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迫
第9章 被迫
季素煙發誓,這是她上輩子加上這輩子看到過最尷尬的狀況了。 她能很明顯地看到櫻內楓耳朵上的絨毛炸起,她本就嚴肅的臉更是黑云一片。季素煙越發感覺無地自容,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只能盡可能把臉藏在醫生的白大褂之下。 呀。與她相反,醫生倒是落落大方,你好。你就是和素煙合租的人吧?幸會幸會。她身體不適,我把她送回來了。啊,對了,她站不太起來,能麻煩借過一下,我送她去床上。 不必。身著圍裙的櫻內楓伸出雙手,不由分說把她抱了過來,多謝。 醫生聳聳肩,將懷里的季素煙交給櫻內楓,完全無視那個女人緊緊抓著她的衣服要死要活的模樣。她輕快地打了招呼,就消失在季素煙的視線中,隨之門被關上。 我說,你那個尾巴還挺厲害啊,還能關門季素煙扯開話題,隨便找了個事情拿出來說。但很明顯櫻內楓不吃這一套,她把季素煙甩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身上有味道。她皺著眉,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她心情不佳,鼻子湊過來嗅了嗅,更堅定地說:和那條蛇身上一樣。 你是狗嗎都聞得出來蛇的。季素煙轉頭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腳跟蹭著把兩只鞋脫下,頭直接蒙在被子里,我累了,要睡覺。 外邊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出了聲響:吃晚飯。 而季素煙可不怎么想吃晚飯,她還記得幾小時前為醫生用嘴侍奉時候的味道,那之后匆忙出來只嚼了口香糖也沒刷牙,不樂意地縮縮身子:不想吃。 于是外面又沉默了一會兒,道:起來。紅燒大排。 上湯白菜。 好吧,她也不是完全不餓,但是 蜜漬香腸。 被子下探出一個銀色的腦袋,但是我很困。我累了。我沒騙你,我是說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喂你。 銀發的人掀開了被子。 但是。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情形,季素煙是說什么也不會從床上爬起來吃飯的。她正被迫坐在櫻內楓腿上,而黑豹卻是氣定神閑地一口口喂她吃飯。 你不覺得尷尬的嘛。季素煙這么想著,偶爾要掙扎一下自己坐著吃,也會被櫻內楓抓著手臂,無言的威壓讓她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更別說好像坐在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面。不用說都似乎知道是什么了。這讓她更為窘迫,只好發揮她的本事扯開話題:你說的蜜漬香腸在哪。 大排好吃嗎。是答非所問。 好吃 她的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舀了一勺米飯往她嘴里送去,季素煙張嘴吞了下去。但不知何時某只手開始輕撫她的身子,毛茸茸的尾巴卷上她裸露的大腿,絨毛的感觸讓她癢癢得不禁扭動了身子。 那個楓?她干澀地叫著她的名字,耳邊黑豹的呼吸聲似乎有點大,喂?那個我自己吃吧 櫻內楓沒有答應她,一手已經打開她熱褲的紐扣,自然也輕松地拉下了她的拉鏈。想逃離已經晚了,被牢牢圈住的獵物只能對捕食者的命令言聽計從。她纖細的手指輕松穿過熱褲,稍稍一頓似乎是在驚訝于她竟然沒有穿著內褲,過會兒則是更快地鉆入她的rou縫之間。 喂等下,吃飯、嗯 食指與中指夾著她挺起的花蒂,她似乎學了新鮮技巧,又或者是自己參透,尾巴卷著她的大腿,輕柔地順著她的曲線滑至小腿,再在膝彎打轉。靈活的尾巴讓季素煙愈加感覺瘙癢,大意之間雙指竟已經順著尚且濕潤的甬道進入到她的體內。 和她做了?櫻內楓尖利的牙齒摩擦過她敏感的耳廓,激起季素煙一身的雞皮疙瘩,直直被送入耳廓的聲音顯得更為低沉,她囁嚅著不知如何回答,立刻體內的手指蜷曲著勾弄她的敏感點,她不禁腳趾僵硬著蜷起。 嗯啊、是兩指進入得更深,擠出的蜜液咕啾作響,內部傳導的聲音更讓季素煙臉紅。櫻內楓的虎牙摩擦著赤紅的耳根,輕輕咬著她的耳垂,遭受著這一切的季素煙無助地喘息起來。 這時候,櫻內楓倒是有點介意她的熱褲了。平日里看著她的大腿被勒出痕跡還挺情色,現在cao作起來卻有諸多不便。依依不舍地從她xue內抽出手指,沾著蜜液的雙指勾起她的熱褲,另一手抬高她的屁股,才將熱褲扯下來不少。 這樣會,褲子要、啊啊嗯才說了一半,忍耐不住的黑豹便已經將勃起的rou莖擠入到她雙腿之間。擔心制服褲會被撕裂,季素煙小心翼翼地并著雙腿,而櫻內楓肯定是不樂意遭受素股的折磨,一手幫著分開她的xue口,才徹徹底底進入到她的體內。 你、啊吃飯時候嗯嗯~想責怪她什么,可是那根帶有倒刺的roubang已經插了進來,拓開她被前一個人擴張過的xue道?;蛟S更讓人感到不堪的是被射進zigong里的那些jingye,攜帶著陌生人的氣味,從她的秘xue中溢出,理所當然地被櫻內楓的鼻子捕捉。 你不是問蜜漬香腸嗎?這就是。 不知何時胸前的制服也被拉開了,紐扣被她一顆顆解開,襯衫無力地垂掛著,再沒有蔽體的作用。染著蜜液的手指輕輕扣弄她的乳尖,不一會兒便挺立,季素煙已經無法控制口中溢出的媚人的呻吟,連回答問題都顯得困難。 你和她做了?高潮了幾次,她是不是射在里面的? 櫻內楓挺著腰逼問著她,將勃發的rou柱一次次頂入她的花徑。小幅地頂弄讓rou莖總是頂在她的宮口,每次進出都反復進攻那里,花心酸麻不已。 你她只是雙指掐著她的乳尖稍稍用力地擠壓,讓她頓時咬緊了牙根,話都說不完全,她是醫生 她是醫生?你對著醫生都張開腿嗎?櫻內楓抱起她的身體,讓rou柱堪堪拔出到入口,再一下借著她的體重狠狠插入,罔顧她不要不要的尖叫,求著醫生用擴陰器打開你的xiaoxue,再用jingye灌滿你嗎?你果然是個沒了jingye就活不下去的蕩婦 不,不是你不要嗯嗯啊、不要,這樣太快了 櫻內楓一下抽出roubang,抱起她的身體放在餐桌上,胡亂地脫下她的熱褲,架著她的雙腿又一次挺入她的體內,擠開層層的rou褶:還是說,你要找什么借口?她給你打了藥是嗎?你覺得我會相信這一套? 過快的沖撞,配合她的體勢,次次頂端都順著rou壁狠狠剮蹭過敏感處,更別提倒刺還留戀地勾弄她的xuerou,隱隱約約有些外翻的趨勢。季素煙情不自禁摟住她的脖子,妄圖用將身體托付給她的方式換來一些柔情。 只是櫻內楓完全不顧。她更方便地抓住季素煙的腰肢進出,打成泡沫的yin液從她們交合之處流下,淌過菊xue,再溢在桌面上,醞出一塊濕痕。沒想到會在餐桌上zuoai,可算是有些羞恥心的季素煙更是紅了一整張臉,緊緊摟著櫻內楓的脖子,試圖把臉藏在她的身后,掩藏她的羞恥。 呃嗚慢點,你稍微讓我休息會兒她很快繳械投降了,對她來說是一天內瀕臨極限,可對櫻內楓來說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判斷這個yin魔顫著身子高潮后,她再一次拔出roubang,帶著rou刺的紫紅色rou莖沾滿了白乎乎的泡沫,好不色情。 她抓起季素煙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那口唇邊溢出的唾液被她用拇指擦去,那雙藍色的眼睛也不再閃爍桃紅的光芒,方才因為她高潮一次稍微晴朗一點的心情又灰暗下去。很明顯她已經被滿足過了被不是自己的人。 她抱起季素煙,猛地拉開窗簾,夜晚的城市閃爍著家家燈火,可季素煙卻在抗拒的叫聲中被按在公寓的落地玻璃窗前,被迫擺成狗爬的姿勢。 不。會被看見的!櫻內楓,你開著燈,會被咿呀啊啊 長驅直入的rou莖打斷了她無力的反抗與乞求,直擊靈魂的快感讓她不禁弓著背低下頭去。櫻內楓俯下身抓住她的一只手,讓她的手貼在玻璃上,更無情地讓她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玻璃的一邊,豐滿的胸乳隨著后入的沖擊頻頻拍打在冰涼的玻璃上,嫩紅的乳尖壓著窗戶,無恥地展示著她動情的一面。 可是你就是愿意被人看見!你都和普通的醫生上床了,不是嗎! 也不知是哪來的嫉妒心,她呼之欲出的占有欲通過roubang盡數發泄在跪趴著的女人身上,連續的快速撞擊帶來yin魔的一陣陣高潮,連帶著櫻內楓也感受到無盡的舒爽。 yin液將她的大腿內側涂上兩條長短不一的yin靡痕跡??邶X不清地呻吟已經不再有語言上的含義,單純只為了刺激感官而存在??蓱z的rou體還在經受著折磨,卻還一次次抵達快感的巔峰。沉溺其中的季素煙又是一聲拔高的尖叫,五指僵著在玻璃上拖曳出五條痕跡,緊緊地縮起rouxue。 與此同時黑豹也終于忍不住在她體內釋放,濃精灌入她嬌小的zigong,氣勢洶洶地仿佛是要倒灌出之前那個人射進去的東西。 櫻內楓粗喘著氣俯下身緊緊抱著季素煙癱軟的身體,那雙屬于yin魔的眼睛只是短暫地閃了兩下桃色,便無力地合上。 要是櫻內楓知道她下午經受了那么多次激烈的性愛,究竟是會心疼地稍微饒過她一下,還是變本加厲呢 抱著最后這個念頭,她陷入了昏迷。半軟的rou莖抽出她的蜜xue,珍珠白的東西混雜著她的愛液,沿著大腿淌下,有些直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事后深呼吸來平穩過快喘息的櫻內楓,仿佛看著癱軟的銀發女人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自己何來的理由去責怪她、質問她的行為和生活?說到底自己難道不也只是寄宿,本該低聲下氣的嗎。但是聯想到第一次季素煙在她身下綻放的模樣,那股沒由來的焦躁感快要燎瘋了她。 可惜了這桌子好菜。她躊躇了下,從包里拿出今日的報酬放在桌子沒被玷污的一角,抱起季素煙的嬌軀,邁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