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威爾遜【劇情+高H】
六十五、威爾遜【劇情 高H】
又是一個周末,宋輝家狹小的客廳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是宋輝從學校食堂帶回來的飯菜。 你說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好事?免費給上學,免費包吃住,還讓學生從學校帶吃的回家。宋輝的奶奶張桂梅夾起一塊豆腐跟家里人感慨。 宋mama王芳接話到:這是運氣好,我聽說明年再想去上學要求就高起來了,還得參加什么入學考試。 要求高咱們家小輝也沒問題。 那倒也是王芳點點頭,給宋輝碗里夾了一筷子rou絲,關切道:好孩子多吃點。在學校過得怎么樣?和同學相處還愉快嗎? 宋輝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把徐玉韞經常帶自己補課的事告訴了家里人。 宋家人聽完,都是一臉不可思議,人家徐老師為啥要單獨給你補課??? 呃,可能因為我成績還可以吧 你們徐老師真是好人,你這次回去別忘了給她帶點咱們家做的饃,還有花生也帶點。 宋輝點點頭,沒有說徐玉韞可能看不上這些東西。 吃過飯宋成功收拾桌子,宋輝幫著掃地,客廳里就剩了他們父子二人。 飯桌上一直沒說話的宋成功突然沒頭沒腦地開口說:小輝,是爸爸拖累你了。 宋輝直起身,見父親并沒有看他。 他繼續掃地,但速度明顯快了不少,爸,你們對我已經很好了,我覺得我很幸福說到底不過是個早熟的五歲半的孩子,太過煽情的話他說不出也不會說。 三兩下把地掃完,將桌子上摞起來的碗拿到廚房,然后把一家人的衣服放進盆里端著去外面洗了。 等把活都做完,他才拿出徐玉韞給他的書,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了起來。 家里沒電視,這個點一家人沒什么事做,王芳坐在床上幫家人補衣服,宋爺爺宋奶奶拎著椅子到院子里乘涼。 本來屋子里靜悄悄的,每個人各干各的事,然而宋輝卻突然出聲打破了這種沉默。 mama,你要聽故事嗎?我讀給你聽。 王芳有些受寵若驚,放下手里的衣服,驚訝地看著宋輝,你要給mama讀故事? 嗯,徐老師給了幾本雜志,我讀給你聽吧。他接著補充道,徐老師說,多讀書有助于鍛煉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 宋輝說得一本正經,王芳臉上寫滿了驚喜,高高興興地說:那太好了呀,你讀給mama聽,mama愛聽。 少年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將書中的故事娓娓道來。宋成功裝作發呆,實際耳朵也豎了起來。 另一邊,白云市中心一家高檔餐廳里,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徐玉韞已經提前見過高文遠的照片了,不過他本人比照片還要帥一些,氣質也不錯,并不像是她一開始以為的那種油膩紈绔子弟。當然,只是不像,至于到底是不是,她也不知道。 徐小姐這么年輕,一點也不像是兩個孩子的mama。 雖然高文遠偽裝的很好,但徐玉韞還是可以感受到他對自己并不算很尊重。當然,這也可以理解。對方大概覺得自己一個單親mama能被他這樣的人看上,是自己的福氣吧。 徐玉韞不信男人沒有調查過自己,不過作為游走在家族邊緣、從不拋頭露面的角色,能知道徐玉韞身份的也就幾個家族的核心人物,或是與她自小相識的朋友。 而在白云市這邊,頂多能查到她的簡歷,知道她有幾年的海外背景,回國就進入育才學校當了老師。 高先生這樣年輕有為的才俊,也一點都不像是會看上單親mama的人啊。徐玉韞說的話,看似是貶低自己,實則帶刺。 高文遠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直白。 呵呵,徐小姐說笑了,緣分這個東西很奇妙,跟身份背景有什么關系。 徐玉韞笑笑,低頭默默切牛排,沒有接話。有身份有背景可不就是能強行制造緣分嗎,比如他。 之后兩個人沒有劍拔弩張,隨便聊了些有的沒的。因為都在國外待過很多年,所以還是有些共同話題的。吃了將近兩小時的飯倒也沒有出現冷場尷尬的情況。 晚上高文遠將她送回小區,在徐玉韞拉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高文遠叫住了她,徐小姐。 嗯?徐玉韞用眼神詢問他是否還有別的事。 所以,你覺得怎么樣?要不要試一試? 徐玉韞看著他,自然也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那幾分真誠。這時候高文遠的態度和他們剛見面時已經不同。徐玉韞垂眸,語氣坦誠,不必了,高先生。實話說,我是看在白姐的份上才來赴這次約。咱們不合適,而且我現在也沒這份心思。 看她還是要下車,高文遠拉住她胳膊,合不合適,不試試怎么會知道? 徐玉韞笑得溫柔,說出的話卻有些殘忍,不合適是因為我心里有別的男人,比如孩子他爸。說完,徐玉韞輕輕掙開他的桎梏,下了車。 一開始她對高文遠沒什么好感,見面的目的也不純。不過一晚上的相處,她覺得這人也沒那么可惡。雖然把她當成魚想泡她、雖然一開始有點自視甚高,但他確實有自我感覺良好的資本,而且也沒真的失禮。 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好人,沒必要對別人要求太高。高文遠除了一開始逼她見面,之后就沒再做什么太過逾越的事,因此徐玉韞也懶得跟他計較。 上了樓,按了按門鈴,結果沒有人應。徐玉韞眼里閃過一絲緊張,都這個點了,孩子和蘇阿姨應該都在啊。 但是樓上樓下都有保鏢,真出了什么事,保鏢不可能沒有反應。 滿腹疑惑地自己打開門,客廳的燈亮著,一個她完全沒想到會出現的人正坐在沙發上,看樣子等她很久了。 威爾遜?? 看到我很驚訝?和別的男人吃飯吃的還開心嗎?對方就坐在那里看著她,臉上喜怒莫辨。 徐玉韞放下包走過去,主動坐到了威爾遜腿上,雙手摟著他脖子。 孩子呢? 讓蘇嬸帶著去樓上睡了。威爾遜捏著她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眼睛,轉移話題? 我哪有轉移話題,你說怎么辦,吃都一起吃了,我認罰還不行嗎?徐玉韞眨眼,眼神里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威爾遜眼睛瞇起,語氣危險,你想讓我怎么罰你? 當然是狠狠地徐玉韞趴在他耳朵,呼出的氣打在他耳朵里。沒等她說完,威爾遜就猛地翻過身掐著她脖子將她按在沙發上,炙熱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她的唇上。 這個吻毫無章法,混亂中徐玉韞牙齒不小心硌破他的唇瓣,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給本就曖昧的空氣又增添了幾分yin靡。 單單是一個吻無法令威爾遜滿足,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上衣的扣子被撕扯下來,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半身裙和內褲一起被大力扯下,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撫上她的陰阜,手指插進略有些稀疏的陰毛用力揪住。 徐玉韞又是疼又是爽。環抱著他的胳膊不免緊了幾分,啊,嗯輕點呀,疼 威爾遜冷笑著加大了力度,輕點你能shuangma? 混蛋啊你 此時徐玉韞上半身靠在沙發背,威爾遜跨坐在她身上,一條腿卡在她雙腿間,膝蓋抵著xiaoxue。 他的唇逐漸下移,吻過裸露的肩頭,輕吮已經變得堅硬的rutou。 徐玉韞感覺身體發熱,體內的血液在快速流動,下身不自覺地分泌著液體。她忍不住微微扭動雙腿主動用下體磨蹭男人的膝蓋。 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威爾遜的眼睛,手指撥開yinchun找到陰蒂,輕輕扣弄。 嗯啊 徐玉韞仰起頭,黑色的頭發如同瀑布一般傾瀉在沙發背上,修長纖細的脖頸折出優美的弧度。這樣的她,美麗中帶著脆弱,像是一朵艷而嬌弱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攀折。 就在她身體緊繃,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著的時候,威爾遜突然屈指大力彈上她勃起腫脹的陰蒂。 啊疼啊,嗯徐玉韞因疼痛短暫清醒,本能想夾緊雙腿,然而卻被威爾遜的腿擋住,使得她無法并攏。 其實此刻威爾遜比她能難耐,roubang早就漲大了一倍。兩三下脫下西褲,就著女人身下泛濫的yin液猛地進入xiaoxue。 直到yinjing完全釘入女人的yindao,guitou戳在宮頸,柱身被濕潤緊致的yindao壁緊緊包裹,威爾遜才有了真實的占有感。 自從回國,徐玉韞就沒在做過愛,感受著男人粗長的roubang在自己xiaoxue里進出,身體里的那種渴望終于得到了舒緩。 她閉上眼,沉淪在男人有力的撞擊中。 從威爾遜的動作里,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思念。這個人沒來都是從容地、掌控一切的存在,然而這一次卻像剛開葷的小伙子那樣橫沖直撞。最后一次在徐玉韞身體里射出來后,威爾遜抱著她,將頭埋在她肩上,極盡纏綿親吻著她的耳根和脖子。 徐玉韞默默回抱著他,突然就想到在徐家老宅時找到的那個廉價玉佩,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宿命感。 好半天,男人才徹底平復下來,打橫抱起徐玉韞一起去了浴室。 霧氣縈繞的浴室里,徐玉韞一邊享受著男人的按摩,一邊用手指將池壁上的水珠聚攏,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華國了? 我卸任了軍部部長的職位。 什么??!你瘋了吧。徐玉韞驚地直接坐了起來,激起一片水花。 威爾遜將她按回去,繼續幫她捏肩,很正常啊,我本來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那個位置上,家里的事總歸是要我去管的。 可是,你當初既然選擇做軍人,一定是因為熱愛。好不容易坐上那樣的位置,又徐玉韞都替他意難平。 人生總是要有取舍,不可能什么都得到。這樣的決定是我深思熟慮后的結果。 猶豫了幾秒,徐玉韞還是問了出來:你這樣做,是因為我嗎? 威爾遜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他想否認,可是腦海里有個聲音嘲諷地對他說,難道不是嗎?承認自己陷進去了有這么難嗎? 活了三十年,他一向冷靜理智,自認不會因為什么所謂的愛情而改變自己,可是,在不知不覺間,他似乎已經被改變了太多太多。 徐玉韞沒有等到他的回答也不生氣,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剛回來的時候,我在老宅住了幾天。那幾天沒有事做,我就收拾了下以前上學時的那些東西。在一個盒子里,我找到了一個拴著紅繩的玉佩,質量很差一看就是從古玩街的小攤上隨便買來的。 話說到這里,威爾遜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他索性停下手中的動作,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問,然后呢? 這不是我的東西,而是我當年從陌生人身上隨手偷來的以往我不會偷路人的東西,拿走商店的東西之后也會還回去??赡谴?,我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地下了手,事后還一直留著這件贓物。 所以,你想告訴我什么? 我想說,這算不算孽緣呢?在奴隸島見到你那次,我就已經動心了,之后我也有覺得你熟悉過,但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見過你。直到我找到那個吊墜,和你送給雙胞胎的吊墜款式相同我忍不住去想,第一次,我從你身上順走那個玉佩的時候,其實也是因為被你吸引了吧唔 威爾遜沒有讓她將話說完就狠狠吻住了她,結果就是兩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徐玉韞努力了幾次都起床失敗,一覺睡到下午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