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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扮相,那才真是如夢如幻,我真的直接淪陷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不逃避心里的感覺了,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真的覺得很幸運?!睆垏∫怖娗诘氖?,兩個人若無旁人的凝望著彼此,眼里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和事了。 張琦看著他倆含情脈脈的對望,只感覺自己都有點萎了,心里還是感覺有些郁悶,內心不斷吶喊著:地球太危險了,讓我回火星去吧。不過轉念想想,張國榮的美確實跨越了性別的界限,這一點就連他自己也承認。好吧……我承認你們兩情相悅很美好,但是也要注意點公眾影響不是……邊上的小服務員也早就雙眼往外冒紅心,一看也是腐女一只…… 張琦也明白了鐘勤的意思,他心里壓抑的太久,也需要尋求的理解和支持。在拋卻了心理障礙之后,張琦覺得自己也漸漸溶入了氛圍當中,與張國俊聊了一會兒,覺得這小伙子人還不錯。他倆的話題大多是圍繞張國俊從十幾歲就有人說他像張國榮,所以他也一直堅持著通過電影、演唱會片段模仿張國榮的言行,張琦還驚訝的發現,張國俊的粵語很好,至少在張琦聽來,他微微有些低沉的嗓音,閉上眼睛聽就給人一種張國榮復生的錯覺。 許慧欣適時的偷偷拽了張琦一下,低聲告訴他張國俊在北漂圈里也是小有名氣的腕兒。張琦聽完點點頭,但是他心里卻打了一個標簽,猜測張國俊這個名字八成是藝名。張琦又看看鐘勤看張國俊的眼神,跟自己有三分相像的眼神中,張琦似乎看到了自己看娜娜的影子,可見他對這個男人確實動了真情。張琦有心提醒兄弟一聲,還是要對這個張國俊加一分提防,只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起,畢竟人家兩個人才是親密無間,自己還是個外人。 張琦微微皺了皺眉,跟著嘆了口氣:“唉……”“怎么了,哥,覺得無聊了嗎?”鐘勤聽張琦嘆氣,禁不住抬頭問了一聲:“一會兒咱們一起去K歌怎么樣?”鐘勤看了許慧欣一眼,接著笑道:“不然我們去三里屯轉轉,許姐在babyface可是多年一姐的范兒……”鐘勤看張琦臉色有些沉下來了,才發現自己一時興奮有些多嘴了。 許慧欣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趕緊辯解道:“別瞎說……我很少去那些地方好不好?!辩娗诳丛S慧欣臉色,知道她恨不得要殺人了,趕緊說道:“呵呵……哥,我說的那都是三五年前的事啦,許姐工作了以后就沒去過那些地方了,是吧?”張琦看鐘勤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猜到了許慧欣被人在自己面前揭破丑事十分生氣,但是他轉念一想,那都是許慧欣見到自己以前的事情,而且也有自己的緣故造成的,反而覺得有些虧欠她,于是說道:“好了,你也別怪他了,說來我剛去巴黎那年還號稱是夜店之王呢……”許慧欣聽他這么說,心里才好過點,但是還是不依不饒的瞪了鐘勤一眼,嚇得鐘勤伸伸舌頭,做了個給嘴上裝拉鏈閉嘴的動作。 正在尷尬之時,包間的門推開了,進來兩個中年男人。坐在主位的張琦看到來的居然是自己的父親鐘雄和鐘勤的舅舅周永年。 “爸,舅舅……”、“鐘伯伯,周叔叔……”鐘勤和許慧欣起來行禮讓座,張琦和張國俊也跟著站起來,但是卻張不開口叫人。張琦有些埋怨鐘勤怎么把鐘雄給叫來了,但是看鐘勤郁悶的臉色,又看張國俊一臉尷尬的樣子,顯然這也是“丑媳婦”次見公公,這次會面顯然不是鐘勤事先安排的。 “……”張琦沉默了片刻,但是這次不比上次那匆匆一面,人到了對面,雖然張琦心里極不情愿,但是還是壓低了聲音叫了一聲:“爸……”鐘雄點頭應了一聲,對于自己虧欠良多的這個兒子,他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聽說他不但已經成了婚,娜娜有了身孕,而且眼前的大兒媳婦還一點怨言都沒有,鐘雄不禁感嘆自己兒子好運氣?!昂⒆?,過來,這是你舅舅?!敝苡滥陮ψ约旱慕惴蜻€是比較尊重的,聽他這么介紹,知道他有心認回這個兒子,也微笑著對張琦點了點頭,一副慈祥的長者風范。 “舅舅……”張琦雖然不情愿,但是周永年確實也算是自己的舅舅,而且他的態度比鐘勤的媽好得多,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琦還是很恭敬的尊了他一聲舅舅。 “呵呵……好了,我們一家人坐下說?!辩娦壅鄱紱]瞧張國俊一眼,顯然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可見他對這個把自己兒子帶壞的兔兒爺,心里還有很大的怒氣。他們這輩人根本對張國榮本人都不感興趣,更不必說一個山寨。 鐘勤感覺到張國俊偷偷拽了他一下,有些焦頭爛額的說道:“爸,我和我朋友還有事……我們先走一步?!薄班拧辩娦郛斨苡滥甑拿娌槐惆l作,再加上當著娘家人不好教訓兒子,巴不得讓這丟人的東西趕緊消失。 等鐘勤和張國俊灰溜溜的走后,鐘雄忍不住嘆了口氣:“唉……”卻也沒再多說什么。但是張琦忽然覺得他比自己在臨海見到那次顯得老了,聽他一聲無奈嘆息,自己心里不禁也有些不好受。 周永年適時的轉開了話題問道:“小許,你們怎么回北京了,帶女婿上門給老爺子把把關???”許慧欣臉上一紅,有些幸福甜蜜的瞅了張琦一眼,小聲的說道:“他先跑回來的……不過,今天爺爺還說呢,讓我今晚就把他帶回去……”張琦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這位開國將軍爺爺是個什么脾氣,會不會拉著自己喝酒,然后喝高了再跟自己耍一套降龍十八掌把自己胖揍一頓。 “呵呵……那小子你要小心了,老爺子就喜歡拉著小輩拼酒,沒兩斤白酒的量,你可就有的受了?!敝苡滥觐H為了解內情的說道,是不是當年是不是也被許老爺子調教過。 鐘雄沒接著自己小舅子的話題,只是對張琦說道:“子琦啊,今晚跟我回家住吧,跟我講講在加拿大到底怎么回事,你現在感覺沒事了吧?!睆堢睦镆魂嚴湫Γ涸瓉磉@是確認了我沒有傳染病了才來見我的?!拔铱催€是算了,去你家我怕會破壞你們家庭和睦?!辩娦郾蛔约簝鹤右痪湓捯膲騿?,他是今天才得到的消息,這還是因為鐘勤收到張琦化驗結果正常后,才跟自己爸爸匯報的,倒是張琦錯怪了他?!鞍Α撬懔恕贿^,爸爸還是想好好和你談談。對了,還有關于臨海那個劉敬賢的事情,爸爸也想跟你談談?!睆堢@才被勾起了興趣,他對劉敬賢也是十分憎恨不但是為了柔然,也是為了報答對自己有恩的程志揚,鐘雄曾經托許慧欣給他捎過話,說不會讓劉敬賢好過,這也是張琦當著鐘雄面沒有給他下不來臺的一個重要因素,也可以說劉敬賢父子是做了張琦父子修好的活祭品。 鐘雄簡略的講了這幾個月來,自己針對劉敬賢布的局,將劉敬賢一步步引入彀中,細節部分則由周永年在一旁詳細補充。簡而言之,鐘雄向中紀委發了一封匿名信,揭發劉敬賢先后利用擔任Z省人民政府副省長、中共Z省政法委書記等職務上的便利,接受香港華合誠實業公司執行董事鄭牟的請托,先后四次收受鄭某給予人民幣共計560萬的事實。為此,中紀委三個月前組成專案組專門負責此案調查,目前劉敬賢已經被雙規隔離審查,內部消息靈通的人士已經傳出劉敬賢很快就要被正式立案,只是還沒有通過媒體向公眾發布消息,所以遠在海外的程志揚還并不知道此事。 張琦知道這次劉敬賢已經是死路一條,在見過夜潮那個恐怖的地下室,不單單是柔然和宮琳,張琦閉上眼至今還能想象到曾經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曾有過多少冤死的靈魂,而這都只是劉敬賢這個衣冠禽獸令人發指獸行的一個縮影。那黑漆漆的一角里,就不知藏納了多少冤魂厲鬼等著向他逼命,張琦心里沒有對他升起半分的同情,他確實該死。 鐘雄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