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簡單快樂 狗卷
學姐的簡單快樂 狗卷
還是沒有回消息。 蘭世關上手機,仰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燈發呆。上一次和前輩見面還是一個月前,誠如他所言,咒術師就是狗屎,兩個人的任務總是錯開,就算有短暫的休息時間也被各種雜務擠占。好不容易自己有幾天休息,約定好來伊豆休假,結果他又被一個電話叫走。 這種情況下,上一次在床上做還是三個月前。 手機響了,蘭世趕緊伸手撈過來,然后遺憾地發現是五條悟。老師。噫,聽起來很沒有干勁哦,小蘭世~ 有什么事情嗎? 你在伊豆對吧?對啊。 那邊有個任務,是二級,讓狗卷過來處理一下。最近伊豆這邊住處很難找吧,你幫個忙。 是可愛的學弟狗卷君!蘭世一邊在心里我可以!,一邊從床上彈起來保持鎮定的語氣:他已經過來了嗎,需不需要去接?應該已經到了吧。那頭像是摸紙袋子窸窸窣窣地響了一陣,我把你的地址和聯系方式給他了。 好久不見,狗卷君。少年的臉擋在豎起的衣領下,里面冒出來一句:海帶。 旅游季節的住處很難找,但是這不針對蘭世,她家在這里有產業,里面給她留了固定的房間,只有一間。 房間很大,還配備了室內溫泉,但床只有一張。平時房間空的很多,但這個季節就完全沒有了。房間很大,我讓他們拿一些被子過來,我睡外面的榻榻米就好。 鰹魚干。 少年是拒絕的意思。蘭世笑了笑:因為我是大人。雖然平時是撒嬌精,但在學弟面前必須表現出成熟可靠的樣子才行。 經過眼神和肢體的交流,蘭世弄懂了少年的意思,床很大,兩床被子的話完全互不影響。畢竟天氣很冷,榻榻米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軟乎乎的床這么舒服。 說起來才幾個月不見,狗卷君長高了好多,蘭世站在他面前比劃了一下,居然比我高出來這么多。 鮭魚。 盡管是自己提出來的睡同一張床,但睡不著的也是自己。狗卷棘歪頭看旁邊,學姐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被子卷的緊緊的,只露出一張臉和漫開的黑發。黑暗里能嗅到甜絲絲的香氣。 他正盯著,被子卷里的人動了動,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以為人醒了,他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覺。等了幾分鐘也沒有別的動靜,狗卷棘稍微睜開眼睛查看。 被子卷徹底散開,學姐還是睡著,但動作趨勢已經是要往他的被子里鉆,也許是睡夢里感應到身邊還有別人的溫度。一直糾結要不要叫醒她,十分鐘后,她就已經鉆進他的被窩,心滿意足地抱著他。 該說不愧是學姐嗎,就算是在夢里動作也好快。 黑發的腦袋靠著他的肩膀,胳膊橫在他胸前,溫熱的呼吸就算隔著睡衣也能感覺到,動作乖巧得像只小貓咪。狗卷棘盤算著是叫醒她還是將就睡一晚,懷里的人開始不安分起來,手直奔他的胯下而去。 所以為什么這么熟練??! 女性柔軟的手潛進睡褲的松緊帶里,握住少年人還沒完全發育的性器,再沒了動作。沒動作本身就是種折磨,柔軟的手,貼在他胳膊上軟軟的胸部,成熟女性身上的淡淡香氣,讓少年很快就有了反應。 睡夢里的蘭世似乎也感覺到手里的東西有了反應,胡亂擼了兩把。 沒辦法放任現在的情況繼續,狗卷棘推了推懷里的人,沒想到人沒醒,反而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要 別動 蘭世猛地一下清醒過來,前輩沒有來手里的雞兒是誰的?!臥槽!是狗卷君,這是什么社會性死亡現場!她瞬間抽回手從被窩里彈出來,縮在角落土下座:對不起狗卷君!是我失態了!對不起! 她偷偷看狗卷棘的表情,少年盯著頭亂糟糟的白毛,曲起一條腿靠在床頭,臉上不是被冒犯后的生氣,而是好笑? 盡管曲起一條腿,但胯下那一塊還是很明顯的凸起,蘭世后知后覺地發現掌心微潮,不知道是緊張出汗,還是剛剛沾到手上的前液她想捂臉。 沉默片刻,蘭世準備卷被子去外面的榻榻米上睡,少年嘟囔了一句:鰹魚干。哈? 睡覺不需要遮住臉,少年臉上有黑色的印記,不過并不影響他是個漂亮的孩子,蘭世承認自己是坦誠的顏狗。 又僵持了一會兒,少年不自覺地曲起另一條腿,想必是一直硬著不算好受,蘭世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那個,要幫忙嗎?問完她就想唾棄自己,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會有這種癡女問題,完全社會性死亡?。。。?! 鮭魚。 答答應了? 蘭世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少年的睡褲拉下來兩寸,露出還沒有完全發育,但已經尺寸可觀的漂亮性器,整體是粉色,深色的頭部已經冒出一些亮晶晶的液體。 伸手擼動幾下,有點干,手感并不好。不過少年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強烈,好像坐不住似地靠著床頭歪斜起來,肩膀靠著她,但沒有把體重全靠在她身上,只若有若無地蹭著,激烈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好像一潑滾水從耳邊淋下來,害得她跟著耳朵發燙。 發燙的耳邊是少年近乎呻吟的喘息,蘭世感覺腦子有點混亂,不敢去看擼動的手,也不敢去看他。只敢用余光卻掃一眼少年的臉,頰邊的印記,昏暗燈光里里因為濕潤而反光的嘴唇。 漂亮得有些惑人。 蘭世稀里糊涂地貼了上去,少年像是早就料到,無師自通地迎上來,唇舌糾纏,把舌頭探進她的口腔。蘭世甚至沒注意到手上的動作已經停下來,呆呆地感受探進來的靈活舌頭,滿腦子都是少年使用言靈時舌頭上的印記,當時覺得有趣,無論如何想不到現在會和她的舌頭勾纏在一起,親吻地嘖嘖有聲。 她試著在腦子里厘清現在的場景,只覺得色氣的不行,腰肢發軟,蜜xue里沁出一股潮水。 少年退開一些,低聲詢問她:做完? 床頭燈是暖黃色,因為有室內溫泉,房間里的溫度不低。蘭世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膚鍍上一層暖黃的光。少年也脫了衣服,輪廓已經接近大人,只是肩背還有些單薄。他低頭觀察馬上要進入的地方,蘭世不確定他知不知道應該進哪里。 希望他知道,蘭世在心里祈禱,不然教學弟怎么cao自己這種事也太羞恥了。 那個知,知道怎么做嗎,狗卷君? 腌魚子。 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是不知道(_) 他挺著性器戳刺了幾下,蘭世發現他完全沒找到門道,只能忍著羞恥握住少年的性器,抵在蜜xue的入口:是這里。 第一次做不知道拿捏力道,cao進被yin液浸透完全濕潤松軟的蜜xue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氣,錯誤估計的后果就是一次就整根頂撞進最深處。 呀 和手的觸感不一樣,溫熱濕滑,內里的軟rou嬌嫩得不像話,緊緊包圍著自己,少年的呼吸急促起來。本能驅使他開始挺腰動作,比起之前被手撫慰時不上不下,現在絕頂的快感讓他也有些失控。 少年的第一次還不知道什么節奏,只是被欲望驅使的肆意動作。 咿不,不要這么,快 為了避免出現太多羞恥發言,只能咿咿呀呀地承受頂撞,疾風驟雨一樣的頂撞抽插讓蘭世有些難以承受,整個人軟軟地攀附在少年的身上。 該說幸好處男比較快嗎?蘭世感受到少年的背脊僵硬起來,漲大的事物抵住xue心,溫熱的液體激射在花心上。人生最羞恥的清單上又加了一條,被學弟中出 要是被老師或者前輩知道,人生大概就是走到盡頭了。 不過蘭世偏頭看著抱著自己的少年,睡顏恬靜,漂亮可愛,就算被收拾又怎么樣,這波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