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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好害怕,救救我,千萬別松手……」 鄭昆guitou上奇癢難耐,眨眼間已經在火熱的rouxue里進出了五六個來回,突然 間聽到女人說「好害怕」,又想起日落時女人說過同樣的話來——可是現在正是 快樂無比的時候,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又叮問道:「這時候你害怕什么?」 「我們這樣,是不是會下地獄的?」秀怡喘息著說,一臉的認真,胸口上兩 個白花花的奶子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下地獄又何妨?再說……哪來的地獄?」鄭昆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地獄, 連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間存在的差異,便寬慰女人說: 「管得眼前事,哪知身后身?沒事的,用不著害怕!還有我呢!」 秀怡咬著嘴皮點了點頭,扶著男人的腰胯一下下地往上拱動,她其實是個拘 謹保守的女人,現在正從道德的牢籠里掙脫出來,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快感,并 深深沉迷在yin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了。 鄭昆雙手拄在兩邊,熱切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女人,不大一會兒就發出了「踢 踢踏踏」的聲音,yin水不停地從rouxue深處泛濫出來,順著女人的胯股流到了身下 的床墊上,留下了一團濕漉漉的印跡。 「嗯嗯……啊啊……」秀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嫩的yinchun被粗大的roubang一 次次地擠弄開,快感都在大腿中間聚集,欲仙欲死的絕妙的感覺又開始到來了, 「就是這感覺……舒服得就要……要死了!這樣……癢啊……!」她沒頭沒腦地 叫喚著,早沒了平素里矜持的模樣。 對鄭昆來說,女人的失態恰好表明了深藏在心底的欲望開始蘇醒,眼睜睜地 看著女人一點點地在身下崩潰,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激、更讓他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他緊咬著牙,暗暗地加快了速度奔突起來,rouxue里細細碎碎的聲響立時化作 了「噼噼啪啪」浪響聲,聽來如此的yin靡不堪。 「嗚啊……嗚啊……」秀怡放開了喉嚨,渾身像炭火一樣開始灼熱起來,汗 水滲出了皮膚的表面,讓她不由自主地戰栗著,可她還不滿足地要求男人:「快 一點……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來!」 鄭昆連忙抖擻起精神來,將roubang像馬達一樣插得又快又深,碩大的guitou頻頻 地撞擊著rouxue深處,直插的rouxue里一陣「噼噼噗噗」的狂響。也不知過了進出了 多少回,汗珠子開始悄悄地從的額頭上、面頰上、胸脯上「簌簌」地滾落下來。 「我要到了!要到了!……」秀怡終于感受到身體深處激烈的動蕩,雙手將 男人的屁股抓得緊緊的,繃直了上半身向后極力地伸長脖頸,胸脯上兩個鼓脹得 發亮的rufang高高地聳立著,口中牙齒咬得「咯咯」發響。 鄭昆也臨近了崩潰的邊緣,粗聲粗氣地低吼了一聲:「那就讓我們一塊兒下 地獄吧!」又是一頓狂抽勐送。 才不過五六十下的工夫,女人突然發出一聲揪心的尖叫:「啊呀——」,同 時將雙腿纏繞上來綁住了他的大腿,rou臀一陣抽搐,在rouxue里抖落出一股濃熱的 液體來,迎頭澆灌在了男人的guitou上。 鄭昆長長地悶哼一聲:「嗚啊——」猶如火車駛進站臺時發出的絕望的嘯叫 聲,撲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胸脯上,臀部痙攣了四五秒的時間,一股強勁的力道從 體內「噗噗簌簌」地迸涌而出,悉數射在了女人翻騰的rouxue里。 一股酥麻的熱浪在秀怡小腹下彌漫開來,擴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 時間在男人的身下軟軟地癱瘓了,隻有rouxue還在有節律地蠕動著,不過速度慢慢 地減緩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疏散著殘存在胸腔里的快感。 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漸漸地微弱,房間里再也沒了其他聲響。鄭昆像頭死 豬一樣趴伏在女人的身上,疲軟的再也無法動彈了。在鄭昆的內心里,雖然覺得 婚外的結合是不合道德有悖倫常的,但卻不認爲足以構成下地獄的罪惡——兩人 相愛的人相互享受對方的rou體又有什么過錯呢? 第四章好心的告誡 三天前落了地場秋雨,帶走了漫長炎熱的夏季,迎來了清爽宜人的秋天???/br> 到吃午飯的時間了,鄭昆百無聊賴地看完了今早送來的所有的報紙,圖書館的辦 公室里靜悄悄的,懶洋洋地依靠在綿軟椅背上,聽著女秘書坐在靠近門邊的電腦 前「噼里啪啦」想著的單調而又乏味的鍵盤聲。從灑滿陽光的窗戶往外望去,對 面高聳著的教學樓朝陽的一面反射過來的陽光亮得有些耀眼。 鄭昆每天上午十點半到這里來上班,身邊隻有一位負責統計圖書借還的女秘 書,他一般就隻是喝茶看報紙,女秘書則在電腦上打游戲和聊天,時間的移動在 這里變得緩慢,似乎多得無處打發。剛調到圖書館來的時候,鄭昆很是不習慣這 種的悠閑的節奏,有時甚至坐立不安地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不過熬了半年也就 慢慢地習慣了,心想破罐子破摔,也就不大在意以前同事們的目光了。 今天也一樣,習慣性地看完報紙后便無事可做,他將椅子挪到窗戶邊,躺下 去把腳高高地翹在窗臺上,抽出一支煙來點上悠悠地抽吸著,瞇著眼睛眺望高樓 間口字型的天空,蔚藍的天空里不時飄過一段白云,就像有人用石灰刷在天空里 揮灑而過似的。望著這澄淨的秋日天空,思緒便如那白云一樣飄散開來,腦海里 又浮現出了秀怡那身雪白完美的胴體,耳邊彷佛又響起了她那抑揚頓挫的呻吟聲。 在這樣安謐晴朗的秋日,大概隻有自己才有條件這樣一門心思地想情人吧。 自從在海邊賓館幽會回來后,不知不覺又過了十來天,鄭昆料想在這個時候 秀怡應該在家里,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無聲無息地越過秘書身邊從 辦公室出來,下了樓梯打開疏散通道的那扇門,抬腳走了進去拿出手機來撥通了 秀怡的電話,一陣彩鈴聲過后,便聽到了女人那甜美的聲音:「喂!是誰?」 「傻瓜,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是我呢!」鄭昆竟有些激動,緊張地握緊了 電話往身后的走廊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才對著電話小聲說道:「好幾天沒跟你 打電話了,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br> 「騙人!」秀怡在那頭嬌聲嗔道,似乎也很激動,停頓了一小會兒才問: 「你現在是在在學校吧?」 「對啊,是在學校,一天到晚簡直無聊透頂了,除了想你之外就沒事可做了!」 鄭昆如實地說。 「你別貧嘴!誰知道你想的誰呢?」秀怡不相信地說,她是知道鄭昆身邊有 一位長相不錯女秘書的,常常不經意地拿來開他的玩笑。 「別胡思亂想的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吶!」鄭昆也怕碰翻了醋瓶子不好收 拾,趕緊加以辯白,「剛才我在看天上的白云,覺得那白云的顔色就跟你的rou體 一樣的白,想著想著roubang就硬起來了……」 「瘋了!瘋了!大白青天的,你在瞎想些什么呢?」秀怡在電話那頭「咯咯」 地笑個不停,還一會兒才歇下來,對著話筒幽幽地說:「剛才我也在想你,想得 下面的rouxue都有些發潮了呢!」 「真的呀!那咱們還到還到以前哪家賓館去好不好?」鄭昆一高興,便冒冒 失失地提出了邀請。自從上次幽會回來后,鄭昆一直克制著不給她打電話,可心 里卻一直爲秀怡提心吊膽的:她瞞著丈夫連續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