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良人
非良人
虹英已不是第一次在晚上瞞著父母出門,她放輕腳步,穿過堂屋,家里的老門打開來嘎吱作響,她生 怕被父母聽見,手腳都發麻。 待她出了門,沒走幾步便被男人的胳膊抱住,靠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虹英并未被嚇到,她放松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李照澤摟著她的肩膀往外走,手掌捏著她胳膊上的軟rou:虹英,我好想你,這幾天想你都想得睡不著。 李照澤這人說話一直是如此地不含蓄,虹英聽了害羞,可心里喜歡。 她之所以喜歡李照澤,便是愛他的坦誠和熱烈,則就算人人都說她應與盧成柏在一塊。她也義無反顧地投入了李照澤的懷抱。 兩人踏著月色躲進莊稼地的陰影處,夜色涼涼,風也冷,李照澤的手卻燙得厲害,他一坐下便親上來。 虹英是個直爽人,喜歡了便大大方方,李照澤要同她親熱,她雖羞澀,可也不會躲。 嗯、唔 李照澤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虹英也去摸他身,李照澤后背上是一層結實的肌rou,這是每日勞作的結果。虹英偏生愛這類強壯有力的漢子。 李照澤一手揉著她滾圓的rufang,另一只手要探進她的褲子里去。 虹英攔住了他:不成,我來事了。 李照澤略顯失望地收回手。虹英渾身熱得厲害。 她小時候常聽說許多哥兒姐兒在田地里干一些見不得人的羞事,哪里想到如今自己成了這羞事中的主角。 同李照澤偷月亮已半年有余,兩人心意相通,在多次的甜言蜜語里,虹英早把自己托付給了李照澤。 兩個月前,虹英被李照澤破了身子,夫妻之間的滋味虹英已是嘗過了后來李照澤再同她要,她便不給了。 虹英認為,第一次是甜頭,后面的享樂,那得要留在她嫁給李照澤之后。 李照澤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哪里不依著她,況且男女之間,哪怕不進去,也有其他法子快活。 兩人在月亮底下親熱一陣,待到渾身都發汗了才停下來,李照澤躺在虹英的腿上假寐,任虹英用柔軟的指頭梳理他的頭發。 澤哥,虹英輕輕地叫他,阿柏要回來了。 李照澤睜開眼,對上虹英憂慮的眼睛:你怕? 虹英搖頭,她與李照澤約好了,要在盧成柏回來之前跟自家的父母說兩人的事,并且李照澤會陪著虹英去盧家說清楚。 我不怕。虹英笑起來,臉頰上露出兩個梨渦,盧家養我這么多年,我這一身rou都是他們養出來的,可我不愛阿柏。欠盧家的,我以后出去做工了還。澤哥,你會陪著我嗎? 李照澤吻她:寶妹,我怎么會不陪你。 他抱著虹英,嘴上抹蜜似的輕哄。 虹英摸著他身上破了幾處的衣裳,知道他在外做工不容易。 她刺繡做衣的手藝不強,可也縫得一些男人家穿的衣服,她大哥和三弟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瞞著李照澤,她特意從給哥哥弟弟做衣服的布料里省著一點,給李照澤做了個褂子,可惜今天沒來得及拿出來。 等過兩天李照澤再來找她的時候,再拿給他吧。虹英如此打算著。 過了幾日,衣服做好了,藏在床鋪下,虹英卻她沒能瞧見李照澤的影子。 問人,說是他出去做工了。 虹英便等。 等的日子久了,久到天氣轉冷,那褂子不再應季的時候,虹英才明白,她恐怕是等不到李照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