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開學了【劇情】
六十二、開學了【劇情】
雖然陳天青說威爾遜沒事,但一直得不到對方的消息,徐玉韞心里不免開始有所懷疑。又給威爾遜發了兩次消息都沒得到回復后,她再次撥通了陳天青的電話。 威爾遜到底怎么了? 陳天青沉默了片刻,回答道,他可能一段時間內都沒法跟你聯系,但我可以跟你保證,他不會有事。 徐玉韞對這樣的回答并不意外,她沒有再追問緣由,只是說,好,如果真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 這通電話打完,徐玉韞便沒再嘗試與威爾遜聯系。 幾天后,她正陪兩個孩子玩時,一個沒有顯示號碼的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上。徐玉韞心里一緊,連忙放下手里的玩具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 玉韞。 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不知為什么,徐玉韞就是從里面聽出了男人滿滿的疲憊。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澀,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男人聽見她的哭聲,心里也不好受,乖,別哭。我很好,不用擔心,安心等我。 徐玉韞一只手捂著嘴,哭著點頭,好,我知道了,我等你。 威爾遜在得到她答復后就掛上了電話,聲音消失的那一瞬間,徐玉韞感覺心里某個角落像是缺了一塊般,空落落的。 她突然明白,自己遠比想象中更在乎他們。 此時已經進入到了二零一三年中旬,離她歸國的日期越發近了,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有一堆事情需要處理。本來應該心無旁騖投入工作,然而威爾遜在跟她報過平安后,她反而變得更加不安,經常忙著忙著就會突然想到對方。 恰好穆勒這段時間也很忙,每天都是空中飛人,全國各地的視察開會。等他發現徐玉韞的不對勁時,已經是十天以后了。 周日,兩人難得能按時睡覺。穆勒洗過澡躺在床上,輕輕摟住正一邊發呆的徐玉韞,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寧的? 徐玉韞面露憂色,實話實說道:不知道怎么了,我老害怕威爾遜出什么意外。 穆勒親了親她的臉說:放心吧,他沒啥事。不跟你聯系是不想別人盯上你,不是因為他人身安全受到威脅。 ???什么意思?怕誰盯上我???徐玉韞云里霧里、疑惑地看了穆勒一眼。 等他把所有的事處理好,讓他親自告訴你。 徐玉韞撇嘴,什么嘛,故弄玄虛,太煩了。 被她抱怨,穆勒也不辯解,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只手撐在床上,一只手托起徐玉韞的頭吻住了她。徐玉韞配合地張開嘴,主動用舌頭去糾纏男人的舌頭加深這個吻。 空氣驟然升溫,曖昧在臥室里彌漫,更進一步的rou體交流是再順其自然不過的事。 兩人做了幾次,直到天蒙蒙亮才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被穆勒開解了的徐玉韞終于又能專心于自己的工作,準備回國以及到學校入職的各項事宜。 二零一三年暑假、寶寶兩歲多時,徐玉韞帶著他們回到華國。在首都徐家呆了沒幾天,她就帶著孩子、保姆,拖著一大堆行李風風火火趕去了白云市。 這事很早就定了下來,因此徐玉韞早就讓人幫她安排好住所并且打掃妥當。 到了白云,是靳宸親自去接的她。 大部分行李都被直接寄到別墅那邊,除了寶寶要用的徐玉韞身邊沒帶什么東西。 行李這么少嗎?靳宸一邊幫忙把孩子抱到后座的嬰兒專用座椅上,一邊笑著問。 徐玉韞見靳宸特地準備了嬰兒座椅,一邊在心里暗暗點頭,一邊客氣地回答他的問題,特別多,只不過已經提前讓人送到家里去了。說話間她坐進車里,看著隨著她一起上車的男人,眼里帶著幾分疑惑:對了,你怎么在白云市?是放假嗎? 我前段時間被調回來了。靳宸從京里調回嶺南是為了進一步鍍金增加履歷,不過這些東西沒必跟徐玉韞說得太明白。 原來這樣。 所以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這邊我還真是不熟,有靳大哥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啦。別管是不是真有什么要靳宸幫忙,既然對方釋放善意,那徐玉韞就會領下這份情。 徐玉韞的房子并沒有買在學校附近,主要因為學校所在的縣城是真的窮,基礎設施也不完善,并不適合孩子生活。 她在相鄰的城市中心買了個不到三百平的房子,平時保姆帶孩子住在這邊,她不忙就回家,忙的話就住學校宿舍。 保姆蘇阿姨是陳家的老人了,讓她帶孩子,徐玉韞也比較放心。除了蘇阿姨,陳天青還在徐玉韞身邊安排了保鏢24小時保護孩子與她的安全。徐玉韞自己也另外聘請了保潔人員,平時幫忙做家務。 把徐玉韞送到住處后靳宸沒有下車,只是讓保鏢和司機幫著拎東西把她和孩子送上樓。 一進門,蘇阿姨就手腳麻利地去給孩子鋪好床,然后打掃廚房順便給徐玉韞煲上一鍋粥。 徐玉韞沒什么心情收拾東西,把孩子給哄睡后喝了碗粥就洗澡休息了。臨睡覺前,她在家人群里報了平安,當然,也沒忘記和陳天青、穆勒說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興奮,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就起來了?;脢y、把頭發編起來垂在一側,然后挑了件印花的米白色無袖長款連衣裙。裙子很長,徐玉韞穿上后只露出一小截小腿和纖細的腳踝。 這衣服雖然不收腰,但很顯身材,走起路來娉娉婷婷。徐玉韞穿著這一身出門,不像老師,倒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司機送她到學校的時候正趕上學生報道,一個個小蘿卜頭被家長牽著著走進學校。 小孩子多的地方總是朝氣十足,看著這么多孩子,徐玉韞感受到了一種感油然而生的使命感與責任感。 因為是第一年辦學,學校目前只招收小學一年級和初中一年級的學生。 徐玉韞拎著包走進校長辦公室,校長劉孟德和教導主任黃英恰好都在。 徐小姐,出于節省資金以及保證教學質量等方面的考慮,我們建議的招生數量是小學一年級三百人、初中一年級一百人。觀察一年,等到明年招生再考慮是否擴招。您覺得可以嗎? 徐玉韞很好說話地點頭,沒問題,這些事您和團隊全權負責就行。如果進行的順利,可能這兩年我還會在其他地方繼續投資這樣的學校,到時候也需要您多費心。 劉孟德聞言愣了一下,倒不是怕自己麻煩,畢竟陳天青給他的工資可以比肩世界百強企業的高管,這個位置有得是人想要取而代之,能多做點事體現自己價值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只是有些驚訝徐玉韞居然開了一所這樣只出不進的學校還不夠,還要再開。 目前學校只收了兩個年級的學生,一年的運營成本已經近兩千萬,后面招收的學生越來越多,成本也會隨之增加。等到小中高都招滿,不算其他費用,光學生的生活費一年都要大幾千萬,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rou疼。不過他只是雇員,雇主不覺得心疼他也沒什么好說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隨時和我溝通就行。對了,宿舍是單間,但是辦公室的話,把您和其他世界語老師安排在一起可以嗎? 沒問題。 徐玉韞本來就不打算公開自己的身份,當個普通老師代代課,也好免去一些沒有意義的社交。 從校長辦公室出去,她先回宿舍收拾了下東西。學校的職工宿舍其實更像是單身公寓,每一間都配有衛生間和廚房,完全可以滿足日常生活。因為學校位置偏僻,大多數老師并不方便每天回家,這種情況下,住宿條件就顯得比較重要。把教職工宿舍做成單身公寓就是徐玉韞要求的。 收拾完東西又喝了瓶咖啡,徐玉韞才慢慢悠悠地走去教學樓。她被安排帶一年級二班三班的世界語,同時兼任這兩個班的班主任。 等她走進教室的時候,小蘿卜頭們已經在位置上老老實實地坐好了。 這些都是附近貧困村的孩子,此時坐在陌生的環境里,多少有些緊張。 徐玉韞站在講臺上,目光掃過孩子們寫滿拘束的小臉,笑瞇瞇地介紹自己,同學們好呀,以后我就是你們的世界語老師兼班主任,我叫徐玉韞,你們可以叫我小徐老師。說完她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徐玉韞三個字。 小孩子們看不懂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現在該干嘛,聽她說完話,都還是呆呆地坐在那。這時角落里一個穿著打著補丁的小衫的男孩子突然帶頭叫了一聲,小徐老師好。其他的同學才反應過來,跟著他喊,小徐老師好。 徐玉韞點點頭,說:好啦,老師介紹完了,該你們介紹自己了。環視了教室一眼,就從最后一排靠窗的男同學開始吧。 被她點到,對方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站了起來,我叫宋輝,今年五歲半。男孩子眼睛又黑又亮,衣衫雖然破舊,但干凈整潔,看起來和其他一眾手和臉都臟兮兮的孩子格外不同。 小孩子們挨個站起來介紹自己的時候,徐玉韞將他們的名字填到表格中避免自己忘記。 開學第一天,不需要講課,徐玉韞和他們交代了學校的各種規定,又安排生活老師給每個人量了尺寸,方便校服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