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嶼小兔子(一)
任真嶼·小兔子(一)
晨光透過窗簾間的細微縫隙,溫柔的灑在女人的側臉上。 沈辛夜看著她的睡顏,喉間凸起上下滑動了一下,目光沉沉。 他俯下身去,輕輕撩開亂在她眉心的發絲,在她光潔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嗯阿夜女人濃密的眼睫顫了顫,輕聲呢喃著。 我先走了,你這幾天好好休息。沈辛夜摸了摸她的長發,還是忍不住叮囑一句,別太貪玩。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應著,要走的人拉好她已經卷到腰間的裙擺,又提好她滑落到胸口的肩帶。 沈辛夜轉身走了幾步,余光看見昨天晚上那幾個綜藝本子被亂七八糟的塞在抽屜里,最下層露出的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子,小角落里只有幾個稚嫩的字:贈夏夏。 他的腳步頓了頓,最終還是什么也沒做,輕輕關上了門。 房間歸于靜謐,只剩下女人翻身時帶起的一點細碎響聲。 墻上的時針悄悄的走了半圈,關起來的門也被人悄悄的打開。 先探進來的是兩只軟軟的搭在頭發上的粉嫩兔耳,接著表情緊張的少年露出了腦袋,他先是定定的看了幾秒床上熟睡的女人,然后才把門輕輕推開,閃身進來,然后又輕輕的將門掩好。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旁,對身上的衣服做了最后的調整,然后掀開薄被,悄無聲息的躺了進去。 姚于夏睡醒時,從窗簾的縫隙中灑進來的陽光已經分外耀眼,她睡眼惺忪的翻了個身,準備賴一會兒床。 可她一翻過身,就看見身旁的被子鼓鼓的,顯出一個淺淺的人形來。 姚于夏伸手掀開被子。 頂著兩只兔耳朵的少年睡得正香,白皙的肌膚上透著自然的紅暈,寬大的襯衫下兩點紅萸若隱若現,而襯衫衣角睡得往上卷起,露出底下的緊身三角內褲,以及 少年被麻繩綁得緊緊的手腳。 姚于夏的視線落在了那白皙肌膚上被勒出來的紅痕上。 她眼中帶了清淺的笑意,手指從那即使沉睡尺寸也不容小覷的roubang上輕輕點過,然后順著少年肌理緊實的腰腹往上爬。 唔少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中水光瀲滟,夏夏姐 姚于夏一手攬著他的腰將他勾向自己,一手捏住了他敏感的乳尖,慢慢揉捏,低聲輕笑:小兔子? 少年的臉瞬間紅了一片,他梗著脖子,像是不服氣,又像是緊張:怎么?小兔子不行嗎! 他說話的時候,roubang已經迅速清醒,將那緊身內褲頂得鼓鼓囊囊的一包,頂端還微微的濕潤出來。 我可沒說不行,姚于夏微微笑著,我最喜歡的,就是自己送上床來的小兔子了。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年,揪著他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來:所以,兔族的小族長,居然將自己送到了我的床上,這可真讓人驚喜啊。 你、你胡說!轉瞬間任真嶼就領悟到了姚于夏的意思,他乖乖的進入角色,扮演好弱勢的兔族族長,明明是你這惡狼叫人將我綁來! 哦?女人低眸,凝視著眼角眉梢皆是害怕卻又極力維持著鎮定的少年,修長手指扯開他的衣領,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惡狼?我堂堂狼族族長,怎么在你這小兔子口中就成了惡狼? 對,你就是惡狼!小兔子極力的想要往后退,卻被惡狼勾住他腳上的麻繩扯回了身下。 既然你說我是惡狼,那我總得做點什么,來證實我的惡狼之名吧?女人唇角笑意盈盈,手上卻不緊不慢的將少年的白襯衫剝開,堂堂的兔族族長這下只剩下一條極為sao氣的緊身三角內褲穿在身上了。 小族長,女人白皙的指尖輕輕點在內褲的邊緣,接著將那彈性十足的緊身內褲慢條斯理的剝下,讓里面飽受禁錮的roubang順利的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你們兔子,都這么sao的么?嗯? 小族長似是羞憤,扭過頭去不敢看她,臉頰耳尖卻是紅了一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 小族長,這可不是廢話哦。女人將自己的衣裙褪下,纖儂合度的身體在陽光里美到發光,你看,因為我說的這些話,你的roubang都興奮起來了呢。 她咬著發圈在綁著頭發,卻隨意的抬了腳,足心壓在炙熱roubang之上。 少年急促的喘息起來,你到底到底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明白 女人彎了精致好看的眉眼,是么?小族長這么單純的么? 是你太卑劣!天生就與狼族對立的兔子族長眼角紅紅的,語氣憤憤,身下roubang卻在往女人細嫩的足心送。 我卑劣?女人意味不明的哼笑,那現在頂著roubang的是誰呢?小族長? 兔族的小族長一言不發,耳尖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哪怕手腳都被束縛,身下roubang依舊艱難的向上頂弄著。 想要么?惡狼微笑著,抬起了腳來,想要我滿足你的話,就將它舔一遍。 不可能!你妄想!小族長這樣堅定的喊著,卻是身體前傾,下一秒就將那瑩白圓潤的足趾含進了口中,溫柔舔吮。 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著足尖,帶了微小突起的舌頭靈活的舔弄著每一個腳趾,一陣酥麻的電流瞬間從尾椎骨蔓延上來,姚于夏忍不住低吟一聲,爽到連頭皮都在發麻。 細致的舔弄完女人的腳趾之后,少年抬起頭來憤憤的瞪著眼睛:你對我施了什么法術! 女人笑起來,一伸腿,踩著少年的肩膀,讓他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