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抱抱
讓我抱抱
清歌的手指被慕少卿含在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中,慕少卿舍不得放開,舌尖輕輕的舔弄著指尖,濃黑的雙眸卻直盯著清歌。 在他如此熾熱的注視下,清歌開始不自在,小臉發燙,心跳加快,眼光四處閃躲就是不同他對視。 她想起昨晚自己一著急也直接用舌舔干凈他唇邊的血。 兩個場面在腦海中交叉閃爍,清歌已經無地自容了。 明明兩人就不應該有這些親密接觸,還一次又一次的去打破,她這不是害人又害己嗎? 指尖上濕熱的觸感挑逗著她的神經,就在她準備抽回手的時候,慕少卿先她一步放開她的手,并且說:好了,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 清歌懵,敢情昨晚她用嘴為他舔血,他今天也跟著為她舔血? 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男人。 指尖上還殘留著點點濕熱,可清歌覺得這熱已經順著指尖緩緩進入了體內,讓她差點無力起身。 還要擦點藥才行。 慕少卿拉著清歌朝外間走去,只是兩人剛出廚房,慕少卿忽然就撒了手,雙手抱著一腿的膝蓋,神情很是痛苦。 一見他這樣,清歌立馬蹲下身子,扶著身子顫顫的慕少卿,急忙問道:怎么了?腿疾又犯了嗎? 慶城入秋以后,天氣每每都在降溫,晚間更是有小雨滴落,慕少卿為了清歌又沒有怎么好好休息,腿疾突犯到也是情有可原。 好在慕少卿犯腿疾,清歌有經驗,她急忙脫了他的鞋子,將他冰涼的左腳放進懷中,為他保暖,在小心的為他按摩腿部,給他的腿部肌rou放松,盡量為慕少卿減少痛苦。 高洛不在,家里也沒有止痛藥,只能先做一點防御措施,等慕少卿不在感到那么痛苦,在送他去醫院。 清歌年少時見到慕少卿犯過好幾次腿疾,所以現在面對他的腿疾已經有了一套應對措施,完全不比其他人差。 只唯一一點的就是慕少卿從來沒讓別人看過他殘廢腿到底是什么樣的,包括清歌。 知曉他的腿是他的痛,清歌也從來不問,只默默的為他按摩緩解他的痛苦。 清歌莫不吭聲足足為慕少卿的腿部按摩了半小時,額間已有細汗滲出,可她手上動作依舊沒停止,繼續為慕少卿放松,她怕慕少卿還疼著。 坐在輪椅上的慕少卿神色好了許多,他現在不是腿疼,而是心疼,他伸手抹去清歌額間的汗水,音色沙啞,清歌,我已經不痛了,你不要在按了。 清歌抬頭,眸光擔憂,真的不痛了? 慕少卿搖頭,不痛了。 這樣的清歌如何能叫他不愛? 他一叫痛,清歌滿心滿眼都是對他的關心和在乎,他想要將這些關心在乎全都占為己有,叫清歌心中眼中都只有他。 內心膨脹起來的占有欲促使慕少卿張開雙手抱住清歌,緊緊的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清歌不知慕少卿又是怎么了,她掙扎道:慕少卿,你又要干嘛?! 她現在可清醒著呢,慕少卿休想對她做什么不合規矩的事情。 讓我抱抱。慕少卿沉悶的說。 聽出慕少卿的音色還在發顫,清歌張口拒絕的話終究沒說出來,她不在掙扎,任由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