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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愀娗诙际且粋€路子……有事、沒事就愛用牛皮紙信封?!睆堢釉S慧欣做事不穩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許慧欣也沒跟他計較,湊到張琦身邊對小女孩說道:“阿姨帶穎穎去吃麥當勞,吃冰激凌好不好?”“好~”姜穎一聽說有好吃的,馬上就投到了許慧欣身邊。許慧欣帶走了小女孩,讓張琦可以有時間單獨整理資料。張琦手里的資料巨細靡遺記載了劉敬賢倒臺后,他黨羽和身邊人的去向。張琦定睛仔細:劉明君、鈺良緣-在劉敬賢出事之后不知去向。余者皆是劉敬賢幾個情婦的去向,張琦在最后結尾一句掃了一眼:柳月夕,原名柳中慧,劉敬賢出事之后,柳月夕被專案組約談數次和他劃清了界限,現為省政法委副書記秘書,附近照一張-小腹平平的,一點也看不出懷孕的跡象。 張琦放下一篇接著看,從劉敬賢一堆下屬當中又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省政法委員會秘書處二處處長姜昕,被指控貪污罪、瀆職罪,但因認罪態度良好,情節不十分嚴重,處以黨內記過處分一次,停職查看。張琦也知道這種針對性很強的清洗運動,不會對這種小人物窮追猛打,上面免了他的官,然后換上自己人去撈錢,這就是游戲規則。張琦在聽說姜昕新近交了一個姘頭的時候,他就猜到猜到姜昕沒被牽扯太深,不過有手里這份材料,回巴黎也算對宮琳有個交代了。 張琦接著看:沈志強,臨海市志強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外逃澳大利亞墨爾本。張琦知道這人是臨海市黑道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原來劉敬賢是他的根,這貨是個惡貫滿盈逮著就斃的主,壞事做得太多了,將來肯定不得好死。張琦還看到了馮悅、張爍、盧譚幾個人的名字,他看到盧譚的名字微微一愣,怎么他也在調查范圍之內?張琦看了一眼,盧譚,年齡26歲,民族漢,現居于法國巴黎,后附一張電話局打的通話記錄。 張琦隱隱猜到了些什么,但是不看則已一看之下簡直氣得火冒三丈,原來這小子居然是鈺良緣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內jian,自己還傻了吧唧的把他當好人。張琦甚至有一種想要馬上拿槍把這個兩面三刀的家伙崩了的沖動,但是轉念想想,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現在家里只有柔然、宮琳和兩個孩子,逼得他做出什么事情傷到他們就不好了。 盧譚一直沒有行動,固然是因為隨著劉敬賢倒臺,鈺良緣可能已經無法遙控他,也可能是因為盧譚真的有心改過,踏踏實實的和宮琳過日子也說不定,可惜這上面只記著最后一個通話記錄的時間是5月24號,張琦回憶了一下,并沒有發現那一陣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所以張琦還是決定等回巴黎給盧譚一個解釋的機會。 張琦翻到一堆資料的最后一疊,是整件事最新的整理記錄?!皠⒚骶凉摶厥〕橇藛??”張琦掀到最后一篇看到這句話時候,眼睛不禁一亮。不管劉明君出于回來打聽消息,還是回來收拾財物的目的,張琦都決定再親自收拾他一頓。 這件事張琦不打算讓許慧欣參與,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她帶著小丫頭連夜回了北京,小姜穎需要辦簽證去法國,這個事情張琦沒有好辦法,只能再次求到神通廣大的許小姐。許慧欣不知道張琦心中還有其他打算,她也樂于幫人母子團聚,所以這件事上她顯得很積極,當天晚上就帶著小姜穎坐飛機回了北京。 送走了許慧欣和小姑娘姜穎,張琦直接從機場打車上了去省城的高速。省城的路張琦不熟,但是許慧欣給的地址非常詳細,張琦沒費太多事兒就找到了地方。 劉明君藏身于郊區的一個居民小區內,張琦沒有直接上樓敲門,他在馬路對面的小飯店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周遭的環境。居民小區樓下靠著大路,沒有院墻沒有保安。兩邊大廈的一層門頭房全都是買賣商戶,有小賣店、有小飯館。樓上住戶上下樓只有一條通道,到了二樓的平臺,每個單元都有一扇鐵門。只看了一眼張琦就知道,只要劉明君還在,想堵住他很容易。 就在這時候,張琦微微有些走神的目光猛地聚焦到一個人身上,那猥瑣佝僂的身影很想被自己揍過一次的劉明君,他果然是躲在這里。張琦發現劉明君徑直向著自己這邊走來,他起身快步躲到廁所里,劉明君正好進了飯店。 “老板,給我來個魚香rou絲、古老rou、再來份樟茶鴨,兩份米飯……再給我來包紅塔山?!睆堢闹杏袛?,跟劉明君一起的八成是鈺良緣,這次正好把他倆一起收拾了。張琦趁著劉明君跟飯店老板聊天的機會閃身出了飯店,他準備到他家門口那過道去守株待兔。 張琦居高臨下的盯住了飯店門口,他抽了兩根煙的工夫,劉明君提著一塑料袋從飯店出來,施施然的往家走。張琦堵在路口拐角處,劉明君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人在家門口堵他,當他上了樓梯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張琦忽然出現在他背后。劉明君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張琦一手將他從后頭砍暈了,順手從地上撿起了鑰匙和飯盒。 張琦撿起鑰匙一看,不禁暗道一聲失算,這小子鑰匙鏈上有十幾把各不相同的鑰匙,早知道就等他把門打開再弄暈他。就在這時候,張琦聽到樓上有人的腳步聲,緊跟著四樓的感應燈亮了。張琦趕緊拽起昏倒的劉明君,扶住他自己也晃晃悠悠的裝醉漢?!澳憧纯础艺f你酒量不行吧……咱回家再喝……你敢不敢了?”下樓的大娘看了他倆一眼,搖搖頭有些厭惡的走了,張琦裝著腳下磕磕絆絆,一腳鉤住了門,揪著劉明君的脖領子,像拖死狗一般一口氣把他拽上了五樓。五零二的防盜門顯得十分堅固,但是張琦看到鑰匙鏈上唯一的一把很畸形的鑰匙正好和鑰匙孔吻合,他用鑰匙一捅門就開了。 “小君,回來了?”屋里傳來女人的聲音和沙沙的水聲,張琦冷笑一聲,將劉明君拖進了屋里。張琦趁著鈺良緣還沒出來的時間,用準備好的寬膠帶把劉明君手腳都結結實實的捆在了帶靠背的凳子上,又把他嘴里塞上東西,然后把他的嘴也繞了幾圈膠帶,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鈺良緣出來。 但是張琦等了五分鐘,浴室里沙沙的水聲還在響,張琦猛地發覺不對勁,因為人在水里和水直接落在地上的聲音是不同的。他猛地起身沖到浴室門口,斜刺里忽然殺出一個黑影來,“呀!”鈺良緣光著身子,面露猙獰的一菜刀照著張琦就劈了過來。 張琦先是被鈺良緣的裸體吸引了一下目光,跟著又被這女人的氣勢逼得一窒,沒來得及躲開,左臂上被深深的砍出一道傷口。劇烈的疼痛讓張琦的精神高度集中起來,他咬著牙、忍著痛,步步后退躲避著鈺良緣的菜刀。 張琦發現自己真的小看了這個女人的狠勁兒,她出手既穩且快,刀刀照著自己身上脖子、腦門招呼,居然還有幾分套路,顯然她不是次提著刀砍人。張琦猝不及防之下,一時間險險被她砍中脖子要害,只有狼狽逃竄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張琦騰不出手來拔槍,他只能一面躲閃,右臂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加劇,自己大量的出血,體力在迅速流失,這樣根本堅持不了太久。張琦又是一個躲閃不及,險些被菜刀削中前額,嚇得眼冒金星的張琦身子往后仰,跟著腳下被自己的血滑了一跤,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目露兇光的鈺良緣大喜,緊握著菜刀的右手因為過于用力而顯露出了根根青筋,一步跟上來照著張琦胸口就是一刀砍來! “噗!”…… “死鬼……怎么不接電話呢?”娜娜給張琦撥通電話,但是半天都沒有人接,她禁不住抱怨了一句,心里卻在想:是不是他正在和許jiejie親熱呢……娜娜心里不禁多了三分惆悵、三分晦澀。 “meimei?!奔渭沃續eimei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