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叛逃前輩
大小姐和叛逃前輩
蘭世有一段時間非常放浪形骸。 那段時間她父母離婚,母親暫時回國,父親忙著自己的事情,她遲來的叛逆期和這些事情撞在一起,整個夏天都和玩伴們在酒吧夜店甚至牛郎店消磨時間。 某個不知道她是咒術師的玩伴帶她們去看家里請的僧人做驅魔儀式,僧人打扮的男人相貌英俊,恰好是她喜歡的那一款。 其實就是咒術師,其他人看不到,但蘭世看得清楚。她不記得咒術師里有這個人,大概是詛咒師或者其他地方的咒術師吧。 男人離開的時候她追上他:你好。有什么事嗎?男人笑瞇瞇地看著她,她覺得有些假。你是詛咒師嗎? 算是吧。 既然是拿錢辦事的詛咒師就好說了。有考慮過被包養嗎?她非常直截了當,實話說我是第一次,行情不是很清楚,你說個價格。內容只有陪吃陪玩,陪睡暫時不需要。 男人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反而問她是不是咒術師。算是吧。她用他的答案回答。男人思考片刻,沒有明確答復,但給了她一個聯系方式。 沒幾天,蘭世就撥通了那個電話,把男人叫出來陪她吃飯。男人頗有自覺地換了一身常服,坐在她的對面。上次沒問你叫什么名字?杰,這么稱呼就行。你呢? 寒河江蘭世,我的名字是這個。這個名叫杰的男人穿便服也很有味道。蘭世在桌子底下掛掉玩伴叫她去喝酒的電話:我想散步,陪我去嗎?按小時計費。 不一定每次都能把杰約出來,倒不是不是說詛咒師業務繁忙,畢竟惡意詛咒的事件不需要那么多,蘭世感覺杰應該有另一份固定工作在忙。越是接觸,她越覺得杰會答應她被包養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從不主動談錢,看起來更像是陪她玩過家家的小游戲。 蘭世和他就這樣斷斷續續地約會過了整個秋天,并且約會的頻率慢慢超過了和玩伴們出去的頻率。 父親讓蘭世送東西回高專的時候她還有些不高興,一來是她不喜歡冬天出門,二來是她約了杰晚上到她的住處吃飯。 已經有兩三年沒回過高專,蘭世把東西交給夜蛾校長后等回復的空閑里在學校轉了一圈。杰也曾經是咒術高專的學生,不知道是京都校還是東京校,蘭世沒問過他的年齡,但大致要比她早五六屆的樣子。 仔細想想,應該跟五條老師差不多吧。等蘭世轉了一陣回校長辦公室,校長已經把確認過的資料準備好,他對面坐著五條悟。 老師,我想問一個人。嗯?蘭世想著正好碰到五條悟,即便不是同校,只要杰是前后那幾屆至少應該在兩校交流活動見過。個子大概跟你差不多,然后眼睛是這樣的,頭發這么長蘭世還沒比劃完,五條悟的臉色就開始沉下來:你在哪里見過他? 呃之前一個認識的人家里請人做驅魔儀式,看起來是個咒術師就問一下。蘭世大概猜測杰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但是能讓五條悟瞬間變臉的人要是讓他知道真相會被收拾吧。 是夏油杰,你在哪里見過他?蘭世把那個玩伴的名字報給五條悟。夏油杰這個名字她知道,五條悟同級,僅有的幾個特級之一,屠村,親手殺死父母,這幾年一直在從事危險活動,是絕對惹不起的人。 她接著想起一件非常裂開的事情,下午約夏油杰到她的住處吃飯,現在大概已經到了。 等到她回住處的時候夏油杰果然已經到了,不知道夏油杰想做什么,居然陪她玩了這幾個月。果然還是不揭穿,委婉地表示結束關系比較好? 蘭世不知道她那副憂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樣子根本瞞不過夏油杰。有話想說?不知道他的圖謀是什么,蘭世不確定能不能直說。夏油杰笑瞇瞇地看著她,沒有生氣或是準備動手的樣子。 你是夏油杰?是,你知道了?怎么說呢,看起來還是很好說話的樣子,蘭世稍微放心一些。不不,她提醒自己,不能放心,畢竟對面可是夏油杰。 她懊惱地捂住臉,前幾天還花錢解鎖了新服務。你害怕我?這個倒沒有。夏油杰走到她身邊:哈,我以為你知道那么多猴子死在我手上至少會害怕。 就相處這段時間來看,蘭世沒辦法把他跟聽說的那個夏油杰聯系起來。沒什么實感。她誠實地回答他,我能問一下嗎?為什么答應陪我玩。 夏油杰欠身看著她:因為像你這種無禮,傲慢,任性的大小姐應該被教訓。 蘭世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問了一個問題:所以這次還要給錢嗎?當然要付,而且是雙倍。她坐起身:你干我還要我付雙倍?另外一半是陪你過家家的精神補償。 太壞了!是惡魔! 既然已經暴露身份,夏油杰也就不必遷就她,連前戲都十分馬虎。鈍圓碩大的guitou頂在緊窄的xue口,挺腰進入一半。蘭世嘶地抽了口冷氣,整張臉皺起來。反射性收緊的xuerou絞得生疼,夏油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放松。 嘶麻煩演示一下,這種時候怎么放松。頂嘴說不定會殺了你哦。夏油杰看著漂亮的小臉迅速地皺成苦瓜,然后她舉起右手。說。 我自己來吧。 作為被包養的小白臉自然不可能享受到大小姐的服務,這個提議讓夏油杰有些動心,他同意了,抽身離開。 雖然做過幾次,但是他們沒接過吻。有過意亂情迷靠近的時候,但都躲閃開了。蘭世只能模仿著成人影片里看過的情節,在他的頭頸胡亂親吻,舔弄他的耳廓,帶著種不熟練的討好態度。 四十分,離及格還差很遠。夏油杰這么評價她,她停下動作,帶點賭氣的意味吻向他的嘴唇。沒有唇膏或是口紅的味道,柔軟的嘴唇在他的唇上碾壓,小舌生疏地描摹他的唇線,柔柔地舔舐。他配合地啟開唇齒,小舌探進來勾引他的舌頭,是只知道理論卻業務不熟練的那種勾引。 夏油杰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天賦不佳,扶在她后腰上的手緊了一下,開始給她演示。他的回復更具侵略性,只是接吻,硬是親出了攻城略地的感覺。嘴唇分開的時候他用手指碰了碰蘭世的嘴唇,鮮艷欲滴,是漂亮的色彩。 蘭世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扶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roubang抵住xue口。進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夏油杰壞心地往上挺腰,整個送進去。蘭世專注于身下被侵犯的感覺,突然的動作破壞了她的節奏:咿~ 他們倆相性不錯,這是第一次做就確定的。夏油杰小幅度地挺動兩下:在偷懶?蘭世被懟得呼吸一滯,只好還是上下起伏taonong身體里的roubang。這個姿勢沒試過,進的格外深,盡管有些下流,但自己控制節奏還挺舒服。 這么溫吞可沒辦法讓人滿意啊,大小姐。咒術師的體術是必修課,不過任是誰在xiaoxue里夾著一根這樣的roubang都沒辦法動作自如吧。蘭世勉強加快了速度,滲出的蜜液被交合的動作攪打出水聲,聽得讓人臉紅。 夏油杰逗弄夠了,翻身交換兩個人的位置,慢條斯理的研磨花心:我還是自己來吧。身體深處逸出欲求不滿的酥癢感,蘭世扭開頭:隨便你。 做咒術師的人骨子里多半都有點瘋,被頂弄得暫停思考的蘭世突然想起這句評價。還沒來得及思考更多,一波有力的抽送打斷了她的思考。 夏油杰緊緊地擁抱著她,呼吸逐漸急促,最后在深處釋放出來。蘭世猶豫了片刻,伸手環抱他汗津津的背脊。夏油杰發出一聲帶笑的鼻音,側頭親了親她的耳垂,自己耳邊則是她逐漸放緩的悠長呼吸聲。 大概是有那么點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