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
擔憂
自那之后,沈清顏又有些時日未見過傅思德。 她在茶館里也是整天郁郁寡歡,覺得傅首長一定是把她當作了放蕩勾引男人的女子。 雖然她確實藏著這么點兒小心思,但她還想多藏些時日。 唉,我怎么能這么蠢呢?輕嘆一聲,沈清顏認為應該找人敲打敲打自己。 忽然從門外傳來喚她的聲音,沈清顏對于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卻毫無起身迎接之意。 程筠站在茶館門口,看著里面人并不多,大大方方走進來。 反正沒人認識他。 你來做什么?沈清顏正處于情緒的低谷,懶得和他犟。 程筠一雙桃花眼微彎,笑意滿滿。當然是照顧你的生意,禮尚往來嘛。他幾步走到她跟前,悄聲說:想我的阿煙了,就順路過來看看。 沈清顏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調情充耳不聞。 好久沒喝到你的手藝,來壺碧螺春? 沈清顏沒應聲,卻還是起身去泡茶,順便捎了盤蠶豆給他。 兩人在包間里坐定,沈清顏看著他一臉癡相,好奇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有事快講,我還要去應付客人。 程筠看著她不耐的樣子,笑著吊她胃口。 我又從城南財閥頭子劉家身上賺了兩萬金,今晚交易。說完他撿了顆蠶豆放進嘴里,酥香味沁了滿嘴。 沈清顏興致缺缺。又是舶來品生意? 是,也不完全是。程筠端起茶杯吹了口氣,咽下茶水。是軍火。 沈清顏有些愣,當下這個時期,劉家為何要集買軍火? 程筠知道她來了興趣,不慌不忙地講。自從龐橫下馬后,劉家就一直在為東窗事發做準備。他們之前和龐橫往來甚密,被查到是早晚的事。 他邊說邊觀察沈清顏的表情,果然看到她聽懂之后面露擔憂。 他頓覺不快,卻未表于面上。 沈清顏咬著下唇思忖片刻,又問道:你為何要來提醒我? 程筠笑意更盛,毫不在意她的懷疑態度。 我是個商人,當然要從長遠利益的角度,判斷何種行為于我最有利。他忽然起身走到沈清顏身旁,在她鬢邊落下一吻。 如果還能幫到你,自然也是再好不過。說完也不顧她被調戲后怨憤的表情,大步出門去。 沈清顏怨他的同時也開始思考他的話是否可信。 以及如何能夠讓首長府的人意識到這件事。 自程筠那日到來之后,沈清顏就開始擔心某人的安危。 她似乎忘了那人是軍閥出身,在戰場上戰功赫赫,毫無懼意。 但她還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盡早提醒他,這樣也許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損傷。 好巧不巧,就那五天之后,她收到了傅思德發來的邀請函,邀請她到家里共進晚餐,理由為感謝她之前為獻唱的推波助瀾,以及前些日子的相陪。 誠然,這是一次極其私人的邀約。 那一刻她雀躍的小心思暴露無遺,他每次主動的邀請都能讓她興奮不已。 沈清顏開始每天數著指頭算日子,直到聽到楊叔后來的一句話。 他也邀請了青煙。 小劇場: 傅思德:清顏對于昨晚歐洲杯某D國差點出局是何想法? 沈清顏:清顏不懂這些,只覺那場上的人們俊俏得很。 傅思德瞇著眼看她:比我還??? 沈清顏只能順著毛摸:定是不會,傅首長在清顏心里最為英俊。 傅思德心情好了些,沒聽到她后面小聲接了句:但那球踢得著實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