好像也挺猛的,唐芝無所謂的想著,班長是老班親自挑的,次次年級前十,學習好長相好,性格也好,是學校的風云人物,老師眼中的寶。 cao女人的時候,也是溫柔又深情款款。 嘖。 就是膽子挺大的,在天臺就敢跟自己的小女友cao逼。 陸燃不感興趣的移開視線,他低頭看著手機上薛無雨的信息,腦子頓頓的疼,薛無雨又在和他鬧脾氣,他往前扒拉一下,她說他跟學委走的太近了,晚上那么晚了還在一起。 她生氣了。 陸燃沒回她,她生氣,他的氣還沒消呢。 薛無雨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好生氣,陸燃身為她男友也不哄著她,一氣之下她就找到聶風,聶風風評很差,她是知道的,她故意氣陸燃的,跟他開房去拍親密照,沒插進去,兩人裸著身子躺在小賓館里,沒蹭沒口,只是抱著拍了照。 聶風收了她兩百塊錢,他神情冷淡的說:這次是友情價,下次再來收五百。 薛無雨特別無語。 我就跟你拍個照,又沒上床,還那么貴。 上床是另外的價錢了。再說了這個房是我開的,沒加錢算給你面子了。 薛無雨嗅著賓館內的霉氣,又看看床單上不知名的精斑,十分厭惡,這個房間多少錢? 十塊。 十塊一小時?薛無雨詫異。 十塊一晚。聶風背上書包,冷淡的垂著眼眸,穿上衣服又是一個清冷干凈的少年。 薛無雨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后將拍好的照片發給陸燃。 陸燃應該會吃醋,他會生氣的,但是薛無雨想她又沒背叛他,如果他還找她,生氣的質問她,怒氣在他漂亮的眼眸中翻騰,她就得意洋洋的說:我才沒有背叛你呢,我故意拍的,什么都沒做,我只跟你一個人做過,就是想讓你也吃一次醋。 憑什么只有她在吃醋。 唐芝親眼看見陸燃神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忍著怒氣給第一排的一個男生說了幾句話就沖出去了。 她眼神一轉,落在了葉一榕的身上,葉一榕在最后一排,她青梅竹馬的少年將她抱在懷中,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一只手扣住少女的腦袋,吻的難舍難分。 少年的桃花眼半睜著,高聳的鼻梁蹭著少女的,掐著她的腰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唐芝看見少年將含著葉一榕的舌頭,唾液扯出銀絲,染的下巴處亮晶晶的。 沈葉鈺親著親著就不滿足了,他恨不得將少女干翻在床上,葉一榕沉醉在少年的吻,她情不自禁將手探進他的衣服下擺,動作很大,掀開少年的衣服,露出勁瘦的腰,漂亮又充滿力量感。 阿鈺,去廁所。 開葷沒多久的少女受不住了,她夾了夾腿,內褲都濕了,她摸了摸少年的胯部,硬邦邦的一團,阿鈺,想要你。 想要什么? 嗯,想要。葉一榕難受的蹭著他,聲音像貓一樣,胡亂的親在少年的脖頸處,沈葉鈺喉結下方有一顆紅痣,她癡迷的親著那顆欲氣滿滿的痣。 sao寶貝,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沈葉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她在他身上蹭著鬧著,哪怕下體硬的要爆炸。 沈一榕懷疑他是故意的,但依舊如他所想的,小聲的說:要阿鈺的大jiba捅進榕meimei的xiaoxue里。 cao。 沈葉鈺低聲罵了一句,他掃了班里一眼,班里的同學都沉浸在電影中,他半抱著沈一榕從后門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沈一榕有點不好意思。 沈葉鈺喉結滾動了一下,低著眸子看她,卻沒松手。沈一榕看著少年弧度優美的下頜,恨恨咬牙,又開始掙扎。 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沈一榕僵著不動了,老實了?他漫不經心的問。 哼。她冷哼一聲,我生氣了,你竟然打我。 這就打你了?你老實一點我就不打你,再說了這算哪門子打你。少年湊近少女的耳朵,曖昧道:這叫調情。 我就是想讓你把我放在來,我想走著過去。 沈葉鈺頭疼,硬成這樣,你讓我怎么見人。 葉一榕臉紅了,她看了眼沈葉鈺隱忍的目光,低頭偷笑。 沈葉鈺沒帶她去廁所,他帶著他去了醫務室,醫務室平時沒人,只有姜醫生在,但他跟沈葉鈺挺熟的,就默認他們可以過來麻煩他。 將簾子拉上,沈葉鈺拉下少女的褲子,白色的內褲粘著yin液,隱約能見粉色的小嫩逼,沈葉鈺眼睛都紅了,葉一榕不好意思的捂著眼,嘴唇微張。 修長漂亮的手指隔著內褲揉弄少女的陰戶,少女清淺的呼吸,像一只乖巧漂亮的大貓。 他弄了幾下就松開了,扒下少女的內褲,yin液濕答答的跟內褲扯出絲,沈葉鈺低頭嗅了嗅,內褲上都是你的sao味。 他塞進兜里,瞇著眼扯著少女的白嫩的腿,湊近舔了舔,嘗著少女的yin水,腥甜味,不好喝但少年卻十分沉醉。 舌尖探進xiaoxue,層層疊疊的xuerou擠壓他的舌頭,模擬性交的動作抽插。 看著俊美的少年為她口,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少年癡迷沉醉的神情。 沈葉鈺喜歡為她口,為喜歡的女孩做這種事,心理上的快感遠勝于生理上的。 葉一榕嗯嗯啊啊的小聲叫著,間或抓住沈葉鈺的頭發,摁著他叫他用力。 沒多久她就泄出來,透明的yin水噴了少年一臉,俊美的眉目,高聳的鼻梁,還有那雙薄情的紅唇,都是她的水。 沈葉鈺眉目含笑,將臉湊到她面前,道:這么爽啊,插你都插不到潮吹。 少女失神的躺在醫務室狹窄的床上,臉頰潮紅,沈葉鈺喉結滑動兩下,眼神微暗,扶著yinjing在xue口蹭了兩下。 腰身下沉,葉一榕抓住他的胳膊,小聲道:輕點,太大了,好脹。 淺淺插了兩下,沈葉鈺聞言,受不了似的舔吻著少女的脖頸,yinjing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再用點力,她就開始叫疼,最后還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就你嬌氣。 少年模模糊糊的在她耳邊說話,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耳尖,鎖骨,乳尖上。 他的吻有多溫柔,下身的動作就有多狠。 他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耳邊,葉一榕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現在有點撐不住了,她目光落在少年臉上,沈葉鈺的額角淌下汗珠,那雙勾人桃花眼中沖斥著欲色。 他插的越來越快,葉一榕受不住,白皙的雙腿夾不住少年的腰了,軟綿綿的耷拉下來,神情迷亂。 最后的十來下沈葉鈺動作越來越用力,yinjing狠狠捅進鮮紅色的xiaoxue,yin液被打成白沫,沈葉鈺咬著少女圓潤的肩,顫抖著射出來,炙熱的jingye燙的少女一個哆嗦。 沈葉鈺衣服皺成一團,他渾不在意,男人得到滿足后的神情溫柔又饜足,他給少女穿好衣服,看著少女濕漉漉的眼眸,彎著唇笑道:一次就受不了了?體力太差了。 滾,討厭。 兩人親昵打鬧一番,大課間過完才慢悠悠的回教室。 唐芝放學沒跟葉一榕一起走,主要是沈葉鈺眼神太兇了,以前她跟沈葉鈺關系還行,但是自從沈葉鈺知道葉一榕也喜歡自己后,就懶得跟她打好關系了。 唐芝私生活混亂,以前是不能說,他不確定葉一榕在他和唐芝起沖突之后少女會選誰,但現在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他也相信憑著自己的心智和手段能讓少女欲罷不能,離不開他。 想著,沈葉鈺就抓著少女的后頸rou,低聲哄著,葉一榕跟唐芝關系很好,主要還是初中的時候沒跟沈葉鈺同班,初中和唐芝同桌坐了三年,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我父母昨天出差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咱倆一塊吃好不好,我給你做飯,你想吃什么都行。他低眉半哄半誘惑,然后還有點委屈的看著少女。 葉一榕看著他精致的眉眼,委屈的神情,隱約露出的脖頸有她印上去的吻痕,想著他的第一次在醉酒后交給了她,頓時大女子主義爆棚,于是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他了。 唐芝知道后只是嗯了一聲,喜怒難辨,她拽著校服褲的線頭,然后沿著街道慢慢行走。 街頭,枯木隱約發芽了。 她看到薛無雨和陸燃拉拉扯扯的,薛無雨又哭又叫,陸燃就那樣冷冰冰的盯著他,不見平時的倦懶,這個像貓一樣的少年失望的看著愛人。 他蒼白的唇動了動,最后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要離開,薛無雨哭著撲上去,無措的墊腳吻上陸燃冰涼的唇角。 唐芝翻著白眼離開,她覺得陸燃挺傻逼的,沒啥意思,就是單純的厭惡薛無雨,這個女人做作,嬌氣的她難以忍受。 最后一眼是陸燃和薛無雨緊緊摟在一起,在街上吻的難舍難分的畫面。 她再次罵了一句傻逼。 回到家她看到母親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她見怪不怪,無非就是她那個家暴繼父又家暴了,她能怎么辦,真是搞笑,那死渣男不僅家暴還猥褻她女兒,她裝聾裝瞎,視而不見。 嘖。 她只想在高中這里面努力學習,高考完趕緊跑出去,以后叫她祖宗叫她姑奶奶也不回來了。 只有這么幻想著,她才能忍受這樣無趣又貧窮的生活。 下午她沒回學校,感謝她親生父親給她的好腦子,雖然她從來沒見過親生父親,但聽說是個智商極高的罪犯,騙人的手段極為高超,金融詐騙,印假鈔什么的,挺牛逼的,就是一朝不慎,進局子了。 別人都說是她媽大義滅親,親自舉報下藥的,她爹戀愛腦,在她媽面前跟個傻子似的,下半生他也不可能出來了,希望他在監獄里也能活的開心。 下午她跟人家干活,她是個磚,哪里有空哪里搬,累嗎?挺累的,不過拿著幾張紅票子,她又挺開心的。 下班回去的時間有點晚,她又撞見了聶風,聶風穿著白襯衫,露出的半張面容清冷而孤傲,那雙冷冰冰的丹鳳眼看人真的有種威嚴又居高臨下的感覺。 當然,如果沒有那個又胖又丑的女人色咪咪的用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那就更像一個無情無欲的神了。 現在是什么?墮落的神。 胖女人手上暴發戶似的戴了三四個戒指,當然,是每個手都戴了三四個,乍一眼看上去金燦燦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湊上去,仰著臉去親吻少年性感的唇瓣,聶風不為所動,就這么直挺挺的站著,幸好現在聶風也不過一米七五,要是再高個五厘米,這個女人腳尖踮爛也夠不到他。 就在唐芝要收回視線時,聶風也察覺到了她,眼珠子轉了轉,直勾勾的看了過來。 他推開女人,女人被推了一個踉蹌,但她也不惱,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鮮嫩漂亮的少年。 聶風用手揩了揩嘴唇,揉弄的蒼白的唇色都變紅了,等他再一抬頭,就看見唐芝已經離開了。 他垂眼,不到片刻就抬頭,問:你帶避孕套了嗎? 沒事,我不嫌臟。 聶風勾了勾唇,漠然道:有人嫌臟,沒有避孕套我不跟人做。 他轉身要走,那胖女人連忙拉住少年,臉上堆滿了笑,有點小心翼翼的道:我一會兒就去買,酒店旁邊有家便利店,我會多買幾盒的,你別介意。 哦,我沒介意。 聶風跟她來到酒店,總統套房,一晚上下來抵他三個月生活費,跟這女人上一次床,他母親一個月的生活費就夠了,哦,還有他meimei的學費。 沒關系的,他挺能忍的。 其實,咬咬牙,也就那樣,也就過去了。 只不過,他騎在女人身上,垂眸看著女人又丑又油膩的臉,重復著抽插的動作,腦子里想的卻是唐芝嫌棄又厭惡的目光。 唐芝憑什么嫌棄他,她不也是初中十三四歲就初嘗禁果了嗎,她交的小男友,比他和這些有錢的女人zuoai的次數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