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補魔(H)
第一次補魔(H)
聲音倒是很正常,沒有她的臉那么邪門。 因為她說很疼,他就在路邊停了車,現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街上除了找客的夜車外就沒了生氣。程思敏側坐在摩托車上,陸少彥手掌擦過她的腿,冷冰冰的,哪里疼? 他的語氣不自覺地放緩和了。 下面好疼。聲音暖糯糯的,倒像是個正常少女的模樣了。 陸少彥以為是腿上剮蹭到了,心里偷偷感嘆對方的嬌氣。他蹲下身子,看著對方那張既普通又漂亮的臉,少有的又重復了一遍,道:哪里疼? 程思敏兩只手攥緊裙擺,好像有些害羞的樣子,最終還是將裙擺微微掀起,因為陸少彥是蹲在她面前的,因此也只掀到了腰部。 一眼看去是代表隱秘的黑色森林,兩道粉嫩色的yinchun如蚌殼一樣擋住里面的花xue。 少女的私密處被一覽無余,陸少彥立刻站起了身,他才知道對方的下面疼是什么意思了。他聲音有些啞,你沒穿內褲? 程思敏沒回話,只是用一種得逞的笑容看著對方,像只魅惑到人還要故意露出自己的尾巴的小狐貍。 這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陸少彥把她帶回了郊區一所空置的房子內,進門的時候,他問:你會殺了我嗎? 程思敏的身體已經貼到了他的身上,臉上燒的緋紅。充滿男性的guntang軀體,讓她體內的魔力都平穩了下來。 白魔女久居海底,第一次出來,忘了自己現在是凡人的身體。半夜三更站在冷風呼哧的馬路上,光著兩條瘦長的白腿,不是身上還有些魔力,她差點就得追著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步子走了。 本就稀少得可憐的魔力差一點就枯竭了,現在急待補充。程思敏捧住對方的臉,在他的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吻,給我好嗎? 陸少彥和李銳言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校董事成員的兒子,接近李銳言,重新回到學校都要仰仗他。從這個世界的主宰那里交換信息已經讓她付出了不少的魔力,今天必須得從他的身上賺回來。 你是誰?陸少彥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手掌在腰間纏著的腿上摩挲著,到了這時,他反而沉住氣問起了問題。 魔力要支撐不住了。 程思敏牽住對方的手,探入裙底,那里已經有些濕潤了,幾綹毛發糾纏在了一塊,她將對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陰戶上,少年溫熱的手即使只是蓋在那里,就足夠讓人情熱。 你到底是誰? 陸少彥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兩人的胸膛幾乎是貼在了一塊,另一只手卻作勢要抽開。程思敏把唇湊到了他耳邊,輕聲道:我是誰,重要嗎? 話音一落,她就伸手將燈按滅。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也就不需要再用魔力辛苦維持臉上的假象了。程思敏的身體仍舊是低溫運行的,她急需魔力來恢復,眼前就有一個好的工具,她哪能放過呢。 胯下的陽物隔著褲子被一雙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陸少彥輕笑了一聲: 確實不重要。 白魔女心里浮現出詭異感,陸少彥明顯把她當作是某種靈異生物,卻還對這具低溫普通的身體表現出不一樣的狂熱和癡迷。除了她魔力cao控的以外,她簡直懷疑陸少彥是個戀尸癖。 她勉強笑了一下,決定等達到目的之后就把這個人類甩掉。畢竟,她的任務可不是他。 突然被一只手隔開,程思敏以為他還要推脫,也有點火氣上來了,反推了一把對方。又聽見了對方低笑的聲音,他聲音有磁性,卻又沒到那種低音炮的感覺,反而帶著一股故作老成的少年感。 別動,我幫你脫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反正魔力今晚必定能夠到手,程思敏乖乖站在原地,配合至極。外套被隨手扔在了腳邊,襯衫的扣子在一顆顆被解開的時候,她感覺到面前人的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會。少女胸罩的扣子一摁就解開了,兩團白色的豐膩半隱半現地露在外面。 漆黑黑的一片,只有少年加重的呼吸聲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她身上還留了一件裙子,但也只留了這件格裙。rufang被一只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輕輕地揉捏了兩下,她輕聲哼了幾下,像是得到鼓勵一般,另一邊的rufang也得到了同等程度的寵愛。敏感的地方被少年的手挑逗著,她人像軟了一樣,兩條白手臂無骨似地掛在對方的脖子上。 斷斷續續呻吟聲是變相的激勵,陸少彥低下頭用舌頭上下撩撥著茱萸,聽到一聲加重的呻吟后立刻整個含住了,用牙齒輕輕嚙咬。觸電似的快感一下沖到了大腦,啊,她把手指插進了對方的黑發里,一面挺起胸脯,將rufang向對方送去。 陸少彥高挺的鼻梁戳著她胸口的軟rou,一只手慢慢往下,探向陰戶,因為足夠的愛撫,xiaoxue已經分泌出了生理的愛液,小yinchun充血腫脹,讓xiaoxue變得易于尋覓了。他第一次接觸到少女的這個部位,只能借著男生間常開的笑話和摩托車上匆匆一瞥的記憶摸索,他手指碰到了一個突起,像是小圓珠的東西,好奇地用兩根手指搓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在沒有適應的情況下,就迎來了突然的刺激,程思敏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這刺激并不如被親吻胸前或含rutou一樣,是針扎一下的刺激,快感甚至轉化成了直接的痛覺。 痛。聲音還是軟糯的。 陸少彥放開那粒敏感的小珠,接著往后,摸到一處潮濕粘膩的地方,他想立刻解開褲子,不管少女的任何抗拒和喊叫,橫沖直撞地把自己的大roubang塞進這個銷魂的軟xue內,埋到最深,再猛地拔出,直到少女用手指勾著他的肩膀,發出可憐的懇求的時候,再狠狠地沖進。 不論她再說什么,roubangcao到yinxue的最深處,cao到她yin水飛濺,被迫地承認自己是只會流水的蕩婦,大喊著要他,要把宮口都頂開,在對方的尖叫聲中把白色的jingye全都,一股腦地射進xue內。再堵住xue口,讓對方潮吹噴出的液體和他的jingye都被堵在里面,讓她的小肚子鼓起,只能紅著眼角,哭著拼命地求他出去。 但他只是將這個想法埋在了心里,忍耐著欲望撐住牛仔褲的痛苦,喘息著用自己的手去討好對方。 在他看見對方的臉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變成了對方該死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