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徹底接受自己
你得徹底接受自己
他還把雙手遞過來,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 李洛神沒用真手銬拷他,弄了副毛絨絨的情趣手銬,一圈白蓬蓬的毛給圈住,再給他戴個深黑色項圈。 她屬實進步不少,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慢慢摸索鉆研,畢竟她也不想一上來就是拿著鞭子抽人,那得多難受。 那你要怎么罰我? 他整個人貼過來,溫熱堅實一團血rou,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旖旎的熱浪,他的胸膛就靠在她的脊背上,被鎖住的雙手也仿佛圈住她的肩膀,勾著她的上身。 偏偏說話聲音越發變味,充斥著情欲。 這樣總讓人想要破壞他,玷污他。李洛神抓住眼前那截小臂,慢慢舔舐起來,美味的食物總是要一點點精心品味,她并不急著進入正題。 摸一摸我。她握著手里那只削瘦修長的手。 曹蘭舟輕笑起來,牙齒啃咬在她的后頸,而拷在身前的雙手垂落,身體重量微微傾軋在她的肩膀,這么一個動作,手指便已經搜尋到那蕾絲包裹的森林。 束縛的雙手并沒有影響到他的靈活。 隔著輕薄的布料指腹碾過rou唇包裹的花核,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直到分泌出粘稠的蜜汁。她的雙手死死抓緊他的手臂,隨著快感的襲來,半是抗拒半是邀請地收緊了身體。 李洛神咬得越發重,而他的呼吸也越發沉。 在短暫的流連后,憑借著手中的觸感,他勾著蕾絲內褲邊角的帶子,半個手掌探進遮擋下的秘密之地。 這次是直接觸碰到了皮rou,清晰的異物感刺激著感官,洛神終于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襲來的異樣感使得她的大腦輕飄飄的,分泌出更多活躍因子。 他的皮,他的骨,他身體的一部分親密地留在她的體內。 李洛神覺得自己要融化了,融化在他的懷抱里,兩個人連結成一體,無需言語和眼神,那種快樂只通過神經的感知分享著傳遞著。 她轉過身,迎頭吻住他。 她稍稍恢復些理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順著力道兩人一并倒在床鋪里。這下他再也不好借著手臂的力量爬起身,索性喘息著,等待她的處罰。 這次她準備了一些低溫蠟燭,能夠感受到疼痛和溫度,但不至于燙傷皮膚。 曹蘭舟把腦袋放在柔軟的枕頭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該滴在這,滴在正面就好我就想看看你的模樣。 李洛神看一眼他的胸口和平坦的腰腹,還殘留著些許傷痕分布在隆起的肌rou線條上,他只是看起來正常了許多,但不意味著他的需求有所減少。 他在李洛神面前盡量扮演一個正常人。 你不用忍著,這樣就好。 李洛神的手指放在他的傷痕上,這樣似乎能夠緩解一些疼痛,盡管她知道他樂于接受這種疼。 曹蘭舟理解她的意思,可他依然不愿這樣,他希望自己的形象能夠更好些,能夠更高大些,而不是如同一開始那樣的狼狽。他和李洛神一開始的接觸印象其實并不是很好,也許李洛神會覺得他是個沉迷于受虐欲望的變態。 他認為李洛神會這樣覺得,即使她愿意為他退步。 可僅僅一點可能,就足夠讓他寢食難安。 你不覺得我這些日子表現很好嗎?他微微仰頭,露出脆弱的咽喉,這種示弱的動作讓李洛神越看他越像引頸就戮的獵物,我一樣可以保護你,只要你不覺得我是沒用的。 李洛神忍不住撫摸上了他脆弱的脖子,是如此美麗,如此頹廢。 現在的他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只有一種過分透明脆弱的美麗??删褪沁@樣的他,在更多時候是充當了她的保護形象,他在床上和現實里像是兩個人。 這兩個人李洛神都很喜歡,無論哪一個。 我還是很想滿足你的,你不用認為這是忍受。李洛神點燃了一根蠟燭,讓蠟油充分融化,目光也在他的身軀上游梭。 蠟燭移過上方的時候,曹蘭舟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一下。 那你喜歡我這樣嗎?曹蘭舟的喉結不安地滾動。 也許是因為要結婚了,要相守了,他越發在意他的問題,他想要做好一個真正丈夫的形象,他會把一切都做好。而另一個自己,則是有些拿不上臺面的。 蠟油星星點點滴在胸膛上,皮膚劇烈收縮著。 做著這樣的事情,李洛神看上去還是那么無害又安靜,幾縷頭發刮過眼睛鼻梁,你很在意這個嗎? 在意的。他說。 李洛神說:你得徹底接受自己。 PS:曹其實也不算是正常人,也是在努力扮演,不過他和陸逐唯一的區別是,他并不具備強烈的攻擊性。如果他陷入矛盾當中,他更多會自傷,而陸逐是傷害別人。所以修復他們的心理問題,還有好長一截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