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總溫柔的rou。(我會把你cao哭,也會細心溫柔捧住你的頭。)
回頭38
溫柔抬腳走過去,地板撲了地毯,進口的小羊皮,軟綿糯柔,像漫步云端。 可惜,她在通往地獄的路上。 男人坐在沙發上,坐姿豪放,兩腿大敞,偏頭吞云吐霧,肌rou遒實。 聽說這位在當生意人之前,是地下拳臺的常駐成員,能相信這是位即將步入不惑年紀的男人嗎? 胸膛寬闊,肌理粗狂平整,肌rou舒張有力,面容硬朗,額前有道疤,把人襯得更顯英霸。 溫柔熟練在他身下跪趴,小手拉下男人居家服,露出緊實的內褲,以及粗大的一團,突起于中心。 她指甲陷入掌心,咬牙拉下黑色子彈褲。 如他所言,硬了。 rou色棒身直挺挺猛烈彈跳而出,溫柔一時不察,低頭太近,被那碩大的蘑菇頭打到臉頰。 啊~ 呃~ 兩聲低吟同時響起。 一個是被疼出聲的,一個是爽出聲的。 那東西又粗又大,硬起來直挺挺一根向上翹,她面皮白皙水嫩,如今被打出透映紅痕。 小手圈住棒身,上下taonong,時不時緊握guitou輕捏。 溫柔以為他會很快射出來,沒想到她跪至膝蓋鈍疼了,這人還是無動于衷,只是手掌心越來越濕潤。 沒了轍,抬頭看那人,以為他會閉著眼,不曾想那人直勾勾瞧她,從她的眸子移到她交握他的地方,眼眸猩紅,粗粗喘息。 瞧什么瞧?用點勁兒,憋壞了你去哪里爽。 溫柔咬牙,低頭要給那人口出來。 卻被一股大力拽起,腿分開,小屁股坐在雄赳赳氣昂昂的粗壯上。 背對那人,眼前是客廳的超大液晶顯示器,燈光亮映,兩人交纏的身軀清晰可見。 那人氣急,摁住她的腰往下,在她耳邊控訴,還口?是不是想讓老子斷子絕孫!上回兒你氣不順,咬我那一口,讓我歇了一個月! 故技重施? 溫柔朦朦抬起眼,臉熱的。 上個月她被他騙去參加飯局,飯局上有她父親的舊部,他就是要以這種方式昭告天下,羞辱她的臉。 這人就是個不要臉皮的混蛋。 斷子絕孫?你兒子和我一樣大,我是你兒子的同學,你老師的女兒,你是個人也不會不會這樣對我。 溫柔哽咽,提起這樣的事,她還是忍不住落淚,太羞恥了。 她有什么臉面見簡子央,有什么臉面見父親,她連出門都是裹了臉戴了帽才走得坦蕩。 簡衍陳黑了臉,煙往旁邊一丟,木質茶幾拉過,把人提起,裙子撕碎,沙發夠大,讓人跪趴在前,手撐茶幾,小腿被折在他腿下壓制。 大掌拍打圓潤飽滿的翹臀,眉心緊皺,不耐煩的聽她哭,威脅出聲,還哭?想不想出去了?想就閉嘴。 大手扯掉內褲,扶了棒身就沖進去。 嗯~額 溫柔被大力撞擊往前傾倒,xue口張到最大,粗狂霸道的棒身隨男人腰身挺動進進出出,粉嫩可愛的軟rou壁隨棒身進出,被帶出帶進碾過戳過,從粉紅變嫣紅。 腿被男人壓制,無法動彈,只能乖乖翹起小屁股,兩瓣臀rou被分開,掌握,揉捏,拍打。 細腰塌陷,發絲凌亂,哭聲漸小,嚶嚀呻吟。 茶幾上有她的淚漬,雙手撐住茶幾,缊濕手臂。 簡衍陳眸子一瞬不停的盯著吞吞吐吐的嫣紅,xue口那么小,周圍一根毛都沒有,白白嫩嫩,撐開花xue,是粉粉嫩嫩的花朵兒。 看在眼里,是粉的,嫩的,濕的;摸在手里,是軟的,滑的;舔在嘴里,像果凍般,香甜可口。 如今被他cao了這么久,終于適應他的尺寸,一進去被自覺吞下,裹住他,入得深了,咬牙不愿出聲的人,不自覺哼哼。 xue口被撐得薄薄,一個口,開始加速沖撞,九淺一深,汁水被攪動,向上頂弄,恥骨撞擊臀部,發出啪啪的羞人聲。 溫柔的雙手被那人往后拉,裹在一起,大手握住,腿根被拉近相抵。 她思緒飄飛間,慌亂的移開小屁股。 兩人做了那么久,溫柔已經熟悉他的尺度,頻率。 這種瘋狂弄她的時候,拽住她的時候,就是這人即將射出來。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沒戴套,她不要懷孕,她也不允許自己懷孕。 不要,不要射里面,會懷孕的,唔~ 話音落,男人起身,雙手交握她的小腹,跪在她身后,胸膛貼上她滑嫩的脊背。 以無比羞恥的姿勢在做,動作放肆熱辣,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不懷老子才是斷子絕孫,懂不懂啊嗯?呃~ 年紀大又怎樣,39歲依然能讓你叫死叫活。 老子進你多少回了,哪回兒沒讓你爽?這兒被我灌了多少jingye了?吞我手指幾次了?這雙腿,夾我頭多少回了? 還想嫁人,嫁給誰啊,那個毛都沒齊的小男孩?惦記他呢是不是? 溫柔被撞得零碎,頭疼,這人又提起她在學校的學長了,這個檻就是過不去了,而且這人特別喜歡在床上說Dirty talk。 頭暈暈沉沉,像是腦袋中的漿糊被打散,浮沉各異。 呃~ 罷了,終究是讓他得逞了。 簡衍陳捋了捋汗濕的黑短發,抽出身,把人抱起,上樓,打開蓮蓬頭,清洗。 溫柔閉緊雙腿,渾身酸軟無力,依靠在他懷里,不確定的發問,我可以去了對嗎? 其實她發現一個小現象,每次這樣過后,他會很好說話, 簡衍陳從浴臺拿煙,叼在嘴里,一手放水,一手探水溫。 背上的各式疤痕,紋理鮮明的肌rou,寬闊的背,緊窄有力的眼神,這些部位有力野蠻,男人味十足。 溫柔無所事事站在浴室門口,那人尚未疲軟的部位隨他走動在腿間晃蕩,他不遮不掩。 她知道一次對他來說不太夠,以往他能保持兩到三回,難道是因為答應她讓她去 會是嗎? 那人站在浴缸旁,向她招手,過來。順勢噴出一口煙。 又抽了口煙,沒噴。 她走過去,在他的注視下邁入浴缸,突然被他拉過,用力吻上雙唇,兩頰被他一只手捏住,被迫張嘴。 咳咳咳!溫柔被嗆得左右搖擺,喉嚨發癢,直咳嗽不止。 嘴里是烈香的煙味,這人在一旁,兩指夾煙,邪笑看她狼狽樣子,眸間笑意深厚,竟連嘴角都深揚。 對。 可以去。 看完她狼狽的模樣,施施然甩下輕飄飄的答案。 溫柔微怔,眼里閃著訝異。 這人很少笑得如此開懷,眼角幾縷細紋愈發明顯,與他平日刻板的臉大相徑庭。 笑起來,很邪又如沐春風,像極了父親那樣的斯文人。 想起父親,又是一陣黯然。 也幸而,父親如今遠在香港教書,并無知悉她的事,也望父親舊部不要和父親提起在此見過她,還與這人一道。 故事線串得好累。 快了快了,即將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