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無雙譜外傳?裴燃x小狐妖 (2)(4000字+)
番外5 無雙譜外傳?裴燃x小狐妖 (2)(4000字 )
且說許襄告別兄長,回到自己房中。 少女正是二八年紀,面頰豐潤,肌膚瑩潤瓷白,一雙美目極亮,微側了頭,坐在銅鏡前,正打算伸手揭下臉上的面紗。 驀地,身側半開的軒窗突然灌入一股狂風,空氣中涌起一陣透明的波紋,卻轉瞬消弭,仿佛從未發生過。 少女卻在那一瞬間繃緊了背脊,摘面紗的手停在半空。 來勢洶洶的靈力如同巨浪拍入房內,卻又只是輕輕拂過了她的周身,如同溫柔的淺潮。 大范圍地放出了靈力,卻不攻擊,顯然是有人故意在用靈力試探城中是否有大妖。 十有八九,此刻界域八城中最大的妖就是許襄自己,而她只在救阿曼那一回沒控制好妖力,應該就是那次,讓對方有所察覺。 她抿了抿唇,當即只手撐著窗欄,翻出屋外,追著那細如絲線、不斷飛速后退的靈力而去。 吱呀一聲響動,房門由內打開了。 裴燃站在門口,有些意外地看著門前的少女。 裴燃比阿曼高出半個頭有余,阿曼自然而然地揚起頭,笑容明艷:恩公,是我。 不等裴燃詢問,她便主動交代開了:方才我回去與同伴說起二位救我之事,這才知道原來二位竟也住在此處,不過界域彈丸之地,也不算太巧。這是我主家的產業,我在這里做工的。思來想去,便借了廚房,給恩公做了些小食。 她說著,聲音越說越小,微微低頭,似是羞赧。 若是尋常男子,此時怕早已是心旌蕩漾,喜不自勝了,然而眼前的青年卻微微皺了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曼靜默了一瞬,上前一步,柔軟的身段貼近了他。不出所料,裴燃果然條件反射地退后了一步,讓她抓住了機會,順勢擠入房門中。 她背抵著門,將房門合上,胸口微微起伏,面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裴燃正打算去闔上房門的手堪堪懸在她高聳的胸前。 他低了頭,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將手收回袖中。 阿曼將蛋羹放在案上,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四周。裴燃的房間十分干凈整潔,行李放在床尾,連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 妖力悄無聲息地釋放出去。隔壁的廂房一絲動靜也無,似乎已經不在房內。 阿曼心道那兩個妖怪,動作倒是很快。 坐在對面的裴燃一無所覺,低頭默默地舀了一勺蛋羹。蛋羹入口綿軟,咸淡適中,隔著幾縷氤氳的熱氣,面容姣好的狐族少女靜靜坐著,表情看不真切,似是微顰起了眉。 他推了推瓷碗,將碗底翻出來給她看:喝完了。 阿曼沖他嬌嬌一笑。他注視她微微上挑的美目,低聲飛快地補充了一句:很好喝,謝謝。 在吳雨潞那么多年來的悉心教養下,這些小習慣已經成為了裴燃的一部分。 倒把阿曼聽得微微愣神。她片刻后才回過神來,站起身來,彎唇道:裴燃,你真是很好的人呢。 她越走越近,離裴燃身側只有半寸時,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一陣淡淡的幽香襲來。 裴燃眉心一跳,抬臂擋在了她身前。頓了一會兒,神情復雜地看著她道:我知道你是誰。這間客棧的老板同時也是黑市的藥材商,你母親曾被他打傷,卻不得不從他處獲取珍貴的藥材,是以這些年你一直為他做事。 阿曼盯著他清澈的雙眼,突然輕輕地笑了一聲。她淡淡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一只纖纖素手貼上他的手臂,涂著鮮紅豆蔻的指尖在他緊實的手臂外側,撩撥似的輕點。 一絲guntang的熱意從肌膚相貼處升起,飛快地爬上背脊。 裴燃的手臂一動,垂下眼皮,將她的手輕輕拂開:你那些小把戲,對我沒有用的。 迷情香已經燒了好一會兒了,他仍是一副清清爽爽,滴水不漏的樣子。 阿曼狹長的美目微瞇起來,下一瞬,她倏地伸出手臂,扣上裴燃的頸側,柔軟溫熱的身子貼上來。 裴燃反應很快,急退了幾步,側身避開,便只有胸前一團柔軟貼著他小臂外側擦過。他近身搏斗之術了得,阿曼全力纏斗之下,竟也近不得他的身。 阿曼氣得咬牙,自覺自己色誘不成,身為狐妖的尊嚴盡失,此時也顧不得裴燃沒半點妖力,指尖妖力流瀉而出。 裴燃雖無妖力,卻頗有智謀,不至于被一只小狐妖逼得走投無路,只是探知到她身世坎坷,此前卻未曾做過大惡,心下有些不忍。 藏在袖中的左手,悄悄使了個最為基礎的傳訊妖術。 這計較間,已被她逼到了床尾。裴燃見她兩頰微鼓,有些泛紅,也知她氣性上來了,有些無奈道:你要什么,我和襄妹可以替你 尋來二字還未出口,阿曼的指尖還未收回,唇角已高高揚起,笑意盈盈道:定住了。 街市上依然張燈結彩,熙熙攘攘。 這廂的許襄小心翼翼地使著妖力,降落在一間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的茶館。 街上的妖怪見怪不怪,因她雖頭戴面紗,卻難掩風姿,才難免多看了幾眼。 許襄假裝不經意地環視了四周,沒有異樣,才小心地避開跑堂的小妖端著的熱茶,抬步往茶館的二樓走去。 二樓亦是人滿為患。在一片嬉笑怒罵聲中,她一眼便看到了臨窗的一抹白色衣角。 對方原本支著胰,正心不在焉地眺望著樓下的街道,見她上了樓,不知怎么的,忽然微側了頭,有一瞬與她視線相接。 是個和她年歲相仿的青年。 一襲白袍,貌若好女,清潤的雙眸驀地撞進她眼里,笑意溫和,支胰的右腕上戴著一串佛珠,在廊下懸著的燈籠的照耀之下,泛起一點黑亮的光澤。 許襄腳步微微一頓,心中暗暗困惑。 這青年分明不是妖,而是仙。 妖界和仙界的界域,雖可來去自如,可這百年來仙妖二界連年征戰,血海深仇,根本無膽敢越界者。 他若是仙術低微,早便被眾妖察覺,分而誕之也未可知??伤@然仗著修為極高,尋常妖怪根本分辨不出他身份,只會認為他是比自己厲害的妖怪,才得以在妖界暢通無阻。 可這樣修為高深的仙界大能,為何她從未聽父親提起過,又為何孤身出現在妖界? 許襄心下一沉。防備之心讓她渾身的肌rou緊繃起來,一瞬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她心念急轉,面上難免露出幾分端倪來。青年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女微顰的眉間,凝了一瞬,直到許襄再次回視,便好似自覺失禮,輕輕移開了視線。 如清晨朝露,春風沐雨,任誰看來,都是一個慈悲溫和的青年,讓人莫名心生好感。 話說那客棧老板和伙計兩只妖怪,耐心在客棧內等了半天,等那迷情香燃得充分徹底,才鬼鬼祟祟走上樓來。 經過裴燃門前,隱約聽得房內兩人幾聲低聲私語?;镉媺褐袅窟艘豢?,神色蔭翳:這小子艷福不淺吶。 客棧老板蹬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因小失大,亂了計謀。 自兩人躡手躡腳摸到許襄房前,客棧老板緊擰的眉頭便沒放下來過,此時忽然低咒了一聲,一把推開房門。 不好,里面根本沒人。 兩人站在大開的門前,房內空無一人,只有打開的窗欞不斷地灌入夜風,將窗簾輕輕揚起。 鼠族不愧為搜索物品的一把好手,伙計很快翻開房內四處可能藏東西的地方,一爪子下去,將被褥都破開了口子,露出了內里白花花的棉絮,卻一無所獲。 客棧老板磨磨后槽牙,鼻頭翕動,似是在仔細捕捉許襄遺留的氣味。隨后蒲扇似的大手一揮:走,追過去。 許襄尋了個臨街的位置坐下,正坐在離青年幾桌遠的斜后方,可以不動聲色地觀察青年的側臉。 她點了幾碟小菜,一壺茶,慢悠悠地享受著。 過了小半刻,茶館內突然響起一陣sao動,許多茶客紛紛朝窗外的街市上引頸而眺。許襄也轉過視線,見原本熱鬧的街市上一下子空空蕩蕩,眾妖四散奔逃,轉眼便看不見半個妖影了。 許襄微微抬眼,見那青年的座位邊圍了一群看熱鬧的茶客,他和人群一樣,也在注視著窗外的動靜,卻無端有種遠隔疏離之感。 她收回視線,靜等了一會兒。 街市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地動山搖般的氣勢,一步一步,緩緩地走近。 茶館中響起一陣壓抑的sao動。 許襄看一眼便明白了,原來是饕餮借道。饕餮這種妖怪數量稀少,又喜歡獨居,向來難在群妖聚集的地界見到他們的身影,只偶爾借道時,會引發好一陣風波。 只要不擋在他的道上,饕餮便不會主動攻擊。 所以二樓的茶客們非但不怕,反而都圍在窗邊看這難得一見的熱鬧來了。 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 二樓的窗邊擠擠挨挨,站滿了妖,不知是哪家心大的,把自己剛化形的幼崽扛在肩上,也擠在窗邊伸長脖子往下看。孩童天性好奇,也有樣學樣,探頭探腦,揮動著小拳頭。動作間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前栽倒,頭朝下,直直跌下樓去。 眾妖驚呼一聲。 樓下的饕餮笨重的身形一頓,一雙亮如燈泡的獸眼緩慢地向上移動,隨后,緩慢地張開了長著獠牙、滿是口誕的血盆大口。 饕餮不會放過從天而降的食物。 眼見得那孩子便要落在饕餮布滿厚厚倒刺的舌苔之上,一道暗紅的殘影閃過,待修為較高的妖怪看清那是少女翻飛的裙裾時,許襄已穩穩地接住了孩童,將其抱在臂彎上,指尖的妖力如同起舞的藤蔓,將兩人拉回到茶館之中。 青年靜靜地看著她,看上去同旁人沒有什么兩樣。 可許襄剛才看得分明,那孩童自他眼前掉落,他卻連眼波都沒動一動。 許襄見他看自己,自覺剛才妖力控制得不錯,他肯定看不出端倪,于是坦坦蕩蕩與他對視,甚至甜甜笑了笑。 周圍響起嗡嗡的sao動聲,是眾妖壓低聲音在交談。 甚至有根本沒壓低音量的,扯著個大嗓門,粗鄙道:好漂亮的娘們兒。 許襄才發覺臉上的面紗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想來是方才避開饕餮惡心的口誕時,側身的速度太快,被風吹跑了。 她將孩童還給了那家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剛坐下沒多久,對面便落下一片陰影。 正是方才高聲議論她的那只妖怪。 許襄抬眼,注視著面前光膀子的男人,有些不解地皺起眉。 對方一張闊臉,矮鼻,臉上有凹凸不平的傷疤,看向她的眼神不住地往她臉上和胸前的白膩來回掃,已是極其直白而下流。 她一眼便看出對方的原身和修為,想來這妖怪在界域附近有些惡名,但于她而言,仍然是小嘍啰。 對方見她不語,以為她是心中害怕,沖她挑了挑眉:小娘子別怕,怎么樣,陪爺喝一杯? 母親自小教她禮貌,卻沒教過她應付這種場景,她一時有些為難。想了想,摸了袖口流蘇的軟邊半會兒,才好歹按捺下心中不滿,淡淡道:不好意思,不陪。 那男人登時便火了,幾乎從木凳上躥起來,無意間卻瞥見她低頭時露出的一段白膩纖細的脖頸,一下色心更甚,火氣都變做了邪火,俯身越過臺面,伸出一只汗津津的手臂來勾許襄的肩。 許襄下意識地避過,那男人踏著桌面,欺身上來,用另一只手阻住她的退路。 幾乎是同時,許襄繞到了男人身后,男人原本能抓到許襄肩膀的手落了空,直接將她身后的磚墻撞出一個洞來。 許襄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妖力,心中叫苦不迭。 按照目前她展露出的實力,估計抵擋不了這妖怪多久,可她又不想就這樣在那青年眼前徹底暴露。 圍觀的眾妖不想惹著刺頭,妖界也沒有助人為樂的傳統,大多數眾妖在旁邊咯咯笑著評頭論足,多是說許襄修為不濟,撐不了多久的。 許襄再次避過男人如鐵箍般強壯有力的手臂,正打算瞄準機會反擊時,胸前的玉佩突然亮起了微光。 是裴燃在叫她。 她微微一愣,反擊的機會轉瞬即逝, 男人逼至她眼前。 阿曼覺得自己確實是挺失敗一只狐妖。 她生得美貌,在族中數一數二,卻對男的向來不感興趣,是以沒什么勾引人的經驗。這第一次下定決心來色誘,結果變成了一場互搏。 她低頭看了眼被她成功用妖力控制,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說話的裴燃,沉重地嘆了口氣。 裴燃神色復雜地看著她,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阿曼才不聽他的,指尖輕柔地滑過他面頰,心下有些遺憾。她第一次心動,在心上人眼中,卻是這樣卑劣的模樣。 裴燃終于有些急了,一張俊臉漲的通紅,卻無法沖破狐妖設下的禁制。 她緩緩地解開了他的褻衣,少年精壯的身子露了出來。 手心貼著堅硬緊實的肌rou紋理輕輕向下,她忍不住俯下身去,用胸前兩團柔軟貼住他,知道他不愿,忽然就狠了心,有些負氣道:裴燃,男歡女愛,你也不虧的。 阿曼的手繼續向下,輕輕褪下少年的褻褲。 健壯的雙腿間,濃密的毛發下,蟄伏著一根粗碩的陽物。阿曼小腹驟然一縮,知覺一股春液從身下汩汩流出,讓她忍不住并攏雙腿,難耐地輕輕摩擦。 阿曼咽了口口水,伸出手去,觸到仍在沉睡的陽物,軟而微涼,雖然還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龐大的體積,比她往日里看過的那些艷情話本里畫的還要夸張。 指尖剛觸到莖身,那怪物一樣的大家伙便隨著劇烈一跳,rou眼可見的,變粗變硬,碩大的guitou驀地吐出一滴清液來。 裴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英俊倔強的少年緊抿著唇,面色冷峻,似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看她。長睫卻不住地顫抖,似是在經歷著劇烈的煎熬。 --- 還有(3) 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