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
酥麻
清歌在宴會中呆不下去,誰也沒告訴自行先離開,一個人在外瞎晃了許久直到夜深人靜,才回到大帥府。 在這期間,作為清歌的司機高洛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保護她。 自從那晚搶劫事件,慕少卿就將高洛撥給清歌,名義上是她的接送司機,事實上是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回到大帥府的清歌,并沒有遭到任何人的質問,一片寧靜,經過慕少卿房門前的時候,駐足停留。 抬手敲門,卻又動作點住。 她不能確定慕少卿是不是真的沒事。 慕少卿的腿疾時常會痛。 寂靜的夜,能聽到她一個人不安躁動的心跳。 既然她與慕少卿不可能,那就一點關懷也不能有! 放下手,清歌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終是按動下那顆想要敲門的心。 不能有一絲希望! 清歌進了房間,鎖門,坐在床邊,隨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水杯,咕隆咕隆把水喝完,整個人仰后倒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 她一點都不想動。 愣愣的盯著天花板,眼皮逐漸下垂,沉沉睡去。 夜半 門開 悄聲無息 黑影溜了進來,淡淡的月光照映在他側顏,將黑影完美的輪廓展現在黑暗中,是慕少卿。 他凝視著床上沉睡的清歌,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安靜的睡顏,來回流連的撫動,感受她肌膚的細滑。 宴會上,他過于心急,在乎她的反應,不料弄巧成拙,把兩人之間的關系拉的更遠。 反倒是破壞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他不應該那么著急。 慕少卿越看越沉迷,兩人在以前是無話不說的親密,幾年以后兩人的關系卻越來越疏遠。 到底是為什么? 是他做的不夠好,還是她真的對自己一點心思都沒有? 也就此刻,沉睡的清歌才能表現的如此安靜乖巧,清醒的她永遠都是逃離自己。 逃離? 他怎么允許呢。 慕少卿上床,睡在她的身邊,兩人身上蓋著同一床被子,感受著她身上的體溫,晚間的傷心愈合了不少。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張嘴輕輕咬唇含在嘴里摩挲,紅唇的柔軟溫熱讓慕少卿心癢癢,舌頭輕而易舉就敲開她的貝齒,鉆進了口腔中。 清歌不知,她睡前喝的那杯水中加入了少量的安神藥。 無論慕少卿吻的多么激烈,她都無法醒過來。 反而是無意識的在回應慕少卿的熱吻。 “唔...?!?/br> 有了清歌的回應,慕少卿吻的更深,舌尖掃過口腔每個地方,拖著她的小舌來回纏綿,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 今晚的清歌極累,連睡衣都沒換,就脫了衣服鉆進了被窩,方便了慕少卿的搜索,她的身上只著了的一套內衣。 大手隔著乳罩揉捏她的乳rou,抓揉了幾下不夠過癮,扯下胸帶,手又鉆進了文胸內,實打實的摸上溫熱的rufang,感受乳尖在掌心挺立的觸感。 意識渾濁的清歌哪里知道慕少卿在暗中對自己是這么的放浪形骸。 手上力氣過大,胸部上的酥麻直把清歌的小身子抓的扭動,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