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嬌氣包
布藝燈罩散發著橘黃色光芒,房間里不時響起曖昧至極的水聲,混雜著少女低低的啜泣。 溫榆支撐不住,細腰塌陷,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體進出的性器上,快感層層迭起,精致的小臉上一片迷亂。 唔要要重一點 沈禮握著少女細軟的腰肢,從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進入她的,媚rou糾纏著他,仿佛一張貪吃的小嘴,不知饜足的吮吸著他。 插的輕了出水,插的重了會叫,天生就是來勾他心魄,要他命的。 sao到沒邊了,沈禮捏了捏嬌嫩的乳尖,換來少女的輕顫,甬道收縮著絞緊:寶貝想怎么重?這樣呢? 粗碩的roubang頂著花xue,抽出來后又重重插入,飛濺的yin液打濕了床單。 猝不及防撞進宮口,像過了電似的,溫榆感覺靈魂都被插沒了,她低泣著想逃,又被男人握住腳腕,重新扯到身下。 躲什么? 沈禮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看到她泛紅的膝蓋,低頭給她揉了揉:嬌氣包。 一邊讓cao重點,一邊又受不住,真是個小祖宗,難伺候。 溫榆眼里含著一汪淚,哭哭啼啼的靠在他懷里,奶貓似的,貼著他的頸窩,發絲沾上了汗,有些凌亂,細細的喘著氣:疼呀。 沈禮親了親她眼睛,就著這個姿勢抱她起來,讓細長的小腿搭在腰際,托著她的小屁股:那換個地方。 不嗯呢 拒絕的字剛說出口,突然變了音調,溫榆環著他的肩膀,體內盤踞的性器直挺挺的頂著她,感覺小腹要被捅穿了,每走一步,就插她一下,花液滴滴答答的流,這個姿勢進的深,等到了落地窗前,她已經攀上了高潮。 溫榆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夜色漆黑濃重,晚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兇猛惡獸猛然張開了血口獠牙,要將她吞噬殆盡。 我不要這樣,強烈的羞恥心讓溫榆無法接受在這樣的地方親密,驚恐的想逃:沈禮,我不要在這里。 就這一次,沈禮親吻著她的側臉,哄道:沒有人,只有我能看到。 流暢的蝴蝶骨上滿是紅痕,少女哭叫著,軟白的奶兒壓在玻璃窗上,被男人反剪住雙手,扣著腰窩,從后面狠狠貫穿。 嗚嗚嗚沈禮 鴉黑的頭發鋪滿雪白的脊背,形成鮮明而極致的對比,沈禮看的眼底發熱,按著她的腰,胯骨相撞,甚至能聽到噗呲噗呲的水聲。 寶貝。 沈禮把她的頭發撥到一旁,扭過她的小臉和她接吻。 大概是地點過于刺激,她咬的很緊,一直在哭,沈禮不由得心軟,壓著她插了幾十下,抵在深處射出來。 * 沈禮抱她去了浴室清洗。 胸乳上壓出了印,膝蓋有點紅,粉嫩的xue口被撐出了小小的圓洞,一股一股的向外擠著濁白濃稠的jingye。 沈禮仔細給她清理干凈,用浴巾把人包了起來。 床單濕的大片大片的斑駁,他將少女放到軟榻上,親了親她,起身去換新床單。 溫榆累的不行,在軟榻上差點睡著,迷迷糊糊感覺被人抱起來,氣息清冽熟悉。 她下意識蹭了蹭,嗓音軟而輕:沈禮。 嗯。 溫榆還惦記著室友邀請她的事,依舊不死心:我想出去,不想一直被關在這兒。 想到這里,她有點委屈,嘴角耷拉著,非常不開心的樣子。 沈禮沒有說話,把人攬到懷里,輕柔的為她掩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