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10 聚會
小媽10 聚會
她的復仇大計由于薛明哲參加數學競賽暫時耽擱了,每日打開薛家攝像頭,都能看見薛明哲坐在書桌前對著一本草稿紙算著什么。王恨真倒不是擔心他成績下滑,只是薛明哲一做起正事來就專注得很,他們倆最多算是不清不楚,還影響不到他。 薛明哲一心備考,每天都有人上門來拜訪薛國富,王恨真禮貌地迎來送往了一批又一批,終于是憋不住了。薛國富看她的模樣,倒也不勉強,讓她出去打打牌逛逛街解悶。 碰巧有人找她去打牌,她就順勢答應了,帶上了她現在的保鏢。 約的地方在A市附近港靖山山腳下的一棟私人別墅,王恨真把車鑰匙放在了侍者的手上,帶著徐陳走進屋子。這屋子是齊太太的,她可不喜歡什么黑白灰簡約風,整個屋宅修得富麗堂皇、氣派典雅。 王恨真回過頭瞥了一眼徐陳,希望在他的臉上看到些許震撼和自卑的神色,可他只是用巡察的目光掃過了整個屋子,小臂緊繃著,好像在提防隨時會蹦出來的敵人,對這些華麗富貴的裝飾視而不見。 薛太太來了?明亮的屋子內早坐了兩個人,坐在松軟的沙發旁聊天,看見門口有人進來,眼睛一亮,招呼道。 說話的人大約四十多歲,臉上自然是帶著精致得當的妝容,事實上她們每一個人都至少為這次聚會梳妝打扮了數個小時以上,每個人都有專門的化妝師和造型師,而且一般情況下這個昂貴的造型團隊是全程跟著她們的。 王恨真自然也不例外,但她有自信即使是隨便涂抹一下,也比這些需要定期打針和做臉的富太太們更美。畢竟年齡擺在這,她比較她們年輕快二十多歲。 不過想想卻又有些悲哀,她提前二十多年就進入了和一群女人的墳墓,從包包比到鞋子,從老公比到兒子。但王恨真轉念一想,她現在什么都買的起,至少比那些什么都比不了的人強多了,便又挺起了腰背。 她同兩人一一打了招呼,一番簡單的寒暄比較之后,之前同她打招呼的劉太太竟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個保鏢。 怎么出來打牌也要隨身帶著保鏢,難不成是怕這里有人要毒你害你的? 王恨真擠出甜蜜的笑容道:這不是國富擔心我嘛,怕出門遇到什么風險。我都說了沒什么事,他還是不放心,應要給我請個保鏢,隨身保護。 劉太太拉扯著僵硬的蘋果肌,也笑道:畢竟老婆這么年輕漂亮,你家老公有擔心也是正常的。 她豈能聽不出對方話里有話,還想反擊,便聽見這邊主人家已經開口,招呼兩人上桌了。 今天來也不單是打牌,我還請了一個老師,專門是讓人放松身心,得到一種精神和心理上的安靜。等會慧姐到了,咱們先開桌,晚飯之后那老師再來。齊太太發話,兩人都沒意見,就是一錘定音了。 等了有半個小時,張太太才珊珊來遲,原是路上堵住了,耽誤了一點時間。但這理由王恨真是不信的,她私下也約過張太太去咖啡館喝過咖啡,也是遲到了一個小時,滿臉道歉地跟她說路上車太堵了。 她原以為是張太太瞧不起她,有意怠慢,現在才發現是習性如此。只是沒想到她連齊太太的邀約也敢遲到。 齊臻(齊太太)的臉果然繃緊了,打牌的空隙突然聊到最近的新聞,是張太太老公最經陷入的一樁官司,齊太太意有所指地說:如果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你知道的吧,之前我家齊明和那個瘋女人的事情,虧我的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超級棒的律師。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推薦給你,畢竟我們可是多年老朋友了。 劉太太緊接說道:不過聽說你請的那個律師很貴,沒有百萬拿不下來吧。 齊太太嘴角含笑,顯然為這點得意,道:寧愿把一百萬全部交給你的律師,也不要把這一百萬送給你的敵人。 張太太穿著中式改良旗袍,手里攥著牌,滿不在意地道: 一年不去幾次法庭,那用高薪請那幫法務做什么?發牌發牌。 王恨真坐在邊上,看見齊劉兩人嘴角露出的譏諷的微笑,便知道這事不簡單。 張太太一臉不在乎,只醉心于打牌,關鍵她運氣也不錯,幾把下來贏了她們不少錢。齊太太玩得不爽,幾把下來就下桌了,扔下她們去做瑜伽了。 主人都下桌了,她和劉太太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怎么辦。沒想到張太太牌癮犯了,才摸得幾下,哪里過癮,就想再找個人替齊臻。視線四下一轉,看見王恨真身后站著個背著手的帥哥,問她: 你隨身還帶著保鏢? 王恨真又把之前的話同張太太說了遍,沒想到張太太眼睛亮亮地盯著徐陳。她心里一跳,在對方開口之前搶先道:算算也到時間了,不如我們下桌吃點東西聊聊天,晚上齊姐還安排了冥想師。 張太太眼睛立刻暗了下去,嘆了口氣,隨手把牌扔在桌子上。王恨真長舒一口氣,用目光刮了一眼身后的徐陳。就知道帶他出來沒什么好事。 她剛松口氣,可等那個老師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松懈早了。 請各位女士握住身邊人的手,我們即將開始。 五個人坐著圍成一周,像在參加什么奇怪儀式一般互相連著手,為了營造舒適的環境,特地將燈調得更為暗黃,卻也使這場景看起來更加詭異。 王恨真左手握著那位請來的吳大師,雖然對方穿著一身白衣,仙風道骨的樣子,手卻有些汗濕,她剛想抽回,卻被這位大師出聲警告了。 坐在她對面的齊臻并沒有睜開眼,但還是用發號施令的語氣讓她專心一點。 王恨真只好忍著再閉上眼,配上舒緩的音樂和對方輕柔的調子,慢慢地也放松了下來。 不要抵抗我的話,通過我的暗示,可以幫助你激發你的想象力、記憶力、注意力、免疫力,可以幫助你改善你的身心健康?,F在,你只需要做的是放松,放松 伴隨著對方溫柔的語氣,她好像真的進入了一片綠茵茵的草地,她躺在草地的中間,草葉上還沾著露水,她放松地躺倒,正在她愉悅地享受這種愜意的時候,草地上不知道哪里爬來了一條蛇,纏到了她的腿上,黏濕膩滑。 她害怕得想大叫,卻睜不開眼也張不開嘴,草地消失了,她眼中只有一片黑暗,被大蛇纏住的感覺也更加明顯了,在她陷入無助的時候,漆黑的意識中突然走出了一個黑袍人,長相丑陋恐怖。 純黑的袍子下探出一直千瘡百孔的手掌,靠她越來越近。 只是去處理了些無關緊要的人,這殘念竟然這么不中用。 正在近距離地欣賞女人細膩白皙的皮膚的吳暉庸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被突然睜開的眼睛嚇了一跳,黑褐色的瞳仁清澈漂亮。吳暉庸心里暗道怎么可能,但想到自己什么也沒做,便放下了心。 他本來就是靠催眠的法子偷盜賺錢的,只不過這次看到王恨真實在美貌非凡,才起了色心。雖然出了差錯,但好在沒有被對方抓住證據, 正想著,女人突然對他甜甜一笑,黑褐色的瞳仁深處像是隱藏了深海的漩渦,他突然覺得有些眩暈,好像整個人都飄蕩在無邊無垠的黑色深海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王恨真看見對方露出迷茫的神色,微微一笑,取下自己的耳環和齊太太手上的鉆戒放進對方口袋。她視線尋到窗戶旁的一個彩色花瓶,盯著它看了幾秒,花瓶應聲而破。 突然的響聲吵醒了陷入意識沉睡的幾個人,才剛發出尖叫聲,被責令在門外等候的徐陳便一馬當先地推開門闖了進來。 先看到地上碎裂的花瓶,他立刻攬著王恨真遠離窗戶,另一只手飛快地探到了腰間。 剩下幾位闊太太也以為是有人用槍打中了花瓶,立刻蹲下身,跑到了他們附近。 小徐,怎么樣?是什么情況? 有人嗎?快來人啊。來人??! 王恨真依靠在對方結實堅硬的胸膛前,似乎是被嚇壞了似的,將臉側貼著對方的脖頸。 徐陳掃了一眼花瓶,奇怪地擰起了眉,他并不能看出這花瓶是怎么碎的,但至少他肯定不是被子彈擊碎的。 沒事了。他又望窗外忘了一眼,四周并不存在可能埋伏狙擊手的地方。 真的沒事了嗎? 齊太太終于松了口氣,此時門外走道里已經跑來許多傭人,她站起身,定了定神,讓他們進來收拾,卻突然聽到一道年輕的女聲說。 ??!我的耳環不見了? 齊太太回過頭,看見王恨真仍然趴在那英俊保鏢的胸膛前,摸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 徐陳低下頭,只能看見王恨真又密又黑的睫毛,像一團云霧似的圍著眼睛,朦朦朧朧的,讓人看不出神色,顯得深不可測、神秘、誘人。 興許是哪里掉了。齊太太蹙起眉,這又不是什么大事,王恨真一驚一乍地讓她頗有些不耐。這回請人坐客,先是鬧出了疑似槍擊的事情,現在又來一個偷竊,她心煩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空落落的。 她突然意識過來,自己手上戴著的那顆鉆石戒指也不見了! 網站死活登不上啊,今天用vpn試了好多次都不行 現在在家無聊,多寫一點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