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碰過你
她可有碰過你
蘇新醒過來時,延思還在睡。 她們依然身處山谷里,不過昨日占滿所有視野的百合花全都消失了,像是一場夢。 她側頭盯著延思的睡顏幾秒,昨日的種種又重新涌上心頭。 沉默片刻后,她站起身。 身體居然沒有想象的難受,甚至還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肩上的傷居然沒了痕跡,胸明明昨天被蹂躪成那樣,也光潔如初。 這是花瓣的效果嗎? 而且,花妖本不需要睡眠的。 但現在的延思,一直睡著,大概也是因為花瓣的原因吧。 不久,延思醒了過來。 兩人都沒提之前的事。 蘇新跪坐在延思身后,垂著眸子,輕柔的將她及臀的長發用鵝黃發帶束起。 我們離開這里。 延思閉著眼,指尖漫不經心在腿邊敲打,為什么。 白云觀觀主快到東屏鎮了,他怕是會找來云野森林,蘇新轉到延思身前,執起她的手,印上一個吻,我們先避一避吧。 延思長直的睫毛掀開,一雙清澈的黑眸眨了眨,她抿著唇,片刻后,才嗯了一聲,顯得有些不情不愿。 蘇新笑了,又傾身吻了吻她的唇,我知道你很厲害,但就當是為了我吧。 我從小在白云觀長大,無論如何,那都是養育過我的地方我不想你們起沖突。 說到這時她眸中有些傷感,但很快她又重新掛上了笑,何況我也不想你如莊箐一般,被人間所有道門都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她握住延思,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延思看著她,聽她解釋完后道,我都聽你的。 這模樣一點不像一只世間罕見的大妖,也絲毫沒有花期性交時魯莽粗暴的影子。 意外的乖巧。 兩人逆著東屏鎮的方向,走了近幾十里。 直到眼前出現一家民居,才緩下行程。 蘇新問道,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休息? 延思撩開帷幕,淡淡道,不累。 蘇新沒輕易相信,給我看看你的腳。 她記得,第一次到東屏鎮,延思的腳很容易就紅了。 女妖抿了抿唇,假裝沒聽到。 這模樣反而證明了她心中所想。 蘇新牽起她的手,替她將帷幕帶好,做了決定,我們去前面休息下再走。 簡陋的小院里。 延思坐在木頭和茅草堆積的床上,她的容顏與這里,簡直格格不入,難為她還一直心甘情愿受著。 蘇新替她脫下鞋。 白瑩瑩的小腳,底部果然紅腫一片。 蘇新皺起眉,蹲在女妖的身前,將那雙纖足放在腿上,輕輕揉捏著。 女妖抿唇,看著不太高興,癢。 一邊說一邊蹬她的手。 蘇新輕哄,現在必須得揉,不然過會兒會更痛的。 她的唇抿的更緊了。 見她如此,蘇新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繼續揉下去了。 結果片刻,女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趙瑾,煩。 原來剛剛是一直憋著笑。 她模樣動人,笑起來更是輕靈可愛至極。 從客棧那天起,就沒見她怎么笑過,這下,倒讓蘇新回憶起趙瑾曾經的那些記憶來。 她低頭親了親她的腳背。 延思微微偏頭,回敬她般,又蹬了蹬她的手。 這一幕被過來送水的婦人看到。 她瞠目結舌的愣了半晌,放下水后,都走出去好幾米,還忍不住回頭道,小伙子,你可不能這么疼媳婦兒,不然以后蹬鼻子上臉的,有你好受。 說完看了延思一眼走了。 那目光就跟看個女妖精似的,雖然延思確實是個女妖精。 房間空下來,一坐一蹲的兩人對視著。 不等蘇新解釋什么,女妖精就把腳抵在了她的臉上,雖然力道很輕,但也算徹底詮釋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臉。 蘇新笑了,小心眼。 正值中午,婦人的男人回家來了。 延思和蘇新在隔壁,都能聽到男人的大嗓門,你沒見長岸鎮多了好多大人物,全都往東屏鎮趕呢聽說是白云觀的少觀主死了好像跟什么大妖有關誰知道呢 延思目光看向蘇新,白云觀死人了? 蘇新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但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嗯 你昨天去了東屏鎮一趟,難道沒聽說嗎?她聲音帶著好奇。 蘇新替她把鞋穿上,淡淡道,聽說是莊箐殺的。 延思搖頭,直言道,不可能,莊箐昨天跟我一起呢。她語氣很肯定。 拿著鞋的手微緊。 突然想起客棧那天,莊箐突然出現,還有她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誰準你受傷的。 蘇新眸光微暗,身上的氣息有些沉,但聲音還是一如之前,你,你跟莊箐很熟嗎? 延思看她,想了想道,還行吧。 蘇新抬頭,手扶著她的腰,眸子透著股古惑人的溫柔,她可有碰過你。 延思笑了,她明白她突然的這番作態是為什么了。 但任性的妖精,時而總是頑皮的。 當然啦~她笑嘻嘻道。 蘇新箍著她的腰,將她兩腿抬到肩上,去親裙下的地方。 這樣也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