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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成績就該填志愿,穆女士天天帶著一堆不知道從哪找到的打印資料回家,跟老沉湊在一起討論來討論去。 奶奶和沉千不懂,不知道高考五百八十多分意味著什么,但也每天緊張兮兮地跟著看。 唯獨沉一全程沒有發表過意見。 無論誰來問,想讀什么大學、想讀什么專業,統統回答: 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沒有喜歡的專業,考了不上不下的分數,不知道理想是什么。 莊寧自己也焦頭爛額,她只能煩韋多。 不是一直想去G島?你面試不是過了嗎,報名試試看,你這成績人家還不一定收你。 扎心了狗多。 學費好貴。 十幾萬一年,還不算日?;ㄤN,沉一知道自己可不是個能省錢的主。 這個數字對老沉和穆女士來說,倒不是拿不出來,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做到的。 從小就是公立學校讀上來的,她覺得沒必要讓家人為她擔上這份額外的壓力。 于是問題再次無解。 你在房間? 干嘛? 視頻,給你看看你家狗子的長篇巨制和快要禿掉的腦袋頂。 今年已經是韋多的大學第二年,他早就開始選題寫論文,在成為社畜的路上狂奔到頭一去不返。 沉一窩在懶人沙發里,依言動了動手指,點開視頻,等待接聽。懶惰如她,不可能為了見狗子而收拾自己,化妝更不必,蓬頭垢面的形象傷害不了她和多狗的珍貴情誼。 只是突然想起自己沒穿bra,她終于坐直了一點,向后扯了扯衣服,又抱了張被子,然后躺了回去。 視頻接通,對面的人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雖然留著板寸,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種難駕馭的發型沒怎么影響他的顏值。純黑的襯衫和某潮牌限量版的白色大print夾克,手腕上戴著一只鋼表帶的機械表。 視頻剛打開,沉一就看見那只指節分明的、修長的、罪惡的手在解襯衫扣子。他扯了扯領口,上面就是男孩子的喉結。 確實,有點性感。 她咽了口口水,眨巴了幾下眼睛。罪過罪過,這可是狗子,還是只有婦之公狗。 狗子看了過來,看見視頻接通,又把手機拿起來,切到前置鏡頭。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英文,隔著屏幕看不太清,但沉一知道自己肯定看不懂。 韋多看見她的表情,覺得好笑。 怎么,怕了? 才沒有。 她回得心虛,身子歪了歪,故意把手機拿近,讓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于是韋多的屏幕上只剩下一根筆直的,清晰的鎖骨。歪坐讓她的睡衣從肩膀處滑落,一點一點,極為緩慢。 睡衣領口很大,蹭著蹭著,胸前聳起的那塊也一點一點地露出來。 韋多開著的前置鏡頭也開始歪了,他伸手,碰了碰屏幕。 咦,好猥瑣。 他拍了自己一巴掌,大聲喝沉一: 坐好! 哦。 沉一像沒骨頭一樣,扒拉了下胸口的被子。 然后他清楚的看到睡衣下突起的一點。 屏幕里的春光很快被擋住,但腦子里的旖念已經擋不住了。 草,他硬了。 /今天的也是不做人的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