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閱】
【試閱】
溫涼年喜歡看起來兇惡冷酷的動物,比如蛇,鱷魚,狼等等,對她而言人性比動物可怖多了,畢竟動物是可以馴服的,但人類不行。 頭一天收到溫平允給她寄來的秘魯紅尾蚺時,小家伙因為長途奔波而拒食了。溫涼年起初耐心地哄著牠吃些活體乳鼠,只是紅尾蚺依舊懨懨地盤踞在粗樹枝上盯著她看,還數度擺出攻擊姿態要嚇唬她,于是溫涼年不干了,餓了牠兩周才繼續哄牠吃點東西。 可紅尾蚺對她相當警戒,即便把小乳鼠湊近牠的嘴邊也不肯吃,溫涼年便干脆地剝開乳鼠稚嫩的頭皮,攪爛腦漿后涂在乳鼠的尸體上,又夾著小乳鼠去喂牠。 興許是被餓得狠了,被腦漿的血腥味兒一刺激,紅尾蚺撲上前來,一口咬上了乳鼠仍殘留著余溫的尸體。 第二次喂食,為了方便紅尾蚺熟悉她,溫涼年親手捏著小乳鼠去喂牠,然而這次喂食不大順利,小蛇咬了她一口,指頭上兩個細孔滲出一點血來,溫涼年冷笑著擰碎了小乳鼠的腦袋,刻意用沾染了腦漿的手指溫柔地蹭了一下牠的頭顱,隨后關上蛇箱門,又餓了牠整整一周。 在那之后,紅尾蚺終于乖順了些,至少不會在她喂食期間發動攻擊,被她拎起來握在手里把玩時,牠慢條斯理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細長的身子纏上她的手指,態度逐漸親昵起來。 * 溫涼年一向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定位是什么。 她年輕貌美,性子野得過火,還活得漫不經心,男人難免會對她這樣的女人懷有征服的欲望,所以相處的日子一長,她忽地就明白了溫平允對自己抱持著什么樣的心思。 于是溫涼年那時轉念一想,假如她要拉著溫平允墮落呢?拽著這個男人背上luanlun的罪名會是什么樣的光景? 當她被男人抵在墻上,折著她的長腿貫穿而入時,溫涼年難得柔情蜜意地摟著他,紅棕色的紅尾蚺仍纏在她裸露纖瘦的腰肢上,冰冷的蛇身沿著她細膩白皙的肌膚緩慢游移,悄然無聲地從她的頸側探出頭來,沖著溫平允吐信子,威脅著可能危害主人的敵人。 也許是期待著自己的蛇對親哥哥發動攻擊,溫涼年情動了,喘息著發出甜膩曖昧的呻吟,水聲潺潺,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濕熱的粘液,濺濕了男人的褲腿,溫平允低笑出聲,不輕不重地抬手掐住她的脖頸,迫使溫涼年呼息困難地仰頭看他,溫聲道,是不是看到妳的蛇一副想攻擊我的模樣時特別興奮? 他說著,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聲音沙啞,絞得真緊,我喜歡。 溫涼年的呼息越發急促,生理性淚水將眼睫打得濕漉漉的,她的紅尾蚺終于發動攻勢,狠狠竄過來咬上了溫平允的手腕,但溫平允的雙眼眨也不眨,定定地看著溫涼年被情欲染紅的眼尾,俯首去親她的下唇,無聲發笑。 * 她仰頭,雪白纖細的脖頸線條繃直,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斷,身下緊密交合的部位泥濘不堪,含著男人灼熱的欲望,在無盡情潮中載浮載沉。 上衣被剝去,溫涼年將雙手背到身后,挑開胸衣的扣子,隨后伏下身來,偏涼的肌膚緊貼著謝征結實勁瘦的身子,連帶柔軟白嫩的胸乳都嵌入了他的胸膛,猶如一條渾身細鱗的蛇妖,格外繾綣地窩入愛人的懷抱。 你救救我吧。她一向慵懶柔和的煙嗓多了幾分甜糯的撒嬌意味,喘息著道,我想逃,想逃離這該死的人生,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幫我。 謝征扶住她纖瘦的背脊,啞聲道,所以你在取悅我嗎? 溫涼年凝視著他,濕潤的眸子布滿朦朧水氣,她捧著他的臉,低聲道,謝征 謝征眸色一沉,箍緊她的腰,用力挺動起來。 年輕的少女驚喘出聲,抬手摟住男人的脖頸,更多的是酥麻入骨的誘惑,撩撥著他越發沉溺于這荒謬勾魂的引誘。 她不住小幅度地痙攣起來,細聲哭泣,因高潮而瀉出的體液滴滴答答沿著她的腿根滑落,嘴里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謝征,謝征,勾得他無法徹底掙脫出她設下的情網。 等章節攢得多一點再正式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