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純情處男真快樂
逗弄純情處男真快樂
周寄帆修長的手指不禁往上抬了抬 誰知床上的人動了動,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睡。 周寄帆一時回過神來,發覺下面的小周寄帆已經硬如鐵杵,他開始唾棄自己,恨不得捶自己兩下,好似自己是一個被美女蛇破壞了千年道行的得道高僧。 可心里那點悵然若失是怎么回事 時間如流水,眨眼來周府已經十多天了,溱溱在周府適應良好,至少和周府眾人表面上都是一幅客客氣氣的樣子。 按理說作為周家的媳婦,溱溱應該接起管理內宅事宜的責任,但周母沒提,溱溱也渾然不在意,樂得輕松。 她從來沒有把周府當做自己的歸宿,她和周寄帆說的那些話一大半是真的,她計劃兩三年后離開周府,想辦法自立門戶。 在她心里,周府不是最終歸宿,周寄帆也是。 不過她很喜歡逗弄周寄帆,好似平常生活的一點有趣的調劑,就像大人喜歡逗弄可愛的小孩子,看著他們各種豐富的表情,然后自己十分沒良心哈哈大笑。 在溱溱眼里,周寄帆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純情少男了。 周家家風不錯,沒有像其他世家那樣,男子十三四歲就給通房,從小伺候的皆是小廝,沒有丫鬟。后來他長到十八,家里終于給了他兩個長得不錯的丫鬟伺候,但這個時候他心里又有了女主奚念月,其他異性皆不放在眼里,所以直到現在弱冠之年,依舊是處男一枚。 純情處男什么的最好玩了!溱溱心里想。 這日周寄帆休沐在家,正在書房看書,溱溱表示她正在學書法,希望作為官人的周大公子能給她指點指點。 溱溱請教得可真誠了,等周寄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溱溱背后環著她,握住她的一只手,在紙上指導了起來。 寫點的時候,落筆需由輕到重,再利落收起 一語未了,一陣極淡極淡的暗香在鼻端似有若無地纏繞,他下意識地想捕捉那抹暗香 暗香在綠云般挽起的青絲上,他想湊過去嗅眼前綠云般的青絲不不不,暗香在她修長的脖頸上,那優美白膩的脖頸,直誘惑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不知道有多嫩多香 不不不,香應該在衣服里,藏在里面的應該更白更嫩更濃郁 周寄帆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嫩白清香的脖頸往下探去 啊,都暈成一團了,官人,你在發什么呆呀! 周寄帆好似從魔障中驟然被兜頭潑了一盆水,立時清醒。 他抬眸看去,筆端下的宣紙已經暈染成一團模糊的黑色。 感到臀部被yingying的頂著,溱溱心里笑到打跌,面上卻是一片天真的關心:官人,累了吧,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好好休息,奴家明天再來叨擾你。說著從他的手臂下鉆出。 溱溱本來想天真地問他官人是不是沒解下佩劍,劍鞘頂著奴家了,但容易造成純情處男惱羞成怒,今后可能各種躲著她,所以故作不覺。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時候溱溱才噗嗤笑出聲來,也不知道那個處男怎么解決自己怒意勃發的小周寄帆。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寄云感嘆在深閨里關得都快長毛了,央求休沐的哥哥周寄帆帶她一起去郊外游云寺玩,溱溱趁機附和,兩個女的一起上,纏得周寄帆沒辦法,只好答應。 哪知道臨行前周寄云的葵水來了,她一來葵水,小腹就疼得直罵自己為何是女兒身,周寄帆本想取消出行,但看著依舊一臉興致勃勃的溱溱,想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帶著若干護衛,和溱溱一起出發了。 昨晚一場雨,山間空氣清爽清新,花木繁茂,鳥鳴啾啾,兩人拾級而上,一干護衛遠遠地跟著。 風景如畫,清風送爽,美男在側,溱溱心里十分愜意,望著下面的山谷,雙手合成喇叭放在嘴邊,朝著下面的山谷啊啊痛快地大喊兩聲,叫得身心舒暢,也叫得身邊的美男黑了臉,幸虧道上沒其他人,不然臉都被丟盡了。 漸漸地溱溱覺得單看風景無趣,就想要逗弄身邊的美男了。 那朵花好美,相公,奴家好想要,幫奴家摘下來嘛 不摘,快走!周寄帆黑臉道。 奴家和夫君一起出來游山玩水,只不過想摘一朵小小的花而不得奴家太心酸了,奴家不走。溱溱賭氣似的賭氣花瓣似的小嘴兒。 你我本是假夫妻,拿什么喬?周寄帆本想這樣說,但望著溱溱嘟嘴孩子氣的樣子,這狠心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本想叫來護衛摘,但在外人看來,這是夫妻間的小情趣,叫人家來摘,也太尷尬了。 周寄帆無奈,運起輕功,踏枝而上,不過兩下,便把溱溱親自指定的那朵紅艷艷的花兒摘了下來。 遠遠輟著的眾護衛相視一笑:夫妻新婚燕爾,果然愛濃。 溱溱笑意滿面地接過周寄帆手里的話,笑得比花還燦爛,笑得周寄帆心里生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溱溱捏著那一大朵滴著露水的嬌艷花朵,邊嗅邊走,沒一會兒又指使起周寄帆:那朵,明晃晃的黃色,看見了嗎?奴家要~ 周寄帆面無表情:你不要太過分了??! 溱溱又撅起小嘴:這朵是紅色的,那朵是黃色的,我想試試那個顏色戴起來好看嘛,不比怎么知道說著用譴責的目光看著周寄帆。 周寄帆:你還有理了。 周寄帆摘下了小嬌妻指定的黃花。 溱溱站在周寄帆面前,先拿紅花在鬢邊比著:戴這朵好看?再拿黃花:還是這朵好看? 但是周寄帆眼神訂在她的小臉上沒有言語。 別紅花嬌媚無比,戴黃花燦若驕陽。 但都不及花下的容顏。 花下的那張小臉眼波瀲滟,唇如嫩瓣,笑靨燦爛。 紅花的嬌媚,黃花的燦爛,皆不及她萬分之一。 周寄帆心如擂鼓,一只手扣著路邊的樹干,不自覺地用力,修長的手背上骨節和青筋暴起。 但他面上卻十分平靜,他淡然地別過臉,淡然地說:皆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