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修)
楔子 【一】(修)
楔子 她在這間裝飾華麗的房間里已經被關了超過半年,像個死人一樣,整日趴在身下這張兩米大的雙人床上,身體疼的讓她一動也不想動。 要是擱在以前,屋外面這樣天高云深的傾世風景,她隨便盯著一處,就能畫好久。 也會沒有理由的在落筆間隙想到某個男人,而后傻笑很久。 不像現在,她只能守著落淚,任人cao弄。 【一】 溫阮被人從畫室里拖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前的事情了,此時她還坐的端正,模樣上看似在聽班主任的講話,實際上一直盯著桌上的紙頭,寫寫畫畫著,筆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這應該是很重要的一課,講的是決定她們人生命運的大考,性能力評級。身邊的所有人都在記錄著有關考試流程的一切,那些平時不怎么勤奮的學生也絲毫不敢怠慢。 但她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熱情,依舊我行我素。 溫阮!你不要以為你功課學的好就可以肆無忌憚。在講堂上喋喋不休的班主任突然發現她的開小差,氣惱走到她面前,一把扯過她的小紙片往旁邊一丟,惡狠狠的叮囑:這個考試考不好,以后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溫阮知道,關于這個評級考試的內容,她在一些書籍里面見過,久而久之也懵懂的有了認識。身邊同寢室的女同學也曾熱烈的討論過有關于所謂性事的技巧經驗。 但她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人,她一定要知道自己做這件事的理由,才能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努力。對于一個還有幾天才滿十八的學生而言,對于這個埋首于個人的少女來說,她找不到自己需要獲得好成績的理由。 畫到一半的草稿被老師撕碎丟開,溫阮抬頭無辜的看著老師,看見她眼里的堅持,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畫筆,選擇乖乖的聽課。 她只會在規則里自由的生活,無意挑戰教師的底線。 你們參加考試的時候記住,一定要按照自己的實際情況來回答,絕對不能隱瞞自己的身體情況,老師希望你們都能獲得良好的分級成績,然后輝煌的生活下去。這個班主任在年級里出了名的好,無論是分專業還是個人生活,遇到困難她都會提供幫助。 溫阮也是在她的幫助下才堅定的選擇了繪畫這條注定孤寂的路子,所以沒有理由不聽從老師的意見。 只是分級考試的高分,真的就好么? 她們這個世界的孩子,從這一代開始,出身之后就會被接到寄宿制學校聯合培養,且男女分校,管理尤為嚴格。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確保她們能夠健康的成長,讓性器官發育的足夠成熟。而后在年滿十八歲時,參加性能力分級考試,按照能力高低被分為ABCDE,其中A級最高,在社會上只占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數,可以獲得絕大部分的資源。 但是學校并沒有過分的在性能力上為他們做過多的開導和啟蒙,相關專家認為,前期足夠的抑制能夠使得這朵花開的更加璀璨。所以,對于女性來說,處女就是最基本的要求和條件。 明天就是分級考試了,溫阮第一次坐在畫板前無所事事,盯著純棉的畫框發愣。 她還記得前年的時候,隔壁床上的小蘭,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總是會階段性的逃出學校,然后在深夜三四點的時候才疲憊折返,白嫩的肌膚上映襯著青紫的痕跡,還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她從來沒有聞過的味道。 問她就只說是去學習了。 什么學習要晚上才能學,還要離開學校。除了zuoai溫阮想不出第二個的答案,她有些好奇的想問,但每每到開口的時候又忍住了。有什么好問的,分級考試就是以這樣的形式考核的,到時候不想知道也會硬著頭皮塞給你。 再后來,小蘭出校的事情被老師知道了,她就再也沒見到過這個人了。 女孩突然松了一下手中的筆,沾染顏料的那一端在畫板上劃出重重的一道,將之前構思好的畫面破壞了個稀碎。溫阮驚呼一聲,伸手去擦,又忘了這是油畫顏料,沾到衣服上就再也洗不干凈了,繼而心生懊惱,將畫筆丟進了水桶里,再也畫不下去了。 實際上,她其實有些害怕,不管是在課間里無意聽見同學們的描述,關于痛苦還是快樂的議論,關于兩人交疊的姿態,還是那些但凡和這件事有過牽扯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的結果,無一加劇了她對性事的排斥,由心理至生理。 黎明將至的時候,躺在床上徹夜難眠的溫阮,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按部就班的起床后,她將桌子上的東西老老實實的收拾整齊因為考試結束她們就要搬離學校了然后回到班級里去拿身份證明和準考證,一一和老師道別后,就坐上了班車前往分級考試的考場了。 考試的考點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外面的陳設比起平日里參加考試的教學樓來說更像是旅館,是人能夠躺下的地方,是看一眼就會覺得旖旎的。同學們穿戴的都很精致,基本上都是裙子和涼鞋,有些富裕的還穿了高跟鞋,看起來像個大人。 正是初夏,五月十九日,她的十八歲生日這一天。 和這些同學比起來,她就像只丑小鴨,因為聽說要脫衣服,她嫌棄麻煩就穿了件睡衣,睡衣上印滿了小恐龍的圖案,童趣極了,是她每天都會穿的。但她若有若無的聽見了前后人的嗤笑,就像那些嘲笑考試時別人只帶了一支筆的差生,覺得只有擁有一包五彩斑斕的文具的人才能獲第一。 她沒回應,也不氣惱,只盯著隊伍的最前端看著,看見成一條長龍的隊伍慢慢變短,最后輪到自己。 名字?門口的工作人員看了她一眼,就低頭在手中的資料冊里翻動著,找她的身份信息。 溫阮,高三十四班。她說話語氣很平淡,不激動也不哀傷,好像一會兒發生的事情就想吃飯喝水一樣,沒辦法讓人激蕩起一丁點的熱情。 填個信息我就帶你進去。工作人員用了幾秒就找到了她的身份紙,認真看了一眼之后嘟囔了一句,我說你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老齊整天擱我耳朵里夸你,學習又好藝術天分又高,考完試以后好好努力啊。 老齊是她的繪畫教師,她們學校里為數不多的男老師,可能因為性別原因,上他課的人總是很多,但認真學畫畫的就她一個,其他的就是想和他做。 謝謝。溫阮微笑的接過表格,用鉛筆勾填其中的各類選項,直到目光觸及那最關鍵的一空處女時才第一次有了遲疑。她輕輕呼了一口氣,抬眼看了眼左邊的考場,又看了眼右邊的考場,狠下心在非一欄打了勾。 她能有什么理由,她就是想少受點苦。 B級以上至少要做超過半小時,但是非處最高只能到C級。她對名譽利祿毫無追求,只想傾心做一件事情。 工作人員看了眼她的表格,顯然已經知道了她的情況,有些錯愕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想罵她,醍醐灌頂的那種,但是又覺得木已成舟也沒有什么回轉的余地,于是叮囑道:好好表現,C也行,辛苦了點但也不至于會很累。 他回身摁下了考場的控制按鈕,右邊房門洞開,原本被牢牢緊鎖在房間里的女人們的呻吟此刻不加掩飾的鉆入她的耳朵,有些話語過于色情,致使她的下身不斷流出什么,很羞人的東西。 她下定了決心般的抓緊了手中的考單,抬腳走了進去。 非處考場的裝修設施可謂是極其簡陋了,四處的墻只抹了層白泥,安置在房間中間的考臺也是完全沒有裝飾過的冰冷儀器。根本沒有單人單間的說法,此時不過幾百平的考場里,有三四百位迎考的女孩兒,渾身赤裸,有人剛剛脫好衣物,有人正被男人choucha著哭喊,有人拿著分級的結果流著淚下了床臺,氣氛異常壓抑。 cao他媽的,我被同學騙去賣了逼,說是破完無論如何都給A。狗男人拔了rou就不認了,我咒他下輩子沒雞雞。排在她前頭的姐妹忍不住怒斥,在學校里不敢討論這些事情,現下正是良機。 害,咱們努力爭個C,還能有個正常人的活頭。其他姐妹出言安慰。 但這只是些騙小孩子的話,她們之前并不知道,因為基因的改變,破處之后,性器官就不會再繼續成熟發育了,各項機能都達不到正常的水平,在這個考場,能被評為C的概率也就只有1%,和隔壁考場評A的概率一樣渺茫。而且考試配對的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貨色,知道她們都不是處,就更加隨心所欲了,那些哭著喊著的才是這里最普遍的現象。 溫阮認真的聽著,出言詢問:怎么才能拿到更好的分數?聲音小小糯糯。 你要會夾,給他們一秒夾射,系統就會自動給你升級。這些人自知品質不足,便在技術上狠下了一番功夫,為自己多爭取些可能。 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好好的記住了這句話。 考試評級很快,基本上半分鐘就能換一個人下來,她們等了不過十分鐘就被叫到了各自的評級臺。評級臺是一個長約兩米的鋼板床,中間被一道有窟窿的墻體隔開,少女們的下身會被送到另一邊給系統配對的男性評級師評級。 或許見不到的話,心里的膈應會小很多,她緊張的心情稍微能夠放松一些了。 請考生溫阮003438519上考臺。系統音從床頭一個小喇叭里冒出來,口吻冰冷。不知道為什么,溫阮總覺得這些單調的、不成體系的話語,聽起來十分親切,就像一汪清泉里濺撒出來的小水珠,一顆一顆砸在她的腦門上。 她也沒穿什么,套頭睡衣一脫,再除去內褲就一絲不掛了。制作考臺的不銹鋼沒有溫度,她躺下去的那一刻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準備倒計時一結束,就有金屬的裝置從床板里彈出來,精準的扣住了她的雙手雙腳,讓她動彈不得。 考試第一項:拍照評定。機械音溫和的提醒她。 聲音一結束,她身下的床板便起了變化,手腳上的鉗制順著滑軌移動,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以最大的程度被分開,然后一聲咔嚓,就完成了她的私處取照。 等待結果出來還要那么幾分鐘,她偏頭去看隔壁床的熱鬧,那間的哀嚎不斷,女孩始終在哭喊著,甚至已經開始不顧顏面的哀求:嗚嗚求求哥哥了,能不能給點潤滑液,真的太疼了啊啊啊??! 她看不見那邊的男人,但從聲音上聽起來,年紀不算小,應該得有個三四十歲了:知不知道什么是評級考試?還潤滑,他媽的你這么干,cao都cao不動,要不是老子干不到十分鐘會被降為E,這么賣力給你媽看呢? 一般來說,參加低等級評級的男人都是為了發泄性欲來的,想著趁她們還沒有上牌,可以干到高等級的女人,誰知道上來就是塔克拉瑪干,干的他雞兒疼。 你最好給老子出點血,媽的,要不我直接把你的逼干爛。中年男人口出狂言,氣的火冒三丈,身下抽送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了不少,導致那磨人的叫聲愈演愈烈。 真的這么疼么?溫阮又開始緊張了,據說破處會更疼,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壯,好像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一睜眼一閉眼的時間,眼前忽然多了個虛擬的顯示屏,上面顯示她的初評結果已經出來了。 溫阮,003438519,B(暫定)。 結果令人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