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
倒計時
喻小姐起來啦?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喻星心虛地回了一個微笑:......你好,辛苦你了。 害!不辛苦。你叫我翠姨就行,我一直都幫少爺打掃,都是隔天過來,之前都沒見過你。 喻星不常過來,幾乎都是梁嶼到她那兒去。她尷尬地笑了笑,翠姨你在煮什么呀?好香。 這個呀,少爺一大早吩咐我做的參雞湯,說要給你補身子,還說這兩天你很辛苦。來,你坐著,我給你盛湯。 如果梁嶼現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拿菜刀給他砍成九段。 喻星機械般地坐下,在翠姨慈愛的眼神下喝完了半鍋雞湯,啃掉大半只雞。翠姨滿意地看著喻星扶著墻離開的背影,頗為欣喜地給方惠珍打了個電話。 太太,喻小姐剛剛已經吃過飯,離開了。這姑娘真不錯,沒有架子,談吐大方,剛才我一直問她電競的事兒,我說我不懂但想了解,她也沒煩我,可耐心了。 方惠珍在那頭笑瞇瞇,我早就說了,這孩子是真不錯,梁嶼真的是祖上積德才碰上她的。 您也別這么說小少爺,他對喻小姐可上心了,今天可是特意囑咐我,要看著喻小姐吃飽才讓她離開的,那緊張勁兒。 方惠珍雖然嘴里嫌棄著小兒子,但是今天一早接到他的電話,電話里寥寥幾句,都是關于喻星?,F在聽翠姨這么一說,嘴角又自顧自地翹了起來,梁嶼還不算太壞。照顧女朋友那是他該做的。對了,一會兒等你回來,再陪我出去挑一只烏雞,明兒我親自過去給她燉湯。 太太,哪用麻煩你去菜市場,一會兒我直接買了回去就行。 我想自己挑。 翠姨掩嘴笑,太太,這喻小姐還不是兒媳婦兒呢,瞧您急得。 方惠珍被調侃了,卻還是美滋滋。 在公司開會的梁嶼,心不在焉地把玩自己的手機,微信置頂的對話框安靜了一早上,終于在快要開完會的時候彈了出來。 喻星:【暴怒.jpg】 梁嶼:【吃飽了嗎】 喻星:【飽了】 喻星:【你以后再跟別人亂說話我就把你的狗頭擰掉?!?/br> 嚯哦,這女人現在簡直是目中無人。 梁嶼:【我亂說什么了?】 喻星:【你跟翠姨說給我補身子,還說這兩天我辛苦了,我他媽???】 梁嶼:【昨晚你是挺辛苦的】 那頭沒聲音了,喻星現在肯定氣得跟河豚一樣。梁嶼垂著頭無聲地笑了。 梁崢坐在不遠處,斜著眼睨他,一個字都不想和他多說。 經過昨晚,喻星原本說什么也不愿意再跟他回家了,但到了晚上,喻星結束工作回到宿舍,發現屋子里飛進來一只碩大的蜜蜂,她起初沒有在意,把陽臺的落地窗開到最大就去浴室洗澡了,當她把衣服拿去陽臺的洗衣機時發現,蜜蜂越來越多。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馬蜂吧 她縮回客廳,把落地窗關上,給物業打了電話。值班物業很快上了門,隔著窗打著手電筒看清了外墻的一個馬蜂窩,當即聯系了除蟲公司。 喻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給梁嶼打電話,梁嶼過來的時候,除蟲公司的工作人員也到了。 他進屋把喻星攬了過來,沒有受傷吧? 喻星搖搖頭,指了指外面。 梁嶼轉頭問物業:現在還沒處理? 除蟲公司的員工卻說:由于已經是深夜,除蟲的設備要明早才能拿到。今晚的話這位小姐如果還住在這兒,就要把所有窗縫門縫都用毛巾堵住,以防馬蜂飛進來?,F在我檢查一下屋里頭,如果發現馬蜂的話會先點滅,外面的蜂窩要等到明天。 梁嶼垂眼,兩秒后好工作人員點點頭,麻煩你了。然后又對喻星說:今晚先去我那。 喻星別無選擇。 等兩人再次躺上了床,喻星腰上的酸疼感一下被放大,她泄憤似的抬腿踹了身邊的男人幾腳,梁嶼反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放開。 不放呢? 喻星憋不出話來,只這么瞪著他。梁嶼擼了一把她的劉海,傻樣兒。 這個寶貝,他真的愛不釋手了。他摟著她柔軟的身體,心底暗笑,喻星這人,有時精明有時又糊涂,躺他床上了還沒想通。一家普通的除蟲公司,只要錢到位了,什么設備拿不齊?這錢他又不是出不起。 梁嶼抓住她捶過來的拳頭,問道:你那宿舍要么不租了吧,一個月吃你1/3工資,這錢拿來犒勞自己不好? 喻星秒懂他的意思,但她偏不順著他說。那不行,我要是跟你吵架了連個落腳地都沒有。 你一天天的除了想著跟我分手,就是想著跟我吵架? 你不也天天除了想著跟我zuoai,就是想著跟我zuoai?有一說一,你是不是在度假村看見我沒拉窗簾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對著我意yin了? 那倒沒有,那時你挺丑的。 喻星又捶了他一拳,那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不良居心? 忘了。 可能是第二天送她回來,看見她坐在副駕,低頭看平板,窗邊的陽光鋪灑在她干凈的臉上的時候。 可能是她禮尚往來送他回家,引人遐想說下次吧的時候。 總之,坐在她的腿上給她喂酒的時候,他已經硬了,幸虧穿的牛仔褲,看不太出來。后來她跑去廁所了,他緊跟了過去,半路來了個助攻,之后順理成章,他嘗到了她的滋味,從此食髓知味。 喻星不知道他內心所想,她本就昏昏欲睡,男人很久沒說話,等他低頭看的時候,喻星已經睡過去了。 翌日是周六,梁嶼睡了個懶覺,喻星像只粘人的貓一樣,趴著他半個身子熟睡。 晨勃的那根東西再薄薄的睡褲里鼓了個大包,他瞇著眼嗅著喻星的發頂,轉身跟她面對面,勾起她的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腰側,下身隔著衣物頂弄。喻星被擾,皺著眉要推開他,他便越抱越緊,胯下的動作逐漸粗暴。 嗯 梁嶼難耐地輕喘,拉下褲頭放出硬挺的欲望,抓著她的手包住莖身上下擼動。 寶,能不能做? 喻星不想理他,雙手掩著臉甩頭。梁嶼輕笑,趁機拉下她的褲子,在她的驚呼聲中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一手伸到床頭柜拿套子,剛撕開一個口子,他手機就來電話了。他不理會,濕滑的腫脹慢慢入了進去溫熱的甬道,兩人一陣喟嘆。 沒有停頓,就開始了本能的抽插。鈴聲像叫魂一樣,梁嶼動作不停,把手機拿了過來,看到來電顯示眉頭一皺,他重重地一頂,把自己埋在最深處,輕輕拍了拍喻星的臉示意她不要出聲。 喂?沒起,怎么?他邊說著,邊若有似無地在她里頭碾磨,喻星忍得辛苦,睜開了睡眼迷蒙的眼瞪著他。多久?行啊。嗯。 掛了電話之后又開始起起伏伏,頻率更快動作更大。喻星被弄得呻吟聲都斷斷續續,看起來可可憐憐。 梁嶼喜歡她很多面,最喜歡的就是她跟他zuoai時難耐又充滿欲色的那張臉。 他把床頭的枕頭塞進她的腰臀底下,直起身,抓住她的大腿掰開,肆意地cao弄,喻星受不住,最里面被弄得發酸,手里被子的一角被她攥出了明顯的皺褶。 梁嶼無意拖長,順著感覺怎么爽怎么來,想射了也不忍著,拇指按住她的陰蒂快速揉搓,喻星的身體繃緊再癱軟,甬道緊緊地吸著,他舒爽地射了進去,在她停止痙攣時抽出。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洗洗,我媽過來了。 喻星聞言整個裂開。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跳進了浴室,還把梁嶼的浴巾丟了出來泄憤。 梁嶼撿起浴巾,貼著浴室門說道:你不讓我進去,我一會就這么給我媽開門,你也跑不掉。 門唰一下開了,他笑著鉆了進去。 方惠珍到的時候喻星還在涂護膚品,聽見玄關的動靜,她對著鏡子整理好頭發,檢查了身上的衣服,才噔噔噔跑出去打招呼。 阿姨早上好。 方惠珍正往冰箱里塞食材,聽見她的聲音一轉頭,隨即笑開。星星早上好呀!阿姨吵醒你了嗎?現在才九點多呢。我聽過你們都中午才上班,就想著早點過來給你燉個湯,等你吃飽了再去。 喻星臉一紅,暗暗瞪了一眼在跑步機跑步的男人。沒有,正好醒了。我來給您打下手吧! 一老一小在廚房邊聊天邊開火,方惠珍問了她許多問題,但都不是關于她和梁嶼的。 要是我沒打過這個游戲,我去看比賽看得懂不啦? 比較難,可能會覺得眼花繚亂。 哦喲那挺可惜的,我最近對電競太感興趣了,看著一幫小孩兒打游戲覺得熱血沸騰的。 他們可不是打游戲,職業選手一天訓練12小時,比很多普通工作都要辛苦。 方惠珍十分驚訝,真的呀?那怎么受得了呀?還是小孩兒呢都。 喻星笑了笑,都是很正常的,選手幾乎每天都是高強度訓練,這畢竟是電子競技。 方惠珍問,喻星答,一頓飯在兩人的cao持下完成。 梁嶼放下碗筷都覺得耳朵嗡嗡的。方女士,你說話怎么都不用休息的? 有你什么事兒!去洗碗吧你。 梁嶼哦了一聲,順從地把碗筷都丟進了洗碗機。 方惠珍翻了個白眼: 送走了老佛爺之后,喻星給梁嶼發了一張電子票。阿姨說想要去現場看比賽,感受一下氛圍,這張贈票是后天FOG打OP的,一會發給她。誒,那天你有空嗎?不如你帶著阿姨來吧,我得在后臺,我怕她找不到位子。 梁嶼嗯嗯嗯地點頭,過了一會忍不住問她:我媽沒給你幾千萬讓你跟我分手,你失不失望? 喻星一頓,垮起了一張小臉。啊是挺失望的。怎么會這樣? 他就是問問,倒也不必真的把失望打在公屏上。 喻星抬眼看著他,英俊的眉眼帶著怨氣。她一秒變臉,捧起他的臉左右晃了晃,湊上去親了親他高挺的鼻梁,說:區區幾千萬怎么給你比?我男朋友腦子好,臉好,活兒好,這不比幾千萬吸引? 一時間梁嶼不知道該不該笑。 你放心,我一定緊緊扒著你不放。除非你有別的野女人了,我就讓你跟野女人死在一起:) 梁嶼悶笑起來,揉了揉她的耳垂。我才不要和野女人死在一起。 作者說: 作者正苦思冥想怎么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